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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琴面无表情的躺着床上,在她的身下,一具一丝不挂的身躯正在做着活塞运动。这个不是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夫刘涛。舒琴知道刘涛在看着她,所以她不敢露出半点正在享受的表情,只是偶尔下体的快感让她稍微皱着眉头。但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泛滥的淫水,证明着此刻她的需求,但是内心的纠结和内疚让她不敢表露出半点的疯狂。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因为她一开始就喜欢这个外表温柔帅气,内心疯狂的男人。所以她不去挣扎,她心里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一切都是被迫的。
舒琴在自己小学5年级的时候,爸妈又给她生了一个小妹--舒婷。因为年龄差了有10岁,所以已经有点懂事的舒琴从小就对小妹疼爱有加。
舒琴大学毕业后,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老公黄凯。因为舒琴有这靓丽的外表,加上当时大学毕业生算是比较稀有的,加上公务员的工作,所以对于老公也是精挑细选。最后选择黄凯,主要方面还是因为他有钱。黄凯比舒琴大7岁,当时他33岁,舒琴26,可以说两个都是正当年。结婚后一切安逸,他们有一双儿女,可以说非常圆满的家庭。但是岁月催人老,10年过去了。尽管舒琴再怎么保养,岁月也总是无情的在她脸上身上留下痕迹。而男人的审美疲劳,也让黄凯在外面又养了一个小的。此时的黄凯已经家大业大,自己有点脾气,虽然舒琴知道老公外遇,却无能为力,又碍于面子也不敢张扬,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的。
今年妹妹结婚,年龄也是26了,看着满面红妆的妹妹,舒琴想起当年出嫁的情景。妹夫刘涛是舒婷的大学同校同学,同学加上在同一个城市,自然而然成了一对。大学毕业后,双双被舒琴安排进去了政府部门工作,当然除了找关系,钱也是用了不少。工作两年后,一切都很稳定,就筹备着结婚,一切按照着计划进行着。
舒琴第一次见到刘涛时,就对他印象很好,礼貌,帅气,又青春,比起自己的老公,都可以做他的父亲了。当然她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纯粹的为妹妹开心。但是刘涛并不这么认为,第一次见到舒琴时,他被她成熟的韵味加上美丽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虽然舒婷也很漂亮,但是从小被娇生惯养着,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主要是平平胸部,一副没有发育的样子。和舒婷做爱的时候,有时候刘涛想着的下身是舒琴,因为姐妹两还是有几分相像。对于舒琴的幻想,刘涛从不曾断过。
刘涛结婚后半年,单位组织去外地培训,实际上就是变相的游玩。因为舒婷怀孕,考虑到舟车劳顿,也就没去。舒琴和刘涛刚还有了一起出去的机会。
去了武夷山,一切安排妥当后,刘涛就约舒琴出去逛逛,舒琴也没有怎么多想,就去了。同事们之间也没有什么非议,毕竟是亲戚。
出去逛了一圈后,两个人都挺累的,就在旁边公园找了一个地方坐着。聊着天。主要还是聊了一些家庭的琐事。刘涛其实自己舒琴老公外遇的事,很多事纸包不住火的。所以刘涛想着问起一些舒琴和她老公的事,说起这些舒琴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毕竟自己没有底气,只是应付着。刘涛见机就大胆的问了一些更深入的问题。
「姐,你那时怀孕的时候,姐夫都怎么解决的」刘涛想着自己媳妇怀孕,或许应该找点切入点问一些房内事。
「啊!」舒琴此时脸一红,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刘涛的问题太突然了。
「就是你怀孕的时候,姐夫要是忍不住,他自己都怎么弄。不是说三个月后就可以正常行房吗?小婷都不让我碰她!」刘涛又更加清楚的说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啊!」舒琴小声的回答着,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她明显准备不足。
「大姐,我本来是想趁这次出来,出去找小姐暂时解决一下,但是又觉得不是很好!」刘涛说得越来越大胆,而舒琴心也跳动得非常厉害。
舒琴的老公其实很久没碰她了,有时候她自己想的时候,就趁洗澡的时候,用喷莲头狠狠的挫几下,女人越是到这个年纪需求就越大,有时候她也想着到外面找鸭解决一下。这种想法只是存在于她某个瞬间,说出来更是不可能的事,她没想到妹夫竟然能说得那么自然。
「当然不行了,那种脏!」舒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随便说了一下。
「那你说怎么办?」刘涛接着发问问得舒琴无法招架只能沉默,就这样他们沉默了很久。而舒琴已经是心烦意乱,她感觉到此时下身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挑拌,她没有任何办法。
在舒琴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涛站起来,拉起了舒琴的手,舒琴木讷的跟着刘涛,而刘涛的手就一直牵着她。她不知道他们要去哪,也许她自己已经想到了,但是她逼迫自己不去想,但是脸上的红潮又出卖了她。刘涛边走边看着她,他知道今天必有收获。
他们来到一家四星级酒店,刘涛径直走进去开了一间钟点房,此时的舒琴就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来到房间,一切是那么的安静,一进门刘涛就抱住了舒琴,舒琴没有挣扎,唯一挣扎的是她
', ' ')('自己的心。因为她此时是渴望的。
「姐,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刘涛在她耳边说的,舒琴以前就知道刘涛看她的眼神有所不同,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一直以前我也没有勇气跟你说,直到今天,我们才有单独的机会,无论今后如何,姐,给我吧。
」刘涛用感情博得舒琴的心,他知道此时的她硬来,舒琴会同意,但是他不想这样,或者更是想为了以后着想。
舒琴一直默认着,刘涛也没有再说什么,拉着舒琴到床上,然后开始帮她解开衣裳,安静的环境让刘涛脱去每一件衣服的声音都那么的明显。刘涛脱去舒琴的内裤,发现内裤上面已经湿了一块,刘涛欣喜万分。刘涛三两下就脱去了自己的衣裤,不像刚刚那么温柔。他们躺在床上,舒琴像一具冰冷的屍体,一动不动。此时她所有的力气都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但她知道自己抑制不住。
刘涛从头开始亲,亲嘴的时候,舒琴嘴巴也是一动不动。刘涛舌头挑开了她的嘴巴,舌头没有什么阻力的饶了进去。舒琴的舌头稍微动了一下,碰到了刘涛的舌头时,她身体像触电了一样震了一下。但是她又控制住了,把舌头收紧。刘涛亲了差不多,自己也受不了这日月遐想的身体,提枪就开始进攻,因为水分完全充足,所以非常顺利的就进去了。
舒琴面无表情的躺着床上,在她的身下,一具一丝不挂的身躯正在做着活塞运动。这个不是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夫刘涛。舒琴知道刘涛在看着她,所以她不敢露出半点正在享受的表情,只是偶尔下体的快感让她稍微皱着眉头。但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泛滥的淫水,证明着此刻她的需求,但是内心的纠结和内疚让她不敢表露出半点的疯狂。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因为她一开始就喜欢这个外表温柔帅气,内心疯狂的男人。所以她不去挣扎,她心里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一切都是被迫的。
但是内心却总不由自己的想着眼前这个小自己10岁的壮年,是自己的妹夫,越是这样的刺激,就让下身的快感越强烈,终于,舒琴叫了几声,她高潮了。这不是她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确实她人生最快到的一个高潮。过后没多久,刘涛也冲刺了几下,也到达了瓶颈。
「姐舒服吗?」刘涛手一边圈着舒琴的奶头,一边问。舒琴的C奶,虽然有点下垂,但是比起自己老婆的小山坡,魅力更是无穷。
舒琴不敢回答他,但是她内心已经回答了一万遍,舒服。这是她近几年来,最舒服的一次享受,见舒琴没反应,刘涛接着问:「要不一起洗个澡吧!」「不了,你先去洗吧!」这是舒琴这近一个小时来,说的第一句话。刘涛听完也只能自己进去浴室里洗澡了。
刘涛洗完澡出来,舒琴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液体,主要还是担心自己洗了澡回去,同住的同事会起疑心。
他们一起回去了下榻的酒店,一路无话。接下去几天,舒琴都有意的回避着刘涛,虽然她心里渴望着能再疯狂一次,但是那晚回去酒店后她就有点后怕,想着自己的孩子丈夫,还有自己的妹妹,她有一种罪恶感。而一到晚上,刘涛就约舒琴出去走走,当然目的只有一个,但是舒琴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直到最后一天,刘涛跟她说,最后一晚了,也得出去买点土特产回去。在刘涛的反覆劝说下,她终于答应了。
出门前她还不自觉的喷了香水,即使她知道刘涛不怀好意,但是她却有点心甘情愿,最后她甚至听到了心里一个声音再说:「反正是最后一天了,何不再疯狂一次!」他们出来直接打的到了那天开房的酒店,一进客房,舒琴就端了姿态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我们不能……」。还没等舒琴说完,刘涛的嘴已经封上了她的嘴唇,趁着她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去,刘涛拚命的吸吮着它。舒琴此时也动情了,什么罪恶感都抛到脑后了,嘴里的刺激让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想要着眼前这位壮年的爱抚。
「姐这两天我都想死你了!」刘涛边亲边说着,舒琴闭着眼睛默默享受着。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都一丝不挂了,刘涛因为憋了好几天了,也顾不得什么,提枪就上。舒琴的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刘涛知道她心里压抑着,但是身体还是非常渴望得到的。他不去戳穿她,他要慢慢征服她。
舒琴其实也压抑了好几天,一下释放出来,身体也没有第一次那么紧绷了,松懈的身体,比起第一次更享受了刘涛的每一次冲击,不久高潮就来了。她也不顾自己的矜持,叫了几声。刘涛当然没有那么快放过他。毕竟他也担心是最后一次了,所以之前他就吃了半颗的药,想要一次彻底征服她。
刘涛拔出肉棒,又开始一阵调情,然后等到舒琴恢复了一下,又一次与她结合,就这样1个多小时,搞到舒琴三次高潮。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彻底把舒琴的防线打垮了。结束过后,她才不再自欺欺人,她才接受了自己已经爱上自己妹夫的事实。
外地回去后,一切都如从前,舒琴恢复正常生活的同时,不断的收到刘涛的短信,而舒琴都是看完就删。刘涛打电
', ' ')('话来,她也都不接。每当心理有了动摇,一看到自己的孩子,她就想到为了这个家她不能这么堕落下去。心理的纠结终于在一件事过后有了很大的动摇。
有一天她去老公公司拿东西,在门口看到老公开着车进来,车里坐着一个女的。女的没有自己漂亮,但是比自己年轻。她没有戳穿他们,回家后,她就想,既然老公都不顾这个家,那她又何必在那做无所谓的挣扎,为何不趁年轻多出去疯狂几年,何况眼下有一个现成的。特别是在深夜孤枕难眠的时候,她总想起刘涛那温柔的眼神和有力的身躯,甚至想到让她自己手淫起来,直至高潮。
舒琴仍然不回短信,不接电话,只是对刘涛发来的短信她会多加留意,特别是调情的短信她总是看的心花怒放。就在刘涛以为希望渺茫的时候,机会出现了。
那是他们出差回来快一个月的时候了,刚好舒琴的妈妈过生日,邀大家去娘家吃饭。刘涛知道舒琴肯定会去,于是星期五晚上就携着舒婷去了娘家。隔天一早,舒琴也带着儿女们就来了,因为她老公说公司忙,得晚上有空,与其在家呆着不如一早去陪陪父母。当然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刘涛他们已经在家了。
在家里难免有碰头的时候,刘涛比起舒琴要自然得多,舒琴越是刻意去回避,就越是暴露出她在意。吃过午饭,舒琴爸妈带着自己的外孙们出去逛街买东西,舒婷习惯午睡,家里剩下刘涛和舒琴两个人。舒琴为了避免尴尬就跑去阳台洗洗衣服。刘涛本在玩电脑,看到自己老婆已经熟睡了,就起身到了阳台,从后面抱住舒琴。此时的心不在焉的舒琴明显被吓了一跳,但是她有顺了顺情绪。
「你疯了,等会被人看到!」舒琴看了看周围。
「姐,我想死你了!」刘涛说。
「快放开!」舒琴用屁股顶了一下刘涛,发现后面的刘涛已经一柱擎天。
刘涛想了想怕惊动了妻子,就放开了,然后跟舒琴说:「姐我先回我家等你!你一定要来哦。」刘涛说完对这舒琴笑了一下。然后穿上鞋子出去了。
舒琴听到关门声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刚刚那一霎那心里的底线已经崩溃了,多少天来,她不断的想着自己妹夫的身躯,就在刚刚,那么熟悉的身躯又差点占有了。她想,如果刚刚刘涛要是失去理智直接在阳台上要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多做挣扎的,她已经被自己的妹夫征服了。
在晒完最后一件衣服后,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了,她也换上了鞋,机会是半跑步的速度下了楼,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奔向妹妹家。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受自己的控制,内心的渴望和身体的需求,让她彻底失控。
终于到了妹妹家门口,她毫不犹豫的敲了门,刘涛似乎已经等在门口一样,马上就开门了。一进门舒琴就奔进刘涛的坏里,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
「你这坏人,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来招惹我!」舒琴一边哭着,一边拍打着刘涛的背。
刘涛捧起舒琴的头,温柔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对不起!」紧接着用嘴唇轻拭去她的泪痕。刘涛看着舒琴的眼睛,这次舒琴没有转开,而是和他直视着。
「我爱你!」刘涛开口说。
舒琴看着刘涛的眼睛,看出了那份真诚,看到了那已经许久没有看到的纯真,她好似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于是她也情不自禁的说:「我也爱你」然后两个人陷入了疯狂的接吻,他们从玄关一直吻到了卧室,就在自己的妹妹家,她和自己的妹夫苟且在了床上,这个床还是自己和妹妹去买的,在她买的时候,万分没想到她会在这张床上做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妹夫。
他们三两下就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此时的舒琴才真正完整的欣赏到了刘涛的身体。刘涛不胖,甚至有点瘦,但是却更衬托出他此时勃起的阴茎的雄伟。刘涛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她,所以他慢慢的调情,舒琴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没放过,甚至到了脚趾头。当然他最爱的还是那对他老婆没有的胸。刘涛疯狂的吸吮着舒琴的双乳,而舒琴此刻下体已经泛滥成灾,她已经受不了刘涛的挑逗,主动的抓住刘涛的肉棒,往自己的下身送。
刘涛对于这个举动有点吓到,没想到姐姐那么主动,但是他还是配合着,一下就进去了。刘涛一边慢慢的抽动着,一边去寻找舒琴的嘴巴,然后上下体都交织在一起,不能自拔。
完事之后,两个人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们躺在床上互相爱抚着。
「姐,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我就可以娶你!」刘涛说。
舒琴看着刘涛说:「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我妹妹!」「没事的,我们不说她不会知道的,再说,我们做的时候,这些什么愧疚感早就应该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吧!」刘涛笑着说。
「你真坏,早就预谋好的吧!」舒琴也笑了起来。
「嗯,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预谋好了!」刘涛说。
然后两个人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块,然后趁着时间还早,就又做了一次。
接下去一切都顺利成章了,由于刘涛老婆怀孕肚子大转身不
', ' ')('方便,于是就搬去了娘家住几个月,而这几个里,刘涛和舒琴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有时候中午下班想念对方了,还会相约去酒店来上一两炮再去上班。
在黑龙江某部九连当兵,开始了军旅生涯。
当时,中国还是很贫穷的,特别是农村,所以大多数军人都是农村兵,他们都几乎是怀着走出农村的远大理想,才出来当兵的。但是,他们都没有收到良好的教育,带着一身土地的气味来了,所以很不受干部的赏识。
我虽然只有九年文化,但相比之下,优势很明显。再加上我比较英俊,能说会道。平时很又勤快,几乎每天都要洗衣服,穿戴整齐,干净利索。所以,下老兵班不久,我就当上了连里的通信员。顾名思义,通信员就是为连队干部送信的,但我也要担负连队干部的日常生活,就连洗脚水也要端上,倒掉。准确的说,也就是连队干部的勤务兵,是伺候干部的。
通信员的工作很辛苦的。特别是在冬天,部队搞冬训,人家训练完了可以休息。而我虽然不参加训练,但我要围着干部前后转,正是干部动动嘴,通信员跑断腿啊。可是不久,部队上山施工,大家才羡慕我这个通信员了。因为山上施工很劳累,并且有生命危险。而通信员是不用上山干活的。
我的故事,就发生在上山施工的时候。
我的连队住的是帐篷,一个班一顶,唯有我们连部班是两顶帐篷,因为连长和指导员分开住,我和司号员和连长住在一起。连队十多顶帐篷整齐划一,围绕一圈,中间是一个空场地,也叫操场,是集合的地方。四周是群山环抱,冬天白雪皑皑,春天百花盛开,夏天翠绿连天,秋天黄叶纷飞。东北的天,就是四季分明。
九月,是夏季最热的季节,东北也是一样的,老大的太阳,好像要把一切都烤焦。
早上,指导员就吩咐:「你们几个,把连部帐篷好好打扫打扫,今天连长媳妇来,别让城市娘们小瞧我们当兵的。」我们几个是谁?当过兵的都知道,连部班有四大员,通信员、司号员、卫生员、理发员。也不知道现在连队是否有理发员了,但当时有,并且还是很主要的大员,他手中握着全连一百多人的脑袋。我们立刻行动起来,打扫的打扫,擦灰的擦灰。其实根本不用打扫,我们四人都是连队精选的,帐篷里是很干净的,行动起来也就是装模作样,给指导员看的。
连长的媳妇我没见过,她前年来过。据看到过的老兵说,长的和天仙一样美。
我嗤之以鼻,暗想,这些农村兵,在家看到的都是农村丑妇,穿的也极为肮脏猥琐,冷不丁的看到穿戴整齐的市里女人,他们就能比作天仙,这是正常的。本人从小在市里长大,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但当时,还是希望连长媳妇长得顺眼些,因为我手淫,急迫的想找一个幻想对象。
我们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吃完了晚饭,大家都在休息。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来啦!」只见所有的人都纷纷向山下的土路望去,这是一条到连队必经之路,我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那是团长的吉普车,帆布的顶棚,由远而近开来,车后尘土飞扬。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辆吉普车开到操场里停下。首先下车的是连长,随后他媳妇走了下来。
果然是一身城市人的打扮。她穿一身蓝色翻领套装,里面雪白的衬衣,裤线笔直,裤脚盖住一半的鞋面,显得很优雅。呵呵,这套衣服现在穿出来,大家一定说土的掉渣,但在那时代绝对是新潮。她不像传说中如天仙的美貌,并且体态有些微胖,但绝对算上美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是当年女人标准的个头。黑黑的头发,后面梳着两条辫子,辫子刚好垂在胸前,看起来很精神。圆圆的一张脸,皮肤白皙滑嫩,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很好看。
有老兵认识的上前打招呼:「嫂子来了?」她点头答应,笑容可掬。她的声音非常甜,笑容又是非常美,在连长的带领下,款款向连部帐篷走来。她走路姿势也是那么优美,好像是演员走舞台步伐。我看到,她的腰很细,腿却有些粗,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姿,而这腿颤巍巍的给人一种肉感的遐想。
「这就是小周吧。」她一眼看到我,说。
「我是在照片上认识你的。」没等我回答,她抢先说出认识我的缘由。
「哦,嫂子。」我答应着。我知道她看到的照片,是在营区的时候,我和连长的合影。
「哎。」她爽快的答应一声,声音清脆响亮。
那边,早就有人帮忙,把她拿来的东西,大包小裹的从车里搬下来,送到帐篷里。随后,她打开一个提包,里面装的是苹果,分给大家吃。大家一定要问,一个提包能装多少苹果给大家吃?我告诉你吧,当年的苹果叫国光,比人的拳头还小,但很好吃。虽然不能全连没人分一个,但有很多人和嫂子不熟悉,都不好意思进来,所以还有剩余。
「来,小周,吃一个,尝尝家乡的味道。」嫂子笑盈盈的拿出一个苹果,送到我手里。
我和连长家都是辽宁的,但不是一个城市,可这两个城
', ' ')('市是紧挨着的,故此家乡的特产是一样的。在东北,苹果是辽宁的土特产。
「谢谢嫂子。」我接过苹果,和大家一样也不洗,只是用手擦两下,张开嘴吃起来。
就在刚才,嫂子转身拿苹果的时候,我看到了那肥大的屁股。这是一个绝对完美的屁股:她本来屁股很大,却被细腰一显,就更加肥大了。要知道,当时的女人是没有穿紧身裤的,穿的裤子又肥又大,可即使是肥大的裤子,她的的屁股也突显出来,被裤子包裹的紧绷绷的。屁股的形状很好看,侧面看去,就和天上的弯弯的月亮一样;正面看,又宽又厚,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我暗想:今晚手淫幻想有人物了,就是她,连长的媳妇,我的嫂子。
晚上,我满脑子都是嫂子的肥美的屁股,在心底呼唤着嫂子的名字——黄淑芬,开始新一轮的手淫。嫂子的名字,我是在连长给她的信封上得知的。这一夜,我手淫好多次,手都撸累了,也没觉得过瘾我想,在这个夜晚,全连百十号人大多数人和我一样,如果看到那样肥美的屁股,青春年少的我们不手淫,一定是有毛病。
二、
按照规定,有家属的军人,两年一次探亲假,地方的军属也是两年一次探亲假,假期都是一个月。他们一般都是这样运用假期,比如我的连长,今年是媳妇来部队,明年就是连长回家,这样夫妻俩就可以一年见一次面。但是,不管男方或女方探亲,都不许影响到工作。所以,连长不能因媳妇的到来停止施工,白天仍然要领着战士到山里干活,晚上才能和媳妇到山下一个小村子里住。
一早,连长和媳妇回到连队,吃完早饭,连长就带领着人马进山,而他的媳妇就留在连队,因为她要在连队吃饭。这一天里,嫂子很空闲,也可以叫无聊,于是,她要找人唠嗑。可白天,大队人马都进山了,只留下炊事班和我们连部班,还有一个流动哨。炊事班的人都忙活着做饭,她只能和我们连部班几个人唠嗑。
而我因为和嫂子算是老乡,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我能说会道,所以和我唠嗑机会比较多。
这几天的唠嗑,嫂子对我有了初步了解,我也知道她是一名小学老师,比我大十岁,她刚好二十七岁。现在看来,二十七岁就是个女孩,可当时在我眼里,嫂子就是个熟透了苹果,是个很有肉感的成熟女人。我心里很不老实,总是偷偷观察嫂子。我发现,嫂子不但屁股大,胸也很大,当时很少有女人戴乳房罩,所以总可以看到那奶子,在衣服里晃悠。同时我也发现,嫂子是耐看型的女人,越看越觉得漂亮,越看越觉得好看。这就更增加了晚上手淫的次数。
在一个星期过后,一个改变我俩命运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三排收工特别早,他们在山里采了很多蘑菇。这种蘑菇是东北的特产,叫松蘑,山上很多。当年,我国还没有经济搞活,谁要拿蘑菇出去买卖,就会被扣上投机倒把的罪行,所以当地的人很少采摘。即使有采摘的,也是自己吃,或者邮寄远方的亲戚。
嫂子看到又大又鲜的蘑菇,眼睛一亮,上前询问。有个战士告诉她,山上很多,能找到松树林,就能找到这样的蘑菇。嫂子的眼里呈现出贪婪,马上就要上山,只可惜晚饭的时间快到了。我敢说,上山采蘑菇,这对城市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就是将来也是一样的。
晚饭的时候,因炊事班给家属炒几个菜,所以四个连队干部总是要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嫂子在一旁陪着。而三排长不是个小气的人,所以连部的饭桌上多了一个猪肉炒蘑菇。这种蘑菇晾晒干了炒了好吃,新鲜的更加好吃,他们吃的都很高兴。
「老谢,我也想明天上山采蘑菇去。要不,这一天呆着太没意思了。」嫂子趁热打铁,说。
「你快拉到吧。」连长板起脸,「山上树林茂密,你别走丢了。」连长这句话说的很对。部队刚上山时候,我就听老兵说一件事,前年有两个南方兵,没跟连长打招呼,私自进山采蘑菇,结果迷失了方向。据说,两个人在山顶上已经看到连队的帐篷了,可到了山脚下,就是找不到回来的路。他们在深林密处整整转了一天,眼看着天渐渐的黑了,才害怕起来。那天若不是连队点名,发现少了两个人,然后上山来找,恐怕两个人就要在山林里过夜了。
「我同意弟妹上山采蘑菇。」指导员和连长的意见截然相反,「说句实话,弟妹白天是很寂寞,找个活干,时间也能过的快点。」「我说老王,你忘了前年那两个傻逼吗?」果然,连长提起前年的事,「今年的山,可比前年的茂密啊。」「前年?前年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就是傻逼,眼看着拐过那个山坡,就回来了,可这两个傻逼就是不拐,这怪谁?」副指导员说。
「这就是鬼迷心窍。」连长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别迷信了老谢,我们是当兵的。」指导员说。
「不是我迷信,这万一……」
「万一什么?」指导员打断连长的话,同时做了一个终止说话的手势,「难道小周你还不相信?」「对呀,让小周陪着嫂子,一定万无
', ' ')('一失。」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副连长开口了。
「好好好,小周这小子准行。上次,去团部送信,不就是走个来回。他记性好,不能把你媳妇弄丢的。」副指导员对我大加赞赏。
「好啦老谢,你不用再说了,就这样定了。」指导员再次再次阻拦连长的说话,「小周过来,明天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把你嫂子领进山里,再给我安安全全地领出来。能完成这个任务吗?」「能!」我早就想和嫂子单独相处,这个机会难得,我自然答应的爽快。
「好,明天就动身,你去准备一个土篮子,一定要满载而归。」指导员说。
「是。」我立正敬礼。
「明天早上和我出去,我告诉你采什么样的蘑菇。」副连长是农村人,从小在山里长大,他认识所有的蘑菇和山菜,「你可不要给我采回来带毒的蘑菇。」「可是……」连长还要说话。
「可是什么?就这样定了,少数服从多数。」指导员打断连长的话,「我说老谢啊,弟妹采来蘑菇,我们晚上就能加菜喝酒,剩下的在帐篷上面晾晒,也可以拿回家,孝敬你的父母,这一举两得的事,你干嘛总反对呢?」「就是就是,别说废话了老谢。今晚我买一只鸡,我们就来个小鸡炖蘑菇。」副连长说。
连长终于把嘴闭上了。嫂子显得很高兴,跃跃欲试,她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微笑。
三、
吃完了早饭,我挎着土篮子,带着副连长采来的样本,和嫂子走进深林。
山上简直是树的海洋,参天的乔木,茂密的灌木,遮挡着烈日,也遮挡着视线。耳畔响起潺潺流水,那是一条小溪,清澈见底,一眼就能看到下面圆圆的鹅卵石,更衬托山水的妩媚动人。听,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着美妙的歌声。看,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忽不定。而嫂子就像林中的仙女,看到什么都要惊奇的欢呼。
我们东张西望,各自寻找着目标。嫂子看着树上的鸟儿,地上的花,在她的眼里,大山是那么新奇。而我,一边看着副连长给我的样本,一边寻找着蘑菇、野菜,还要时不时的欣赏嫂子那肥美的屁股,动人的腰肢,肉感的双腿,还有那俊俏的脸庞,滑嫩的皮肤。我从心里赞叹着,嫂子真漂亮,正像他们说的一样,就是仙女下凡一样。
连续几天的采摘,我们几乎都是满载而归。我们在山里,累了就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唠嗑。歇够了,就继续采摘蘑菇、山菜。然后,中午回到连队吃饭,下午再出来。一个星期后,不但连长他们有丰盛的晚餐,连部帐篷上都摆满了晾晒的蘑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嫂子从陌生到熟悉,然后无话不谈。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把这天定为第一天。因为我们在这个星期里,正常采摘,正常唠嗑,没有什么故事可讲。可就在这一天,嫂子对我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天,我们和往常一样,累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又开始唠嗑。
「小周,在家有对象没?」我们该唠的都已经差不多了,这个问题还是头一次。
「没有。」我老实的回答。
「十九岁了,还没处对象?」嫂子好像有点不相信。
「真的没有,嫂子。」
「你应该有个对象了。」嫂子若有所思的说。
过了一天,我们仍旧在休息的时候。
「小周,你真的没有对象?」
「我真的没有。」
「在学校就没处一个?」
「谁敢早恋啊?老师知道要给处分的。」
「呵呵,难道你就不想找个对象?」
第三天:
「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对象?」
「嫂子,真没有。在学校时候我就是学习。」
「呵呵,就没有人追求你吗?」
「真的没有,嫂子。」
第四天:
「小周,如果有个姑娘追求你,你会怎么做?」「嫂子,不会有人追求我的,因为我家穷。」「可是你长得很帅啊。」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一直到第十天,每当我们休息的时候,嫂子总是提这个问题。我发现,每当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嫂子那白皙的脸上,就会泛起红晕。当确认我确实没有对象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露出兴奋的光芒。特别是在第十天,嫂子含蓄的问我,和女人做过那种事的时候,她的脸就像晚霞一样,红的叫人怜爱。
这让我想起《水浒传》中,潘金莲勾引武松那段情节,同样是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我只不是亲小叔子。我的心砰砰乱跳,暗想,如果嫂子像潘金莲那样捏我的肩膀,我绝不会像武松那样无情,而是要紧紧抱住她。
可惜,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嫂子看了一眼手表,说:「到点了,我们回去吃饭吧。」四、
昨晚,小雨连绵,今天是个好天气,一丝云彩都看不到。临上山前,副连长就嚷:「今天一定能采到很多蘑菇。小周,你领嫂子多采些,晚上我赏你酒喝。」因为连队附近都采
', ' ')('摘的差不多了,我和嫂子用一个小时翻过一道岭,这里有一大片松林。走进松林,身前身后都是翠绿的树木,把我们围得严严实实,进退都显得有些困难。不过,它们只是单纯的想呈现姿态而已,当走到跟前,就会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果然,和副连长说的一样,发现一大片松蘑。
松蘑一般隐藏在烂树叶下面,用肉眼看是看不到的。但是你要是走进去,扒开烂树叶,就会发现生意盎然的松蘑,而发现一个,就能发现一片。我们今天发现的是一大片,按嫂子的话说:「我们发财了。」我们蹲下身,开始采摘。刚采不一会,嫂子说要方便一下,站起身就走。于是我和往常一样,目不转睛的目送着那大屁股远去。可嫂子却没有走远,在附近一棵小灌木树后,突然把身子转过来。虽然这棵灌木能遮挡住她的下面,但脱裤子的动作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看什么看?转过去!」嫂子蹲下去,只露出一个脑袋,厉声对我说。
我霎时间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转过脸,盲目的采摘蘑菇。嫂子的突然转身,让我意想不到,更让我措手不及,最糗的是,在她蹲下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仍然傻乎乎的看着她。我感到脸上发烧,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蒙头转向。我不知道,一会嫂子回来会不会审讯我,反正我心里编着瞎话,但怎么编也不圆满。
「好啦。」嫂子说。
我抬头看去,嫂子从那棵小树后走出来。但是,她是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来的。我马上又把头低下来,心烦意乱的采着蘑菇。嫂子走过来,没有审讯我,而是说:「这里的蘑菇真多啊。」就蹲下和我一起往土篮子里装蘑菇,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那颗跳动的心,才渐渐安稳下来。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竟然在不大的地方,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把这个土篮子采满了,这和副连长说的话相吻合。嫂子看了一下手表,刚刚到九点。
「我们歇一会吧。」嫂子说。
「嗯。」我答应一声,朝旁边一块巨石走去。这块巨石,因昨晚的雨,和今天的山风一吹,显得非常干净,况且上面又十分平整。
而此时,不争气的我,也尿急了。我想大概刚才是害怕了,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来尿。
「嫂子,你先坐着,我去方便一下。」说完转身就走。
「别走太远了,我害怕。」嫂子在我身后说。
「嗯。」我答应一声,走到一棵大松树后面。等我尿完后,从树后走出,我发现,嫂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暗想完了,可能嫂子要对我刚才的行为兴师问罪。于是我慢吞吞的向巨石走来,脑子飞速的运转,想着怎么应付。
「来,小周,坐在这里吧。」嫂子笑眯眯的说。
嫂子让我坐的地方是和她紧挨着,也就是说,她让我和她并肩坐下。我看了看其他地方,还是有空位子的,于是我心里画了个问号,她为什么要挨着她坐着呢?但是,挨着嫂子坐,毕竟是一件好事,我毫不犹豫的坐下。
突然,嫂子的一只手按住我的裆部。而这时让我最窘迫的是鸡巴硬了,那只手正好按住我的龟头上。我吓了一跳,连忙看嫂子。她坐在我的右边,而按住我裆部的也是右手,所以她的身子微微倾斜,她正歪着头仰视着我。她的表情是凝固的,眼神凝视着我,似笑非笑,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尊雕像,只有脸的颜色变化着,微红……深红……浅红,好像变化多端的晚霞。
我霎时间明白了,我期望的一切终于出现了,只是来的太突然了,又让我措手不及。我情不自禁的叫声:「嫂子……」她的表情仍然是凝固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动作是坚决的。我们对视着,都一动不动。我慢慢的清醒,知道此时此刻,伸出手摸她任何部位不会遭到拒绝,于是我又轻轻呼唤一声:
「嫂子。」搂住她的肩膀。嫂子顺从地倒在我的怀里。
「羞不羞,都硬了?」嫂子的脸贴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说,另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
我没回答问话,一只手滑向日夜想念的屁股上,一只手顺着脖子伸进去,放在奶子上。嫂子是坐姿,摸不到屁股的中间,但也能感受到松软,可那奶子却结结实实的按在手中,那可是又大又圆的奶子,摸起来很舒服。在我摸奶子的时候,嫂子的身子向上抬起,很配合的样子。
「你多大了,还摸咂?」嫂子抬起头问,脸上一片绯红。
「咂」是东北话,意思就是奶子。在东北,妇女喂孩子吃奶,一般都叫「吃咂」,一般说来,奶子是孩子的专用的,小孩子闹的时候,母亲总是用摸咂的方式,让孩子安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等孩子大了的时候,摸咂成了羞耻,暗喻长不大的孩子。嫂子问这句话的含义就是,我现在还是小孩子吗?
「……」我没有回答,一脸坏笑,又使劲的揉搓几下。暗想,你能摸我那里,我为什么不能摸你这里呢?
嫂子仰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闭上,嘴唇蠕动着,轻微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
看到这里,
', ' ')('大家都知道这是亲吻的信号。只可惜那年代的我,根本不懂得亲吻。这不能怪我,因为当时社会很封建,即使是夫妻俩在大街上走,都没有牵手的,更不要说亲吻。文艺更加封建,即使八十年代有了爱情电影,如《刘三姐》,其中也没有亲吻的镜头。看到日本电影《追捕》,杜秋和真由美亲吻,还不清楚那是做什么。所以,我只看到嫂子的嘴很可爱,但不知道亲吻。
「你真笨。」嫂子说了一声,两只手搂紧我的脖子,向下一拉,两张嘴就紧紧的贴在一起。
就在嫂子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的时候,我又吓一跳。但马上就感受到甜蜜,随即我也用舌头舔舐她,于是,两个舌头开始缠绕。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着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舔着牙床,舔着……我的身躯开始骚动,鸡巴坚硬的恨不能冲破裤子。我的手也不局限在奶子上,隔着裤子摸她两腿之间。嫂子轻轻把两腿分开,嘴里哼哼唧唧。
我的手先伸进衣服里,从裤带里拽出内衣,肉贴肉的摸奶子。那时的女人没有乳房罩,内衣很紧,但手的力量是可以撑开的。我摸了一会奶子,又伸向下面,要摸那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成年人的屄。嫂子知道我的意图,把肚皮收缩一下,让我的手插入。可问题是,裤带没松开,手进去了,手腕子说什么也进不去,并且很不舒服。
我想把裤带解开。可这时我才发现,嫂子系的是军用裤带,一定是连长给她的。军用裤带和现在有些裤带相同,必须用两只手才能解开,而我一只手在她的后面摸屁股,拿不过来,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这时,嫂子松开了我,自己把裤带解开,然后又抱住我亲吻。裤子松快多了,但挂钩还没解开,我的手虽然伸进裤衩里,但还是摸不到正地方。
于是,我想把挂钩打开,可问题是,我竟然找不到裤子上的挂钩。原来那年代的女人穿的是旁开门的裤子,挂钩在左侧胯骨那里。小时候看过妈妈穿过这样的裤子,但年代久远,竟然忘了。嫂子见我找不到,重新放开我,扭身把挂钩打开,裤子立刻松懈了。然后,嫂子一脸羞涩的样子,紧紧的抱住我。
我的手终于能顺顺当当地伸进去。我先摸到是毛,这才知道成年女人和男人一样是有毛的。我从小到大,只看过小女孩撒尿,满以为看过女人的屄,真没想到成年女人也有毛。我的手向西摸去,这才真正的接触到了屄,成年女人的屄。
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里面是潮湿的,这潮湿肯定不是尿,而是润滑油的感觉。
我笨手笨脚的摸着,嫂子配合着把屁股一挺一挺。过了一会,我开始脱她的裤子。
「不……不行……」嫂子开始反抗。
此时的我很纳闷,我的手随时可以伸进去,但为什么不让脱掉裤子呢?多少年过去了我才知道,即使在淫荡的女人,这一刻都会羞涩一下,就是装也要装一回。我没顾嫂子的反抗,坚持要脱裤子。嫂子则把手死死拉住,但等我停止了动作,她又会紧紧的抱住我。就这样,我等她抱紧我的时候,就去脱裤子。嫂子的手是反抗的,但屁股一抬一抬配合着。慢慢的,看到里面粉色的裤衩。
「把你的衣服垫在我下面。」嫂子眼睛都不睁,说。
我把衣服垫在她屁股下面,这回嫂子把屁股抬起,配合着我脱下裤衩,我看到黑茸茸的阴毛。嫂子叫声:「羞死了。」紧紧的抱住我,把脸埋在我怀里。我继续往下脱,又遭到反抗,嫂子的两腿乱蹬。但她的乱蹬完全是有意识的配合,时时把腿弯曲起来,把即将要脱下的裤子送到我手边,使我脱的更加顺利。我看到,嫂子的两条大腿洁白如玉,白璧无瑕。
「你坏死了,脱掉我的裤子干什么?」嫂子责怪着,但两只手还是紧紧地抱住我。
我伸出手摸阴道,嫂子说声不行,一只手捂住。我虽然这是第一次和女人,但我知道此时我应该脱下自己裤子的时候。嫂子说:「你要干什么?」双手紧紧按住我的手,使我脱不下来。我又去摸阴道,嫂子双手捂住不让摸。我再解我的裤带,嫂子又一次握住我的手。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但是脱裤子的节奏没有停止,只是缓慢些。就这样,我用了孙子兵法中的顾此失彼的方法,艰难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哎呀妈呀。」嫂子看到我坚硬的鸡巴,不再反抗,躺在石头上,把一双美丽的眼睛闭上。
我跪在两条雪白大腿中间,看到那褐色的阴道,正流出白色的液体。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把鸡巴尽快的插入。可此时又遇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找不到进入的洞口,我在那里胡乱的顶着。
「嫂子,我不会。」我不得不承认,羞愧的求教。
嫂子把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巴,向下一摁。哇,那地方好像是有吸力,把我的鸡巴吸了进去。我感到那地方温暖、潮湿、光滑。我把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下面开始抽插。就在我插入的时候,嫂子轻声叫声:「妈呀。」就紧紧的抱住我,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着。
手淫的时候,我把自己幻想成性交高手,历经很多女人都刚强不倒。可此时的我却那么不尽人意,只抽插十多下,
', ' ')('就忍不住突突的射精了。我想,如果不是早上时候手淫一回,这次恐怕还没碰到阴道,就会射的。
我不动了,鸡巴软塌塌的从里面滑出。看起来嫂子很失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是第一次吗?」嫂子问。这就是明知故问,刚才我找不到洞口,她就会明白。
「嗯。」我不得不承认。
「没事,下回就好了。」嫂子说。
听到嫂子的话,我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因为她的话是在告诉我,我们还有下一回。
「起来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吃饭了。」嫂子说。
嫂子穿好衣服后,才从屁股下拿出我的衣服来。一看,上面有很大一块潮湿的痕迹。
「你看,都是你的脏东西。」嫂子说,「赶紧的,拿小溪里洗一下。」「不用,一会就干了。」我说着,把衣服穿好。
此时,我们俩又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嫂子的裤子,仍然包裹着那肥大的屁股。
我忍不住上前,把嫂子抱住,双手紧紧的按住屁股上,亲吻着那美丽的脸颊。嫂子也紧紧的揽住我的腰,回吻着我。
「回去不要和别人说。」嫂子深情的看着我,说。
「嗯,我知道。」
五、
下午,对于我和嫂子来说,天是崭新的,树木是崭新的,生命是崭新的,就连灵魂、思想、与感情都是崭新的。中午,听到嫂子叫:「小周,上山啦!」我从炊事班里出来时候,忍不住轻快地「跳」出来,而且一直哼着歌曲。当看到嫂子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心跳脸红,眼光无法不凝注在那肥美的屁股上。
又来到那块巨石旁,我们相对而笑。我一把抱住嫂子,摸索着松软的屁股。
「你要干什么?」嫂子挺直了身子,问。
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死死地拉住她往石头上拉,用行动来回答她的问话。
「别闹,我们先采蘑菇。」嫂子见我不放手,「采完蘑菇再弄,好吗?」「不!先弄,然后再采蘑菇。」我坚持着。
「不行,一定要先采蘑菇,然后再弄。不然,蘑菇采少了,会让人怀疑的。」嫂子说。
「不!一定要先弄。」我想我刚射精两个小时,这次时间一定会长一点,不能让嫂子失望。
「你要是在这样,以后就不给你了。」嫂子生气了,撅起小嘴,说出杀手锏的话。
「好吧,」嫂子的话果然很有威力,我终于妥协了,「可是,采完蘑菇,你一定给我。」「只要你听话,我答应你。」嫂子说完,亲了我一口。
这本来就是一大片蘑菇,采起来很方便。采蘑菇的时候,我很卖力,因为我知道只有尽快地采满小土篮子,就会和嫂子做爱。而嫂子也很卖力,漂亮的脸蛋上渗满了汗水。我们一边采着蘑菇,一边唠嗑。我向嫂子吐露心扉,说自从见了嫂子第一面,就喜欢她了,但我隐瞒了看她的屁股手淫。嫂子说她看到我和连长的合影,就看我很帅气,想拥有我,嫂子那句话让我激动不已,嫂子说:「那天一下车,我就寻找你,你还傻乎乎的站在帐篷门前。我一看到你,心里说你是我的。」然后,嫂子又说了些埋怨的话,就是问我处对象时候,我傻乎乎的不明白,白瞎了嫂子一片心意。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小土篮子满了。
「终于采完了。」嫂子站起来,擦去脸上的汗水,说。
「嗯。」我答应一声,走过去,紧紧抱住嫂子。
「你要干什么?」嫂子的眼神很调皮。
「嫂子!」我拉长声音叫着,手在屁股上揉搓着。
「你要干什么,我不懂。」嫂子故意这样说。
「去石头那。」我指着离我们五十多米开外的巨石,说。
「到石头那干什么?我现在又不累,不需要休息。」嫂子调皮的装作不懂。
「好嫂子。」我用小孩撒娇的强调哀求着她。
「干什么呀?」她仍然装不懂。
我不再说话,一只手摸着屁股,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摸奶子,上面和她亲着嘴,用我的动作告诉她我要干什么。
「快放手,有人来了。」嫂子眼神里露出恐惧,看着我身后。
我吓得一机灵,连忙松开手,回头看去,却不见一个人影。这时,传来嫂子清脆的笑声。等我回头一看,嫂子已经跑得老远,正咯咯地笑着,一边跑一边看着我,而她跑的方向正是那块巨石。好啊,你敢骗我!我大踏步的追去。茂密的深林里传来嫂子欢快的笑声,还有我气急败坏的吆喝声:「抓到你,我不轻饶了你。」嫂子直接登上巨石,在上午做爱的地方坐下,嬉笑着,喘着粗气,说:「不跑了不跑了,累死我了。」我冲上去,把嫂子按倒,乱摸着,亲嘴说:「你骗我,我要惩罚你。」「好好,接受你的惩罚。哈哈哈……」嫂子大笑着,紧紧的抱住我的腰。
此时的我已经有了经验,不再像上午那么笨手笨脚,依然是把衣服垫在她屁股下面,才脱去裤子。然后摸索一会,等阴道里洪水泛滥,嫂子双眼朦胧
', ' ')('说:
「嗯,惩罚吧。」我才把鸡巴送进那温暖潮湿的阴道里。这次和上午不同,我从一个不懂做爱的小伙,变成一只野狼,亲着那香甜的小嘴,搂着那厚实的屁股,揉着那肉嘟嘟的奶子,肏着那滑嫩的阴道,如神仙升天一样美妙。
「小周,你爱我吗?」嫂子问。
「爱。」
「你大声说出来。」
「我爱你。」
「不,你叫我的名字喊出来。」
「黄淑芬,我爱你!」
「嗯,小周,我也爱你!」
嫂子的高潮来了,她奋力的呻吟着,好像在哭泣,模样虽然扭曲,但也漂亮。
这时,我犯了一个关键的错误,我以为嫂子让我弄疼了,马上停止了抽插。嫂子锤着我的后背,屁股上下颠簸着,哀求:「笨蛋,快点啊。」我这才明白此时是应该加快速度。不一会,嫂子像卸掉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安静下来,而我也突突的射精了。
「你真是小孩子,那时候应该使劲。」嫂子教导着我,脸一下又红了。
我羞愧地看着她,然后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说:「对不起嫂子,我不会。」「嗯,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嫂子笑了,笑的很甜蜜。
好一会,嫂子说:「下去吧,穿上衣服。」见我赖在身上不下去,又说:
「你在上面舒服了,你知道我下面多咯得慌不?」我这才知道,在光滑的石头也是有棱角的。我觉得对不起嫂子,连忙起身,在看那雪白的大屁股上,有点点咯的痕迹。我说声:「对不起嫂子。」伸手为她抚摸着。嫂子说:「好啦,死不了人,穿上衣服吧。」然后,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明天,得想个办法。」嫂子说。
「嗯,明天我拿一件棉衣来。」我说。
部队在山上修筑防御工事,主要是挖掘山洞,而山洞里是冬暖夏凉,所以每个人发一套军棉。我们连部班和炊事班人员因不用上山,所以没有发,那些棉衣在连部的床下面,由司务长管理。可现在司务长探家走了,这些棉衣就由我管理,所以我很方便。
「好,要拿就多拿几件。」嫂子说。
六、
我和嫂子紧紧拥抱着,坐在巨石上,依依不舍。从做爱那天算起,今天已经整整七天,明天嫂子不能上山和我采蘑菇了,因为她后天假期已满,就要回家了。
刚才那次做爱,按嫂子意思是最后一回。正因为是最后一回,嫂子破例地让我在身上多趴了一会,等到我再次射精,才起来穿上衣服。
上次,我一共拿来三件棉衣,又惊奇的发现在巨石下,被乱草覆盖着的一个石洞,洞里一点也不宽敞,进去后只能坐着,但刚好能倒下两个人。我们把棉衣当褥子铺在下面很舒适,即使外面来人也看不到我们,于是,我们做爱的地方改在了石洞里。嫂子给巨石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爱情石,这个洞叫鸳鸯洞。
我们除了今天意外,每天都做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都是在采完蘑菇后做。这片松林里蘑菇没有了,我们就到别处采,但都是以爱情石为中心,不走远。因为在这些天中,经副连长的指教,认识了很多的蘑菇和野菜,我们看到什么就采什么,所以时间更加充足。我们每次做爱前,嫂子都要装作不同意,然后在我的哀求下,才半推半就的钻进鸳鸯洞。
在我手淫幻想中,有一项是嫂子趴在那里,我尽情的摸屁股,没想到嫂子是那么轻易地满足了我。当时,我用手摸、用脸贴、用嘴亲、用胸蹭。在幻想中,我是那么专注,玩弄的时间那么长。可是,在现实中,我却不能把握自己,鸡巴坚硬起来,于是第一次从后面进入。当我趴在嫂子的后背上,那肥大的屁股正好顶住我的肚子,那是最幸福的时刻。暗想,如果我肚子疼,能这样趴着就好了。
但我们都深深明白,这样甜蜜的生活不会持久,因为我们敞开心扉太迟了,所以珍惜每一次做爱的机会。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我们都要争取肏和被肏的时光。即使做爱完毕,只要时间还有,我们都会在一起缠绕,不愿分开。为此,嫂子经常骂我木讷,因为她早就对我暗示,可我胆小,没明白嫂子的好意。
现在,我们终于要分离了。整个一下午,我们采了很少的蘑菇和野菜,时不时的情不自禁的拥抱在一起。最后,还是嫂子先提起:「我们到鸳鸯洞里休息一会。」于是,我们在一起做了两次。但这两次做爱,一点激情都没有,就连嫂子的高潮和我的射精,都好像是应付差事。嫂子和我的脸上充满了忧郁,苍凉。
「小周,你会忘记我吗?」嫂子抬起头,竟然满脸挂着泪珠。
「不会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嫂子。」我吻着流下来的眼泪,说。
「你可能不会知道,这些天是我最高兴的,好像又回到初恋的感觉。」嫂子回吻着我。
「可我真实的感到,我恋爱了,从初恋到热恋,一直到现在我拥有了你。」我们又热烈的亲吻着。
「可我毕竟不是你的人。」嫂子哀伤的说。
', '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嫂子,我们这些天的相处,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然后,我吻住嫂子的嘴,「淑芬,我爱你!」「我也爱你,小周。」嫂子回吻着我,「我一回家,就给你写信。」八十年代初,中国的通信十分落后,别说是手机,就连普通电话都不是家家有的,所以写信是重要的通信手段。我看过嫂子给连长的信,字迹工整清秀,绝对是一种特殊的笔体。而我担心的就是嫂子的笔体,一眼就能让连长认出来。
「我要是只会一种笔体,那还当什么老师?」嫂子看出我的心思,「放心吧,我会用别的笔体给你写信的,他看不出来的。」「嗯,最好了。」我说,「我也会给你写信的,嫂子。」「我现在担心你,写信的时候让他看到。」嫂子担心起来。
而他们关系一直保持着,至今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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