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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非曜训练完成之后,便回了花楼僻静处属于公主的院子内。
回去的时候,公主正在床榻边笑吟吟地望他,看得他倒是脚步微顿,不知道公主为何而笑。
每日训练的内容比起他幼年和少年时要复杂得多,公主没有给他安排多少有关于房事方面的训练,却多了很多他从未见过的训练项目,譬如隐匿,譬如改变自己的样貌,再譬如潜水——
当一个将军,需要学会这些么?
他站在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面前怀疑自己,却又恍然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威名赫赫的云大将军了,他如今只是公主身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原来的云非曜已经和公主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公主。”
他始终改不掉这个称呼,仿佛你还是皇宫之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仍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云大将军。
你将小茶几上的心间放在灯芯上,看着火苗将纸张吞噬殆尽,落下余烬跌落在青铜盘中,在破碎的字里行间内那一份秘密感始终挥之不去,却又已经消逝在了火焰中。
他看得见信件上面的字符,那是从璃宫传过来的信件,如今他也算是半个璃宫人,上面的标记他已经了然于心:这是一封加急信件。
公主的笑一直都是温婉而优雅的,一如她的人。
“今日训练完成了?”
“是。公主需要臣去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那倒是不用。”
公主靠在榻上,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皎皎皓腕上挂着一个翠绿的镯子,衬得少女的肌肤更为白皙,他站在榻前不远的地方,看着公主朝他勾了勾手,顺从地半跪在慵懒的少女面前,垂眸静默。
原本的青年还有些许的凌厉之意,如今的气息变得内敛许多,他眉眼低垂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他是个沉稳忠诚的人,现在倒是看不出他身为将军的时候身上那些暴虐之气。
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将这一面袒露给面前的公主大人。
公主的笑意仍旧如往常一般,她说:“喝茶。”
桌面上的青花瓷茶杯中有着一杯清亮的茶水,他凝视了许久,抬眸往公主的方向轻轻看了一眼,随后低声:“是。”
他不会看不出里面加了点东西,但是这是公主要他喝的,就算加的是砒霜,他亦甘之如饴。
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他喝得太干脆,险些被茶水呛着,这杯茶让他无法避免地想到了曾经在宫殿里和公主相处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对自己狠狠地折辱着,叫他像狗一样臣服于她脚边。
后来,喂他……咳咳……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心底略微的不安,等待着上位者的发号施令。
你微微扬起唇角,在一片寂静之中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上来吧。”
云非曜身体的蛊虫仍旧没有取出来,他不可能一直带着它,于他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这个蠢乎乎的云大将军却不愿意取出来,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抗拒,你都会设法让他乖乖地听话。
前些天的调教只是一个开胃小菜罢了。
掺在茶水中的药物比起前几天的药物要厉害得多,能给人编织亦真亦假的梦境,醒来之后分不清是虚是实,有许多人因为解药强烈的药性望而却步,带着蛊虫沦为卑贱的奴隶,千人骑万人操的欲奴就是这样的。
但他不需要这样。
你看着青年坐上床榻来,没有你的命令,他将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乖顺得如同只会执行命令的杀手。
浅浅地吹了一段口哨,起身前去将木窗放下,昏暗的室内光线朦胧,床榻上的人手指尖动了动,却是抬头看着你,墨色的眸子如同沉浸在溪水底部的黑曜石,静郁而又压抑。你知道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在四处煽风点火,但让人诧异的是他竟然这样闷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看起来璃宫的训练颇有成效。
你坐在盘着腿的云非曜前边,面对面直视着他微颤的瞳孔,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将他看穿那般静默而专注。
“看着我的眼睛。”
缥缈的声线恍若身在云端,虚无空灵的声音传递出的信息令人心中安宁,他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入那双眼眸,整颗心都随着语调的起伏而波动,脑海中的思绪完全碎裂,身体的灼热令他完全遵从面前人的指令——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服从那样。
能进入这样精神被控制的状态,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
他相信她。
全身心的。
你看着目光已经逐渐变得涣散的云非曜,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纤长的玉簪,这恰好是用来堵塞他前边的器具。
用指腹抹过那冰凉的柱身,将它稍微捂热几分,抬眸瞧着对面凝滞的青年,不由得低笑,上前将人衣衫拉开几分,他也如同木头那般一动不动,人人操纵着将衣衫褪到腰腹处,直到整个人不着寸缕,也毫无反应。
没有命令,他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 ' ')('“阿曜,腿分开。”
青年缓慢起身,叉开双腿几乎是用十分不雅的蹲姿立于你面前,肌肤已经被阳光晒得很是好看,可他小腹仍旧白皙如玉,双手搭在膝盖上,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平分打开到最大,他的瞳孔涣散开来,直直地看向正前方。
无形勾魂最为诱人。
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引人遐想,如同请人采撷的姿势将自己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匀称的腿根绷得极为好看,他私处被抹过药物,那些遮蔽的毛发被全部剔除,再也不会长出来的区域变得平整而细腻。
微凉的手指令肌肤颤抖,你察觉到他的呼吸微微停滞,心底某种恶趣味油然而生,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阿曜……今天将你玩坏好不好?”
青年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他如今的状态只能够听得进命令,却不会回答。
“张嘴。”
你捏开他的唇齿,细细品尝着这只忠犬的味道,他习惯很好,不染酒不嗜重口,唇齿间有着清清凉凉的味道,像是林间的某种令人身心放松的树木,引导他下意识的迎合之后,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囊袋。
“喘出来。”你命令着,一面将他的唇齿封住,一面玩弄着他敏感的囊袋,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眼眸涣散着被亲吻,蹲着的姿势让他重心不稳,一只膝盖控制不住地跪在床榻之上,身体半是前倾,却不会将任何的压力落在你身上,承受着这几乎是燎原星火的吻。
青年的眉眼无疑是好看的,黑漆漆的眼珠失去了原本有神的光泽,他睫羽不再遮蔽住眼神中的空白,没有平日里的那种低垂的顺从姿态,他的凌厉没有掩盖,没有压制,哪怕如今的精神被控制,他依旧是锋芒毕露的肆意青年。
炽热的身躯泛着不正常的温度,手指在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游移,触感是这样的柔顺,微微用力却能让人感到坚实劲韧,他的躯体比起在宫中那段时日要硬朗很多,身为将军他打过很多次仗,如今已经是太平盛世,自然比不得在前线的时候那般坚毅……现在看来,却是已经恢复了当时的巅峰。
赤裸的身躯,昏暗的光线,青年的喘息低沉喑哑,无意识的呻吟仿佛是一根羽毛,撩拨得人心痒痒。
“呼……”
性器依旧是粉嫩的,被撩拨得变得坚韧,青筋鼓出来盘虬在柱身上,倒不觉得有多狰狞,反而令人想要好好地亵玩。
纤长的玉器抵在那微微溢出些许清液的铃口,青年半跪着垂眸看向那根白玉簪,低低地喘息着,手指用力摁在自己的膝盖上抵抗着体内那如火烧的欲望,微凉的柱体对于小小的孔眼来说是莫大的刺激,尖端慢慢插入的时候发出细碎的忍耐声,溢出来的闷声带着他的刻意压抑,你注视着他半敛的眼眸,低低笑起来。
这个傻子。
分明难受,却还是在努力配合着。
将手指轻轻搁在他的会阴,揉弄着敏感的软肉,把玩着饱满的囊袋,不出意外地听见耳侧青年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呻吟,短促嘶哑,堵在喉咙中的喘鸣低沉得让人心碎,他哪怕是被玩弄得止不住低声喘息,身体却仍旧安静半跪着,紧绷的肌肉上沁出些微的薄汗来,唇瓣抿成了淡白色。
铃口之后是狭长的腔管,玉簪的进入必须要扩开狭窄,将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他不放松的话有得苦头吃。
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口头上说让他放松就能够放松的,人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绝对不可能放松身体,如今唯一的方式便是转移注意力,利用欲望让腔管微微扩开,将玉簪缓慢地插到根部。
簪子只剩下了末端的圆润浮雕。
大半的簪身笔直地插入了那个小小的孔眼,溢出的清液打湿了簪头的花纹,青年的性器立得笔直,承载了玉簪重量的小东西摇摇晃晃,还未来得及缓过前端的撑胀感,便被后穴口抵着的粗大阳具牵引了心神。
“躺着,把后穴露出来。”
青年动作缓慢,眉头微微蹙着仰躺在玉枕上,双腿呈M形将自己的后穴露出来,深粉色的穴口褶皱处已经被分泌出的蜜液打湿,这张小嘴几乎是被蛊虫折腾得泥泞不堪。纤细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插入那个软湿的甬道,熟门熟路地寻找到那有些凸起的位置,轻轻地按揉起来。
“唔——呃!”
“阿曜,要忍着哦。”
并不纤细的阳具上面满是圆润的凸起,像是狼牙棒的玩具有三个巨大扣环,一个固定在腰际,剩下两个是能够固定在大腿,缓缓插入那已经被养得烂熟的穴,软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坚韧的器物,比原本器具大了不止一圈的阳具将那菊穴的褶皱尽数撑开,饱满的穴被撑成圆形,满满当当的将青年的穴堵得发胀。
将两条腿上的扣环紧紧束缚在青年的腿根,阳具底端有轴,在两条腿运动的时候,它便能随着运动而缓缓上升下降,达到一个抽插的效果。
动作越快,抽插越是猛烈。
联动抽插腿环,这是一个设计得十分精密的器具,在花楼自然是头牌才能享用的鼎盛器具,用在云非曜
', ' ')('身上自然是不亏,更何况……器具中空,里面的药物能让他的穴更加肥美多汁,养着穴让他再怎么被操弄也不会感受到疼痛,这样的禁药原本并不该用在可怜的阿曜身上,可是为了引出蛊虫,这自然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策略。
将这样的器具束缚在他身上,已经被玩弄得面色潮红的青年眸子涣散得更厉害,似乎被身体的欲望逼得身体战栗。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彻底的沉沦。
将青年抱到地上站直,命令他快速奔走,大幅度前后摇摆的双腿带着腿上的扣环操纵者那根粗深的器具将他的穴狠狠操弄着,媚肉被凸起顶得发艳,凸起的腺体被操得狠了,青年的身形踉跄一瞬,目光空白地看着地上,修长的手指捂着腹部,发出忍耐的颤音。
想要射出来却无法发泄。
他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裆部的簪头脱出来些许长度,始终没能再站起来,腹部的胀痛和欲望的阻塞让他额上渗出汗珠,器具因为腿部的幅度将他的后穴操开,汨汨淫液顺着腿根缓缓滑下,艳色的麋肉被带出来,溅射出晶莹的液体坠在地上,呼吸都压抑着,喉咙里发出犬类的低压嘶声。
你站在房檐之下。
“阿曜过来。”
他身子一颤,却是艰难撑着自己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紧紧攥着拳头,低喘着绷着身子,朝你走来。
这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法开口说话,若不是趔趄,他不会再多表现半分的不适。
“在梦中会好很多吧?”你垂眸看向站在下方的青年,从匣子中抽出一个瓷瓶,将药丸递给他。
赤裸的青年站在身前,汗珠在他身上像是荷叶上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他远不知道自己这般诱人,目光看着正前方的白皙小手中央的褐色药丸。
织梦蛊。
无副作用的蛊,能够操控人的意识和梦境,本来是用于魔教控制教众的秘药,魔教被璃宫收复之后便落到了璃宫之主手中,如今你作为宫主,什么样的秘药都是有的,这样的蛊虫自然而然不会缺少,用来控制阿曜……也不算是浪费。
你起身,目光落在远方的青山之上,微微一笑,道:“来。”
云非曜醒来的时候,在一丛密林里。
他是猎者,今天上山是因为传说中这片丛林里有一个吸人精气的妖怪,周围的猎人没少被吓唬,甚至有一个因为夜晚见鬼活生生被吓疯的,他作为这一带最不好惹的猎人,自然是要会一会这个精怪,看一看这世界是否真的有那种吸人精气的怪物。
他记得自己方才是在山下,突然鼻尖一香便晕了过去,想来是自己被暗算了。
那么现在……自己身在何处?
周围都是浓厚的白雾,林间有些冷,他周围都是枝繁叶茂的植被,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还看不见远景,自然是无从得知自己在哪里,但能够有这样浓厚的雾气,肯定不会是山脚下。
鼻尖仍旧是一阵古怪的香味,待他反应过来要屏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吸入。
云非曜心底微微诧异:这个香味并不是在山脚下闻到的那种香,这种香味更加甜腻,更加蜜,像是……像是某种催情的药物。
催情。
云非曜抽出腰侧的镰刀,目光沉静冷冽,仔仔细细盯着雾气中,环绕一周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此时此刻却是心底咯噔。
无数猎者都栽倒在这个妖怪手中,他也要……
他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染上了一层潮红,下颌紧绷,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刀柄,戒备地环顾,牙齿用力咬着,让自己清醒。耳畔全都是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却全然听不见身后的藤蔓缓缓滑动,朝着他的脚踝隔着一段距离环绕着,没有让他发现丝毫。
藤蔓并不只有柔软细弱的,还有表皮粗糙的树藤和如触手般柔软滑腻的肉藤,蠢蠢欲动被遮掩在宽大的叶片之下,没有让这个落入陷阱的猎物察觉分毫。
你坐在树枝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闯入自己境地的猎人。
他的目的太过明显,从山下的精怪上来通风报信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你这个鲁莽的猎者是来找你的。至于来找你什么事情,那不重要——只要他有一丝丝的念头来杀你,他就不得善终。
身后的藤蔓织就的王座将你托得十分舒适,你笑意吟吟漫不经心地指挥着藤蔓将他束缚住,看他怒意乍现,让那些藤蔓将他四肢都捆住,粗糙的树藤用来固定最适合不过了。
被束缚住的青年不止地挣扎,却被藤蔓固定住脑袋,下颌被强硬挤开,那藤蔓伸过来一支紫色的花藤,迷幻花的花蜜就这样被滴入他的口腔中。
“放开!呃——咳!咳咳!”
“唔!!!”
整个人被悬在空中,细密的藤蔓延伸出柔嫩的尖,顺着他的裤腿和衣领慢慢地在那秘密的身躯上游移,猎者的身体强壮不已,藤蔓似乎是欢喜不已,两丝柔韧的藤蔓将他的乳珠缠绕起来,狠狠刺入那乳孔之中。
“呃啊——!放开
', ' ')('、唔!别碰——”
青年的声音是这样的惊魂未定,他被藤蔓举到离地十余米的高空,他的裤腿腿管中游移的藤蔓已经开始顺着腿内侧的肌肉线条往着那个地方伸过去,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亵玩,声音惊慌失措,却是在挣扎中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渐渐失去了挣扎。
迷幻花的花蜜开始发挥作用了。
与植物通感的你自然而然能够感受到这个猎人的“异常”,他虽然身为男性,但是在那根男性的器物之下,竟然还有一个柔嫩的穴?
有趣。
失去挣扎的猎者似乎明白了藤蔓的意思,树藤将他的衣衫粗暴地扒拉开来,蜜色的身躯袒露在空气中,他丝毫不以为耻,面对着面前少女饶有兴趣的打量,他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眼神充满了臣服和迷恋,低声:“我的王。”
王轻笑一声。
高高在上的女王似乎发号施令,又似乎什么都没做,藤蔓将他的双腿大开,似乎在给女王展示什么那般将他的私处托起,粗壮的男性雄器之下,清晰的缝隙被展露出来,那是一个粉色的穴,他从未用过它,粉色得像是蜜桃,在王的注视下动了动。
细弱的绿藤将他的乳缠绕起来,乳孔被藤尖贯穿,比蜘蛛丝还要细弱的藤丝顺着乳头的腔管来到他的乳肉内,无数的液体在他的乳肉胞间充盈,撑胀的感觉充斥着双乳,他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液体,乳肉贪婪地吸收着那藤蔓分泌出来的淫液,他的乳肉原本劲韧,如今却胀大到原本的两倍大,红艳的乳头被勒得溢出白色的乳汁。
“嗯…唔!…好胀…呃、呃啊……啊啊啊啊…”
猎者的身躯淫媚地扭动着,双臂的肌肉鼓起,他目光迷离,已经迷失在疯狂的欲念之中。
小腹上那试探的嫩绿藤蔓在铃口打转,在他已经被玩弄得挺立的阴茎上圈圈束缚住,猛地将尖头插入那细弱的尿道管中,刺激得他身子阵阵抽搐,口中爆发出猛烈的媚叫,含混不清地呻吟着,肌肉鼓出的身躯绷紧,却是挺着小腹迎合着藤蔓在尿道里迅速的抽插。
“好痛…呃啊!…王…您喜欢吗…唔啊啊啊…”
“不…呜…唔姆…姆…”
藤蔓一路深入,将他的关口打开,将小小的种子放在他的膀胱内壁,种子方一落地,就牢牢抓着那内壁,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清液,将他的身子刺激得连脚趾也蜷缩起来,挺立着的阴茎颤抖着想要射出尿液,却被藤蔓堵塞得分毫都漏不出来,腹部抽缩着痉挛,看起来淫艳极了。
藤蔓似乎知道少女的喜好,将那蜜穴的两瓣阴唇扒开,里面的艳肉抽缩着,竟然没比外面的粉色深多少的嫩穴被藤蔓抽了两下,比小指粗不了多少的肉藤在穴口淫靡地摩擦着,将他的穴口撑开,本就湿淋淋的肉藤是圆润的柱状,上面有着触手般的吸盘和喷口,在他的穴口来回擦拭着藤蔓分泌的液体,将透明的淫液涂满了他的蜜穴。
“唔!…王…好喜欢…想要王的…肏进来……”
少女低低笑,葱白的手指在空中化了个圈,藤蔓将那储藏的液体全部都射到青年的媚肉之中,在穴口堵住他那装不住的穴,还没有破处的穴自然是要用药养着的,能够让幼嫩的穴迅速成长的秘药,能够让这个可怜的猎者好过一些。
菊穴也不会被放过,肉藤那湿润的体表让干涩的菊穴变得淫靡,肠肉被刺激得分泌出透明的淫液,粗壮的肉藤将那褶皱都撑开得再也看不见,青年的腹部被藤蔓撑得鼓起,不难看出这些藤蔓是如何淫猥地运动,青年的身躯折叠呈V形,下半身泥泞得像是被操烂那般,脸上的潮红和含混的呻吟混合着喘气,门户大打大开,向着少女,像是在讨好。
“啊啊啊…不…嗯…要被、被……”
“…好粗…嗯啊…好胀!!!…啊!…”
少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将人拉近,看着他迷离的神色,声色悦耳动听:“醒来吧。”
如同百灵般的轻灵声线让人头脑清醒,云非曜几乎是在一瞬间神思回归,身上的异样令他惶恐,面对面前少女碧色的眸子他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局势。
“你——你、你卑鄙无耻!”
“放开我!!!嗯…你!…放开…下流!…”
“卑鄙无耻?”少女的声音清脆又好听,她含笑着将手指插进他的穴内,看着猎者的神色慌张却又淫叫出声,垂眸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留下来。”
“不可能!你——呃啊啊!别……”
藤蔓用力在后穴顶入,他控制不住地跌在少女身上,肉穴被插得红艳,他浑身无力趴在少女身上,藤蔓将他姿势固定成如此,对立面的入侵令他愈发羞耻,却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别…别弄哪里…唔!…啊…别!…嗯…唔唔…要尿了!…别、别弄……”
他狼狈地求饶,从来没被人玩弄过的穴突然被这样亵玩,巨大的耻意让他浑身战栗,后穴汹涌的高潮欲望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嗓音嘶哑地吼出声,到最后却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喘息,四处同时被玩弄的绝顶滋味令脑袋一
', ' ')('片空白,身子竟然淫荡地迎合着那些玩弄开始摇摆起来。
“不——”
“求你!不要——”
不要这样玩弄我。
不要让我——
少女低低地笑着。
“她们知道你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吗?”宛若天籁的声音吐出残忍的话语,少女眉眼温柔,将他涌出淫液的穴用藤蔓堵住,急速的抽插让青年的身躯被迫承受着过多的刺激,他目色涣散着,“轻轻一插就淫荡成这样……嗯?”
“不要……”
“不要?”少女似乎有些诧异,却是伸手将他抱在怀中,裙摆散落,在他涣散的眼眸之中,将他抵在粗壮的树干上,深深插入了他。
“唔——!”
“那么多的猎者,唯独你最讨人欢喜。竟然这样淫荡,只是这样浅浅的玩弄,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迎合,你可真是贱啊……长着这样的穴,还想瞒着谁呢?”少女笑意吟吟地将他的穴肉顶得汁水飞溅,在他破碎的喘息呻吟中低低笑,“瞧啊,你多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不…不喜——呃!!!”
他被操得浑身发软,后穴如同打桩机那般将他的穴肉操得翻滚,眼尾发红的青年止不住地求饶:“让我射……让我射…求你…”
前端的藤蔓完全堵死了他的精路,他发泄不出,嘶哑着被操弄得小腹鼓起,说不清是尿意还是什么感觉充斥着大脑,他几乎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少女浅笑着,贴着他的耳朵,轻声。
“不可以哦。你说,你的淫穴里,还能不能再吃下一根?”
“啊——!!!”
……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他们能够迅速适应环境,并做出改变。
猎者沉默了很多很多,在每天几乎无休止的操弄之中,他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嘶吼,变到如今的沉默。
少女将她的欲液用藤蔓分泌的膜封入他的肉穴,前端的藤蔓始终不曾拔开,后穴里面的肉藤还在分泌秘药养着他的穴,将他的穴操得烂熟,他即使是被操弄着,腹部都被顶得凸起,也强撑着靠在少女身上,将那异样的情欲撇在一旁。
乳首的藤蔓从那胀大的乳孔里汲取清甜的乳汁,他被吸得头皮发麻,到现在却已经呆滞僵硬地任由它吮吸。
没日没夜的操弄,不得发泄,他筋疲力尽地跌在少女身上,轻轻地阖上眼睛。
少女什么都没说,在他睡过去之后,轻轻遣退了那些藤蔓,唇瓣和他的水润的唇瓣相触,在身上人的唇齿中肆意夺取,眉眼中的温柔是猎者不曾看见过的,她低笑着将他封着淫液的穴膜破除,手指探到深处,将他逼得泄了身子。
少女将身形高大的青年放在床上,在他昏迷的时候,挺身而入。
没办法的啊,阿曜。
不用这个穴散去那些欲望,一直想射却又不能射,会坏掉的吧。
趁着织梦的时候,将这些欲望发泄出来吧。
青年被顶得闷哼,眼眸湿漉漉地睁开,却是抬手用手背抵住了眼眶,咬牙将身子放松。
少女歪头道:“醒了?”
青年声音低哑:“嗯。”
这几天他都是这样闷闷的状态,她不说话他便也不开口。
少女垂眸看着他。
云非曜睁着眸子,手指动了动,却还是挪开了,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女,唇瓣动了动,却是没有再像那天痛骂出声,只是低声:“公主很喜欢臣那样么?”
少女微怔,转而低低笑起来。
“什么时候醒来的?”
“第二天的……中途。”他似乎很是在意,重复了一遍,“公主很喜欢臣那样吗?第一天那样。”
“哪样?”少女歪着头问,“阿曜来演示一下?”
云非曜似乎没有想到他的公主大人竟然想要他这样来表演,面色微微潮红,却是很认真地点点头。
青年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却是主动地抬腰迎合着少女的插入,破碎的闷哼让人欲罢不能,低低呻吟着,目光望向他的公主大人,一如初见时分的贪恋和爱慕:“公主…插到…臣的宫口…了…唔——!”他似乎是承受不住,挺着小腹,低哑地求饶,眼眸却是依旧深情,里面的欢愉和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公主…太深了,臣、臣…呃…唔啊!…臣的宫口…被肏开了!啊啊!公主——”
他闭眼平息了许久,再睁开时候眼神已经恢复成了云非曜看向公主的目光,他转而目光有些虚弱,略带痛苦地低声:“公主…臣不要了——臣…不要…不要碰…求、求公主…臣、臣不……臣——公主!”
青年表演完毕之后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公主大人,嘶哑的声音轻轻的:“公主喜欢吗?”
少女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看得云非曜微愣。
他的公主大人笑吟吟地俯身亲了亲他,悦耳动听的声音就像是百灵。
……
“我喜欢的……”
“是
', ' ')('阿曜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