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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行。」他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粗茎硬端都冲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过小的甬道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她被他强劲快速的戳击卷野入蛮的快感乐园,没有喘息的无尽汹涌快慰让第一次品尝到欲望的她难受得无法享受,「真的不行了……求你……」
她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儿,惹人怜爱。他有心怜她,可那娇弱的姿态和泪痕更是催动他心里的野兽,无法控制的在她极度收缩的小穴内恣意放纵。直到她哭得快无法喘息,他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咆哮着强悍顶入她的最深处,嵌入那蕊心的缝隙,有力的喷泻而出全部的欲望。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高潮,在接纳着体内子弹般滚烫的袭击后,她哭叫一声,晕厥了过去。她侧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中,他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她。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心满意足的感觉。执起她的手,他暗暗惊叹,也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扣除掉被他吻出痕迹的大部分面积,她剩余安好的肌肤皆雪白至嫩。就看她的手,青葱白嫩,圆润的指尖和掌心带着柔和的红润,美得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绝美的人,若是真呆在魔界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会是个处子,应该早被人吃干抹净才对。
魔界的人对于纯洁的东西可是异常的敏感,也带着绝对的摧毁之心。落在他手中,对他还是对她都是幸运吧,至少他会忍住不一口吃了她,而是留下来慢慢疼爱。她让他起了从未有过的想好好疼爱一个人的心。俯下身,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皮肤,不再使力,只是反复珍爱的亲吻着。
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开双眸,银色的大眼儿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时,她的神情很显然是愣了愣,短暂的困惑之后紧接着就是狂怒。他笑着低头看着她,「你醒了,小宝贝。」她倏然眯上银眸,白皙小手缓慢的抬起,贴住他的壁垒分明的结实胸膛。他扬眉,不以为她是在爱抚他,「怎么了?」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双掌一拍。
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力道轰然击中他的胸口,让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浑厚的掌力给震飞了出去,重重撞上对面的墙壁,砸出巨大的深坑来。还未等他惊讶,她已经风似的将床单卷住自己,紧接着就是密集而绝不留情的杀招迎面而去。她怎么会如此厉害?他没时间纳闷了,她的攻击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击,让他吃惊又震撼。
蓦然,她全身涌出强烈刺眼的银光,招式愈显得狂猛和毒辣,攻击也越来越厉害,没几下就把他的宫殿给炸得七零八落的。他的全身也骤然泛出深蓝的光芒,整个人依旧赤身裸体,可表情已转为严肃的全神贯注,对于她的攻击完全不能再分开任何心神。
⊥在两人纠缠到了极点,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显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一抹金黄的耀眼光球忽然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让他的攻击落空,让她的攻击失去了功效。
她气疯了瞪住他,天籁的声音脱口而出:「鸠般茶,你死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错愕看着她与那金黄的光球,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大眼竟然变成纯粹的漆黑,而她那一头白金与黑色的双色长发也全部变为黝黑发亮的纯黑。
「你——」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她逐渐消失了踪影。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的宫殿乒乓做响,怎么,重新装潢的时间也挑得太早了点吧?」紧那罗打着呵欠站在他的宫殿们口和把他揪起来问话的鸠般茶面面相觑。鸠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严肃,「你知道这修罗宫中有谁的法力能与我匹敌?」不可思议,他的法力仅仅低于修罗王,除此之外能抗衡争色的就只有其他三大魔帅,怎么会有个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紧那罗瞥他一眼,表情有点无聊,「有啊,王和我们三个。」
「有其他人么?」他缓慢的皱起眉。摇头,「如果有,那就是五大魔帅了。」数百年前,以法力的高低划分各魔的职位,看看他们的位置所在,就知本事有多高。他沉思,换了个问题问,「那你知道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施展法力而变色?」
紧那罗的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懒洋洋靠在粗大的柱子上,嘻嘻一笑,「哦?你不知道?」见紧那罗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鸠般茶冷冷的盯着他,「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若不是这个痞子号称掌握全魔界所有女性的第一手资料,他才不会来找他。
有趣的瞧着他的追究,紧那罗思索了一下,才笑道:「告诉我你要询问的原因,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瞧着紧那罗明显看好戏的目光,鸠般茶皱起了眉,「因为这个女人的能力足以与我抗衡。」
他怀疑他甚至可能完全的战胜她,若今晨她不诡异的消失,他们两的下场一定是两败俱伤。紧那罗嘴角顿时抽搐,这个男人是白痴么?全魔界的女性能与四大魔帅之一抗衡的,除了四大魔帅里唯一的女性魔睺罗伽以外,还能有谁?
', ' ')('「你的表情什么意思?」很像是中风。
「我是表情是不敢相信你白痴到这个地步。」
紧那罗干笑,就算鸠般茶平时再反感魔睺罗伽,也不至于连她那头白金长发会随着她施展不同高低法力时变为不同长短漆黑颜色的事都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什么新闻,至少在高级贵族魔物中不是。考虑一下拳头招呼过去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再打上一架,鸠般茶垂下眼,转身就走,懒得再和他打哈哈,不愿意告诉就算了,他会自己找答案。
「喂……」不敢相信这人就这样没礼貌的走掉,紧那罗嘴巴张得老大后,愤愤合上,漂亮的紫眸闪过丝恶意,他决定了,打死也不告诉那混蛋魔睺罗伽头发的变化,也会很大方的适当误导他,让他永远也不会晓得到底谁的头发会变!
还未等鸠般茶思考如何寻找出那个女人,修罗宫周围忽然传来的强悍震动已经让所有人惊叫,而他除了抵抗震撼及弥补结界的漏洞外,以无暇再考虑其他事情。待纷乱结束,已是大半天后的事
「王指的就是这个?」修补结界补到碰头的夜叉收回黑色的光芒,向鸠般茶打个招呼后,仍是难掩惊讶的看着那透明结界外的深浅蔚蓝湖水,人鱼游弋,压根看不出之前有多大的危害发生,「没想到扭曲空间的压力如此巨大。」确定结界没有问题,瞥了夜叉一眼,鸠般茶思索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夜叉,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远远的飞来紧那罗,笑嘻嘻道:「耶?看起来你们这里战况也不轻呀,我那边比较走运,魔睺罗伽一个人就能解决,空下我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夜叉依旧研究着这场突然其来的震动,没注意到紧那罗则挤眉弄眼的笑,「鸠般茶,想出是谁了咩?」方才是他想问夜叉吧?他偏不给机会!
「什么谁?」夜叉分神意思一下,继续研究着怎么也看不透的广大湖水。
「没有。」脸色有点难看,知道紧那罗是明摆着捣乱找茬,鸠般茶只是淡淡扫了紧那罗一眼,转身离开。安静一个人行走在巨大的修罗宫中,没理会路过的无数貌美女人行礼还是悄声议论,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修罗宫的南端,属于魔睺罗伽的宫殿范围内,也是昨天晚上他遇见那个女人的地点。
仰头望向安逸美丽的蔚蓝湖水,他略微失了神。那气息纯洁又干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从天界来的,她是怎么来的,早上出现的金色光球又是怎么一回事?金色是修罗王的眸色,也是修罗王力量的颜色,将她带走的人一定是修罗王,可她又和修罗王有什么关系?她是处子,对于一个稀罕的法力高强的天界人,修罗王为什么没有碰过她?而且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修罗王为什么没有宣他见面,要个解释?疑点来来去去,旋转混杂。
他垂下眸子,挥掉所有的混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纯净无比的绝美面容,银色的水汪汪双眸,雪白无暇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线,至嫩若玉的娇躯……身体涌现出熟悉的欲望,他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转为深蓝颜色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怒意。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的东西自指缝中溜走,让他怎么能不恼火?他不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甚至阻挠他的是修罗王本人。
恼意加深,因为不用思考就知道,除了天界之帝,天地间是根本无人可以与修罗王深不可测的力量抗衡,见识过修罗王的本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就算身为四大魔帅之一,他估计连修罗王的一根发丝敌不过。
该死,这个样子,叫他怎么去找那个女人?那个自百年来,头一回引发他占有欲望的女人。恼火的调头,正撞见远处恰好经过的魔睺罗伽,觉察到他的存在,猛然调过头的魔睺罗伽竟然全身辐射出强烈的杀意来。
鸠般茶有些错愕,他是很讨厌魔睺罗伽,因为她那副全身严密包裹的架势感觉上就像见不得人一般,让他厌恶。可魔睺罗伽的特质像水一般安静,除了遵循修罗王的命令外,从不刻意引人注目,也不见对谁起过兴趣,更别提对人有杀意了。他做了什么事让她想杀他?冷冷勾起唇角,他倒不介意亲手扁一顿自己没好感的人。
远方的魔睺罗伽依旧一身贴身的银白盔甲,银亮面具勾勒出极精美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却有着沉沉的煞气。他冷酷的对望,一言不发。蓦的,魔睺罗伽调头离开,张扬的怒也跟随而去。
他哼笑一声,才要走人,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魔睺罗伽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时,怔了怔,柔顺的长发拖拽在光洁的地面上,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漂亮夺目的光泽让他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为那头长发正是昨夜与今晨被他握在掌心里的为同一个主人。摇头嘲弄的弯出冷笑,发色全然的不一致,他胡思乱想什么,更何况那是魔睺罗伽,全魔界里他最讨厌的魔睺罗伽。
鸠般茶在压根无迹可寻的状况下,反复寻思了好几天,才决定采用最老套的方式,守侯在第一次遇见那小女人的地方,等她自己出现。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现身,但她出现与结界的变动似乎有一定关联,又是在深夜。所以一到夜深人静,鸠般茶就会自动醒来,展开全身的感知,一旦任何方位的结界出
', ' ')('现了波动,他会第一个赶到。
连续着十数次失望后,他终于逮到了他要找的人。依旧是深深的寂静夜里,修罗宫的南端,结界震撼,他抵达的时候,正撞见了那道让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了的雪白纤影,看着那长长拖沿地面的漆黑与白金的两色长发,他勾起了抹誓在必得的笑容,就在她根本来不及转身的瞬间,他已贴身袭上,封锁了她全部法力的同时,敲晕了她。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她只来得及瞧见他邪魅英俊的面孔,诧异的银亮美眸闪过丝愤怒,便不甘愿的晕倒在他怀里。
抱起娇小又轻盈的她,他满意又得意的笑着转回自己的宫殿。醒来的原因是身体燃烧着火一般的灼热,又烫又难受又有股异样的期待。她呻吟着掀开长长的睫毛,正对上一张出色的男人面容,深蓝的双眸深邃满是情欲的与她对视,接着,低沉的笑泛起,「你醒了,我的宝贝儿。」
猛然想起之前的事,她愤怒的瞪大了眼,才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跪立在庞大的床榻上,双手束缚得紧紧的向上吊起,而跪直的双腿则强制性的被两边伸出的蔓藤给大大分敞开。他坐靠在数个软垫里,赤身裸体的展示着健硕漂亮的古铜色魁梧身躯,全身肌肉结实,壁垒分明,就连双腿间竖立起的傲慢男茎都那样的精壮巨大。
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上一回她只是感觉,没有亲眼看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茎尺寸,几乎是她手臂的粗长,怎么能插入她那么小的地方去?
「饿了?」他低笑着,挑逗的抬手握住自己骄傲的勃发巨茎,上下滑动一下,「一会儿会好好的喂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学会一个道理。」直起高大的身,他端起她雪白的下巴,贪恋的抚摩着那细嫩的肌肤,「你是离不开我的。」吐出傲慢的誓言,他俯首强悍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个自大的男人!她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法力被禁锢,身体又被牢锁,让她无法回避他的侵略,他像惩罚她似的狠狠吻着她的唇,吻得她都痛起来,接着舌头强顶入她嘴里,肆虐的勾弄挑拨着她的香舌,来回的摩挲,引发她自心底的颤抖。
「真甜,我一直记着你有多甜美。」他抽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朦胧的喘息,嫣红樱唇肿胀着显示着他的粗鲁,像烙上了他的印记,他满意的笑了,「小妖精,只要让你尝了味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根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掏弄着那湿润的唾液,他低头张嘴旧能的将她嫩嫩的娇乳全部含入,用力的吸吮,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的乳房,肆意搓捏。
针刺般尖锐的麻痒和快慰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叫唤,嘴里粗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舌头,野蛮的摩擦转动,胸乳又叫他一口咬住,另一手捏住,三方的快感让她疯狂。他沉醉的吸吮舔咬,逗得那粒小乳头硬起来了,才缩唇吸住狠命的抽吸,像要啄出奶水一般,把玩着另一边乳房的大手更是曲指弹弄又捏住扯拽。
强悍又粗野的玩乐叫她无法承受,粉嫩的娇乳整个都红肿起来,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艳艳的,美丽又淫荡敏感。疼痛夹杂着刺激叫她无法克制的弓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双乳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
「真美。」他张开嘴,吐出嘴里颤抖的红润乳房,连接着一道淫秽的银丝,抬起头看到她火红的小脸,纯洁的气息已被强迫染上淫魅,无比的诱惑啊。「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大手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下,惹出她全身重颤,才低笑的收回手。
她为强烈的快感剧烈的颤抖着,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的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淫荡。他伸出舌,勾起她的唾液卷入口中,「味道真好,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嘴的汁液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好呢?」大手滑向下,在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找到那道裂缝,惊喜的低笑了,「好湿,天界的小东西原来也这么淫荡么?」敏感的珍珠被擦过,她啊的喊出来,弓起身子都绷紧了。
他低沉而笑,「够敏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说着他抽身坐靠回软垫里。失去了强大的温暖和诱惑的爱抚,她疑惑的掀开水汪汪的银眸,全身都泛着被挑逗起的欲望,难受极了,他为什么要离开?
「别急。」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玩弄着自己叫嚣的欲茎,上下搓弄着,他欣赏着她全身泛起的惊人美丽的绯红,「先让你玩个小游戏。」空余的大手曲指一弹。立刻的,她感觉到无数的细爪正抓住她掩护幽穴的细致花瓣,往两边分开。是什么?惊吓让她细声叫起来,长发立即被自后钳制住,无法让她低头查看。
「别怕,是召唤的树魔,这些小东西很懂得调教情欲,慢慢享受。」他笑得很邪恶,自渎的同时,慵懒的伸展着长腿,观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被魔物玩弄的淫糜。细细的长触手在往她细嫩的穴口伸入,她轻叫着,眯起了双眼,被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可当那些小小的触须摩挲过她私密缝隙内的嫩肉时,快乐竟然汹涌而起,随着入内的触须越多,被引发的快感就越大。
她仰起了头,无力的摇摆着娇臀,像是要甩掉那些持续挤入的细
', ' ')('须,又像是渴求更多。蠕动的触须逐渐挤满了她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深到她最敏锐的蕊心了,竟然还要往里刺探。她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她不自觉收紧小腹,想将那些触须都挤出身体时,更多的细须源源不断的撑入,将她精致的细小花穴毫不留情的撑开,扩张至极限。
「呀……不要……太多了……」她细声叫了出来,无法抗拒的只能扭摆细腰,却不知这样的她更加妩媚娇艳。天籁般的哀求让他心脏剧烈跳动,野兽般的残酷咆哮着要将她尽情享用,他垂眸而笑,几乎是温柔的安抚了,「忍一忍,不先适应了那些小东西,你怎么能吃得下我?」
自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棕色的细小树须正在蠕动着扩大她的肉缝,丰沛的透明汁液被挤出来,濡湿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下的床单,无比的诱惑啊。她摇头无法忍受的摆动美臀,「让它们出去,求求你……呀……」一根细细的触须卷上穴前白金毛发中充血的珍珠,尖锐的快慰顿时让她叫起来,「啊啊啊啊啊……」那细须缠住了凸起的花核,不断的来回摩擦,甚至缠卷收拢,迅速将她的快感推向了极点。
⊥在甜美而禁忌的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闭上眼,小腹一阵阵抽搐,夹紧了小穴的同时,却在感觉到后面菊花穴上刺入的小须时,羞辱又刺激的喊起来,「那里……不要……」「那里玩起来会更爽。」他慢条斯理的抚慰着自己已经因忍耐而浸出汁液的巨茎,微笑着瞧着她情欲深陷的美丽,「接受它,让它尽情的玩你,不过别夹得太紧,断了可就麻烦了。」
她又惊又怕,想放松却怎么也松不下来,高潮让她紧缩,害怕更是让她紧合,可那执拗的细细触手硬是一根又一根的刺进了她细致的菊门,如同一道薄壁之隔的阴穴,辗转过每一寸内里的嫩肉,探得深深的,挤得多多的,最后将她的后门也给撑大开来,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塞得满满的,丝毫不露任何缝隙。
从未想过的快慰啊,她轻叫,扭动,身下前后两口羞耻的密穴里的树须丛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撞击她最深处的花蕊,摩擦她穴里叫她无法忍受的敏感点。
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狂猛,她无力的在全身紧绷后,瘫软的吊在了那里,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美乳娇颤,汁液四处流溢,情欲的味道浓郁无比。
「喜欢上了么?」他握紧自己抽动,嘶哑的问她。她胡乱的点头,已经无法思考。
「想要我去干你么?」他笑了。
「要……」天籁般的乞求是那么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弹指扯掉法术,让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消失,他看着她向后倒入柔软的床榻内,「那就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乖女孩。」无法思考,她羞涩又乖巧的大大分开双腿。
「真乖。」他满意的笑了,弯身爬上前,跪在她幽穴间,大掌抬起娇臀,揉捏着让她扭起来,才捧起她的小屁股,让那张合的潮湿红嘴儿对准自己硕大的柱首。强大的压力和猛然撑开的极限是先前逐渐扩展的触须无法比拟的,她尖叫起来,想躲闪那可怕的侵犯,却被他牢固的抓住双臀,完全不怜惜的猛捣入内,顿时,惊天动地的痛楚与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弓起了细腰,不由自主的抽紧小腹,吸吮戳到她最里面的庞大坚硬男茎。
「真紧,都被我玩过一次了,还这么紧。」他满意的咆哮,大掌揪住她的娇嫩双乳,一顶入深处便大肆移动虎腰,尽情的利用她快搅断他的消魂阴道安慰自己快爆炸的阴茎。粗野的戳刺,一遍遍快速的撑大又退出,强迫她接纳适应,她在无比被侵略快慰里叫喊扭动,下体被他戳得要坏掉,乳房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呀呀呀呀呀……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她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忍着,一会儿你会求我更用力的。」他咬牙咆哮,尽情的残酷抽送,拽紧她双乳,他放肆的凌虐着那小小的穴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液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她的蕊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勃然的铁茎狠狠插进去,再进去。她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他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她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呀呀呀……那里……」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他意识到她格外的兴奋,立刻狂野的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肉狠命死捣撞击,让她受不了的哭叫入了高潮,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享受着那无上的死绞快感,他胜利的呐喊,「你这个淫荡的妖精,还要不要?」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她已无任何理智,激情欲望笼罩了她的全部,她甚至主动的抬腰迎合他野兽般的侵袭。他被她的哭求惹得兴奋的低吼,「小骚货,叫得再大声一点!求我干你!」大掌松开被拧得火烫的娇乳,滑到她臀下,摸了满手的爱液后,强劲的朝她精致的菊门戳进去。她浪荡的叫起来,「好刺激……呀呀呀……干我……求你干我……」前后都被肆虐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 ' ')('!
「再给我一次高潮,宝贝,再一次!」他狠捣她的阴穴,手指也快速刺弄着后门,惹出她哭叫的全身抽搐后,他才在她紧紧的吸吮下,咆哮的狂射而出。
在他抵着她缓慢抽动着延长快感时,她瘫软在床内,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放荡的哀求他干她,羞辱和愤怒涌上银亮的水眸,她想都不想的抓过他的大手,一口咬上去。他对她的挑衅不以为然的只给予轻笑,「还不够?」捏了把她的红乳,换来她惊呼的张嘴,他才发出浑厚的笑声,自她狭窄的体内一寸寸拔出自己柔软却依旧巨大得吓人的茎体。
顿时,她与他的体液流淌了一大片。挥手用法术整理干净床单,他拥着她躺下,「别挣扎,否则我会让你再哭着求我。」丢下卑鄙的威胁,他满意的搂着不敢动的她,低头舔吮着她令他着迷的嫩嫩肌肤。她想找东西砸破他的头,「你该放开我了。」悦耳动听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渲染而沙哑。
「我还没吃饱。」他低沉的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她全身,「真喜欢你的淫荡,好可爱又刺激。」她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又是恼怒又是懊悔,她太不小心了,一旦被禁锢了法术,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玩弄她……
见鬼,他这回施展的防御法术比上回要强上很多,不知要耗费多久才冲得破。他慢慢咬着她嫩嫩的指尖,一根根的含住,吸纳,柔软的长舌围绕着敏感的指缝来回盘旋,享受着她至嫩的肌理。诱惑煽情的挑逗让她呼吸加快,情欲缭绕无法消退,她羞恼的瞪他,想抽回手,却被他牢固的握着手腕无法动弹。
「别急,我想好好尝遍你全身。」他勾着邪肆的笑容,墨蓝的眸子挑逗的盯着她,「你的身子又嫩又软又香,花上一整天工夫都值得。」说着伸出舌勾勒过她的手心。她轻喘一声,怒瞪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睡觉。」他很好心的提供建议。他把她当甜点的又舔又吸又咬,她睡得着就见鬼了4着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银眸,他心一软,喜欢得不得了,低沉道:「那就尝尝我如何?」大方的展示自己骄傲的魁梧身躯。
她哼一声,很不屑的撇开小脑袋,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咬人?低低笑出来,浑厚的笑声性感无比,他不以为意,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的品尝,这一回,他一定要把她尝个透彻,吞吃入腹了,餍足自己对她的渴望才行。
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而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断随着他的唇舌扭摆起伏,当他咬遍了她圆润的脚趾头,将邪恶的舌头卷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低呼起来,推拒着他的头,不愿让他再放肆下去。
他轻笑,压根不容反抗的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让那流淌出晶莹汁液的细缝微微张开,「我方才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阳物巨大得让最淫荡的魔女都难以忍受,这个小东西一定吞咽得很辛苦,瞧瞧那细致的花瓣,都被他摩擦得红肿了,一副被蹂躏过的委屈模样,却又异样的引发他内心深处野兽的再次残酷肆虐的欲望。
「你讨厌。」愤怒的抗议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她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花穴,不想被他尽情观看,当手心接触到火热的濡湿时,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摸到自己湿了?」他有趣的笑着,单手握住她双腕移开,仔细的瞧着那细细颤抖的漂亮女穴,「你美得要命,为什么要遮?」白金的细发粘着湿液,亮晶晶的衬托着那小巧的珍珠,美丽的花瓣和花瓣间吐纳液体的消魂细穴,好诱惑,诱惑得他跨下的巨物由半软的状态下直接勃发怒扬,渴望着再埋入那道窄小的穴儿里,尽情放纵。
「真小,所以才那么紧吧。」目测起来,她的穴口最多能容纳他两根粗指,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她扩张到极限的情形让他眼神暗了,「花瓣一定都扯成一条线了才吃得了我吧?」忍不住探出手指,逗弄那嫣红的玫瑰花瓣。
她轻叫,一直被他言语惹得爱液流溢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突然被他这么一碰,更加叫她颤抖起来,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透他观赏和挑逗。
「不知道里面伤了没有。」他邪恶一笑,粗长的中指顺着润滑的爱液挤入狭窄的花嘴,深深的顶入,温暖和紧密的包裹让他低叹,「好舒服……」异物入侵引发的快慰让她娇吟,「别……」那穴儿还敏感得有些疼,他就这么插进去,难受又舒服。
「只是一根手指。」他轻声安抚,灵活的中指弯曲旋转,惹得她全身细颤,「好湿,我的精液应该还留在里面吧?」下流的话语让她羞红了脸,体内邪恶的手指来回的摩擦穴内嫩肉让她快乐又羞耻。
「我记得你有个地方很敏感。」他紧紧盯住她任何细微的神色,中指深埋在她温暖的密穴内,仔细的寻找着每一处,有了,一处些微隆起的软肉,当他指尖滑过时,她会用力扭腰。「是这里,对么?」恶意的重重抠弄。
', ' ')('「呀呀呀……」她张嘴低叫,全身都抽搐起来。
「喜欢么?」他趁她不注意,将食指也挤入窄缝内,撑开她,两根手指配合着轮流或一起玩弄那块软肉。
「你欺负我……」她全身都扭动起来,双腕被钳制,邪恶的快慰积累,让她燃烧。
「我在爱你呢。」他俯下身,咬出她晃动的嫩乳,突然一阵猛吸,双指也夹着肉儿用力戳扯。她全身一僵,剧烈的抽搐起来,「呀呀呀呀……」无比的快慰席卷,她根本无力抗争的被推入高潮。
「高潮了,小宝贝。」他低沉笑了,贪婪的看着她纯洁的气息被淫糜玷污,心里一阵悸动,「真想玩烂你,让你成为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她呵,让他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他邪恶的话让她又颤动了,电流般的刺激在全身游走,她喘息着掀开水汪汪的银眸,下身还深插着他两根手指,她忽然一笑,绝美妩媚,「你得不到我的,鸠般茶。」他眯上双眼,忽然将手指用力一顶。
「呀……」她弓起细腰,缓解他的冲击。
「你现在就在我怀里,怎么会得不到你?」他不会让她再离开,双指开始抽动,由缓到快,存心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妖媚的扭动腰肢,无比的快感笼罩,她边轻喘边道:「我不会再大意……啊啊啊……」那快乐又要来了……
突然,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俯下魁梧的身躯,张嘴含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灼热又柔软坚定的唇吸吮,灵活挑逗的长舌勾勒,极点的快感迅速引爆,她疯狂的挺起了美臀,「不要……」太羞耻了!他不听,粗长的双指缓下冲刺的速度,双唇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欲之液,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的用薄唇夹紧欺负。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尖锐得疼痛的快感野蛮侵袭,叫她压根无法抗拒,她无论怎么扭摆都逃脱不掉他水蛭般的嘴,无论如何哀求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当他的两根手指开始潺潺有声的加快戳弄她的水穴时,她已在层叠起伏的高潮中虚弱得只能任狂野的快意冲击,无法再抗拒他邪恶的玩弄。
尝够了她的滋味,他终于离开了全身抽搐的她,「你的那里真可爱。」邪魅无比的伸舌舔过薄唇上沾染的淫液,他笑得好可恶,「舔一舔就会颤个不停,淫水也不断的喷出来,就和你这个人一样诱惑。」说着他结实的握住她细得不足一握的纤腰,利用她湿漉漉的汁液润滑跨下粗硕的长龙,他毫不客气的咆哮一声,尽根捣入她还在痉挛中的花穴内,坚硬如石的茎身沉重的摩擦过她至嫩的内壁,巨硕的龙首重撞上她最深处的内蕊,硬是将那紧合的蕊心给撵出一条缝隙,深深的强悍撑开挤进去。
她倒抽一口气,向上弓起的娇乳剧烈抖动,「太大了……啊……」被填塞得密密合合的快感太过可怕,让她有错觉以为他戳进她的肚子里去了,「呀呀呀……不能再进去了……求你……」他狞笑,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她被顶得凸起来的柔软小腹上,「瞧,我把你的小肚子都戳起来了,快乐吧?」说完还后退一些,再度强悍猛顶,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小腹下快速的硬物撞击让她羞耻得流出眼泪,「不要……呀……不要……」太淫乱了,他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现在还说不要?」他哼笑,松开她的手腕,握紧她还不如他胳膊粗的细腰,「我偏要你要。」不再罗嗦,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猛烈的上顶,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子宫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液飞溅,湿了他的大腿。她娇美的身子被顶撞得连连跳动,双乳飞快的甩荡,幽密的花穴如今被他强迫张开,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撑挤,那野蛮的快乐呀,让她摇头狂乱了。
「要不要?」他闷哼,「才干过一回还是紧得要搅断我,还说不要?你这个小淫物。」空住一只手,惨虐的狠弹她飞甩的乳头。锐利的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她哭着哀求,「要、我要……呀……别弹了……疼……」敏感充血的乳头怎么受得起他如此的虐待。
他凶残的笑了,「不弹那里?那我弹这里好了。」说着探入两人胶合快速摩擦的性器间,摸到那可爱的小珍珠,粗野拨弄后连连重弹了四五下。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潮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任由他残酷插顶,娇美的身哆嗦着瘫在床榻上,只有腰腹被他抬得高高的,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肆虐。
他满意的低吼,「好紧,就这样!」她的小穴在高潮中收得又紧又小,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棒,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强悍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再紧一点!」他吼叫着,粗鲁搓揉她的花核,又拧又弹,执意逼着她在高潮浪端徘徊,好让他更为享受。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哭泣着哀求,快要被捣坏的直觉让她异常的兴奋,可娇弱的身体毕竟承受不了他连番的野蛮残虐。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他鼻息粗重,尽情放纵自己残酷的享用她的水穴,「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无比的绝美滋味啊!让
', ' ')('他魂魄都要被腐蚀掉了,发狂的狠狠捣撞她的穴儿,他愈加凶狠凌虐,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自脊椎底端激烈席卷的瞬间,他猛的自她紧咬的阴穴里拔出,大掌一把揪起她白金的长发,另一只手狠力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将小嘴张得大大的。
然后,他将自己滴着她淫液的巨硕阴茎狂顶入她嘴内!她无法呼吸,那巨物的硬头戳到了她喉咙深处了!突然,他吼叫起来,腥浓滚烫的液体大量的灌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喘息都不能的被迫吞咽下去。他快慰的咆哮,揪着她后脑的发将她紧紧抵押在自己的巨茎上,「吃掉,全部的吃掉,我说过我会喂饱你的,恩恩恩……你这个淫荡的贱货,发骚的淫物!」
缓慢的顶着她的小嘴冲刺,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入她口里,他紧闭双眼享受了很久,才满意的抽出柔软了的巨棍,低下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唾液与他白浊精液的嫣红小嘴,「喂饱你了么?小宝贝?喜欢我这么干你么?」混乱的大脑接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语刺激,她应该怒吼的,可被迫吞咽下的体液却在她身体里灼烧,强烈的渴求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喜欢。」
她以着自己绝对不齿的妩媚哀求的缠住他强健的身体,「好喜欢你这么干我……」水汪汪的银眸满是欲望,他笑了,托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吻上了一轮才低道:「宝贝儿,你不知道么?魔物的精液是可以催情的,越是高级的魔物,精液就越是毒辣,我不怕得不到你,现在倒是你离不开我了。」
几乎消失的神智勉强抓住他的嘲弄,她想抗争想挥他一巴掌,可浑身窜起的强烈欲望让她无可奈何的折服了,纯净的气息被玷污,美丽的小脸满是被调教后的放荡,她紧贴着他放荡磨蹭,「给我,好想要,好想要……」他满意的低笑,「当然会给你。」几乎是宠爱的亲吻她已迷乱的小脸,「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连续着几日,他与她不分昼夜的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一旦她美丽的银眸里有任何的清醒迹象,他就会强迫或者诱惑她吞食他的精液,让她无法抵抗他的索爱。
「还好最近结界没有事,否则我还真无法尽情的尝遍你。」他宠爱的将晶莹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红的小嘴里,当她乖乖的纳入口中时,他低笑着凑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液在两人唇舌间迸裂,热切的舌吻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长长的暧昧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角。他笑了,心情非常的好,伸舌舔掉那丝不知是谁的唾液,「真满足,我怎么不能早点找到你呢?」拥抱住乖顺的他,他抚摸着她长长数千年前,天之顶发生了一场最美丽、妖艳的圣魔决斗,「百花观音」与「极乐罗刹」为了争夺可救世亦可灭世的异界神兵「金芒天晶」,展开了足以毁天灭地的剧烈战斗,最后圣魔两败俱伤,双双坠入凡尘。
相传「百花观音」在世间留下了「百花圣心诀」,由一名拥有大智慧的人间女子继承,亦即是第一代的「百花圣女」水芙仙,以此惊天地的圣武学,济弱扶倾、斩妖除魔,力挽当时的武林浩劫于千均一发之危,而她的住所「仙居谷」便成了武林尊崇的圣地。
受伤的「极乐罗刹」为了消灭「百花观音」,亦将「极乐销魂功」传给当时魔教的护教尊使,命令「极乐魔女」玉娇儿在武林上掀起腥风血雨,使正气消、邪气长,让「百花观音」永无藉正气飞升的机会。
圣魔之争便由人类延续了下来,直到现在。
在黑暗的森林中,传出了啼哭之声,一名弯眉圆脸的小婴儿在襁褓中,隐隐发出光辉,这么惹人怜的宝贝竟会被遗弃,命运真是太不公平了。
但总算老天是有眼的,厄运后接着的幸运,改变了这婴儿的一生。
一名女子出现在婴儿面前,迎着夜风姿色动人,白色长衫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将黑暗的森林化为空山灵雨的胜境。
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她便是这个时代的「百花圣女」白灵素,仅仅十八岁,便习得「百花圣心诀」的第八阶段,剑压「魔教四长老」,智取「恶人山寨」,号令「武林盟」
,可说是「仙居谷」历年来最才情横溢的传人,为了与命中注定的对手,现在的「极乐魔女」黑月蓉分出胜负,才出谷赴约。
想不到大败「六大门派」,重挫「名门世家」的黑月蓉,亦练成了「极乐销魂功」的第七十七重天,两人依然无法逃离前人的命运,激战了六天七夜,最后仍是互相受了重伤,不分胜败。
白灵素要返回「仙居谷」疗伤的途中,听到婴儿的哭声才寻到这里,她虽已是武林的绝世高手,但仍是十八岁年轻姑娘,人生历练并不多,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天性善良温柔的她,还是轻轻抱起婴儿道:「乖乖,别哭了,姊姊在这里陪你。」
那名婴儿感觉到温
', ' ')('暖,竟张开两只娇嫩的小手,抱住白灵素丰满坚挺的酥胸不放,白灵素只觉有奇异的感觉从胸前传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别人碰到敏感的地带,想不到是被一个小婴儿拔了头筹。
白灵素脸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更是鲜艳照人,轻声啐道:「怎么这么调皮,姊姊可没奶水给你吃啊。」
心闷之气涌上,不禁吐了一汹血,白灵素暗道:「这次可伤的不轻,还是赶快将这婴儿托给一户好心人家,早点回去疗伤吧。」
本已平静的婴儿像是知其心意,不舍的一直大哭,这个夜晚真不寂寞。
十五年后,今天的阳光又准时照进「仙居谷」了。
谷内一间朴素的木屋,里面躺在床上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纯真稚气,却又有一股威严不凡的魅力,此子绝非池中物,睡梦中的他向旁边一抱,梦呓道:「乾娘。」
「安儿,还不快起来吃饭了。」
安儿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棉被已经叠好,尴尬道:「乾娘,您那么早就起床了啊,怎么不顺便叫我?」
走进房里的白灵素温柔道:「乾娘看你睡的那么熟,不忍心吵你起来。」
虽已三十三岁,但「百花圣心诀」自有如花驻颜的功效,所以白灵素看起来仍像二十几岁般年轻,除了以前的清丽脱俗,更添了成熟秀媚的风韵。
那名少年正是白灵素十五年前捡到的婴儿,因为交给别人抚养时,总是一直哭,只有到她怀中才能安静下来,她只好自己收养这婴儿,也因此把他取名为「安」,从此视如己出。
吃过饭后,安儿道:「乾娘,我去镇上找小胖玩。」
白灵素轻蹙眉头,关心吩咐道:「别到处惹麻烦,早点回来。」
谁知这次去真的对白灵素造成了大麻烦,小胖和安儿因为好奇心,偷窥小胖他父母的闺房,只见两个赤裸大人肢体纠缠,发出荡人的呻吟,表情是那么的舒服,两个小伙子第一次看到,只是惊讶大人原来做这种事会很快乐,互相讨论直到半夜,安儿才想起该回家了。
此时在房里的白灵素宝相庄严,正在修练「百花圣心诀」第八阶段,练这武功必须是处子之身,因为随着每一阶段的进步,都会有欲火焚心的魔障,唯有无比坚贞的意志和圣洁的定力才能熬过,历代的圣女都能凭其毅力守住清白之身,但始终无法突破第八阶段。
白灵素正遭逢这难关,十五年来总是无法进入第九阶段,看来这次也不行了,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白灵素立刻舌抵上颔,眼鼻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以前的圣女都能驱除淫念,更何况是她这最出色的传人,但她比之以前的圣女却多了「安儿」。
安儿冲进房来,轻轻道:「乾娘,我回来了。」自小时候起,他就跟乾娘睡在一块,在外面见不到乾娘,就想该是进房睡觉的时候了。
白灵素乍闻安儿的声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机下窜,立时奔腾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安儿看到白灵素这么痛苦,吓道:「乾娘,您怎么了,别吓安儿啊。」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想到早上小胖的爹用嘴咬小胖他娘的嘴时,他娘立刻快乐起来,看来这是可以令大人高兴的方法,安儿马上趋前照作。
白灵素还不知安儿要做什么,安儿已经「咬」上了白灵素娇艳的樱唇,他什么也不懂,只能静静的含着乾娘充满清香的朱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白灵素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击杀奸徒,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自己最亲爱的干儿子,她怎么下的了手。
只是这短暂的犹豫,白灵素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安儿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或许是男人的本能,还是白灵素的香舌太过诱人,安儿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后来却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乾娘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白灵素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白灵素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安儿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母子之爱。
这时安儿看到白灵素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为了不让乾娘着凉,他赶紧褪下白灵素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白灵素天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
安儿自五岁后就没和乾娘一起洗澡了,此时看见乾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
', ' ')('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安儿莫名有了一股冲动,肉棒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白灵素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安儿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安儿,求求你,不要看乾娘。」
安儿看着白灵素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乾娘,您好好看喔!」说罢双手绕到白灵素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白灵素想要阻止,但由安儿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安儿急忙扶住乾娘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白灵素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安儿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安儿虽觉得乾娘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但又怕乾娘是不是昏倒了,于是将无力抗拒的白灵素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安儿看得血脉贲张。
安儿本只是怕乾娘受风着凉,想帮乾娘换上乾爽的衣服,但在异性相吸的本能驱使下,此时已是欲罢不能,非要看遍乾娘的全身不可,双手紧张的伸向白灵素的亵裤,比他更紧张的白灵素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纯白色的迷人草丛,那是修练「百花圣心诀」后的特殊性征,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白灵素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暗中绝望道:「完了,我全身隐私神秘的地方都被安儿看到了,我以后有什么威严再教安儿圣贤书。」但安儿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这才是她最大的悲哀。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安儿眼前,学着小胖他爹,想要让乾娘也更快乐,双手握住了白灵素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想到幼时吸奶经验,嘴巴一口含住白灵素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白灵素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兰质蕙心的乾娘,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百花圣女」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安儿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白灵素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安儿开始抚摸着白灵素的花瓣。
当安儿的手在白灵素的圣洁私处、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安儿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白灵素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被男人爱抚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我以前辛苦的守着处子贞洁,到底值不值得,十五年前在武林行走时,不管是侠客或邪魔都对我垂涎三尺,但都惧于我的武功威名而不敢动手,若那时我肯卸下圣女的形象,任由他们玩弄侵犯我最敏感羞人的部位,双方是不是都会高兴?」
不禁想起直到今天,每一个遇过的男人的面孔,不论是丑陋无比的魔教四长老、穷凶恶极的十八恶人,年少英雄的剑皇、刀帝,幻想他们爱抚柔捏自己尊贵的肉体,肆意征服自己圣洁的灵魂。
安儿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白灵素一直想在安儿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安儿见乾娘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
', ' ')('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乾娘秘洞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白灵素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都不能在安儿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乾娘啊。」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白灵素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安儿的手指完全和白灵素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白灵素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白灵素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乾娘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安儿想服务乾娘的孝心,小心的搓揉白灵素的阴蒂、花瓣,完全不知自己正在玩弄平日贤淑温柔慈母的最隐密处,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白灵素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白灵素的秘洞内受到安儿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白灵素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安儿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由于安儿早上偷看小胖父母到一半,就觉无聊的走开了,所以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这么不停的用手指逗了乾娘一个时辰多,白灵素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阴唇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
白灵素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安儿……把衣服脱掉……」
新鲜感一过,安儿早已觉得手指抽插的烦了,听到乾娘的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十五岁的安儿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白灵素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安儿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竟有六、七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白灵素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安儿见乾娘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辱眼前的一代圣女乾娘,但又突然一惊,甩头暗道:「我怎么可以有对乾娘不敬的想法。」
连忙询问道:「乾娘,再来要怎么做您才会快乐?」
听到这种问题,白灵素羞惭的想要自杀,但体内的性欲却诱惑着她,告诉她这人世间最美妙的快乐还没尝到,只要将原存的道德、尊严、羞耻,全部抛弃,就能到达女人最快活的极乐世界。
白灵素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安儿……你把那个东西……放进乾娘的……」
她虽广阅群书,对西域的欢喜极乐禅道也有涉猎,但以前却是心无杂念,不染一尘,现在却欲火焚心,女儿家的羞耻登时回来,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安儿的巨大肉棒,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肉体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占据的淫秽意识。
安儿讶异道:「这尿尿的东西可以代替手指啊。」看到乾娘哭了,马上慌张道:「乾娘您别哭了,安儿马上插进去。」
安儿一使力,将乾娘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乾娘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低头吸吮着乾娘的乳房,双手紧紧抓住白灵素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肉棒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白灵素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安儿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的插进白灵素的处女小穴。
当安儿插入白灵素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安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安儿藉淫液润滑之力,巨大肉棒破关往里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白灵素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她认真的想到自己的阴道会破裂,到了处女膜,遇到极大的坚贞阻挡,为了保持处子之身来练功,「百花圣心诀」会使处
', ' ')('女膜升级到「圣女膜」,非有一甲子功力不能冲破,但安儿的肉棒在白灵素的阴道内竟发出万丈金芒,稍稍用力就冲破了「圣女膜」直至花心。
贞节的处子落红和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破身的痛苦使白灵素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于完成破瓜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还是被自己的干儿子开苞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白灵素暗中啜泣道:「我再也没资格称圣女了,竟跟干儿子犯下这乱伦的淫秽丑事,这不是安儿的错,老天啊,是我自己的本性比三流的妓女还低贱,别责罚安儿,都是我引诱他的。」
安儿吐气道:「乾娘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乾娘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白灵素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安儿,乾娘……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么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安儿点头,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白灵素忍不住嗯哼一声,安儿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白灵素慌乱失措。
当安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白灵素,嫩穴被金色的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白灵素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安儿努力的在白灵素花瓣抽送,白灵素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安儿胸怀,安儿一面托起白灵素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白灵素的乳房,从这角度白灵素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
亲眼看见安儿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白灵素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白灵素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安儿……」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安儿的身体,现在白灵素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这一代圣女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白灵素用双手紧抱安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安儿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安儿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安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安儿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谁也认不出这在床上和男人淫荡骚媚的欢好,表现的比三流妓院的婊子还下贱的,就是武功名震天下的「百花圣女」,女性贞节典范的「百花圣女」。
安儿看到乾娘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乾娘,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肉棒,用劲的猛插白灵素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乾娘娇媚淫浪之劲,欣赏乾娘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白灵素私有的蜜汁,落红,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白灵素秾纤合度的娇躯在安儿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安儿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身为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证据,第一次的精液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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