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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套住小弟弟她从喉咙深处中发出一个长长的呻吟我由慢到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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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那片该死的灰色丛林走出来,将破靴子踏上这块开阔土地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妈的,看来今晚又要在野外露宿了。我不怕冷,但讨厌露水。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我不由得握了一下脏兮兮的剑柄,心里希望今天能打到个真正的野兽,这些天总是被迫地吃妖怪的肉,让人想起来就恶心不已。但在这片被咀咒的大地上,这可能真的是个奢望。

突然我感到了危险,本能地向旁边跳去,一支利箭从我身边呼哨而过,然后又是一支,这次是向咽喉飞来。我偏头,箭从脖子上擦过,护身符的链子被飞箭斩断,掉落了下去。我不禁暗叹,黑暗弓箭手绝对是不可忽视的,这种妖怪可能从任何一个角度取你的性命。

在依稀的月光中,我找到了在前面路口中间站立的那个窈窕的身影,身形猛然加速,在一刹那间冲过这段近100码的距离。当我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阔剑早已拔在手中,闪动的寒芒映出了她慌乱的眼神。

我这时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与黑暗弓箭手的着装有着显着的不同,她穿着褐红色的短式弓箭服,扎着个马尾辫。我心念一转,向右稍侧了一下身,左手的圆盾倚在肩膀上,用惯性将她重重地撞倒在地上。

这个褐衣女子被撞得七晕八素,抚着头呻吟着爬不起来,袋中的箭洒落了一地。看到月光下她俏丽的脸庞时,我抽出了绳索。既然她可以不说一句话就放箭,那我也不用太客气,何况我已经手下留情。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有时饶人一命几乎等于自杀。

我很清楚自己冲锋的撞击力,所以并没有压着她。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双臂扭到背后。先十字叉花捆好她的双腕,余下的绳子从右方向前,从丰满的双乳上部勒过回到身后,然后从身后的绳间穿过,反向从左边再向前勒过乳房上部。她没怎么挣扎,这是被我撞击后产生的眩晕效果。我很仔细地让第二道绳子与第一道并拢平行,不乱才会显得漂亮,干这种事我从来不嫌麻烦。当我把头探过她的肩膀时,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香甜气息,更肯定了这是一个正常的妙龄人类女子。绳索继续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走,狠狠地在乳房下面也捆了两圈,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本来就很挺的胸部现在已经快撑破短衣了。

⊥先这样吧,这个美丽的猎获物已经完全无法反抗。我在她背后的绳索汇集处打好绳结,心中暗暗兴奋,这是我近两个月来第一次有机会捆人类女子,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尤物。我吁出一口气,挺直膝盖站了起来。

作为一个忠勇神圣化身的圣骑士,圣血骑士团的顶尖战士,我本不该有这个喜好。所以当我的恩师、团长亚述发现了我在村中酒店将酒吧女孩捆起来性爱时,立即怒火万丈地将我开除了,虽然我是他最出色的弟子。他是如此的愤怒,以至于我单膝跪下向他告别,并感谢他这些年的养育教导之恩时,亚述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背过身大踏步地走回了营房,我只能目送他斑白的长发被狂风卷起,消失在营帐中。

但除了感到对不起亚述之外,我并不后悔,击破黑暗解放人类的任务为什么只落能在圣骑士身上?我对此并不感兴趣。除了武功,只有捆绑女人才能让我兴奋,记得第一次捆绑那个女子时,她带给我的快感并不亚于杀死那些魔怪们。被放逐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至少我可以捆到更多的姑娘。所以在流浪途中,虽然兵器盔甲一件件地卖掉换酒,自己只用着从怪物身上掉落的残次品,我仍然坚持着没有卖掉绳子。

现在我的宝贝绳子就牢牢地捆绑着这几月来它的第一个俘虏,一个美丽丰满的人类姑娘。她慢慢地从地上俯起身子,挣扎着想脱开捆绑,但那样除了让绳索更结实地勒进她的身体外,没有任何效果。在她放弃的时候,我过去扶她坐了起来,食指弯曲挑起她纤巧的下巴,嘲弄地望着她的眼睛,并没有开口。

「你是谁?」声音象银铃一样动听,没有丝毫的畏惧。

「过路的」,我冷冷地说,「为什么攻击我?」

「这么晚在这里出现,人家以为你是魔怪」,她已经看出我也是个正常的人类,松了一口气,进行申辩。「请放开我!」她又不甘心地扭动着双臂,诱人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在绳索间上下颤动,显得弹性十足。我很满意地欣赏着这幅美景,暗中咽了下口水。

「你无故攻击我,应该受到法庭的处置。我要把你交给法官-」

「我是在这里警告路人不要误入你来的那块平原,那里的妖怪很厉害。如果我不先射杀它们,自己就会很危险。而且,你也没有受伤……」她倔强地不肯服输,但又似乎不太敢惹恼我。

我深知对于弓箭手来说,距离就是安全,但还是绷着脸没有做声。她偷偷看了看我,又小声说,「而且现在兵荒马乱,哪有什么法庭,谁厉害就听谁的」。

「对啊,我比你厉害,所以现在你由我处置」。我开始翻她的背囊,如果找到吃的,就省得打猎了。她的小背包居然很能装东西,除了有几天份的干粮和水袋,几个水果,还有很可爱的小木梳、发绳,一把护身短刀,另外就是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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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等一些野外必不可少的东西。

「乱动女士的东西是很不绅士的」,她的声音在发脾气时依然很动人。

「我是混蛋,不是绅士」。我已经在张嘴大啖。在吃掉一大半之后,我再喝了一些水,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何玩这个姑娘。但我没有马上行动,我喜欢猫戏老鼠的游戏,况且审问美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这机会并不容易得到。

那姑娘似乎并不是很害怕,一一回答着我的问题,我也了解到这片陌生土地的一些情况。本地也笼罩在黑暗魔法之中,她所在的营地是附近仅存的人类堡垒,抗击着魔怪军团的袭击。男人们大多丧命在战场上,现在营地主要由女子守卫,战斗力较弱。

她还暗示象我这样强壮的战士会在她的营地受到重视,似乎希望我可以解开她,化敌为友。但这怎么可以呢?我虽然有些厚颜无耻,但还是很重友谊的,强行去侵犯一个女性朋友的身体会让我不好意思。起码今晚,我们不可以成为朋友。

我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投了过去,将她捆成一团的身躯笼罩起来,黑暗中只看见她闪闪发光的探询的眼睛。我冷冷地看着她,慢慢地不可抗拒地逼过去。

她感觉到情况不妙,挣扎着想站起身,我喜欢欣赏这类美女惊慌的表情。我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绳子,粗鲁地将她重新按倒在地。绳子本来已经陷进她的酥胸很深,现在又卡入了我粗大的指节,勒得她秀眉紧颦,娇喘吁吁。现在是相遇后我看得最清楚的一刻,她的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显得很饱满,如果口交一定会很爽。

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被屈辱地捆得结结实实,勒住身体的四条绳索毒蛇般地捆着左右双臂,止住了她所有可能的反抗。我用一双怪手贪婪地抚摸着她圆润的肩膀,逐渐向下,抓住了她的乳房并大力地揉搓。这是一对发育得很不错的乳房,骄傲地挺立在绳索之间。我想她一定没少吸引过色狼的目光。

她挣扎了几下,但明白这是没什么作用的,最终放弃了抵抗,羞耻地合上了美丽的眼睛。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妖魔横行,最弱小的人类种族中男人大都战死,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当女人们看到一个肢体完整的男人时,经常会想方设法地与之交欢,及时行乐,因为谁都不知道明天自己还能否活在世上。更何况我还算是个高大帅气的酷哥,如果在城填相遇,我和这褐衣姑娘肯定会一拍即合。我甚至认为刚才她的挣扎只是为了表示必要的矜持,或是想激起我男性的欲望。

她的乳房手感极好,我宽大的手掌刚好可以一把握住。细致的皮肤上纵横着无情的绳索,抚摸起来形成一股非常淫糜挑逗的感觉,激荡着我的全身。我不再客气,用大手将她的全身扒得精光,然后掏出了自己早已怒勃的小弟弟。

我渡过了非常满意的一刻。

她的蜜穴很紧,牢实地包住我的小弟弟,如果不是大量淫水的滋润,我不太可能进行活塞运动。到后面的时候,她已经熟悉了我抽插的节奏,开始晃动着腰部,有意识地配合我。这个骚货的小穴里面居然是会蠕动的,每次到达最深处,小弟弟都会有被握住把捏的感觉。伴着她迷人的呻吟,我飘飘欲仙。当我感到心满意足的时候,就放松了下面的肌肉不再强忍,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体里崩溃。

我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她也虚脱般地一动不动。我起身时并没有解开她,而是把她拖到一棵树边坐下,用另一根长绳将她很结实地捆绑在树上。

「为什么还要捆着我」

「为什么女人与男人发生关系之后,总是提出很奇怪的要求?」我不认为操了谁就要信任谁。在没弄清她的身份之前,不放开她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为了止住她的喋喋不休,我捏开她的樱桃汹,用肉干塞住她的嘴。折腾了一番她明显也饿了,开始咀嚼肉干,然后我把剩余的干粮掰开,一点点地送到她口中。一个美女被五花大绑在树上,旁边的看守者在喂她吃着东西,这实在是一幅很动人的画面,如果有高超的画师把这情景记录下来,一定会成为最抢手的作品。

我又把水含在口里喂给她,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趁机痛吻她的双唇。她扭动着被绳捆索绑的娇躯,「唔唔」地表示抗议。然后我把剩下的水从袋里慢慢地倒在她的脸上,赤裸的胸乳间,最后是被双腿夹紧的蜜穴,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白浊的痕迹。

我找来一根大腿般粗、齐肩高的树干,立在她身旁,然后抡起拳头,「嗵」地一下,把树干砸进地里面大半,激起一阵尘土。她惊讶地看着我,目光中慢慢地泛起了爱慕。男人的力量是女人永远无法抗拒的。

我用绳子将她的双膝捆起,然后继续向下缠绑,让绳子束缚住她修长的小腿。她的腿线条柔美,但结实有力,就算是近身肉搏也不会怕一般的怪物。最后她的脚踝被我并起捆牢,吊起来拴在立起的木柱上。这使她看起来象一条准备献祭的美人鱼。

她似乎已经对我的冷酷性格有了认识,开始用略带恳求的目光看着我,「夜里会有很多野兽……」

「你害怕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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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就不会害怕了」。我解开自己的腰带,蒙住那双好看的眼睛,并在她脑后打了个结。这是为了让她不知道我的举动,从而不敢轻易逃跑。

真的累了。我躺在火堆的另一边,欣赏着那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的雪白的裸体。在火光的映照下,她乳酪一样的肌肤上不断地变幻着魔幻般的色彩。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起身了,我睡得并不太好。

我走到她旁边,蹲下,把腰带从她头下解下来,就看到了她微笑的眼睛。

「你不是坏人,你的心没那么狠」。

「哦?」

「你昨晚杀死了想伤害我的两只熊,七只狼或是野狗,还有树上垂下来的一条巨蟒。你躺着没有动,只是手里放出一个蓝色的光球,它们就烧得无影无踪了。」我有些惊讶,她被蒙住眼睛仍然可以将我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忽然她的脸又红了,小声道,「我……想方便」。

我松开了她。任何人被死死捆了一夜,肢体都会很麻木,失去了绳索的束缚后,她一下瘫倒在地上,「啊」地轻呼了一声。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好象有点喜欢这个丫头了。我默念着咒语,她的脚下出现一个淡蓝色的光环,补充着她的体力。没过一会儿,她已经完全恢复。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急忙跑到树从后面去了。在我从远处的河边取水来的时候,她正在弄着早餐。她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将一只射到的野兔麻利地洗剥干净并烤熟。仅仅洒了一些盐的兔腿,居然是我从未尝过的美味。

她只吃了一点就饱了,好奇地看着我将兔肉风卷残云。昨天被扯烂的衣衫只能勉强盖住她的胴体,我边吃边微笑着巡视着那些裸露的诱人部位。她发觉了,害羞地将胸前遮住,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叫弗拉维。朋友们都叫我小维」

「你可以叫我圣哥」

「勇士,圣哥,到我们的营地去吧,你会很受欢迎的!」

我接受了小维的提议,因为她说道营地里有很多象她一样的姐妹。我想自己会渡过一段美妙的时光。

「你昨晚为什么强奸我?其实我很会愿意和你做爱的」,她羞涩地说。

「我喜欢捆绑女孩子。捆绑使她们更动人」。世人都认为性虐是很肮脏很丑陋的事情,是对神灵的贽渎,老子可不这么想。「而且,你不觉得五花大绑着被强奸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吗?」

「恩……是有一些的。最后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我来了好几次。以前和别的战士做爱时,我体会不到这个」,她有点害羞地说,「当时就算没有被绳子绑着,我也动弹不了」。

「你会喜欢被捆绑的」,对此我很有信心,命令道:「把绳子拿给我」。

小维红着脸地走过来,将绳索一股脑地送到我手边,然后背对我跪下,将两条长长的胳膊背到身后,默默地低下了头,一幅任君处置的样子,让人不禁食指大动。我将长绳对折成两股,把中段搭在她的脖子后面,压上她线条柔美的锁骨,迅速经过腋下抽回到背后,绳子在两条大臂上缠绑几圈,然后向上穿过她脖颈后绳上穿的小金属环-那是我习惯在五花绳上用的。把双股绳子向上拉,她的大臂被迫向内收紧,我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她的柔韧性,所以又放松了些,她感觉到了,冲我感激地笑笑,说:「圣哥请随便捆绑小维吧」,又闭起了眼睛。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把她的小臂捆上几圈,再向上回到小环,穿过,吊起小臂。小维的脸上渐渐泛起潮红,喃喃自语,两条大腿不安地扭动着,双臂向后向上迎合着我的紧缚。看着美女一点一点失去自由是很件美妙的事情,当小维的双腕被交叉捆牢之后,终于大功告成了。这真是一幅动人的画面,小维的双臂被捆在背后动弹不得,手指修长,握起成拳,靠在肩胛骨上的食指关节仿佛是透明的,精心磨过的指甲闪着柔和的光芒。这应该是个很难受的姿势,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着眼前被征服的美女,我的一双怪手又不禁摸了上去,上上下下良久,小维呻吟着说:「再不出发,日落前就赶不到了……」。我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把她拉起来,在她的盛臀上大力抓了一把,「走吧!」。

平原的路还是很容易走的。小维的耐力很好,我负责清理不时碰到的个把小怪,行进的速度很快。在她百灵鸟一样的声音伴随下,旅途并不寂寞。太阳刚刚偏西,我们在翻过一座丘陵后,已经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巨木围成的营寨,似乎颇具规模。这时小维请求我将她解开,「我不想让姐妹们看到,好丢人的……今晚让圣哥捆个够好吗?我不会不让你捆的」。我自信地笑了笑,「你不让我就没办法了吗?」。我解开小维的绑绳,她在前面一路欢快地跑进了寨子。

当我到达寨门时,她已经出来迎接我,身后跟着一群可爱的姑娘,穿着同她一样的褐色短衣,好奇地望着我。我被簇拥着进到一个大屋子里坐下。小维没有骗我,这些女孩子都很年轻美丽,如阳光一般明媚可人。她们睁大眼睛,羡慕地看着小维小鸟依人般地偎在我身边。说实话被这么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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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起盯着让人很不自在,但我还是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旁若无人地痛饮着桌上的美酒。

忽然人群中闪出一条路,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年长修女慢慢走进来,注视我良久,最后微微点头,满意地微笑着,说:「年轻人,欢迎你来到萝格营地!」

(二)雪鸟之灾

又是一个狂欢后的早上。我懒洋洋地爬起来,努力地希望记起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几天。我用手拍了拍小维浑圆的屁股,把她叫醒。既然大家都已经把我看作她的情人,我就理所当然地住在了她的家里。这个丫头赤裸的身体上淫糜地纵横着横七竖八的绳索,媚眼如丝,背着双臂,慢慢地蛇一般地扭着蹭过来,亲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然后翻过身,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满足地又闭起了双眼。

这几天我确实没有虚度。那天的女孩子们都是这里的守卫队员,而小维居然是她们这里的一个分队的小队长。她并不介意那些饥渴的女孩子来屋子里找我,有时甚至还带自己的好朋友一起来陪我疯狂。这些姑娘们都年轻降,训练有素的身体接受能力极强,我借机使用了很多以往没有机会用的高难度绑式,足足地过了一把瘾。小维也显得性欲高涨,每次其他女孩走了之后,往往要求我将她绑起,单独再操一次。

我啃着一个苹果,想起第一天见到的那位年长修女说的话。小维介绍过,她叫阿卡拉,「目盲之眼」修女会的一员,是这里的魔法导师,一位令人尊敬的婆婆。阿卡拉希望我能去救一个人,说我可以做好准备后去找她。

「我想那应该是凯恩,我们的智者。但我从没见过他,据说在我出生前,他就被迪亚波罗囚禁在崔斯特瑞姆」,小维说道。

又是迪亚波罗!这个名字让我厌烦。我原来所在的圣血骑士团就是以消灭大魔头迪亚波罗和他的党羽为主要目标的,整天都会听到这些,已经让我的耳朵起了茧子。看来我无论走到哪,都别想避开他的势力范围。

但既然小维她们都希望这位智者能完好地回来,我也没什么不愿意去试一试的。毕竟武功也是我狂热的爱好,圣血骑士团残酷的训练,再加上真实的战抄验,才会使我真正无敌。眼前这里就算是一个机会。

我从阿卡拉那里回来,腰里插着一个卷轴,上面记载着通向凯恩囚禁地的秘密。我从广抄过时,却发现一队女子护卫队正在集合,站在队前负责指挥的正是小维。她也看到了我,跑过来说「我的小队接到卡夏队长的指示,需要执行特殊任务,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她惦起脚尖吻了我的嘴。

我点了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队长说这是个秘密任务,外人不能参加。」她们的那个卡夏队长似乎有些看不起我,对我并不假以辞色,冷冰冰地好象我是个吃白饭的。

我撇撇嘴,无所谓地走开了,那些女孩子都笑嘻嘻地转头看我。她们大都被我捆绑过,并领教过我小弟弟的威力。

这几天倒正好去救那个老头,凯什么恩的。我回到屋里独自蒙头大睡了一晚,天亮时,背起行囊独自走出了营地。

这将是个漫长无聊的旅程。我按照地图的指示独自行进着。

到了该宿营的时候,我在荒原上发现了一株巨树,粗大的树干平伸出去,象舒适的床。我跃上去,伸展着躺下,明天还有路要赶,还是休息充分的好。我闭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尖利刺耳的笑声吵醒,发现树下多了一群红色皮肤的小妖怪。他们升起了火,似乎在举行狂欢晚会。据说在这片大陆上,受过咀咒的野外生物和魔怪都是对人类含有敌意的,象下面这些名为沉伦魔的小怪。他们胆小而贪婪,专门袭击单身旅行者。我不是很想把自己的力气浪费在这些低级的小妖精身上,思忖着是否换个地方睡算了。但他们的谈话忽然吸引了我。

「你知道吗,萝格的岗哨被安达利尔小姐派人袭击了」

「唔唔……」,被问到的那家伙似乎在大嚼着什么,「……听到一些消息,我们这边大获全胜」

「但萝格营地又派出了弗拉维的小队去收复,估计午夜就可以到达。」

「那是白白送死。岗哨原来的萝格小队长雪鸟已经投降,成为我们的战士,岗哨从现在开始是我们的了。」

「一个雪鸟并不是很厉害」

「安达利尔小姐已经传授了她复活僵尸的技能,今天午夜,等待那些女孩子的将是僵尸的大军!哈哈哈哈……」

「哦!那太好了,我喜欢吃那些女弓箭手的内脏!那么明天我要去一趟那里,找一些新鲜的尸体」

「你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蠢货,你不知道她们的肝有多美味,多么……哇啊!~~~」

几分钟之后,那群沉伦魔的长老惊奇地发现一群被吓坏的小喽罗们扛着一具同伙的尸体蜂拥而来,死尸的头部已经被一段粗如儿臂的树干贯穿。

「怎么回事?」,长老骇然问道。

「不知道啊头儿!我们只觉得一阵风从树上刮下来,然后就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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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上插着这个东西!」

这个时候我已经在通向萝格岗哨的路上狂奔。

还要多亏了小维这几天兴致勃勃地带我在营地附近游玩,我记得那个岗哨的位置。过了一阵,我定了定神,启动活力光环,顿时身轻如燕,速度提高了很多。

当到达萝格岗哨附近时,远远可以望见火光冲天。萝格小队的姑娘们已经被成群的僵尸包围,大部分都似乎受了伤。由于距离过近,她们的弓箭已经失去了威力,只能用护身短刀与僵尸搏斗。小维正在乱军中大声发着指令,尽力保持队形不被分割。

她披头散发,但神情还算镇定,不时地砍倒围逼上来的神情可怖的僵尸,同时呼喊着自己的队员。在岗哨中央的大树下,一个穿鲜红战服的年轻女子正邪恶地笑着,不时地用手中的弓箭点一下地面,随之就会从土地中站起一具僵尸,缓缓地加入蠕动的僵尸大队。我暗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并不太迟。

我挥手发出圣光弹,一个僵尸随着蓝色光球应声倒地。我满意地暗暗点头,真的像教科书上介绍的那样,这个魔法是不死生物的克星,那天用来打熊和野狗真是大材小用了。我不断发出圣光弹,光球照亮了岗哨上空,僵尸开始成片地倒下。

不一会,包围者与被包围者已经转换了地位,现在单人匹马的已经是那个召唤僵尸的女子了。小维欣喜地发现了我,高兴地跳过来抱住我。

然后她扭过头,愤怒地喊道:「雪鸟!你为什么出卖营地?」

雪鸟还在徒劳地召唤僵尸,但她发现我手中不断发出的蓝色光球总会把刚刚从土中冒出一半的僵尸准确地击成两段时,疑惑地停下了手。

「你是圣骑士?」

「……」

「为什么不说话!」她用闪电般的速度射出一箭。我根本不必抬手,雪鸟的利箭被小维用弓拨落,跌落在尘土里。

「我讨厌出卖伙伴的人。」在这个魔怪横行的世界里,伙伴是唯一能让你感到温暖和可以依靠的。

「你如果不是有人帮忙,怎么会是我的对手!」雪鸟向小维挑衅着。

「好吧,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离开这里」,小维摘下弓箭,折下了几支箭的箭头,扭头对我说:「圣哥,你不必管。我有信心活捉她。」我默默地点头退开几步,从刚才雪鸟发箭的动作看,小维的实力稍强。

两个小队长之间的对决很快就结束了,小维的箭虽然没有箭头但劲道十足,她首先击落了雪鸟发来的两箭,又抢先射出了第三支。雪鸟被一箭撞在胸口,跌在地上,几个女队员冲上去将她按在地上,把她生擒活捉。小维一声吩咐,女队员们将雪鸟五花大绑。然后雪鸟被推过来。

雪鸟的膝窝被踩住,被迫跪在我们面前,但倔强地扬着头不肯屈服,并拒绝回答小维的任何问题:「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安达利尔小姐的计划」。她眉目间有些妖媚的气质,不同于小维的温柔甜美。然后我有些意外地发现她身上独特的绑法似曾相识。

雪鸟的双手被反剪牢牢地捆在身后,从肩头到小腹有十几道绳索横向绑过,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臂牢牢地固定在背后,雪鸟虽然奋力挣扎仍无济于事,只能使耸起的玉女峰在扭动中更多地暴露在劲服之外,让我这个好色的圣骑士大饱眼福。而腰部的绳子更淫糜地穿过她的胯下,勒在蜜穴的入口处,并在那里打了结,不偏不倚地压在她阴蒂的位置。这会使她在企图逃跑时受到强烈的刺激,性欲高涨而无法再迈步,我不禁暗叹这条绳索的恰到好处。我也这么捆过一些萝格营地的女兵,但用意是通过拽拉这根绳子让受缚的女子很快产生大量的爱液。我向雪鸟身后望去,负责押着她的女孩子之一正是被我用同样手法捆绑过的,她正忽闪着大眼睛,调皮地向我笑着。

「把她押到指挥所,今晚我要亲自审问她。留十个人简单清理战场,其他的人解散,早些休息,明天我们还要修复哨所。」小维的手下显得训练有素,得到命令后开始分头各自行事。雪鸟被几个女兵推推搡搡,艰难地走进了指挥所。

小维松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紧紧搂着我匀称有力的腰部,欣慰地说:「你再晚一些来我就坚持不住了,刚才我差点绝望,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傻瓜」

「哦,是的,在圣哥面前小维永远是傻瓜,需要我的勇士来保护」。她说着献上香吻。我心中不禁油然而升一股暖意,原来可以保护心爱女人的感觉是这么好。

「不如圣哥你等下来和我一起审问雪鸟吧?看得出你对她很感兴趣」,小维又顽皮起来。这当然是我非常愿意的,不过被女人说中心事总是让人觉得很没面子。

我打了她的小屁股,走开去检查是否岗哨内仍有残留的怪物。

确定附近再没有敌人之后,我回到了哨所。小维正向三个女兵发出指令,我进来时她并没有停下,只是用带着笑意的眼睛望过来,并示意我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我假装不明白她眼神中的含意,径直找地方坐了下来。

雪鸟正在被那三个女兵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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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头盔也已经摘掉,一头棕红色的卷发如瀑布般从低垂的头上倾下。她的双腕已经在背后捆紧,余下的绳子通过房梁由女兵们拉起。她们每次将绳子拽起一下雪鸟就上升一些,体重给胳膊带来巨大的痛楚,使她从牙缝中发出强忍的呻吟。当吊到合适高度时,一个女兵在下面升起了火。

我是第一次领教到这些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们的另一面,她们在酷刑逼供方面显得经验老到。要知道在火上被烧烤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何况还要加上从双臂上一阵阵传来的剧痛。很快地,大颗的汗珠不断地从雪鸟全身冒出,她的脚尖、乳头和发稍成了汗水汇集的地点,汇成小溪,滴入下面的火盆中,「咝咝」声不绝于耳。开始她还可以扭动身躯,发出一些痛苦的咒骂声,但渐渐地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晕去。被汗水覆盖的大腿、小腿、屁股、乳房,直至全身都油光泛亮,极具诱惑。我暗叹战争的残酷,但也很理解。如果小维她们被魔怪捉住,下成能更惨,我经常在野外看到一些木桩,上面钉着被折磨至死的血肉模糊的萝格女兵。

小维示意拿走火盆。女兵们将雪鸟放下,松开了绳索,她瘫倒在地。小维蹲下分开雪鸟的长发,喂给她一些水。雪鸟慢慢爬起上身,喘息着,挑衅地望着小维,说:「我还没有享受够,为什么就放我下来?」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并没什么,所以为你准备了更有趣的东西」,小维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两个女兵摆出一个装满水的大木盆,借着熊熊的火把,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小鱼游弋。雪鸟被重新绑起,这次双手在背后高吊,胸部被绳索交叉着「8」字捆牢,她的乳房形状完美,与圆润的两肩浑然一体,相得益彰。

小维亲自检查捆绑得是否妥当,当确信雪鸟的上身已经无法动弹时,就开始紧缚她的双腿。取一条绳索做个活结套住雪鸟的左脚踝,绕着紧捆几周,然后将她的长腿折起,大腿与小腿紧贴,接着用脚踝上的绳子捆在雪鸟大腿的根部,并向膝盖方向继续缠绕上去,将大小腿严密地捆为一体,右腿也是这样绑法。这样雪鸟就只能盘坐在地上,无法站起。

两个女兵将雪鸟放躺在地上,左右按住肩膀,然后她的双腿被分开,蜜穴与菊花暴露出来。那里看起来还是湿乎乎的,淌着汗水和淫水的混合液体。另一个女兵将蜜油涂在雪鸟的蜜穴和菊花上,包括里面。准备工作做完了,女兵们将雪鸟架起,迫使她两腿分开到极限,跪在木盆中,还是一左一右,两个人抓住捆在她背后的手腕,按住双肩,雪鸟就被牢牢地固定在木盆里,隐秘部分完全浸入水中。

「刚才只是想消耗一下你的体力。现在你当然已经明白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小维说,「让鱼儿帮你自慰吧!」。

水中的蜜油味道吸引着小鱼,向雪鸟的小穴蜂拥而至,她敏感的阴唇马上感受到一阵有力的啄击。这种痛痒和挑逗的感觉让她几乎发狂,拼命地想起身躲避,但是双腿被捆紧,加上肩臂被死死按住,连移动半分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她只能无助地尖叫,扭动身躯企图化解这快要将她撕裂的感觉。蜜穴和菊花外部的蜜油被啄食贻尽,更多的小鱼开始向里面钻,雪鸟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但没有持续很久,声音就越来越低。

忽然,雪鸟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叫道:「好吧!我全说,求求你快放了我吧!」声音中竟带着一丝呜咽。

雪鸟因为不满队长卡夏的强硬作风,早已偷偷投向了魔女安达利尔,该地域最大的魔头。雪鸟说,安达利尔准备将萝格营地这个最后的钉子拔起,使自己的黑暗势力可以完全控制这片富饶的土地。安达利尔已经占领了大教堂作为要塞,下一步就要以岗哨为前站,全面进攻萝格营地。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萝格营地汲汲可危。

雪鸟显然是训练有素体力过人的女战士,当她断断续续地讲完这些之后,体力已经渐渐恢复,眼睛中重新焕发出神采。也许是因为敏感地带刚刚被刺激过,她春情荡漾。她偷偷地看着我,这个屋里的唯一男人,有意无意地将足以傲视群美的玉乳挺得很高,媚态尽现。在享受了视觉盛宴之后,我觉得现在该满足一下小弟弟的要求了。

我彬彬有礼地询问小维,确认审讯已经结束,于是说:「麻烦借你的女俘虏用一下」。

如果想要什么,就直接了当的索取,不必怕别人怎么看,这个世界上脸皮厚的人总是少一些后悔。小维解开了雪鸟的双腿,亲自把她抱过来,娇笑着说:「真是抱歉,让圣哥久等了」,然后将她放到我的左腿上。

雪鸟双腿间温暖的淫水立刻将我的膝头濡湿大片。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脸色潮红,挑逗地将胸部向我靠近。她的奶头象头发一样是棕红颜色,由于性欲而高高涨起。她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象没有骨头一样柔软。我在椅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的长发拨到背后以便毫无遮挡地欣赏她骚媚入骨的胴体,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各个敏感的部位游走。

毫无反抗能力的雪鸟只能被我肆意轻薄,随着我的动作曼声呻吟着,象蛇一般地扭动着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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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天生的淫妇,她声音中的诱惑力是男人无法抵抗的。我也没有打算去抵抗,在把玩了一会之后,我慢慢地掏出了小弟弟。

这个屋子里,只有雪鸟是初次与他见面,当她看到之后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我双手扶着雪鸟,让她套住小弟弟,她从喉咙深处中发出一个长长的呻吟。我由慢到快,抓住她纤细结实的腰肢上下运动。雪鸟淫荡地大声浪叫,仿佛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操过一样。每一次我都将她托得很高再迅速套下来,以使小弟弟获得更大的快感。但她的体力还是尚未完全恢复,高潮来过几次之后她又坚持不住了,开始求饶。考虑到今天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再干也许会出人命,我悻悻地住了手。

雪鸟躺在地上轻轻抽搐着,慢慢从地上跪坐起来。她忽然将长发甩向脑后,向小维她们投去揶揄的笑容,问道:「你们都被他干过吧?」众女面红耳赤,无言以对,我好笑地看着她们,欣赏这些年轻姑娘们脸上可爱的表情。雪鸟又转头问我:「你总是会强奸女俘虏吗?」,我绝不脸红,厚颜无耻地说道:「这没什么了不起。既然今天主要的功劳都算是我的,那么我理应得到一些奖励」。

众女兵不禁笑起来。小维命令她们在我面前并排跪下,用绳索将她们依次五花大绑。这个丫头在我的教导下绳技也突飞猛进,几个姑娘被她捆得挺胸凸乳,娇喘连连。最后她也在女兵旁边跪好,用力将双手在身后在高处背起,小脸仰着,魔界的中心是修罗王所居住的修罗宫,位于一面广大深湖之下,以湖面为基,往深邃的湖底深处无尽伸展开去。而湖面之上,则是以修罗宫为倒影般建立的善见城,作为修罗王议事及其他魔界贵族聚会见面的地方,而修罗宫除了特定之人,是根本无法进入的。

以善见城为圆心,无数大小堡垒不是建筑在湖面,就是悬浮在空中,层层叠叠的围绕出强大的守护结界。而各族则分布在魔界的四处,形成了一个无法攻破的广阔魔族的世界。

善见城。

为了庆祝魔睺罗伽远征大胜归来,盛大的宴会上聚集了所有魔界的上层贵族魔族,皆热切的举杯欢庆此次的大胜仗。连绵不绝的美酒,载歌载舞的妖艳舞女,嬉闹拉扯的少男少女,宴会的气氛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心情无比舒畅,恣意沉浸在欢闹中。

修罗王只是在开场露了脸,便早早离去。留下的众人则开始形骸放浪,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宴会一下就被情欲的气息所笼罩,暧昧纠缠的躯体随处可见。

淫靡的宫殿外是三道体格皆高大完美的身影。

面容耀眼俊美,一头及肩微卷褐发紫眸,华丽紫袍的紧那罗正挂着调笑的观望着殿内靡乱的嘲,「啧啧,我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召见我们要做什么。」

大家都乱乱来的时候,他也应该顺应大流的乱乱来才对,这么清高的站在一边可不是他的原则。面容英俊一头及腰黑发,黑眸黑袍夜叉瞥了他一眼,不是很赞同道:「力格伽四处宣扬和你有一腿,我想你若没兴趣当驸马,就少和那些顶着公主名头的女人玩游戏。」

这个恶劣的好色男人,无论平民贵族,只要长得好看,不管男和女他都上,真是变态,最近还招惹上了王的女儿们,恶劣得不怕死么?哈哈大笑,紧那罗帅气的耸肩,「王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又不是贞烈女子,能玩的都是身经百战,尽兴玩乐才是人生一大要事。懒得再理这个花痴男,夜叉转向一边神色冷漠的鸠般茶,「魔睺罗伽呢?」

「八成去净身了。」紧那罗笑道,「女人嘛,多少有些怪癖,大战归来后一定要净身。」

夜叉眉一皱,「我们先去见王,你去找她。」说罢转身往善见城下方——修罗宫而去。

紧那罗低笑,「瞧他紧张得,鸠般茶,魔睺罗伽的美女出浴这一回就便宜你了。」拍拍他的肩膀,他狂妄大笑着转身离开。

原地而立的鸠般茶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一头并不服顺的黑发后梳,刚及颈背。他面容冷峻夺目,剑眉飞扬,一双深眸是冰一般的蔚蓝颜色,似千年的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冻万丈。微微眯了眯冷酷的深邃冰蓝眸子,冷俊出色的面容显示出些微的不悦,一言不发的向善见城外纵身飞去。

修罗宫与善见城之间广大的湖泊外以南的群山中有一眼温泉,是魔睺罗伽大战归来后必去净身之处,也是全魔界最诱惑却无人敢靠近的地方。只因为四大魔帅之一的魔睺罗伽设置下的结界一旦触动,是定要人命的。

从半空中降落,鸠般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足尖前的封印,毫无迟疑的举步踏入。顿时,他的周遭迸发出灿烂的灼热火焰,疯狂的侵袭着他全身,他多踏入一步,火焰就凶猛上一分。若是寻常魔物,早就灰飞湮灭,只可惜他是鸠般茶,同为四大魔帅之一,无论同僚的封印有凶狠,他也能以着同等的法力对抗回去。

当周身环绕的狂猛火焰不存在,他冷然的穿过茂密的树丛,挥开碍事的藤蔓,直接站定雾气朦胧的温泉之边。正好对上一道背对他的修长高佻的身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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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雪白及地华丽长袍,一头白金灿烂、长得不可思议的发柔顺直垂地面,盘旋成美丽的大片银色旋涡,一只戴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正优雅取过岩石上的银色面具,轻轻覆盖在被银发垂下遮掩住的侧脸上。

「王召见。」鸠般茶低沉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

转过身的人一身银亮雪白及地长袍,高竖的雪领和长长的白色手套,整个人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肌肤裸露在外,面容被表情空洞的银白面具全部覆盖,甚至连双眼的部位也只是银色整体面具上的下凹形状而已。

魔睺罗伽除了大方展示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外,其他部位根本包裹严实得让人无法窥视分毫。若要称呼这样的物品是人,还不如说是个可行动的人形物体罢了,数百年的时光以来,全魔界恐怕都无人知道那衣袍面具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冰蓝的眼眸闪过丝分明的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鸠般茶即飞身离去。那道雪白亮丽的修美身影紧随跟上。

修罗宫。

寝殿门口无聊等候着的是紧那罗和夜叉,殿内传来男性的沙哑呻吟和女人的娇哝喘息,随便听听就知是怎么回事。

「王真是好雅兴。」瞥见远处走近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紧那罗勾着抹邪魅的笑容,直起悠闲靠立在柱子上的身,走到魔睺罗伽面前,亲昵的托起那小小的下巴,低头与那张银白色仅仅以凹凸的面容曲线来显示五官的空洞面具对望,「魔睺罗伽,好久不见呢,有没有想你的紧那罗哥哥呀?」说着还笑嘻嘻的低下头,在那冰冷的面具唇瓣上亲一亲。

鸠般茶拧起剑眉,脸都撇开去。

夜叉则是翻个白眼,「还闹。」

「有什么关系,全魔界和魔睺罗伽关系这么好的只有我一个咧。」笑得猖狂又得意,紧那罗转头挑衅的看向夜叉,「妒忌吧!」

「幼稚。」夜叉学鸠般茶撇开头,懒得理他。

「切,就知道你们不服气。」紧那罗笑着端着魔睺罗伽的下巴左右看,「啧啧,就这银面具的轮廓来说,魔睺罗伽,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美哪。」

「王叫我们来做什么?」终于被玩得有点不耐烦了,轻推开他的手,空洞的面具下传出天籁般的嗓音。

因为魔睺罗伽的外壳实在是严密,所以魔界的所有人只能凭借她绝美的悦耳嗓音和雪袍勾勒出的女性完美高佻修长曲线来判断她的性别为女,总不可能是个大男人罩着个女人的躯壳吧,更何况她的身形是完全纤细而修美,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还八成是个大美女。

先不说魔睺罗伽的容貌没任何人见过,光是她的声音就已经让无数人倾倒。能配得上天籁般声音的人,长相也定是无比绝美的吧,就不知与天界和魔界公认的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双生姐妹,相差多少。

「不知,只是有要事。」夜叉忍不住多望那张面具一眼,实在是好奇那之下的面容到底如何,同僚数百年的时光,一同被封为四大魔帅,连他也根本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去偷看。」紧那罗惟恐天下不乱的笑嚷。比较起三个男人高大结实的个头,修长的魔睺罗伽也仅仅达到他们的肩膀而已。只见她面无表情——面具上的确看不出任何表情——脚一抬,就真的把紧那罗给踹进门去。

夜叉哈的狂笑出来。鸠般茶的冰蓝眸子里也闪过丝飞快的笑意。门内惊叫顿起,然后是噼里啪啦的一阵骚乱,轰隆隆的巨响过后,娇声叫嚷的两条衣着无比凌乱的倩影慌乱的夺门而出。

「那……好象是花魔的王妃们啊。」夜叉疑惑的呢喃。

馥郁诱人扑鼻的清香,完美无暇的丰满诱惑曲线,乌黑浓密的如云长发,任谁看都知是天界魔界共同赞叹为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孪生姐妹。只是……她们好象早就嫁给花魔,粉碎无数男人心了吧,怎么突然从修罗王的寝殿里衣冠不整的跳出来?

「进去了。」魔睺罗伽清脆道,率先入内。

三人鱼贯而入,殿内一切显然是经过法力的恢复,完全正常的奢侈华丽又广大舒适,只除了鼻青脸肿的紧那罗哀怨的瞪着魔睺罗伽。恭敬首座上俊美非凡,无与伦比的修罗王行礼,四人听令。

一头漆黑长发及肩,修罗王异常绝美的面容是魔界所有魔族永远的迷恋。他的声音沉稳缓慢,平和中带着不容至否的狂妄霸气,无论气质还是气魄都轻易叫任何人折服。

「魔睺罗伽辛苦了。」修长的手一只托着下颌,一只安稳的放置在奢华坐椅的黄金扶手上,修罗王一双金黄的眼眸漂亮又深沉。

「是。」清脆入天籁绝响的声音实在是叫人听着舒心而赞叹。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四个全部驻守修罗宫,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不允许擅自离开。」修罗王古怪的命令叫四个人在接受时,皆不免诧异的抬起头,在看到修罗王俊美的面孔平静安详时,顺从的再低下头去,「是。」

「你们都知道,这围绕着修罗宫的湖水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湖水,而是由扭曲的空间所幻化而成。修罗宫也并不在人们都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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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中,而是在遥远的异度空间,人们眼中的修罗宫,无非是个虚幻的倒影罢了。」

似乎觉得有趣,修罗王轻轻的低笑起来,「扭曲的空间能够安然存在这魔界之外,是因为由我的法力所控制和维持着。但最近,我有其他事要办理,幸许会顾及不上一些角落,你们的任务就是在出现任何扭曲空间吞噬修罗宫与魔界的时候压制住它们。」

四人闻言都暗吃了一惊。修罗王的法力高深到无人可猜及的地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就拿他能控制住那些扭曲的空间与魔界的平衡,还维持得如此完美,就叫人心惊胆战的倾服无比。会是什么事竟能让修罗王转移开心神?而且,凭借他们四个的法力,就算联合起来,恐怕也难以长时间压抑住那些扭曲的空间。

「你们放心,不会耗费太久的。」修罗王显然心情很是愉悦,甚至没有斥责紧那罗的擅闯,就挥退了他们。

四人恭敬行礼,领命退下。

出了寝殿,来到修罗宫边缘,望着外面清澈的湖水和游弋的鱼群和人鱼们,夜叉首先疑惑的发问了:「要不要去问问星见是怎么一回事?王很少这么开心。」多数时候都是爱理不理人的。

紧那罗耸肩,「那么好奇做什么,等事情完成了,我们自然会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他们是接受命令就要完成的魔帅,而不是凡事追根刨底的小娃娃。话才说完,就见一群美貌侍女蜂拥而上,将四人团团围住,娇笑着要侍侯他们。

紧那罗当然全盘接受,左拥右抱的笑得好不开怀,「我先行一步啦。」修罗宫里分别有他们四位魔帅的宫殿,美女送上门,他肯定不会放过。

「变态。」夜叉没好气的低骂一句,先瞪得搂住他的女人们退离三步,才大步向他的宫殿而去。剩下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皆是不怎么对盘的两人,也一声不吭的转身朝不同方向离开。谁也没料到,修罗王早上才提及的事情,当晚就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深的夜,就算是喜欢夜夜笙歌的人,也都在深紫近墨的湖水包围下,沉睡而去。

当轻微得几旧以忽略的震撼传出时,几乎没有人自梦乡醒过来。那只是几乎,因为就在下一刹那,传出震动的地点已经出现了一抹银白的修长身影。湖水与修罗宫之间的结界有了丝透明破裂。纤细的手抬起,贴住那深深紫色上不明显的裂纹,显得洁白无暇,手指细长柔嫩,指尖带着红润,极其美丽。

一道柔和的银光散发而出,缓慢的将裂缝弥补。可还未等银光散去,更深沉的震动突然自湖水向宫殿袭来,直接撞击尚未修补完全的裂痕。银光骤然自高佻身姿绽放开来,强而有力的将似有生命力的攻击全数给逼回结界外,增大的裂口在耀眼银光的灿烂照耀下,迅速合拢,不再留出任何一丝破绽。

几乎接近刺眼的银色光泽缓慢褪去,来人长得不可思议的拽地银发却奇异的自发尾开始的部分变黑,让一头垂及地面还拖得老长的白金长发形成了发尾向上有一截发色漆黑,剩余部分依旧是美丽白金色泽的双色长发。

确定了结界不会再破裂,来人刚要转身离开,却在觉察有人靠近的时候定住了脚,垂下头去,刻意让长发垂落身前,遮掩住大半张面孔。

闯入这方领域的人是鸠般茶。四大魔帅的宫殿位与修罗宫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深的夜,他因莫名的原因清醒,在敏锐的觉察到他所处位置的对角处传来的细微变动时,他便果断的起身,却在赶到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没有多瞥一眼那站在结界前的雪白身影,他大步上前,仔细的检查了变完好无损的结界,才沉声低问:「你看见了什么?」他的确感受到了那细小却深沉的震撼,不可能结界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有谁来过么?」这里的位置最靠近魔睺罗伽的宫殿,没道理远在对角的他都感知了震撼,她却不来查看一眼。纤细的雪影一声不吭的低垂着头轻轻摇了摇。

他随意瞥了眼,估计是修罗宫中的侍女,银黑的双色长发光泽对比分明和耀眼,让他无意识的再多看了一眼,才道:「你可以走了。」他会多留驻一会儿,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修罗宫由于存在位置特殊的缘故,除非特定的人,是无法进入的,整座宫殿除了跟随修罗王的十二贴身高级魔将外,就只是些结界守护的法师,其余的全是女人,不是修罗王的王妃们就是数不清的侍女们,连个预警的卫兵都没有。这种情况下,结界任何时候出事,都有可能再未觉察的情况下,先毁了整座修罗宫,再一步步吞噬掉魔界。

鸠般茶思索间,眼角滑过漆黑与白金的长发,他猛一抬头,见是那女人慢慢离开的背影。很纤美,光洁地面拖拽的长发就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一身雪白简单长袍,举步优雅,浑身散发的气息纯净得不符合魔界应有的任何邪恶与淫糜,锐利的冰蓝双眸警惕的一眯,他突然闪身,阻挡在她面前,大手闪电般伸出,攫住她的下巴,不容抗拒的抬起,脱离白银长发的遮掩,直接对上他。

⊥在看清她面容的一刹那,他的心猛烈的一颤,倒抽一口冷气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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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怎么呼吸。她美得无与伦比!与魔界所有女人的妖艳和妖冶截然不同,她的美是纯净而无暇的,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最为美丽的就是那双水汪汪的银色大眼,仿佛全天下最灿烂的星光汇聚在她眼中,动人心弦。

他张了张嘴,在看到她眸里闪过丝慌乱时,冷漠死寂的心竟然泛起怜惜。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他在经历过她美貌的震撼后,开始缓慢的锁紧剑眉,鹰眸警戒的眯起,「你是天界的人?」

自天帝与修罗王在百年前因不名原因决裂后,天界与魔界划分开严格的界线,神魔非但禁止往来,就连私自过境的神魔都会被严厉惩罚,更甚者被对方斩杀。她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属于魔界,是天界之人。

∩就算是不小心越过了边境,她也完全不可能来到这存在于异度空间的修罗宫,更何况修罗宫除了特定人选,根本无法进出。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是与方才的震动有关么?扭曲的空间产生异样的变化,将她席卷了过来?可她的态度太过可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他没有产生怀疑,她甚至可以悄悄的潜伏在修罗宫中而不被人发觉。

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再度捏紧她白皙的下巴,他因为思考到天界人出现在修罗宫的有可能的引发的结果而全身绷出逼人的气焰来。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在看见她眸色闪烁时,飞快的先一步张手布下限制结界,封锁了她有可能使出的任何法力。她无声的「啊」了一声,精致的小脸显示出微恼来。

「说话。」他突然想笑,第一次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的撩拨起他的正面情绪,很奇特,也很新鲜。

她推他的手,没有法力的她无法与他有任何抗衡。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恼怒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抬脚踹向他。他诧异极了,低头看了一眼,抬头再看到她挑衅的扬起细眉,忽然松开了手,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银色的大眼里是分明的吃惊,仿佛看到怪物似的。他知道自己是从来不笑的,但她让他有笑的欲望。低头看着只及他肩膀却骄傲的仰着小脸望着他的她,冰蓝的眼眸飞快的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

她能让他有想笑的欲望,也轻易惹出了他想吃了她的欲望。她突然用力眨了下眼,后退两步外,飞快的转身就跑。他微笑,既然她明白他起了欲望,就该也明白魔界的人一旦产生了欲望,就绝不会压抑的作风。望着她逃逸的纤细背影,他浅笑着只是一闪身,就出现在她面前,让逃跑的她一头撞入他宽大的怀中。

「这么急迫?」他低笑,难得的起了抹想温柔对待她的心理,「看样子你对男人的欲望并不陌生,那就没必要矜持了。」她抬头瞪他,又是一脚踢出去。

他愉悦的大笑起来,双掌飞快的握住她细细的腰身,利落将轻盈的她整个抗上宽肩,对于她的挣扎,他视若无睹,反而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她圆翘的小臀儿,「留点力气在床上,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意思是他会彻底的好好疼爱她。

她倒抽气的声音很大,接着是更加用力的反抗。他则是笑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宫殿之内。振臂,将肩头轻盈的她给丢入柔软而巨大的床榻中。

他垂眼看着她气得涨红的小脸,在她爬起来扑上前要与他拼命之前,他已经顺利解掉了自己的长袍。深蓝的金边长袍下是一丝不挂的魁梧健硕身躯,古铜性感的肌肉比例结实完美,不见任何多余赘肉,宽肩窄臀,有力粗长的四肢,和已然勃发怒挺的巨茎。

他一把接住扑上来攻击的她,随她的小拳头乱挥,大手飞快的撕扯着她的雪袍,「恩,你的皮肤很嫩,刚成年是么?」丢开雪白的碎布,他张手握住她雪嫩的娇乳,满意极了手中的感触。她则是猛的僵住,瞠大的银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怔怔的低头看向白皙左乳上铜色的大掌。

他顺势一手勾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开始揉搓捏转,「是不是很舒服?」低下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畔。

她突然像只被睬了尾巴的小猫,四肢连打带踢,甚至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有趣的瞧着她无谓的反抗,「我不强迫女人,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说着他一把揪住她披撒了满地的白金黑尾长发,让她吃疼的松开了嘴,低头便封住了她小小的樱唇。

她呜呜的在他口中抗议,小手也抓着他的头发,却怎么也扯不开。他激烈的吸吮着她嫩嫩的唇瓣,甚至是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强迫她张嘴。

她吃痛,刚松开贝齿,他就强悍的将舌喂入,顶入最深处,摩擦她企图逃逸的香舌,大手已经松了她的发,一手按着她的翘臀,紧紧的抵住自己已然暴起的欲望,一手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反复滑动,爱极了那水腻至嫩的感觉。

她无法呼吸,被吻得嘴巴很痛,她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双乳不断的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小腹被男性的巨棒抵压着重重蠕动,又硬又滚烫,她恼怒的挣扎,可得不到任何成效,反而让自己喘不上气,心口涌起股莫名的热潮。

感觉到她不再揪扯他的发,而是双手结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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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抡在他后肩,他其实很想笑,可松开的嘴里吐出的是呻吟,「老天,你真棒。」她的小乳尖因为挣扎而不断的与他的胸膛来回磨动,已成熟硬实,滚动在他胸肌上,不小心会挤过他同样兴奋起的乳头,感觉好得要命。

提起双脚的力量,他将她深深压入柔软的大床中,大手往下一拨,顺利的利用自己的腰身强悍的分开她的修长细美的双腿,紫红的巨硕茎头正好顶住那最幽密的细小缝穴。

他呻吟,忍不住抬腰前后挪动,用她的花瓣暂时慰藉渴望得疼痛了的硕大。她无法并拢腿儿躲避,被他用男龙结实磨压着的花穴敏感的湿润起来,奇特的快感聚集小腹,叫她不禁皱起眉,低哼了一声。

他猛抬眼,「你不是哑巴?」那短促的声音很小,可他听见了,「我喜欢女人动情的声音,会让我很兴奋。」勾出个邪恶的笑容,他单手捉住她双腕压制上她头顶,另一只手再次握住她的嫩乳,肆意玩弄起来,「真想吃掉,这么的嫩哪。」忍不住低下头,张嘴旧能的将她颤抖的乳房吸纳而入,用力吮吸,像是要吸出奶一般。她难耐的摇晃着头,抗争的力气被他消磨而尽,只得无力的接受那一波波陌生的快慰冲刷。

「好嫩。」他张嘴,吐出被吮得绯红的娇乳,晶莹的水光是他的润泽,美丽无比。「你喜欢么?」他不忘她的感受,暧昧的伸舌顶着那坚挺的蓓蕾,向上那么一勾。酥麻的畅快让她弓身轻叫了起来。

「喜欢上了,是不是?」他满意的轻笑,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让冰蓝的眸子变成深深的墨蓝,「你湿了,小东西。」大掌顺着她娇美的曲线向下,滑入她无法抵抗的双腿间,暂时退开饥渴的龙茎,他轻轻撩拨着那花瓣间柔软的小珍珠。她激烈的喘息,细腰扭动着要躲开。

「不乖哦。」他低笑,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银眸,坚持爱抚着那枚敏感的小核,直到她眼儿朦胧,腰臀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那道小穴。她骇然睁眼,再次慌乱了。他安抚的亲吻她的耳珠,「好小,你的人纤细娇小,连这里都那么小,会有多消魂哪。」试探着先是浅入,再出,再稍微深入一点,再出,直到她的内部肌理不再全然抗拒,他才放心将长指全部埋入,开始步骤缓慢的抽刺。

她拱腰,细眉皱得很紧,显然是不喜欢。他用拇指按住花穴外的小核,慢慢诱惑。她这才迷蒙了大眼儿,娇媚的跟随着他的动作,不熟练的移动小臀儿。「真乖。」他叹息着闭眼,感觉着她的小穴就像张小小的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当他进入时推拒,当他撤除时却吸附跟随。

味道是那么的绝美,真无法想象当他真正进入她时,会是如何的蚀骨滋味。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盘踞在小腹不断的向周身辐射,可莫名的同时又引来一股空虚,叫她快乐又难受。当她全身都开始细细颤抖时,他咬紧了下颌,「快到了。」拇指忽然用力抵住她的小核飞快旋转,中指则快速的戳刺。

她拧眉,被他侵入的幽穴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尖锐的快慰突然崩溃,她无法自己的挺腰顶住他的手腕,好让他的手指深埋在体内,快乐的尖叫出来。他垂眸欣赏着她到达高潮的美貌,红润汗湿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此刻的她被他硬是玷污上了淫靡的气息,妖艳无比。

「你吸得我很紧。」他赞扬着,安抚着缓慢抽动了手指一会儿,才完全的撤出来,将流淌了满手的爱液润滑了自己巨大的铁柱,他才松开她不会再反抗的双手,大掌将她的双腿推到最大角度。

「咬着我吧,会疼。」他抬手托起她的后脑,抵住他的肩窝,另一手抱住她的小臀,防止她会乱动,将粗大的茎首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她在恍惚中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

肩膀上的痛和巨茎前端的死紧包裹带来的消魂比较起来,那么的微不足道,他满足的呻吟,干脆双手捧住她双臀,后退一点点,再次向前顶进,这一回,他咬牙抵抗住了那密合小穴里强烈的抗拒,硕长得可怕的柱体全部埋入,茎首牢实的撞击上她深幽密处最至嫩的那朵花蕊,他为无比的快感痛快低吼。她被撕裂的疼痛和撑得满满的感觉而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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