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洛霓君极快地收回手,眼看着身下的男人变黑,变得僵硬瘦削,很快,身下的躯壳哪还有活人的模样,分明只是一块烧得焦黑的干尸。
“什么?”祝时帆走上前,慌张地将黑块抢来,打量一番后,忍不住抬头对着洛霓君抱怨起来,“他用的同体替身?这你竟不知道?亏我还相信你能关得住他!”
“不会的!我抓着他的时候,他还在密室里修行,因为被打断了闭关,身上灵力四散,根本就没法……”洛霓君说着,忽然想起元疏来,那男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他的喘息和红晕,披散的头发与细嫩的肉身,他在这番突如其来的意淫中,冷不防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焦虑地看着缩小成手臂大小的太上分身,解释道,“看守不利,叫他跑了。”
“那怎么办?用他的分身也能开护宗阵法吗?”祝时帆闻言,将手中榨干水分、坚硬无比的分身敲了敲,他极快地在洛霓君的身上打量了片刻,眨眼间,已是将分身收入了储物戒中。
洛霓君看见了对方越发轻蔑的神情,忍不住冷哼出声,他将灵剑召来,低头打量着已没了囚牢可守的锁链,已经地上斑点错杂的血痕,严肃道,“还是照计划行事,就算有什么……我亲自去将人抓了来。”
……
元疏抱着男人不断颤抖的上身,感受着身上泥土随风散去。秋日的黄昏,一点点晚风吹拂在他的脸上,叫人十分快意,他于是轻轻拍打着张文礼的后背,为他源源不断地输送灵力,确保这具肉身不会因为灵力耗尽而自行压缩,以至于有什么变故,他被困在洛霓君的监牢里出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元疏将怀中越发颤抖着的身子抱紧,疑惑地四处打量,他只能看见长得挺拔、粗壮的芦苇丛随风摇曳,其后橙黄的火烧云洋洋洒洒,他笑着打量身旁的一切,觉得全身心都平静无比,不知心头不安从何而起。
“哈,他来了!”元疏低头与突然醒转的张文礼对视,听他说话,还未能接上一句,便被人推开了倒在草地上,他看着张文礼单手扒着草地,呻吟着爬进了沼泽,就在他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个白圈阵法出现在不远的草丛中,洛霓君的身影从其中走出,那人面容严肃,双眉紧皱,手中利刃铮然有声,元疏只来得及迷茫地抬起头,还未发一言,便听得身后沼泽中翻涌着的泥浆,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师叔,好久不见了。”元疏看着眼前人饱含怒气的面孔,冷不防被吓得笑了起来,他浑身赤裸地倒在那人的脚边,讨好地伸手抓着他的衣袖,起身问他来干什么。
洛霓君低头打量着他,两人自从那日拜访后便没了交际。因着穆含星将人放走,他们之间便没了继续纠缠的理由。洛霓君虽然一直能查到元疏在哪里,只因不知见面了该如何应对,这便长久地沉默了下去,如今见了人,这番情汹涌难忍,倒叫人神思都颠倒。
他想着前因后果,冷笑着拔出腰间剑,顺着元疏攀上来的手臂,划到他的胸膛上。他不可避免地被元疏的身子勾起了欲望,却又不肯即刻坠入那人的圈套里。他试探着割开了元疏胸膛上的皮肉,被那抹鲜红的光泽闪到了眼睛,紧握剑柄的手便完全没了更进一步的力气。
“……你,你也寻着那人的模样,做出些野人的样子来了,”洛霓君僵持着将要捅入的动作,看着剑刃在元疏的胸膛上刻出条条细痕,“他在哪?告诉师叔,师叔就不为难你了。”
“谁?”
“你知道的,你找到他却没杀了他,你拿了他的东西,又为了他来看我,你们有什么事?告诉我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洛霓君低头盯了他许久,兀地手腕便卸了力,他的剑摔到元疏手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元疏身上。
洛霓君看着元疏微红的面孔,便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身下人白嫩柔软的皮肉压着便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更不必提能一亲芳泽了,他将元疏的双腿抱起,隔着裤子便忍不住将铁样的性器撞在那人胯上。
元疏被他吻了一会儿便开始反抗,他推搡着身上人,呻吟着想要站起来,洛霓君追着他的嘴,将刚刚起身的男人往前推了,两人相拥着跌在沼泽地旁,肉体的碰撞激起了两人的呻吟。洛霓君看着对面越发红润的皮肉,痴迷地喂叹出声,他伸手在元疏身上摩挲,让人能更紧地贴着自己。
“啊,师叔,师叔你没事干了吗?你要抓那人就去抓吧,为什么……”元疏喘息着推搡身上人,他的视线在洛霓君啃咬自己胸膛的嘴唇上逡巡,那人的津液打在自己的软肉上,随着唇舌的离去,一声极重的亲吻声带着久违的瘙痒,撞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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