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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楼修养五日,公主的身体总算是健康了。
发热风寒不过是令你的阿曜安心的一个假象而已,他放下身段来喂药,你自然不会一直病弱下去令他不安。
你站在花楼的镂空木窗旁边,目光落在楼下的石子路上。夜站在旁边汇报着近些时候来发生的事情,尽管你已经脱离了公主的身份,但作为其他势力的主心骨,依旧需要忙碌。
夜带来的消息是有关于皇上的,果不其然那个无能的小皇帝安陵没了公主的扶持很快就被压榨了权力,他手中的兵权除了皇宫内的御前侍卫,其余的权利都被云非鸣掌控在手中,即使云非鸣是一个体弱之人,皇帝仍然不得不交出兵权给这个病秧子——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办法将皇帝的权利剥离。
安陵根本没有自己的人安插在朝堂之中,这样的皇帝怎么能不被架空?之前尚有公主党派的人站在朝堂之中为这个可怜的皇帝说上几句后,拖延些许时间容他成长为真正的君王,可谁知道安陵野心这样大。
他为了权力不惜弑姐。
你眉眼含笑望着那边的夜,指尖叩击桌面上的宣纸,思绪从皇宫转移到许久没有回去的璃宫上。
璃宫是不同于皇宫的江湖组织,算得上是那些老匹夫嘴里的朝野中的“野”,江湖之事和朝廷向来是水火不容的,朝廷有朝廷的纲法,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璃宫是专门的杀手组织,在五年前交到了你的手里,如今越发壮大,不仅仅是云国皇宫有眼线,其余国家也渗透得彻底。璃宫的内部规矩便是唯主子的命令是从,作为他们的宫主,你倒是不担心有人会叛变,那些木头能闲暇时间有些爱好就能不错了,叛变这种事情需要太多的头脑,他们不会去做的。
夜如今已经走到了左护法的位置。
“宫主,云非鸣在暗中寻找云大将军的踪迹,两天前在花楼中被樱娘下了药昏迷至今。”青年的声音略微低沉,却是抬眸看向你,单膝跪在你的面前,“需要属下去将他带过来么?”
云非鸣竟然会关心他哥哥云非曜,当真是令人诧异。
云非曜和云非鸣的关系可没有多好,兄弟阋墙正是这种情况。安陵设计公主翎“死亡”,云大将军也跟着“殉葬”,或许是因为这一场假死实在是太过敷衍,朝堂内几乎没有人会认为他们两个人真的死了。
安陵在寻找公主翎,云非鸣在寻找云非曜。
“云非鸣为什么要找云非曜?”你慵懒地往椅子上轻轻靠下,眉眼弯弯含着笑意,“我可不觉得是什么兄友弟恭能让他对于云非曜这么执着。除非……云非曜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所需要的。”
“云大将军身上有云家死士的令牌。”夜将资料恭敬地呈上,声音不疾不徐,“据云大将军交代,云家死士至少有百余人。”
“死士……有趣起来了呢。”你捏着手中的书信,唇瓣边含着些微的讽笑,“不少人可是想要借兵权和死士一事此参云非曜一笔,如今云非曜假死,他们一定会觉得这些东西交都在云非鸣手上,还真是个烫手山芋呢。”
“既然他云非鸣来了,不见见也说不过去。”
公主大人施施然起身,裙摆染上午时金色的光芒,摇曳着朝门外走去。
云非鸣么……呵。
云非鸣在一片清凉中醒过来。
他才睁眼不久,便被轻柔的笑声吸引,转头看向那边眉目娟秀的姑娘,眉头蹙起来。
“你果然没死。”
“当然。死掉的话也就看不到这样精彩的事情了……你说呢?”
云非鸣的相貌和云非曜八分相像,只是云非鸣阴柔许多,肤如凝脂白皙精美,丝毫没有云非曜的力量感。多年的病弱身体让他成为了标准的柔美身姿,细细的腰被固定在粗重的桎梏中,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是会引起人的怜惜之情的。
但公主大人并不会因为他的美貌而耽误自己的愉悦时光。在短暂的交锋过后,很明显前面的青年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浑身赤裸,被锁链镣铐绑在十字的木桩上动弹不得,臂弯处被固定在横着的木头上,两条腿倒是没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他能够自由地踢踹。
“卑鄙。”
“或许你不该骂卑鄙,而是骂一句淫秽。”
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可不是区区一个卑鄙就能概括的。
成王败寇,对于自己的手下败将,折辱无所不用其极。
公主低低笑着,如玉葱白的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颌,在云非鸣阴戾的目光中似乎被吓到,故作害怕地后退了几步,笑意满满道:“哎呀,云小将军不要这样看着小女子呀,这样的眼神真恐怖。”
嘴里说着真恐怖,却是看了一眼旁边恭恭敬敬站着的樱娘,勾了勾手。
樱娘是一个艳丽的女子,她眉眼如画,丝丝缕缕都带着艳,令人心生向往。云非鸣能够栽在樱娘身上并不奇怪,毕竟是花楼的招牌,没点本事怎么能撑得起场子呢?
樱娘恭恭敬敬站在公主面前:“樱娘静候公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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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对上那双阴狠几乎要化作实质性的利刃的眸子,仍旧笑意吟吟,声音很轻。
“把那天晚上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吧。”公主漫不经心地吩咐着,却是悠闲地坐在了屋内唯一一把梨花木椅上,长翘的睫羽抖了抖,抬眸看向云非鸣,“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玩游戏了。不知云小将军是否肯赏脸呢?”
“独孤翎!”
在直呼其名这一方面,不难看出云家两兄弟的血缘关系。
初见之时,云非曜也是这样凶恶地威胁自己说不会放过,可到现在你也没有等到他的不放过。堂堂云大将军如此乖顺,想必是那些人没有预料到的,只是自己当初也是因为一时的玩闹之心才将他扣押在了自己身边肆意玩弄,谁又能料到今天。
你并不讨厌这样的挣扎。众所周知,猎物在彻底认识到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之前,都会拼命挣扎,哪怕已经身处天罗地网之中,他们仍旧毫无倦意地嘶吼挣扎着露出自己的凶狠。
“今天的游戏,叫做我问你答。”
“你做梦。”
“真的很有趣呢,还没有开始游戏就要拒绝我吗,云小将军。”公主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那么,今天的游戏环节就这样跳过去吧。樱娘,按照那天的流程再来一遍,开始。”
樱娘微微俯身应答。
美人即使是回答也是风情万种的,比起公主带有皇室的优雅和尊贵,樱娘显得妩媚许多,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纤细的双手向着云非鸣的下身而去,却不料他的双腿猛地用力,将她踢得趔趄。
樱娘晃了晃身子,没有摔倒在地上,好看的眉眼却是凌厉起来。
“不要紧就吃罚酒啊,鸣郎。”
“没有关系。”
公主大人笑意吟吟地唤来了两个高大粗壮的男人,赤身裸体,威武雄壮,像是在示威那样地站在云非鸣的身旁。房间里的熏香变得浓郁起来,两个男人粗壮发黑的阴茎充血肿胀,站在两边一人扣着云非鸣的一只脚,将他的膝盖窝压向粉嫩的乳头,露出稀疏的耻毛。
云非鸣的身体白皙,许久没有日晒,肌肤细嫩无比,轻轻一掐仿佛能够掐出水来。
男人有力的大臂将他的腿紧紧地压向胸膛,紫红的阴茎抵在他的大腿上蹭擦,仿佛借着他的身体来完成一场美妙的高潮那样淫猥。粗大滚烫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腿根,甚至有些时候会冲到他的阴囊上,云非鸣咬牙切齿地忍受着这场亵渎,死死看着对面悠游自在的公主。
“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愧是两兄弟,说出来的话都大同小异。”
公主的声音透着兴味,她漆黑的眸子对上他狰狞的表情波澜不惊,在他屈辱的神情之下看到了一种莫名的倔强——这种倔强她也在云非曜身上看见过,在最开始的时候,那种不肯屈服,不肯低头的劲儿。
可面前的这个人,哪有阿曜那么乖呢?他像毒蛇潜伏在那里,在任何人不注意的时候,暴起,将人绞杀。
云非曜的眼里只有屈辱,不会有那些阴森的,嗜血的冷意。
而云非鸣,不一样的啊。
公主的话让他更为阴沉,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粉色,樱娘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根部,几乎将整个根都包裹了进去,白皙的手指抵住后面的穴,樱娘眸光冷了几分,却是将手指抵了进去,摸到了那个凸起的地方。
“嗯……!卑鄙下流!唔!”
云非鸣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他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两边的大汉用他的腿当做是穴来回耸动,他哪里有过这样的屈辱?这完完全全就是亵玩!他眸光阴冷,双手捏拳:如果他还活着,那他必定要前面这个女人不得好死!哪怕她是公主!
“阿曜说,他有一个很聪明的弟弟。”
公主悠悠然开口,似乎是在讲今日天气如何那般轻描淡写,眸子里有着笑意,在屋子里淫靡的气氛中声音不疾不徐,神态并不像是在问责,话语中的字眼却是实打实地讥讽。
“若不是阿曜提了一嘴,我还不知道他有个这样‘聪明’的弟弟呢。从幼年之时就开始欺辱阿曜,云非鸣,真不愧是心机深沉的谋士呢。”
“呵……云非曜算是什么东西?出卖自己的色相来换取苟活的机会?!莫要叫人笑掉大牙!”
云非鸣面露讥讽,哪怕他如今陷入劣势,依旧桀骜不驯地盯着笑容温柔的公主:“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崩溃?太天真了——”
公主露出好奇,却是晃了晃手指,含着笑意端起旁边的奴仆侍奉的茶,甜甜笑起来:“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是阿曜的弟弟,我怎么会让你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不过,云小将军既然这样说了,那么就让本公主看看,传闻中身体孱弱的云小将军究竟有多么倔强吧?本公主相信,小将军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小将军觉得呢?”
屋子里面只剩下了喘息的声音。
公主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让樱娘好好伺候云非鸣之后便施施然离开了。
', ' ')('屋子里面只剩下了樱娘和两个身形高大的欲奴。
云非鸣心底一寒,他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了公主翎的厉害之处——她从来都不会将人放在眼里,在朝堂之上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这个恶毒的女人自以为将所有人都掌控在手中,可总有人会有一身傲骨!
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云非曜那个软骨头那样恶心的!
樱娘不知道面前之人的想法,公主让她“好好”伺候面前的云小将军,那么她必须得让公主满意。
房间内出现了两个侍女,手上托着木质托盘,上边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器具。樱娘只是浅浅看了一眼,便有些心惊:公主将这些东西送过来的意思……怕不是要把这个人给玩坏?
云非鸣被两个高大的欲奴抬起膝盖弯,背后抵着十字的木桩动弹不得,白皙的肌肤上面渗出些微的汗珠,被樱娘含着的阴茎已经肿胀起来,唇齿里时不时溢出些许声音,却是耻得连耳朵都红如熟虾。
“嗯……唔……”
时候到了。
樱娘声音柔媚,“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云非鸣勉勉强强从情欲中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看见什么,便被两个欲奴掰开了双腿,呈平角那样将自己的胯部完全打开。欲奴火热的大掌在他细嫩的胯间抚摸,狎昵而又淫猥的动作令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却是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那些呻吟泄露出去。
欲奴没有情感,单纯为命令而生。他们面无表情地大力揉搓着他的臀部,将那柔软的臀肉抓揉得如同面团般,另一只手用力揪扯他樱红的乳头,毫无怜悯之意地玩弄着,丝毫没有顾忌他因为疼痛而挣扎的动作。
云非鸣痛恨自己孱弱的身子。
他甚至不能——甚至不能挣脱这样屈辱的束缚!
这些人的手指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就像是青楼里面那些妓女一样被迫承受着亵玩,一面抗拒无比,一面却又忍不住淫浪地叫喊出声。樱娘含着他的前端,手指抚弄着他那抽缩着的卵囊,在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中露出嫌恶的神情。
她不是没有见过这种贱胚子。
她嫌恶的却是这种分明已经被侍弄得难以自抑的人,去偏偏摆出一副自己绝不会屈服的模样,这和那些青楼里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他云小将军被伺候得甚至都淫叫起来了,还这样抗拒?
樱娘将那弹了弹的阴茎吐出口腔,从侍女手中托盘上拿起一个瓷瓶,在云非鸣疼痛并旖旎的神色中将那苦涩的药丸毫无犹豫地逼着他吞下,看着这个贱人脸上露出情乱意迷的表情,微笑着放柔声音:“鸣郎喜欢樱娘么?”
这样子如何称得上是喜欢?!
云非鸣呜咽挣扎着想要吐出,可樱娘哪里能够让他如愿,浅笑着将手指插入他的唇齿之中,眼睁睁地等待着这个神色清明的人瞳孔逐渐涣散,在他完全无法挣扎的时候,搅弄着他的舌头。
“鸣郎,伸出舌头。”
云非鸣混沌中被牵引着思绪,他像是狗那样吐出舌头,舌头被两根手指夹着上下搅动,下半身被粗厚的手掌肆意地把玩,另一个欲奴毫无怜悯之意地将粗壮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肛穴里,淫液从后穴如同水帘洞那样滴滴答答地垂落,那白皙的小腹抽搐着,腿根的肌肉绷紧起来。
“唔…嗯…嗯啊…”
淫乱的人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
樱娘用针扎着那嫣红的乳头,红肿充血的乳孔里溢出血来,针头沾了药插进那细细的孔来。痒痛的感觉令他感到无比的慌张,他双手被人钳制着,又怎么会有机会去抓挠那瘙痒的乳头,声声的淫媚叫唤让他迷失在欲念之中,完全不知自己已经是怎么一个淫贱的模样。
欲奴在没有命令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动作的,樱娘自然不会担心自己身旁那个人高马大的欲奴有任何的造反之心。
她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属于公主麾下,公主教给她的东西比起那些嬷嬷多得多,她明白怎么样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花楼的客可不止有男人,玩弄的也不只是女人,云非鸣的姿色放上去接客已经是绰绰有余,公主的意思……
是要将他打造成头牌?
樱娘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主子的心意,哪里是他们这些人能够猜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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