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疏闷哼着被人推倒在了草丛里,聚于双眼的灵力不足以使他看清操控之人的面目,但很快地,两片相贴的饱满唇瓣让他知道了那人的意图,元疏惊讶地瞪大了眼,微张的嘴被人深深地探进了舌头,他深感疑惑地含着那人的舌头,在村妇的阵阵祷告中,被人抓着衣领抢走了衣物。快速离他而去的仙服如水般流淌而过,透着淡淡的情冷味道。元疏坐在受他庇佑的草木精灵中间,身旁的杂草好似也能感知到他的无措,纷纷摇曳晃动起来。
元疏感受着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便好似也能听见了对方的粗喘和呻吟,那人的手极快地在他的身上流连徘徊。元疏躺在草丛中,稍有动作都得被人打到,他想要摸一摸那人的脸庞,这次,便是实实在在地被人打去了手臂。元疏于是无奈地躺倒下去,被人抬着屁股舔弄后庭,他转头看着虔诚的村妇盯着自己和石像祈祷,下身又痒又热,忍不住呻吟出声。
“敬爱的神明,您为何不说出自己的名讳呢?若您但凡讲出只言片语,我也好有个牵挂,在我日夜的祈祷中,有一个明确的名字能默念。好吧,神明的名讳岂是我等低贱之人可以知道的?连皇帝陛下都亲自跪在了您的面前,您的尊贵自是不必说的,也许只有那种享受着锦衣玉食的金枝玉叶,才有资格对您的事迹有一二了解。”
元疏闻言笑了笑,他感到那人压了下来,他的乳肉碰到了对面的,他的腹部与人相贴、摩擦,炙热的肉身纠缠着,他的腿便很自觉地缠上了对方的脊背,随着性器的顶入,一点点地绷紧了。
性器插入过半,元疏便大声地叫了起来,他顺着感知到的轮廓去摩挲对面的背廓,那熟悉的肌肉纹理让他颇为怀念,一想到穆含星重又将屌插进自己的屁股,他便激动地大笑起来。男人在他身上顶撞、磋磨,他便抱着人的脖颈迎合,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石像底座,乳肉被人含住的湿热酥麻让他眼前亮起一片白光。
“哈,啊……师兄,师兄……”插不过百下,元疏便被侍奉得腰软声颤,他呻吟着抓着身上人的脖颈,合不拢的双唇被顶入了一条湿滑的红舌,他连绵不绝的呻吟便只能隐没在唇舌纠缠的水声中。元疏先人一步入了高潮,他夹紧了屁股,痉挛着抬起了双腿,男人在他的身上越动越快,他每被抽弄一下,不能自控的呻吟便越发上了台阶,待那人抱着他射精,元疏已是躺在草丛中,动弹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您从来不对我的呼唤有过一星半点的回应,是因为我的愿望都只是寻常至极的小事吗?我恳求的儿子的平安和女儿的婚嫁难道就不值得您惦念一二吗?你这可笑之极的石像,像是时时嘲笑我,嘲笑我从前不尊鬼神、不信妖魔吗?”
元疏在一阵恍惚中,被人抱在怀里吻着舌头,那人大约是蹲在了石像后面,自己则躺在他的大腿上,他们这般相贴之前做了什么,他已经全然不能记起了。元疏意识到自己的隐身术可能有些不可控的地方,或许他的一些不雅的声音就要被人听见了,他于是忍耐着,伸手挡住了对面的亲吻,在穆含星咬他的手指的时候,加紧将那隐身的功法换成隔绝视听的阵法禁制。
见着阵法形成,他便急不可耐地抓着男人的侧脸,与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那人的手臂因此紧紧抓着自己,抱着他的腰,让他能坐在那根重又昂然挺立的屌上。元疏背对着石像坐下,穴中淫水随他动作流出,打在男人身上,元疏粗喘着看着自己的淫水飘在半空,兀地头脑一片空白。
他心思沉重地将手撑在那人的腹部,还未有什么动作,便被人抓着腰腹顶弄起来,眼前的不过是一大片翠绿树林,身下也不过是草木、泥石,那个对自己重情重义的师兄,本就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他被人哄骗着做了对方师父的玩物,对那人倒是用情至深,这又是何必呢?
起坐间,相比起腹部近乎疼痛的酥麻爽利,元疏越发觉得心头烦躁,他低垂的脸庞必然是显示出了这一层心境,放在他腰腹上的手臂也便减慢了速度,很快便只是放在那里,那两双手不再掌控着他,就只是急躁地摩挲着、抓握着,时不时伸到元疏的胸口和性器上,除了那些细密温暖的触感,元疏便很少再能感到另一人的存在了。
“师兄……”元疏沉默片刻,便抓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坐了起来,他想象着穆含星俊朗的面孔,想象他的花言巧语,心中阵阵的痒意便蓬勃而出,他伸手抚摸着身下人的乳肉,起坐便越发快了起来。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海怪,更不必提其他古怪的事情,您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太好奇了。这一年多以来,无时无刻,我都在思索,您真的没有一点过往神仙的样子啊,怎会如此呢?您是个骗子吗?请您垂青这谦卑的恳求,将真相告知一二吧。”村妇说着,满怀期待地睁开眼,眼前是彻底昏暗下去的丛林,石像后的草丛中,仍旧怪异地积压着、摇曳着,一大片都倒了下去,而立起来的,仍旧锲而不舍地晃动着,如此情形,非常人可以理解。似乎有一种腥膻的味道从那里传出来,村妇知道,应是杂草被弄断之后溢出的味道,不知神仙这般爱护草木的人,为何突然便不关心了。
“好吧,您不肯说,我知道您的意思了,神迹永远也不会落在我身上,我只是个海边渔村的村妇,不知道古往今来的圣贤和明哲,但我的心,不会被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吓到的,我一定会再见到您的。”说着,她便从随身携带的竹篮中取出一柄石斧,一脚踩着山路的护栏,狠狠地朝着元疏的石像砍了下去,石像小人的人头砰地断开,滚落在草木中,被妇人捡了去。她慌张却大笑着跑下了山,为自己能得到神仙的人头感到开怀,那石像将属于她,永永远远笑着陪她度过此后的漫长岁月。兴许有一天,神明听到了她的呼唤,就会回应她。
阵法后,元疏独自倒在了一片草木中,他双腿大开着仰头盯着天空,一阵冰凉的打击中,他眨了眨眼,将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擦了去。山中风声哗哗而过,响亮到如雷似电,他默然地关掉了阵法,放任那人离开,就像之前的几次,他也放了自己离开。
许久后,元疏才重新坐起身,他用手梳了一把自己满是汗水的头发,灵力在他手指间流出,将身上污秽、汗液统统洗去,他重又穿上了衣物,默然离开这座无人关注的海滨村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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