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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我很早就想要操了今天谁都不要拦我」我脸一沉这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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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嫂子,我们这些天的相处,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然后,我吻住嫂子的嘴,「淑芬,我爱你!」「我也爱你,小周。」嫂子回吻着我,「我一回家,就给你写信。」八十年代初,中国的通信十分落后,别说是手机,就连普通电话都不是家家有的,所以写信是重要的通信手段。我看过嫂子给连长的信,字迹工整清秀,绝对是一种特殊的笔体。而我担心的就是嫂子的笔体,一眼就能让连长认出来。

「我要是只会一种笔体,那还当什么老师?」嫂子看出我的心思,「放心吧,我会用别的笔体给你写信的,他看不出来的。」「嗯,最好了。」我说,「我也会给你写信的,嫂子。」「我现在担心你,写信的时候让他看到。」嫂子担心起来。

「没事的,我会在他上山的时候给你写。」我说。

「嗯,一定要小心。」嫂子亲了我一口,「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地址就写你爸爸的工厂。你可不要把写给我的信给你爸爸邮寄去。」我们都笑了,又抱住亲吻,抚摸。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嫂子说。

七、

整个一天,我都像失魂落魄,没有了主心骨。连长这天没有上山施工,一直陪着嫂子,帮着收拾东西。而我强忍着离别的悲痛,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这些天晾晒的蘑菇装包,放进嫂子的提包里。这一天,我很无聊,看着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却没有机会摸,这让我很失落。

到了晚上,营长在营部摆了酒席,给嫂子送行。所以,四个连队干部,还有几个排长都没在连队吃,下山到营部去了。我在连队吃的,这顿饭很难咽下去,眼睛时不时地看着嫂子曾经做过的地方发呆,脑子里一直回忆着这几天甜蜜的性生活。有时候我会偷偷地笑出声,有时候睹物思人,有哭的感觉……一直到很晚,营里打来电话,我才眼前一亮,知道有机会和嫂子见最后一面了。

连里的电话,是黑乎乎手摇的那种。当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对方是营部通信员的声音,他说:「小周,你马上到营部来,你连长喝多了。」我马上精神一震,答应一声,几乎是跳着跑出帐篷,然后一溜烟的往山下跑。我知道我的目的,我是要看看嫂子,哪怕不能做爱,看一眼也会觉得安心。

连长果然醉的不省人事,稀里糊涂的叫骂,狂吐着。我和营部几个兵,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连扶带抬的,弄到他的住处,一个老百姓的草房。那时,中国农村很穷,特别是在大山里的农村,草房是很普通的。这是三间草房,中间是厨房,两边是屋子,屋子里是对面炕,俗称南北炕。营长命令我,晚上扶持连长睡着了,如果太晚了,就别回连队了,到西屋睡。农村的西屋几乎就是仓库,炕上堆满了东西,还好,老百姓拿来了褥子和被,这让我很放心。

连长一直要水喝,喝完水没过多久就要吐。我往返在屋里屋外,一会拿着水瓢打水,一会拿着脸盆往外到赃物。一直到半夜,连长才消停下来,说要睡觉了。

在我伺候连长的时候,嫂子一直在边上看着,不时地也帮上一把,可连长心疼媳妇,让嫂子早点睡,因为她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而从山里到县城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嫂子只好和衣倒下。

等连长有了呼噜声,我看了一眼嫂子,她已经睡着了。此时的我看到她侧身高高隆起的胯骨,真想马上扑上去,但我没敢,毕竟连长在身边。再说了,现在嫂子是我女人,我也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我只好轻轻的走出来,来到西屋倒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原来一天没有做爱了,刚倒下鸡巴就硬了起来。我有一种感觉,嫂子一定会过来的。但等了好久,嫂子也没来,我只好在寂寞中慢慢沉睡了。

我做了一个梦,在那爱情石下的鸳鸯洞里,嫂子全身赤裸倒在我身边,轻轻地呼唤着我,撸着我的鸡巴。我猛然醒来,发觉身边真有个人,听那温柔的呼唤,就知道是嫂子。她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被窝,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但此时,我的睡意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紧紧抱住嫂子,她真的是赤身裸体。

此时的我们,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做性交前的准备,相互抚摸、亲吻,然后我迫不及待的翻上去,把鸡巴插进阴道里。嫂子「哦」了一声,轻轻的说:

「一会我来劲的时候,亲住我的嘴。」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使劲的抽插着,把憋了一天的鸡巴,奋力的插进、抽出,再插进、再抽出……嫂子终于高潮了,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嘴送进我的嘴里,把呻吟都吐进我的肚子里。我把嘴张大了,使劲的咽着嫂子激动的声音,下面奋力的抽插,让嫂子得到更大的满足。最后,嫂子不再呻吟,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而我也开始射精,把憋一天的精子,都注射到那美妙的阴道里。

我们没有缠绵的话语,都急急地穿衣服。嫂子很厉害,她把自己的衣服一样一样脱在炕边,顺序井然,摸黑也能有条不紊地穿上。而我在闲暇之余,伸手摸摸奶子和屁股。

「我回去啦。」嫂子轻轻的说,然后又轻轻地走出房门,这是嫂子在山上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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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一句话。

早上六点半,我才从美妙的梦中醒来,这是营部通信员给连长送饭惊醒我的。

而我在平时总是五点起床,给干部打好洗脸水,这是我的工作,可今天一定是昨晚偷情所致,才一直睡到这时。我听到连长起来开门声,然后让营部通信员迅速离开,又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就听嫂子说:「小周还在那边睡觉呢。」我立刻明白连长要做最后的告别,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都几点了,还睡觉?」连长冲进西屋嚷着。我敢肯定,他是用脚踹的炕沿,声音很大。

「赶紧滚,上山去。」连长吼着。

「人家小周昨晚伺候你大半夜,让他多睡一会。」嫂子在那屋嚷。

「滚滚滚,上山去吃饭,我这里没有你的饭。」连长仍旧咆哮着。

我知道连长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要趁这早上珍贵的时间,和嫂子做爱。我连忙起身,穿上衣服走出门。远远地我看到,那扇门关上了,而窗帘一直也没拉开,里面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我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好笑。但我心里清楚,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做,那就是取回我和嫂子的褥子,那些棉衣。

八、

十一月的东北,已经是漫天雪花飞舞。部队从山上下来,回到了营区,迎接冬训,还有迎接新兵的到来。

自从嫂子离开部队后,我们开始书信来往,里面写满了相思之情。她也给连长写信,但没有和我频繁。我很佩服嫂子的文采,她给连长写信用的是一种笔体,给我的信又是另一种笔体,但都是那么娟秀。连长的信我看了,大多都是白话,而给我的信中却洋溢着美好的爱情句子,这让我很感动,也更思念她了。我也经常给嫂子写信,毕竟我的文采不如她,但经过一番锻炼,情书写的也不错了。

连长也经常给嫂子写信,每次写完都叫我送到营部。因为我们营区离市里远,附近没有邮箱,我们的信都送到营部,然后由营部通信员送到市里邮寄。连长有个毛病,信封从来不用胶水封上,而是由我拿到营部去,用营里的胶水给封好。

于是,我就突发奇想,把我的信放到连长的信封里,一起邮寄给嫂子。后来我和嫂子见面后,挨了她几粉拳,她笑着骂:「你小子真够缺德的,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还要在八分钱的邮票上动心机。」我和嫂子书信频繁,慢慢的让大家知道了,但大家都以为我恋爱,是家乡的姑娘写的信。可笑的是,连长文化水平不高,经常拿我的信看,学习里面的词句。

但是,我和嫂子的信也不是都公开的,如果有秘密,嫂子会在邮票的左下角,用钢笔做个记号,我就知道信里有内容了,于是我会放在口袋里,自己偷偷看。做到这一点不难,因为连队的信都是我去营部取来。

回到营区的第七天,我就看到一封带有记号的信,我连忙收起来。等到有时间,旁边没有人,我才打开看。依然是华丽的爱情句子,只是在后面写着嫂子很思念我,想和我见面。她告诉我,如果连长要问我的父母能不能买到飞鸽牌自行车,要我一定要答应下来,这样连长就可以给我假回家,能和嫂子见面。

我却犯愁了。因为我的父母就是普通工人,根本买不到飞鸽牌自行车。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八十年代初,中国百姓生活水平很差,什么东西都是凭票购买,而「飞鸽」是名牌产品,即使手中有自行车票,也是很难买到的。我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时间是不允许我犹豫,因为连长也接到了嫂子的信,来问我。

为了和嫂子见面,为了嫂子那肥美的屁股,我竟然装着胆子答应下来。结果,连长很痛快地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回家给嫂子买自行车。

我心里骂着:在山上施工的时候,有个战士家里来电报说父亲病重,连长都没给假,而现在为了他老婆的自行车,竟然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转念一想,别管太多了,能和嫂子见面是最主要的。连长亲自送我到车站买了票,是早上八点的火车,然后连长又拍电报给嫂子,让其接站。因为在山上的时候,我和嫂子采了很多蘑菇,嫂子不能一次带走,所以我要先去她家。

一声长鸣,火车徐徐开动,我在车窗里挥手,和连长道别。

一下车,就感觉到辽宁的天气比黑龙江暖和多了。走出站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嫂子。她穿一套军装,这是连长给她的,是干四个兜的干部服装。军装一般都很肥大,但嫂子的屁股仍然明显肥大,把裤子撑得圆溜溜的。多日不见,都感慨万千,但我们没有拥抱,只是点头算是打招呼了。那个年代,即使是夫妻,在街上走路都没有牵手的,我们不是夫妻,自然不能表现的那么高调。

等到了嫂子家,情景就截然不同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此时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做配合动作。不一会,我们都赤裸裸的,然后上床,做爱。终于,嫂子先开口说话,而这是高潮时候说的话:「快点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呻吟。之后,我射了。我们俩才亲吻着,仔细观看对方。

「想我没?」嫂子的脸红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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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我说。

「我也想你了。」嫂子说。

我们就这样,男上女下趴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相思的话。然后,我们起来吃饭。饭是早就准备好的,在锅里热着。屋子里生着炉子,很暖和,嫂子没穿衣服,只披了件军大衣坐在桌子前。我也干脆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做好。嫂子怕我冷,把一床被披在我身上。我们一边吃,一边唠嗑,一边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吃完饭,嫂子要给连长写信,因为她必须告诉东西已经收到。嫂子依然披着军大衣,坐在台灯下。我还是披着那被,坐在她的身后,两只手按住那巨大的奶子上,看着写信。

当看到她写道:「小周来了,东西已经交给我。但这小子很不实惠,放下东西就走了,我怎么让吃饭也不吃。」我笑了,摸着奶子取笑,问:「我也没走啊,并且吃过饭了。」嫂子回头捏了我鸡巴一下,笑着说:「你让我怎么写?写你一进门就扒光了我的衣服,做了那件事?还是写你吃饭的时候不老实,总摸我?还是写我在写信的时候,你这手按住我这里。」嫂子亲了我一口,「我要是这样写,你回去他不杀了你呀?」嫂子说完笑了,我也笑了。

嫂子写完信后,拉我坐在桌子前,要我马上也给连长写信。这封信几乎都是嫂子口述,我来执笔。内容大概是这样:「连长,东西我已经给了嫂子。嫂子留我吃饭,我没有吃,因为我怕夜长梦多,赶紧回家,要不然我爸爸把自行车票给了别人就不好了。现在,我已经到家,把自行车票拿到手,明天就给嫂子送去,请你放心。」写到这里,我又担心起来,告诉嫂子,我爸爸根本没有自行车票,也买不到那么好的自行车。嫂子诡秘的笑了,她告诉我,自行车她已经买到手了,自行车票是在她的好朋友,叫邹晨媛那里弄到的。说着话,嫂子打开里屋,我看见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嫂子告诉我,买了自行车后,自己突发奇想,用这个办法才能和我相聚。现在,我的心彻底放到肚子里了,抱住嫂子上床,新一轮的做爱开始了。

「这个月那也别去了,就在我家吧?」做完爱,嫂子趴在我的怀里说。

「嗯,我就陪嫂子。」我答应着,拍拍那肥大的屁股。

「太好了,就当你送给我的蜜月。」嫂子幸福的笑了。

第二天,嫂子上班走了,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在窗户里望着嫂子的背影,骑着那自行车远去,在一个信箱前停下,把昨晚写的信放里面。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连长接到我的信,很有可能用我爸爸工厂的地址给我回信,而我父母根本不知道我回来,肯定要回信,那么不就露馅了吗?想到这,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了起圈。想出去追上嫂子,可大门已经锁上了。即使没上锁,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城市,我也追不到嫂子啊。之后,我安静下来,知道时间还有,就坐在桌前给家里写信。

「爸爸妈妈: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回辽宁了。但儿子不孝,不能回家看望您二老,对不起了。我是执行一件很重要的任务,这是军事秘密,我不能告诉您们。但请您放心,我很安全。如果您二老接到部队来的信,记住,这是在考验我。请您二老不要看,也不要回信,把信寄给我,地址是辽宁省,某某市,某某小学,黄淑芬收。千万千万!」信写好后,我才常常地出了一口气。

嫂子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饭,一直等到晚上五点后才下班。这一天,我呆的很无聊,这让我想起在山上的嫂子。可那时,毕竟还有我们连部班的兵陪着她聊天,而我现在呢?想找一个人唠嗑都没有。那时候,嫂子的家没有电视,只有一个半导体,但嫂子不让听,害怕墙外有耳。我暗笑:人家都说金屋藏娇,而我现在是什么?是金屋藏男吧。自嘲一会,我打开嫂子的书柜,看到了影集,翻开看,里面有连长的照片,也有嫂子的照片,我和连长的合影放在显着的位子,那张结婚照是黑白后涂色的,连长和嫂子笑的都很甜蜜。

一直到晚上,嫂子才回来。我把我的信给她看,她也吓一跳,说还是我想的周到,不然就要出大乱子了。嫂子买回来罐头和香肠,晚上还炒了一盘花生米和鸡蛋。这四样菜,在当时的家庭,绝对是招待重要客人的。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调情,说到火热处,也不收拾碗筷,拥抱上床,滚在一起。这一夜,我照常钢枪不倒,做了三回,嫂子很满意。

过了几天,嫂子拿回两封信,一封是我家里的,信封里还装着连长给我的信;一封是连长给嫂子的。我的家信很简单,父母嘱咐我要好好执行任务,不要给他们丢脸;连长给我的信里也很简单,就是非常感谢我;连长给嫂子的信,解释我好久没见到父母了,归心似箭,我不吃饭是正常的,说等我回到部队好好谢我,请我吃饭。

看到这里,嫂子粉拳又砸向我,说:「你占了多大的便宜,在我家吃,在我家住,我还得陪着你,自行车也不用你买,等你回去他还要请你吃饭?告诉你,你这个月要是对我不好,我可全告诉你的连长,使劲收拾你。」我只有抱住嫂子,摸那肥大的屁股,用动作来告诉她,这个月,我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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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足的。接下来,我们给连长回信。我写:请连长放心,自行车票我已经亲手交给了嫂子了。嫂子写:小周把自行车票给我了,昨天我去了商店,把自行车买到家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小周,这小子还是没有在我家吃饭,放下自行车票就跑了。

然后,我们把连长的信放在枕头边,拥抱着,取笑着,上床做爱。

古人说的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转眼一个月的假期到了,明天我就要坐上火车回部队了。

这一夜,我们失去了往日的欢笑,相拥着,想起这一个月来,你贪我爱,如胶似漆,胜如夫妻一样,而今又要分离。嫂子哭得很伤心,我也被感动落泪。我们倍加眷恋,说一会话,哭一会,忍不住又做在一起,弄的嫂子高潮连连,我也把精子如眼泪一样洒进嫂子的阴道里,我们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一早,嫂子拿出一件崭新的背心,说:「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虽然它不能遮挡严寒,但可以贴身,就当我体贴你一样。」然后亲手给我穿上,流出眼泪。

我感激的抱住嫂子,亲吻着,抚摸着,鸡巴再次坚硬起来,说:「我们再弄一次吧,就穿着这背心。」「嗯。」嫂子点了一下头,温顺地倒在床上,把两腿分开。

九、

我回到了部队,人已经消瘦了一圈。大家都在怀疑,我在家吃好喝好,怎么能消瘦?有个老兵开玩笑说:「这小子回家找对象,一定肏屄了,这一个月也没闲着,天天放炮,能不瘦才怪。」我嘴上抗议着,但心里很佩服这个老兵的话,我的确在这一个月里做爱的次数太多了,身子有点发虚。

连长没有食言,真的请我到饭店吃了一顿饭,按他的话,说是给我补补身子。

看着连长那真诚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看他有点可怜。但我心里又有点好笑,这一个月,我一天都没闲着,都在和他媳妇做爱,他竟然还说要给我好好补补身子,这连长上哪找啊?

嫂子又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连长的,一封是给我的。我看到了记号,连忙把信收起来。回到连里,把嫂子给连长写的信给连长,自己跑了出去。在营区的边缘,看看四下没人,我打开了信,一看,我惊呆了。

信上说,这些天嫂子一直感到恶心,到医院检查,原来怀孕了。她说她真的好笨,和我相处这一个月里,光顾着高兴了,竟然没有主意没来例假。这孩子十有八九是我的孩子,是在山上施工时候怀上的。嫂子说的道理很简单,她和连长结婚三年多,很想怀孕,但一直没有怀上,可在山上和我那一个星期后,就没了例假,所以她肯定这孩子是我的。嫂子告诉我,她爱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我俩的爱情结晶。同时,她在怀疑,连长是不是不能生育。

我把信件毁掉后,慢吞吞的向回走,一路上心里很复杂。我今年十九岁,过了年才二十岁,怎么又孩子了?心里一阵惊喜,又感到一阵害怕,如果这孩子不争气,长的和我一样,那么,连长不杀了我才怪。怎么办?怎么办?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连部。

「小周。」司号员叫住我,「你看看连长高兴那样子?」我回头看连长,他轻快的哼着歌曲,并且唱出歌词:「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尽管有些跑调,但也能表现出高兴的心情了。

「知道吗?嫂子怀孕了。」司号员说。

连长已经结婚三年了,一直也没有孩子,这在部队男人堆里绝对不是好事,在背后很多人都在议论,不知道是我们连长不好使还是嫂子不好使,甚至还有不正经的人说:「如果连长不好使,我去肏一下这个漂亮的娘们,有孩子不用连长谢我。」连长也有耳闻,但他担负着重大压力,没有表露出来,还总打着掩护说:

「我媳妇不想要孩子,她担心一个人带不了孩子。」可今天他接到嫂子的信,怎么不让他扬眉吐气?

营部的军医很会算时间,说这是在山上怀上的。连长更加兴奋了,走到哪里都昂着头。这时,背后的议论变了,都说:「我们连长管子挺直啊,在山上就给种上了。」那些不正经的人又说:「看出来了,那漂亮的娘们一上山,连长就眼睛发蓝,这一宿不肏个四五回都不能罢休,想不怀孕都不行。」不管说什么,反正连长是趾高气扬。

转眼,十个月过去了,嫂子来信告诉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此时是我当兵第二年,一九八一年的七月份,但我已经不是连长的通信员,而是营长的通信员了。嫂子寄来一张照片,这孩子很像嫂子,都是圆圆的脸。可嫂子告诉我,孩子的鼻子很像我,我一看确实。我的心放到肚子里,好歹孩子像妈,如果和像我,我就毁了。

十、

这件事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因为我忘不了那段情是我的初恋,虽然畸形,但这是美好的记忆。

我当三年兵就复员回家,找到一份工作,但我还是和嫂子有来往,毕竟我和嫂子的城市挨得很近,不用坐火车,坐公交车到郊区,然后换坐人力三轮车到市里,再坐公交车就到了她家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看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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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看出这真是我的孩子。

又是几年过去了,连长荣升副营长,又是营长,他把嫂子接到部队所在的城市,我才和嫂子断了。然后,我有了现在的妻子,又有了儿子。但此时,中国通信已经有了飞速的发展,从BB机到电话,短短两三年的功夫,我和嫂子仍然电话联系。只是,两个人长时间不在一起做爱,感情就会慢慢远去。

在九几年的时候,我生意发达,经常去部队所在的城市,和嫂子见面了,但没有做爱。此时的连长已经是团参谋长了,他见到我很高兴,还摆了一桌请我。

让我最高兴的是,我看到了儿子,那是十多岁的孩子,学习成绩很好,让我很放心。

现在,我已经五十多岁了,而嫂子已经六十多岁了。她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风采了,脸上已经皱纹斑斑,但在我眼里仍然光彩夺目。前天,我们又重温年轻时的快乐,但我们年级已老,再也找不出当年的激情。

我就不往下写了,流水账没有人喜欢看的,就此打住。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祝福我和嫂子?

已经15分钟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又看了看在我身前不断抖动挣扎的娇躯,慢悠悠的说道,我非常迷恋凌雪她那浑圆雪白的臀部,从背后看,是一个完美的心形,当然,我更喜欢从后面用力的干她。

「哈哈,你如果这么不卖力,那还没等我射了可就把你姐那个骚货吊死了啊,哦,那倒不错,你说,我们把她做成什么菜好呢?红烧呢?还是烧烤?」,我用力拍了一下那个心形的大屁股,留下一抹红色,「这样可不好玩啊,我可是一直想把你们做成‘绝岭双珠,的哦」「啊」,刚说完这句话,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悬挂在我的面前的一具胴体的舞动起来,不断旋转着、踢蹬着、宛若跳着一段曼舞,对浑圆的鼓鼓的赤裸奶子不停地上下跳动,荡出迷人,饱满,魅惑的乳波,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长的美腿向着地面伸展,有气无力的踢踏;双唇微微分开,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乳房上;这一切与她那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充斥着痛苦与情欲的美丽脸孔共同构筑出一幅难以形容的美图。

这是一幕最完美的终极艳舞,细致的肌肤、诱人的曲线,以及诱人的表演直接冲击着我的身体,从头我也开始感觉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体内左右乱撞,寻找宣泄口,慢慢的,激流逐渐的汇集到我的肉棒之上,沿着肉棒缓缓的向上涌动。正在撞击着最后的闸门。

一直被我压在身下不能动弹的女体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凌雪用她的手抓住我的大腿,开始用力的顶起我来。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我无法招架。快感如喷泉般奔涌而出,无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于静止的世界中,视野里一片模糊,隐约有两个玉体在晃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好像有人在对我说什么,但是我却听不清楚。

「喂,你起来啊」,一声大叫把我从高潮中余韵中拖了回来,「你这个死鬼,搞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凌雪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说好没事的啊,姐姐被吊死了啊。」我猛然清醒过来,不会吧,往常我和凌霜玩的时候吊30分钟都没有问题,怎么今天20分钟左右就不行了呢。虽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个圣诞晚宴上火鸡一般的造型,但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实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边(或是她的尸体边),凌霜显得平静又淫荡,她的脸上满是潮红,显得娇艳欲滴,胸脯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两粒粉色的殷桃显得格外显眼,裆部的黑森林里一片湿润。此时的老婆,真是无限诱人,我实在无法控制下身的兴奋。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来。凌雪见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点般打在我的背上。「你还笑,还笑」我用手挡住凌雪,「放心,你姐没事,只不过气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一通就好了。」说完,我就把自己怒张的肉棒捅到了妻子的甬道里。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违的空气,妻子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我抚弄着她如云的秀发,吻在她的樱唇上。屁股一面转圈,一面慢慢的下压。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进,妻子开始呻吟起来,肉棒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开的花径包围。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丰满的乳房,吮吸着,舌头轻轻地在乳晕上滑着圆,舔吸着她可爱的充满神秘的乳头。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另边乳房,揉捏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地方。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轻噬她挺立的乳头,这使她呻吟起来。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硕大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床板也剧烈地震动起来。我的凶器更加勇猛,在湿润的甬道肉洞里进出自如。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嘀铃铃」,电话的声音非常不和谐的响起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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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传来。

「老爸去世了啊!」凌雪哭着告诉我们。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铺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静静流淌了800年的河水,在捷克克鲁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镇上,包围在中世纪的高大的建筑和狭窄的街道之中,时间仿佛凝固在800年前,丝毫找不到现代社会的影子。此时天色已晚,路上游客稀少,走过摇曳的灯光照射下的古堡,在广场中央,两位古装少女一个弹着竖琴,一个拉着小提琴,弹奏着中世纪的乐曲,我们不禁有时光倒流之感。我们于是坐在广场上欣赏起着天籁之声,凌霜靠在我的肩头,久久不肯离开。

越来越晚,终于两位少女结束,于是我赶忙走上前去,在她们前面的盒子里投入两欧元,「Dekuju!」,两位少女向我点头示意。我转回身去,左手伸到了口袋里。

走到凌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从桌底下抽出来,将紧攥的蒂凡尼戒指露出来,伸到她的面前。「嫁给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她的回答。

凌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涌出了些泪花,然后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好的」她点了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这两天来一直压在心口上的压力总算得到了释放,看着她那哭泣的脸,心中不忍,于是站起来,坐到她的旁边,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努力用嘴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

突然,她一下把我推开,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老实交代,娶我是不是因为你想名正言顺的把我吃了?」我心中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

「傻瓜,你想吃就吃吧,我心甘情愿的。」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的一脸的幸福与柔情,就好象有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网住,我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请各位乘客注意,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西安咸阳国际机场了,请各位旅客做好准备。」飞机里的广播把我从回忆中惊醒,我往旁边一看,凌霜和凌雪还都沉沉的睡着千百年来,由于男女的比例一直不平衡,再加上各种天灾人祸,女性就被作为二等公民存在着,在必要的时候作为一种食物的来源,虽然后来陆陆续续的有女性解放思想存在,但是在100年前的决定性的塔斯马尼亚岛会战中,最后一批异议者被屠杀殆尽。

后来《女性公民权利法》终于正式通过,成年女性被其权益所有人如父亲,丈夫宰杀已经是一种流行。凌霜和我都是秀色爱好者,参加了几次她的闺蜜的献身宴会后,凌霜有几次也问我什么时候处理她,我也一直幻想着把她吃了,但是一直不舍得。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我和凌霜也一起走过了5年,很难放下这份感情,等将来有了孩子,等她容颜老去,等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岁成人宴上处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凌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沟壑纵横、墚峁交织的黄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红高粱和轻纱帐的雄伟壮阔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站在黄河堤岸之上,可以感受黄河的胸怀,感受大风吹起的黄沙扑在脸上的疼痛,仿佛人与自然完全相融,能彼此体会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壮阔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就在在这片粗旷土地上,却孕育出了凌霜,凌雪这样的秀丽如江南的女子。

虽说这里是华夏文明之根,但在现代化的浪潮中,这里仿佛早就被遗弃了,过去的二十年间,年轻人都越来越不喜欢这里,都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这里。凌霜家也不例外,但是这次由于岳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来了。都聚首在一个与黄土高原孑然一体的黄土窑洞里。

岳父去世时已经75岁了,据说在早先时候,岳父家也算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原来也是人丁兴旺,家境富裕,早年兴旺之时,逢年过节时,都要宰杀女人的,一般是购买外面的肉畜,或者是从家族的女人里挑选。岳父一共有过4个妻子,都被他宰杀吃了,生了16个女儿,10个在成年后也进了他的肚子。当然主要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后来家境不行了,但是老头为了摆阔气,在70岁大寿的时候,决定把他最后的一个老婆,也就是凌霜凌雪的妈宰杀了。

她妈妈那年40岁,我那年和凌霜在大学谈恋爱,也被邀请回来参加。我们是岳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凌霜就心急火燎的到里屋去见她妈妈,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凌霜的妈妈。

她那时已经跪坐在床上,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块薄薄的大红绸。面对生死关头,她显得很平静,没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样紧张。明显可以看出,凌霜继承了她妈妈的长相,她妈妈保养得还是不错,有着江南美女的那种的细腻白嫩的肌肤,娇小玲珑的体态。但毕竟有些年纪了,眼角有了些细纹,同时也有点丰腴。

凌霜向她妈妈介绍了我,她妈妈也问了些我的大致背景情况,最后,她跟我说了几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和凌霜没有结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觉得你是个好小伙,凌霜能跟你应该是她的福气,凌霜比较简单,看得出来,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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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所以不要负了她,让她给你养儿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个命,如果到了要宰杀她的那天,请你也能给她个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让她受不必要的苦,你能答应我吗。」「我答应」,那时我从心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真诚的答应着。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红绸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泄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为一个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旧十分性感诱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蛋儿飞起两朵醉人的红晕。

然后她对我说,「本来我很希望能看到你们结婚,能做你们婚礼上的主菜,但是老爷子的寿辰,也是要紧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们结婚了」,说着说着,她流下了两行清泪。「你是城里来的,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的,就是这个身子,还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别人肚子里了,如果你不嫌弃,今天晚上就让我来伺候你吧。希望你将来能对我们凌霜好一点啊。

说完,她又对凌霜说:「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来伺候姑爷吧」阿姨把红绸脱了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然后冲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颊在两个小小酒窝的点缀下显得异常可爱。身材略微娇小的阿姨胸前却顶着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两颗咖啡色的樱桃镶嵌在这对巨乳上,让人忍不住去采摘。阿姨的皮肤是很白,和凌霜的那种玉白的肌肤不同,阿姨的肌肤是那种牛奶的白色,看起来就觉得软软滑滑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于明天就要被宰杀了,所以阿姨的下体没有阴毛,由于正紧紧夹着双腿,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左和子老师两腿中间有一块隆起的肉丘,让我不住的吞着口水。

我没想到她从一个朴素的中年妇女变成一个妖艳的尤物。于是抱住了她,她没有反抗,让双唇印上她的双唇,将舌尖伸到她唇里,轻轻的扣启她的齿隙。

我将头移下,拥吻着她细嫩雪白的颈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双眼微闭,齿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手伸进我的裤头里套弄,嘴亲吻着我的胸脯和乳头。

我忙乱的脱下裤头,让早已充胀到微疼的下体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轻轻的爱抚她全身,让她下体渐渐发热,再吻着她的唇,让双手一边一个的逗弄乳房,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私处有点紧,而且似乎爱液不够多有点涩,她的呻吟声也夹杂着哀痛,我看到她美丽的脸庞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凑着她耳边,我问:「阿姨舒服吗?」她回答说:「还好,没关系的。你哪个有些太大了!」「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嗯。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她回答。

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来回抽动,她的脸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我增快冲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冲刺,又逐渐上杨。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性欲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性爱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杨,时而低回,但这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我的肉棒不久便刺激得成了一只疯了疯的狂龙一般,开始激烈地戳阿姨那又滑又有伸缩性的润阴道。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噗哧」淫水声使我更加的兴奋,我也觉大龟头被肉穴舔,吸,被夹得我全身颤抖。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我更用力抽动阴茎,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她更是迂回汤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精液倾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

(四)

一股刺眼的阳光把我从梦中叫醒,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已经没有了阿姨的身影,空留下一些余香。于是我慵懒的走出房门,却看到门口一片忙碌。

「你怎么才起来啊,哎哎,不要在那里碍手碍脚,快点跟我到前面去,很多亲戚朋友都要见你啊。」凌霜看到我,马上数落了我一通。

不大的院落已经摆了大概10张桌子,显得有点挤。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断的有人进来给岳父祝寿。各种各样的祝寿声此起彼伏。岳父也十分精神,红光满面,不断招呼着众人。

「凌大叔,恭喜恭喜啊,您高寿啊,侄子我啊,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老凌头啊,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一旁,凌霜忙不迭的把我介绍给那些亲戚们,乡下嘛,反正也不管远近,统一都是什么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

「云鹤啊,这是我们的亲三叔,」凌霜把我带到一个结实的老头面前,这个老汉穿着单衣,一口黄牙,脸色灰黄,很深的皱纹,眼睛周围肿得通红,手提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手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但是人很精神。

「三叔,这是我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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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霜儿吧,出去好几年了吧,出落得这么水灵了啊,让三叔瞅瞅。」三叔仔细的打量着凌霜,「看看,这进了城,女娃就长得不一样了啊,象你娘啊。」三叔还是那么仔细的瞅着,但是眼里却流出了一丝色意。

「哈哈,我说侄子啊,」三叔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可有福气啊,我们家凌霜可是他爹的掌上明珠啊,想前两年我六十大寿的时候想要把她宰了祝寿,他爹可是死活不肯啊,现在可是便宜你了啊。」我尴尬的笑了笑,虽然说这年头宰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在自己侄女的男朋友面前这样说,还是不多见的。

正在尴尬的时刻,就感觉到一阵香风铺面而来,看见一个留着马尾的女孩迎面奔跑过来,一把抱住凌霜,大叫一声「姐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雪,凌霜很早就跟我说过她的妹妹凌雪,但是不再一个城市,所以也没见过面。她看上白白净净的,很简朴的穿着淡黄色的T恤和短裙,却掩饰不了她那美好的身材。姐妹俩一见面,就如一千只鸭子一样叽叽喳喳的说话来,把我晾在一边,最可恨的还是一边说话一边打量我,就像在打量一个怪物一般,然后就一阵大笑,弄得我好不自然。

不知何时,我发现了一个「肉球」站在了我身边,因为我觉得她那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就像一口上百人煮饭用的大锅反扣在她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但是我不论怎么看都感觉都不适合她。我不禁想起了一个当下流行语「土豪」。

「肉球」不断的上下仔细打量我,把我看得有点毛骨悚然。

我刚要说话,凌霜马上走上前去叫了一声「二姐,这是我男朋友」,然后对我说,「云鹤这是二房的二姐,还不快叫。」「肉球」先说了句,「哦,好啊,霜儿也有男朋友了啊」,然后转过脸去,不阴不阳的对着凌霜说,「不要说姐说你,你可是我们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啊,可要看准了啊,找个好人家,有良心的啊,不要把自己便宜卖了啊。」说着,她把站在她后面的一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拉上前来,「你看,我们家飞扬马上又要结婚了啊,这次对象可是唐瑶,唐瑶可是唐氏集团总裁唐仲天的千金哦,唐氏集团你们知道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氏集团,那可是全球华人财富榜排名第三位,拥有着名的黄河实业的大公司啊,他们家的一举一动跟娱乐圈八卦得到的关注是一样的啊,唐瑶这个美女,居然被这个小子泡上了,这是真的吗?她妈这么胖,居然生出的这么帅的儿子,还能泡到唐仲天的千金啊。

我马上收起了我原先的鄙夷,虽然二姐阴阳怪气,但是这毕竟是个财神爷啊,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要成立一个自己的画廊,如有他们的资助,那太好了啊。

于是我尝试着跟二姐说话,但她的话总是带着刺。弄得场面非常冷清。

(五)

过了一会儿,锣鼓声响起,于是,众人就纷纷找桌子坐了下来,我也和凌霜凌雪单独做了一桌,二姐她们坐在另外了一桌。凌霜跟我解释道,二姐是岳父第二个老婆生的,据说当年岳父宰杀二姐的妈与凌霜的妈有说不清楚的关系,所以后来两房的关系就一直很僵。

就看到岳父走到院子的中央,声音洪亮的说了一番话,无非就是感谢各位来参加他的寿宴。

一开始前面几句我还听得很专注,但是后面几句我就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因为我感觉桌子下面有人在踢我脚,还在用脚摩擦我的小腿。我环视四周,就看见凌雪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挑逗之意不言而喻,我马上心虚的看了凌霜一眼,还好,她好像很专注的听着岳父说的话,没有关注这里。

不过岳父最后几句话还是听得很明白的,「大家远道而来,我们凌家一定要盛情款待大家,所以今天把我的老婆献给大家,大家千万不要客气,一定要多吃点啊,哈哈,来,抬主菜。」于是锣鼓声再起,四位精装男子将一个八仙桌抬到前面,桌子上红绸下裹着一团事物,微微颤动,那就应该是阿姨了吧,旁边赫然还有一把明晃晃的的鬼头刀。

岳父用力一把掀起红绸,用力把红绸抛向天空,就像打开一个精美的礼物盒一样,阿姨那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显露了出来。虽然我昨天每一平方厘米都已经仔仔细细的揣摩把玩过了,但是心头还是被她姣好的身材一震。相信下面男人不少已经被挑逗得支起了帐篷。

「那口子啊,今天委屈你了啊,要把你宰了给大家吃肉啊,你不怨恨我吧。」岳父大声的对阿姨说道,但似乎这明显是做戏一般,听不出有任何的怜惜之一。

我隐隐也听说过,在这里宰杀女人之前,男人都会让女人说话,表明女人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逼的啊。男人们啊,简直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当家的啊,我跟了你快25年了,却没有给你生下个儿子,我实在对不起方家,今天能用身子给你祝寿,那可是我的福分啊,我只怕各位来客没有吃好,所以我心甘情愿的,希望各位来客一定要多尝我的肉,体会一下当家的这份心意啊。」「那好啊」,岳父转过身来,「各位宾客,有谁愿意为我家那口子送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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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年纪大了,已经不行了,所以只能找人来送行了。不过说是说送行,实际上不就是先奸后杀吗?弄得这么好听,说完之后,一开始居然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陆陆续续才有5,6个中年精壮男子站了起来。料想宾客里年纪大的一般自重身份,不会参加,而年轻的又估计嫌弃阿姨年纪大。

我不禁想到,如果这是宰杀凌霜的话,会不会马上就有很多人冲上来啊。想到这里,心虚的朝旁边的凌霜看了一眼,看到她眼睛红红的。

一般来说,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前戏也不会太长。于是那些男人脱光了衣服,就开始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场活春宫。看得出来,这些男人应该都算比较强壮但是比较饥渴的男人,领头上来的是一个浑身黝黑而且魁梧的男人,他一走上前来就非常野蛮的用力一推,阿姨没有准备,一下子用手撑住桌板,只看见那人迅速的分开阿姨的双腿,毫无联系的将他如棒槌般大的肉棒如同拼刺刀一样用力往前一刺。

「啊」,尚未湿润的花蕊受此侵犯,阿姨不仅皱起了眉头,低沉的呻吟起来,完全是那种忍者疼痛的呻吟完全不是那种享受式的,如果是此时侵犯他的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这时肯定的会停下来,关切的问候。很可惜,怜香惜玉在这黄土地上只是一个幻想。此时阿姨还来不及适应,另外一根肉棒已经从她的嘴里刺入。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如商量好一般前后的摇晃,阿姨的身体就如一条在波涛汹涌中摇曳的小船一般随波逐流。

春宫刚刚开始十分钟,在座的男男女女开始呼吸急促,也有些人纷纷离席。

估计是太刺激了,但是又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合,于是纷纷找合适的地方去了,实际上,大家都明白,出门左拐有一排房子已经准备好了,专供发泄。

凌霜也离开了,她说她要回屋里坐坐,她不舒服。说实在的,虽然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亲眼看见自己母亲被人象牲畜一般当众交合,宰杀,换谁心理也会不舒服的。

凌霜刚走,凌雪那个小骚货就坐到了我身边,没有了她的姐姐,她就不是简简单单的用脚碰我了,开始用她的大腿摩擦我的大腿,还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裆部,开始抚摸起我的肉棒来。

我朝她脸上一看,她的表情还似乎这么专注的看着阿姨,十分关切。我不禁感叹,女人的演技太好了。过了一会儿,凌雪也起身离开,临别时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六)

我如果不明白,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于是过了两分钟,我也起身离开了。走出去不远,就看到凌雪在那里靠着墙等我。凌雪见我,于是马上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地窖里。

「所有要干的都到左边去了,没有人来的,给你看个好东西,」凌雪把我领到地窖的窗前。

原来这里就在老宅的堂屋底下,那扇窗看出去就是大院,那阿姨交合的地方才一米远。

「放心吧,由于阳光的关系,里面是黑漆漆的,外面人绝对看不到这里。」凌雪一边解释,一边走过来,把我涨红的肉棒拿出来,含在嘴里。

从这里看,阿姨身上已经换了一批人,现在她被像狗一样按在桌子上,一肥一瘦的两个男人分别站在她前边及后边,其它的人站在一旁等着,她的头部靠在前面一个瘦小的男人的腹部以下,几乎是贴着胯间之处,她的头不停地上下前后摆动着,而瘦男人则双手扶在她的脑后压紧,她一头垂肩的秀发,慢慢地配合着腰部做缓缓的挺送。只见那男人陶醉地眯着双眼、咬着下唇,好样子很是快活的,在后边的是另一个肥得像猪的男人,他双手扶在阿姨的腰下,下体紧贴她耸后的雪白臀部,不停地前后摇摆着腰,阿姨不时在将翘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后耸动来配合男人阳具抽插,她胸前垂下的一对圆球状鼓胀的大乳房,正激烈地随着性交动作而前后荡漾,乱蹦乱跳。而在一旁,岳父拿着那明晃晃的大刀在一旁侍立。

这两幅反差极大的画面,够成了奇异的场景。

「这里看刺激吧,怎么样,我已经知道你昨天睡过她了,今天看到她被其他人干,感觉怎么样。」感觉凌雪性格和她姐完全不一样,没心没肺的,而且闷骚之急。

「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吃了我姐啊,要不要我来做个配菜啊,我认识一个大厨可是会做,绝岭双珠,的哦。」听了凌雪的话,一哆嗦,我差点射出来,真心觉得,如果娶了凌雪,那绝对是要精尽人亡的。

在外面的那场表演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阿姨的腿猛然夹住插她阴道的男人的下身,两臂紧紧搂住他的背部,指甲掐入皮肉,全身痉孪着发出一阵浪叫,插她嘴男人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进她的喉咙。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个瘦男人把肉棒拿出阿姨嘴巴的那一刻,就看到岳父举起大刀,用力挥下,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眼前一阵血雾喷出,隐隐约约的感觉还有一点喷到了我的脸上。阿姨那个秀美的头颅一下子离开了她的躯体,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刚射进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张开的嘴里被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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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在血雾里划出了一条漂亮的白线。

我的阳具猛然之间膨胀了起来,把凌雪的小嘴撑得满满的,然后把她的头死命的按在我胯下,直接让自己的肉棒顶在她的喉头处。我感到一股力量由内至外,聚集到龟头上,猛然向上一挑,一股又劲又热的精液疾射而出,仿佛「啪」的一下溅在射在凌雪的喉咙里,好像要把她的人射穿一样。

我睁开眼睛,感觉到周围的所有事物都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时间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运行着,阿姨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两只手撑着桌子,想把上半身直起来,但是却一划,在空中乱抓着,却被后面的那个肥男人抓个正着,在他的抽插作用下,阿姨的上身一下弹了起来,将一腔的热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到美丽的红色弧线,就像沐浴完的少女正在展示她齐腰的长发,将长发用力甩向空中划出的弧线一样。

男人继续从后面大力抽插着,阿姨的脖颈就象一眼枯竭的泉水,从喷涌而出到涓涓溪流,两个连在一起的肉体开始抽搐起来,阿姨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动剧烈颤动着,正如一个熟妇正在扭动着臀部勾引着她的情人。随着男人呼天抢地的嚎叫中,一切终于归于静止。

「哇」,我一呼一口气,回过神来。就看到凌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姐夫啊,不行啊,才这么一会儿就射了,你这样怎么能满足我姐和我啊,当心我姐出去偷人哦。我走了啊,不要马上跟出来哦。」这个骚妖精,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但是她的口活真心不错,还有那股骚劲,一定要想办法收了她。

(七)

走出地窖,我觉得我头还有点晕晕的,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于是就慢慢的踱着步。

「啊,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啊,三叔啊,你好厉害啊」,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被微风带到我的耳朵里,原来这里偷情的不止我们啊,我欣然一笑,但是最后一句话却让我心头一惊,这声音好似凌霜的声音啊。我的心跳猛然加速,简直要从嘴巴里跳了出来。「不会吧」,我对自己说,「凌霜不会这样骗我吧」我循着着呻吟声一路走过去,停在了一间偏僻的小门之前,门里传出男女淫靡之声,但小门紧锁。

无奈间,我从门缝往里望去,就看见一个黝黑但结实的身体在不断起起伏伏,在他的身下,是一个雪白粉嫩的肉体上,女人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雪白的臀部上,一根又粗又壮的黑色肉棒不断的进进出出。四条黑白相间的大腿如麻花般搞在一起,简直跟AV里「白天不懂夜的黑」场景一样啊。

「三叔的大鸡鸡比你老公的大多了吧,你这个骚货,想不想三叔的大鸡鸡啊?」「想啊,他,他啊…,他那根火柴棒怎……啊……么能和三叔的比啊」「那你给三叔70岁大寿做主菜好不好。」「好……」听了这声音,我不由的觉得,这好像就是三叔和凌霜,从身形上看,也象,但似乎又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为他们是脚朝我的,我却看不见他们的脸。

「哐当」一声,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我不小心碰到门口的一个花盆,里面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就听见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大叫,「是谁啊」。于是我也顾不得继续偷窥这对奸夫淫妇。飞一般的逃走了。

回到了院落里,就看见阿姨的身子已经被倒吊起来,雪白丰腴的腹部正中有一条猩红的大口子,一直开到了两只胸口两个乳房中间的乳沟,露出里面谈黄色的脂肪,鲜红色的肌肉,和五颜六色的内脏,一团粉色的冒着热气的肠子从她腹部的开口中流出,那肥美的小肠不停地垂向下面的盆里,晶莹剔透的,好馋人啊。

我看了看,凌雪已经在位子上了,凌霜和三叔却都没有回来。我心中一沉,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压住心里的疑虑,火气,坐在了位子上。自顾自的独自猜疑着。

越来越多的人回到了院子里,人声逐渐开始鼎沸。

「很可惜啊,这次宰得是个老婆娘,她两个女儿多漂亮啊,却只能看不能吃啊,。如果能操那个漂亮的大女儿,就算要我少活十年啊,我都愿意。」一丝的低声的闲语传到我耳朵里,我抬起头来,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你说这象不象肉摊上挂的猪肉排啊?跟猪肉放在一起,我根本分不出来,哈哈。」「哦,怪不得听人说城里都叫女人是,肉猪,啊,原来被宰了之后,真得和猪肉没有区别啊。」「哦,听说城里人现在喜欢吃女人之前先让公猪操,乘女人和公猪连在一起宰了,然后放在锅里煮,据说捞出来的时候还是连在一起的啊。」听着旁边两个几个无知妇女的话语,我心中笑道,哪有这事啊。抬起头来之时,阿姨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从脚踝处被勾了起来,前后左右无规律的摆动着,的确象挂在冷库里的猪肉排。

终于,凌霜和三叔一前一后相隔不久的走了回来。凌霜的脸上还是一脸的凝重,我本来很想问问她刚才去了那里,但是她的脸色却让我实在忍不下心来,算了吧,就让这一切成为一个谁也不知道究竟的秘密吧。我心里默默的想到。

过不了多久,一盆盆香气四溢的佳肴如行云流水般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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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混在那些鸡鸭鱼肉中,阿姨的身体也被一并端了上来。

一盆白洁圆润光滑,状如山东大馒头的清蒸奶子被端到了我的面前,上菜师傅特别告诉我们,这是阿姨特别嘱咐的,特意留给我和凌霜的结婚礼物,寓意为「圆圆满满」。凌霜先是一脸惊讶,然后眼中泪光闪烁。而我也稍有伤感,眼前的乳房如同羊脂一般,中间一颗深褐色的樱桃和一圈浅色的花纹,如同珍珠般嵌套在白玉之上,浓稠的汤汁流淌在白玉的表面,晶莹剔透。想着昨天这只玉乳还在我的抚摸之下颤抖,今天却已经在面前成为美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啊。

我们端详了好久,都有点看傻了,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却看到凌霜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眼里有着无限的哀伤,但是却又有不少的渴望。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好像正在捂住自己的无限的心痛,却又感觉她好像在轻轻的捏着自己的乳房,仿佛正在把阿姨的乳房和自己的做比较。她另外一只手悄悄的抓住了我的腿。

我用筷子轻轻的触碰奶子的表面,滑溜异常,被我筷子一碰就凹了下去,然后又把我的筷子轻轻弹开。于是我用力一戳,筷子却又轻轻的就穿透了奶子,一触到底。我突然感觉凌霜抓住我的腿的手瞬间抓紧。我痛得差点叫起来。

「姐姐,是不是发骚了啊,是不是想自己被宰了之后会不会这样子啊,」凌雪凑过来低声说道,凌霜听了这一番话后突然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居然当众高潮了。我马上也了抱住了她,同时扫视周围。还好大家都在吃菜,凌霜的动作也不大,所以也没有注意,而且还有不少人以为这是过于悲痛的反应,还说了几句劝慰的话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这个样子之后,脸一红,马上坐好了,然后帮住我用刀轻轻切下那颗樱桃,放到我的嘴里,丰腴适中,不愧为人间美味啊。

「姐姐,不要难过了,女人最后的结果就会是这样子,」凌雪故意把难过这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凌霜脸上一红,「放心,如果姐夫要吃你,我一定会陪你的。」虽然前面凌雪是一副骚样,但是最后一句话却无比的真诚。

我看到三叔站起来,从他前面的盆中捞出一个炖得雪白的脚掌,仔细端详了好久,仿佛手中捧得是一件珍宝,其中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凌霜。象有万般不舍得般,他把嘴巴吻上了个大脚趾,慢慢的用嘴唇一一扫过脚掌的表面,他的神态并不像他正在吃一件美味的食物,而是正在调戏阿姨的脚掌。吻了好久,看来他终于无法抵挡美味的召唤,一口咬向那诱惑。

酒过三巡,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群逐渐开始骚动起来。如果刚才还羞于廉政而不敢放纵的话,现在大家已经将完全将面具放下。我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腾得站起来,拿起一条烤得金黄油亮的修长而浑圆的小腿,如饿虎一般一口咬下去,满口的汁水从他的嘴边流出。大叫一声「好吃」之后,他野蛮得将桌子上的盆盆碗碗往旁边一推,将汤水撒了一地,然后单手将他身边那个身材娇小的婆娘拎到在桌子上,一把拉下本来就单薄的衣服和裤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体,男人一边进入着女人的身体,一边享受着美食。只见,金黄的油流满了女人雪白的乳房和小腹。

旁边的一个男人丝毫没有被眼前的春色所干扰,他此时正仰着头,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从后面看去,正有一团如乌云般秀丽的秀发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不断的晃动着。男人显然非常享受,放下了碗筷,用力按下那团秀发。

一个醉醺醺的秃顶的方脸男人走到凌霜面前,眼里满是色意,相信如果他的眼光如果是一把刀的话,那么这把刀早就凌霜的衣服切碎了。「霜啊,你出去这么多年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啊,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但是你一直不肯答应我啊,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很早就想吃了。」他满嘴酒气的说道,不过刚说完,就有旁边的几个人过来劝。

但是那个男人还是不依不饶,还边脱衣服边大声叫道,「你这个女人我很早就想要操了,今天谁都不要拦我。」我脸一沉,这里真什么人都有啊,我刚准备上前跟他理论,就看见凌雪柳眉一竖,登时把脸翻下来,「二狗蛋,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不知道你就是个癞蛤蟆吗?想吃我姐,做梦吧,要吃也只有我姐夫可以啊,我们姐夫可比强多了,他大学生啊,懂洋文,经常出国的,你能和他比吗?你不要今天在这里接着酒颈撒疯。周围这么多乡亲都可以证明啊。你还想把天翻了不成。」凌雪的一番话可是真犀利啊,刚才还在那里耀武扬威的那人登时象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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