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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刀从下向上捅向了她的裆里透过裤子深深插进她的阴道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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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里有鬼!」凌秀容道:「这说明参与绑架的匪特的确到过西华一巷。问题在於,为什麽那个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街上,在那里干什麽?其他人去哪儿了?」

「有一个情况很重要,就是那个人换了衣服,为什麽换衣服?在哪儿换的衣服?」副科长佟云道。

「我想,这是敌人的脱身之计,这也就是为什麽没有人看见那伙乡下人从西华一巷离开的原因!他们化妆成农民进行绑架,知道无法完全逃避路人的眼睛,所以跑到西华一巷来换上城里人的衣服,然後再离开。

这里白天街上很少有人,所以在这里换衣服可以减少被人看到的机会,不想被偏偏被周妈看到了,这才去威胁她。」凌秀容道。

「那其他人在哪儿?他们是分开换衣服吗?换下的衣服放在哪儿了?关健是那些车和麻袋怎麽换呢?」

「这是个问题。离开西华一巷肯定是越分散越好,但要是我的话,换衣服肯定是越快越好,一起换最快,被发现的机会最少,但为什麽只剩了他一个,却没有和别人一起换衣服呢?那些车是不可能换的,只能藏在什麽地方,不过,被绑架的人又怎麽转移出去呢?」秀容道。

「我也这麽想。我看,咱们应该看回西华一巷去看看,昨天光是入户调查了,没注意外面的垃圾堆,如果发现了被扔掉的家民衣服,就可以证实咱们的判断。」

「好。」在坐车去西华一巷的路上,凌秀容还在苦苦思索着,好多事情一时还不能完全串起来。

垃圾堆里什麽都没有,凌秀容又派人找来了住在城外,每天都按时来收垃圾的农民询问,也没有看到有衣服,不过这倒是证实了凌秀容的猜测。

「我刚才在路上就想,咱们在垃圾堆里不一定能找到什麽东西,果然是这样。」凌秀容对佟云说。

「哦?为什麽?」

「我有另一个想法。即便敌人能够在街上换掉衣服,车的问题还是无法解释。那些车虽然小,但也不可能那麽快就拆散了带走,再说,被绑去的人怎麽办?虽然她们都是女人,身材瘦小,但没有车,就只能扛在肩上,那份量也不轻呢!目标也不会小,不可能不被人看见。」

「那你的意见呢?」

「第一,再组织力量在周围调查,看有没有人看见陌生的面孔从这里离开,还有那些独轮车和麻袋。第二,对这里的居民再作一次调查。」

「好,不过为什麽?」

「我在想,那个人单独出现在街上在干什麽?」

「干什麽?」

「把风。」

「把风?」

「对,所以,那些独轮车和麻袋可能根本就没有离开西华一巷,而是进了这里的某个院子,而且要在那个把风的敌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有这个可能。」

「正因为他看见了周妈出来倒垃圾,所以怕她说出去会把我们引向他们,所以才威胁周妈。」

「有道理。」

「但他以前并没见过周妈,却知道周妈女儿的情况,说明有人告诉了他,谁?当然是这里的住户!」

「嗯!」

「这麽一来,周妈所说的一切就都能解释了。」

「我同意你的猜测,不过,咱们可是逐院逐屋都看过的,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东西呀!」

「这也正是让我不解的地方,难道他们早已把人转移出去了?怎麽转移的?用什麽办法才能不被人注意呢?」凌秀容再次来到刘家,向周妈仔细询问情况,然後根据周妈的回忆,凌秀容来到那个人所站的位置。

她发现这个位置的确是个把风的好地方,把南北东西四个方向都照顾到了,任何一个方向有人出现,他都能看到。

然後她又在心里想像着当时在这个位置能看到的情况,南北大街上只有各院的山墙,并没有任何一道门,所以绑匪也就不可能从这条街上进院,因此,只有西华一巷和东华一巷才符合要求,加上两条街在这里是略向南突出的,那麽,绑匪们可能进的院子,只有西华一巷六十九号之後,东华一巷三号之前的这七个门。

如果周妈的话是真的,那麽刘家的嫌疑可以排除,可疑的就只有六户。

凌秀容和佟云商量後决定,仍把人分成两队,一队继续在一巷、二巷及中央大街的南出口处继续调查,另一队集中力量对那六户作进一步检查,并安排对这六户进行秘密监视。

新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麽,而附近的居民也没有看到有符合凌秀容等人相像的陌生人和独轮车离开这一地区,难道他们真的凭空消失了不成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秀容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因为她明白,时间就意味着生命。

忽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既然没有陌生人离开,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附近什麽地方还有暗道之类的东西,二是有什麽类似暗道的东西把这些人藏在里面弄走了。

先说第一种可能,这里的住户都是大家大户,又都是在此居住年久,家里有过去避祸用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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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可能的,只是不为人知罢了;再说第二种可能性,这里住的人都很有身份,家里有汽车的也不少,会不会是把人用汽车带出去了。

如果是前一种情况,那麽至少人还没离开这附近,还可以控制,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麽被绑的人也许早就离开了,找到她们的困难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凌秀容赶快向局里汇报,在本来就有的全市宵禁的基础上,加强巡逻,对通往城外的各个要道严密盘查,勿必不要让绑匪把人带出城外。

凌秀容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然而,敌人太狡猾了,还是在凌秀容赶到之前得了手。

那是第二天一早,梁招弟从周妈那里又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就是那天上午十点左右的样子,她听见隔壁七十二号院里彷佛有劈柴禾的声音,时间挺长,後来就没动静了。

凌秀容马上就想起来了,七十二号院的管家杨长德是个酒鬼,通过派出所小刘的介绍知道,这个人根本不会作饭,那麽他壁柴禾干什麽?做饭吗?

不好!凌秀容马上意味到,这是在销毁罪证,更确切地说,他是在把那几部独轮车拆毁,也许是烧掉了!

「老佟,你马上带人去博爱医院,把杨秉仁控制起来,我带人搜查七十二号院!」

凌秀容抓住了杨长德,并在厨房的灶灰里发现了几颗铁钉,经过鉴定是独轮车车轮上用的,还找到了一小片布片,经辨认,可能是军帽帽沿上的残片。

暗室找到了,里面却空无一物。

杨长德是个亡命徒,虽然铁证如山,他却一言不发。

但凌秀容已经明白方素娟等人是怎麽离开的,於是也赶往博爱医院。

杨秉仁常用的那辆汽车还在後院里停着,只是人不在了,据护士们说,昨天晚饭後杨秉仁还到病房查房,但今天早晨却没来上班,门房说他昨天夜里和药房主管冯少才、司机王师傅和看太平间的冯老头出去後再没回来。

杨秉仁在医院专门有一间宿舍,死了老婆後,在医院住的时间比在家还多,对杨秉仁宿舍搜查的结果让凌秀容明白,杨秉仁这是一去不回头了。

他是知道风声逃走了呢?还是本来就打算撤离呢?凌秀容不得而知。

「再去查一遍太平间。」凌秀容意识到那里可能藏有线索,所以虽然佟云他们先前已经查过一遍,她还是决定再去一趟。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放着两排木制屍床,其中约一半躺着屍体,凌秀容没有掀起布单查看屍体,因为佟云已经派人查过,没有发现失踪者。

她只是仔细地用手电照着,蹲下身去查看那些空台子上的灰尘,以便知道哪张台子最近被用过,她特别注意到其中有四张台子几乎没有什麽灰尘,说明用过时间不长,但伸手摸上去,台子是冰凉的。

凌秀容不甘心,仔细地对这几张台子进行检查,到底还是给她查出了东西,在一张台子的木板缝里,她发现了一粗扣子,用摄子夹出来一看,是军装扣,很明显,被绑架的人曾经被藏在这里,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了。

凌秀容已经知道,杨秉仁她们是利用医院的救护车把被绑者从西华一巷转移到这里的,由於杨秉仁就住在西华一巷,并且经常开医院的车回去,周围的邻居见怪不怪,所以没有人怀疑过。

而医院里管太平间的冯老头同他们一夥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送进太平间。

但据医院的看门人说,自从前天杨秉仁回到医院後,救护车就没出过门,杨秉仁的小汽车也只出去过一次,上面坐了四、五个人,绝对没有放四、五个被绑者的地方了,那方素娟她们又是怎麽离开的呢?医院里也有暗道吗?汤院长立刻否定了凌秀容的说法。

「病房。」凌秀容道:「用麻醉药麻醉後假装病人!」查了一圈儿,也没有在病人中找到哪怕是相近的病人。

凌秀容又想,杨秉仁是个外科医生,会不会半夜把人杀了,再解剖成碎块藏匿呢?凌秀容觉得这不合理,如果目的是杀人,那麽何不在黄土厂把人杀掉就完了,还非得把人绑架呢?但她还是查了病理室,果然没有发现新鲜的标本。

直到中午时分,看後门的杨老头儿主动找了来。

「首长,是这样,这几天,确实没有能装人的车离开过医院,所以,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刚才来了几个掏茅房的,我就忽然想点儿事儿来,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您说。」

「昨天一早,来了几个掏茅房的,有点儿不大对头。」

「怎麽不对头?」

「一般老百姓家里的茅房都是一个礼拜才掏一次,我们医院往来的人多,是一天掏一次,每次都是那些人,时间在上午十点左右。

昨天一大早,就来了一拨儿,有五、六个人,都是生面孔,牵着两辆毛驴子拉的粪车。

我说今天怎麽这麽早就来了?他们说,是医院里派人去叫他们来的,说是头天病人太多,茅房满了,又说他们是XX丈夫的亲戚,我一听他们人名说的不错,就让他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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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原来掏粪的那帮子人来了,我说早上不是已经掏过了吗?他们听了很不高兴,说都是老主顾了,不应该不告诉他们就叫别人掏。

刚才掏粪的又来了,我想起昨天的事儿,觉着蹊跷,就赶紧来报告了。」

「您提供的情况很重要,谢谢您?」凌秀容不是客气话,这个线索真的很重要,它把一切线索都连在了一起,尽管凌秀容明白这是一个悲剧式的结果。

原来,这是由马洪儒提出,并由吕清亲自策划的一起绑架案,为此吕清运用了他掌握的一个很大的潜伏特务网络,杨秉仁是这个网络的二号人物,他手下有二十多人,已经潜藏了几年。

胡亚男本是国民党派在云州女中的特务,胡子兴也是特务,他与胡亚男的父女身份只不过是个掩护。

为了达到目的,胡子兴对外始终表现出一点儿激进和对学生的同情,胡亚男更是伪装进步,终於骗取了学生团组织的信任。

本来胡亚男的任务是搜集学生地下党、团组织的情报,她已经非常成功地混进了女中的团组织内部,并且掌握了女中地下党组织的重要情况,但就在特务机关已经抓捕了女中党、团组织的数名首脑,并准备进行大屠杀的时候,由於解放军的神速进展,使敌特机关改变了策略。

他们把胡子兴和胡亚男也关进了同一座监狱,并让他们实施苦肉计,不过,为了让胡亚男继续潜伏下来,却给胡子兴玩儿了一个真枪毙,将他同女中党支部书记刘辉、组织委员杨菊两位女教师一同枪杀,同时又故意留下了被捕了几个女学生,以便给胡亚男作证明人,这也使女中被捕师生没有全部被杀害。

这回,马洪儒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不凡,准备要直接攻占云州,所以才命令城里潜伏的眼线和特务们都行动起来,策应对云州城的进攻,绑架案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策划的。

这起绑架案计划了很久,由杨秉仁提出方案,而每一个细节吕清都亲自过问。

在各种准备都作好後,就等着胡亚男的消息。

(八十二)

伏击的地点是事先侦察好的,一共准备了三处。

由胡亚男负责从方素娟口中探听下基层的时间和目的地,当目的地同预设的伏击地点恰合的时候,胡亚男就假装出来买东西,把情报传递给暗藏在军分区大院里的另一个特务。

接到情报後,杨秉仁马上召集手下在黎明前进入伏击地点等待方素娟她们的到来。

其实这样的行动已经有两、三次了,只是因为方素娟等人并没有选择走他们预定的设伏地,所以没有得手。

这一次,胡亚男主动提出要抄近路,方素娟等人也是太麻痹了,放松了警惕,结果跟着胡亚男一步步走进了陷阱。

五个女兵刚刚走过伏击点,胡亚男故意回头说话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特务们趁机从两边的院子里蹿了出来,一下子就把四个毫无防备的女兵控制了。

女兵们都是有枪的,但毕竟只打过几发子弹,而特务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他们知道女兵遇到这种情况多半不会束手就擒,所以两个人对付一个,一上来就一个人先从背後勒住她们的脖子,使她们窒息,另一个迅速抢走她们的手枪,然後把她们倒拖进两边的院中。

姑娘们被这突然的一击弄懵了,强烈的窒息使用她们用手拚命去扒勒住她们脖子的胳膊,趁此机会,特务们拿出事先准备好沾着氯仿的小毛巾摀住她们的口鼻,把胳膊略松一松,姑娘们立刻拚命地呼吸,然後就迅速被麻醉了过去。

特务们把迷倒的四个女兵装在麻袋里,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独轮车上,胡亚男也脱了军装,换上同夥儿递给她的衣服,一夥儿人迅速地离开了黄土厂。

他们来到西华一巷七十二号,留一个人在路口放风,其余人迅速进至院中。

那个放风的刚想跟进去,听见七十一号的门响,就没敢再动,那也就是周妈出来倒土的声音。

其实周妈并没有看见特务们进院,但特务们作贼心虚,生怕出问题,於是杨秉仁就叫那个放风的特务去吓唬一下周妈,结果弄巧成拙,周妈的恐惧被公安看了出来,这才把凌秀容的目光引向了杨秉仁。

再说特务们进了院,马上把乡下人的衣服脱了,洗去脸上手上的土灰,换上西装革履,胡亚男也换了旗袍。

然後先派杨长德从後门出去探路,看见左右无人,特务们才抬着四个昏睡中的女兵上了头晚就停在这里的救护车。

杨长德负责销毁证物,包括用斧子劈坏了独轮车,同女兵们的军帽和掉下的鞋子一起扔进灶堂里烧毁。

四个被绑架的女兵一送到医院,就被当作屍体藏在了太平间。

他们以为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但正是周妈脸上的恐惧,让锲而不舍的凌秀容一步步追到了杨秉仁的身上。

杨秉仁也不是省油的灯,自从绑架得手後,他就一直关注着公安局的行动,他没想到凌秀容这麽快就查到了他的家,所以,一听到凌秀容把调查的重点集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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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十一号的周妈身上,他便感到有些不妙,於是马上派人联络吕清。

绑架是早已计划好的,吕清得到消息,立刻派人化装成掏粪的农民,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粪车下面的夹层,把仍在麻醉中的被绑者送到了城外,而杨秉仁则继续留在医院销毁完痕迹後才撤离。

凌秀容回到局里,立即向案件发生後就一直等在这里的於志超作了汇报。

对自己没能及时救出被绑架的同志,凌秀容感到十分内疚,向组织请求处分。

「不要过度责怪自己,这正说明我们所面对的敌人是非常狡猾的。

但是,敌人越是狡猾,就越能激发出我们的斗志。

秀容同志,这不过才开始,回去告诉同志们,打起精神来,要同暗藏的敌人斗争到底!」

「是!」

「现在,」志超分析道:「尽管我们查明那伙儿假装掏烘的匪特已经离开了云州,但还不能肯定匪特人员没有在半路上用其他方式把人转移,换句话说,我们的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出了城,出去了几个还不好说。

第二,从这次绑架来看,这伙儿特务的实力不可小看,很可能是一个大的网络,这麽大的一个特务网,不会仅仅为了绑架几个医生护士而潜伏,所以,他们不会就此离开云州,而且,你们调查来的情况也可以证实这一点,他们很可能还要策划更大的破坏案。

秀容,不要受这次挫折的影响,咬住杨秉仁的尾巴,紧追不舍,一定要把这伙儿敌人连根拔出来!」

「是,坚决完成任务。」第二天,於志超又派人把正在侦察科同侦察员们分析敌情的凌秀容叫到办公室。

「秀容,我们安插在土匪内部卧底的同志送来了情报,证实被绑的同志的确已经被到了马洪儒的司令部,但据他了解的情况,被关押的只有三个,另外两个没人看到。情报上说,这起案件的主要策划者是吕清,现在我们的同志正在设法了解更具体的情况。你对这件事怎麽看?」

「敌人对我们的人一向采取的是暗杀手段,因为那样作比较简单,这次为什麽不杀人,而非要用不易得手的绑架手段呢?」

「也许因为她们都是女的,而且都很年轻..」志超的语气里显然并非如此。

「不,不对。」

毕竟是女人,谈到敏感的事情总有些不自在,所以凌秀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但这个从残酷的战争中走过来的女人,已经见了太多女同志被污辱的场面,所以性问题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判断。

「虽然方素娟和那四个女学员都很年轻漂亮,而且土匪大都是一群下流的淫棍,但城外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而且更容易到手,为什麽非要从城里绑票?再说,敌人在云州潜伏下一个这麽大的特务网很不容易,仅仅只为了抓几个人来强奸,就冒着全部暴露危险,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了?」

「我也这麽想,那你认为敌人想干什麽?」

「我想,他们绑架这些女同志的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她们的家庭背景,这几位同志的家里都是同我党关系密切的党外人士、社会名流,敌人想以这几位同志作人质,威胁她们的家属不要同政府继续合作,甚至反过来帮助他们,所以,这些位同志的生命可能暂时还不会受到威胁,而且,敌人也可能不会强奸她们,因为那只会起反作用。」

「希望是这样。说下去。」

「第二,就是利用这起案件作幌子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筹划更大的阴谋。」

「我同意你的分析,所以我们要作好三手准备:第一,要继续沿着杨秉仁这条线索穷追不舍,把这伙儿敌人彻底挖出来;第二,要尽快查明敌人制造这起绑架案的真实目的,以及敌更大的阴谋究竟是什麽;第三,要利用我们安插在敌人身边的卧底,争取有机会把人救出来。」

「对!」

「救人的事由我直接负责,其他两项任务就交给你们侦察科负责,要随时向我报告。」

「是!」凌秀容知道,卧底是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所以於志超不会透露这方面的更多消息。

实际上,凌秀容早已经在科里作了布置,一方面大面积撒网,在全市调查杨秉仁等人的可能去向,另一方面则派少部分同志以其他身份在几们被绑同志的住家附近租房子住下,以便就近观察动静。

两天後的夜里,在城中某处地下的秘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幕惨剧。

这是一个建筑等级很高的地下工事,两壁和拱顶都是用混凝土铸成,通道很宽敞,可以容四、五个人并排行走,而其中的地下室除了没有窗户之外,更同地上的建设没有太多不同的地方。

惨剧发生的地方,是一个可以容纳二十多人的小会议室,不过会议桌和椅子早都挪到外面通道里去了,此时除了屋子正中地上摆着一把高脚茶几外,再没有其他家俱。

围着那茶几,四周摆着四、五盏高瓦数的聚光灯,灯影背後彷佛有不少人在那里却看不清楚,而灯光集中照着的茶几上则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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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那是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少妇,她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一根绳子拴在背後,欠着两只白嫩纤瘦的脚,直挺挺地站在茶几上。

一根细细的竹竿从黑影中伸出来,不时地捅在女人那两只生机勃勃的乳房上,伸进那女人黑色毛丛下的肉缝里,她却一动也不动。

她不能动,因为一个从屋顶滑轮处垂下的绳套就套在她的脖子上,那绳子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松动,所以虽然竹竿不住地亵弄着她那神圣的地方,虽然她已经疲劳到了极点,也仍然只能努力地踮着脚跟。

黑暗中传来男人下流的低笑声,接着是一阵轻微的卡嚓卡嚓的金属声,那金属声对於现在的人来说早已经十分熟悉,不错,正是照像机的快门声。

「过卷儿了麽?」有个男人在问。

他就是杨秉仁,而那个站在茶几上的女人就是军医方素娟。

方素娟也是同几个学员一起被藏在粪车夹层里从医院太平间偷偷拉出来的,只是到了路口,便同其他人分开,另外几辆车奔了城门,而方素娟则被送到了这个地下室里。

那时方素娟依然在麻醉中,杨秉仁一到,就立刻扒光了她的军装和内衣,变成了赤条条的裸体。

方素娟只有二十六岁,又没有生育,所以那身体仍然像姑娘一样娇艳性感,令特务们立刻兴奋起来。

特务们是不会放过发泄的机会的,何况是这样一个女人,他们围着方素娟,一遍一遍地把玩着她的身体,仔细翻弄研究着她的性部位。

不过他们并不喜欢强奸屍体,所以,他们把她捆在会议桌上,直到她从麻醉中彻底清醒过来,才在她的叫骂中轮流爬上她的身体。

他们原本就是打算杀死她的,只不过总要充分利用她的身体而已。

方素娟被这伙儿歹徒玩了两天,这才被推上了绞刑用的茶几。

杨秉仁的声音又从黑暗中传出:「动手。」茶几在一根拴在几腿上的绳子的拖动下向旁边移动了,求生的慾望使方素娟的双脚急促地错动着,但茶几终於被远远地拉开,方素娟一下子便像个口袋一样吊在了半空。

她窒息了,两只白嫩的脚用力绷直着,在半空中胡乱地划拉着,试图去找到一个支撑物,她的努力但失败了,但却使她的身体象钟摆一样来回摇晃着,并忽快忽慢地旋转起来。

黑暗中,快门的声音不停地响着,拦着方素娟胸腹部发出的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她努力地挣扎着,成熟洁白的女人体在空中扭动,肛门和性部位不时因两腿的分开而暴露出来,显示出一种残酷的性感。

「快看!」黑暗中有人兴灾乐祸地说,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方素娟的两腿间倾泄下来,接着,什麽东西也从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肌中间被慢慢地挤出来,然後掉在了地上,於是,便有人在暗中下流地笑起来。

方素娟挣扎了很久,可能超过了半个小时,终於,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变得僵直,两只纤细的赤脚也绷得紧紧的,在一阵全身性的振颤之後,终於安静了下来。

一夥儿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抓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踝把她的两条玉腿分开来,肆无忌惮地从下面看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触摸着她的裸体,下流地说笑着,彷佛一条生命的结束对他们而言只是一碟小菜。

杨秉仁的去向没有调查出来,公安局却接到了方素娟死亡的确切消息,那已经是方素娟死了一天之後的早晨。

消息是从两个渠道先後到来的。

首先是一清早,大约七点刚过,凌秀容接到了市政府所在的北京街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市民报案说府通河里发现了一具女屍。

凌秀容立刻敏感地想到了方素娟,尽管她并不那麽肯定,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她让佟云留守,自己带上冯亚娟和几个主要负责现场勘验的同志往现场赶来。

来到府通河的时候,附近已经站满服围观的市民,都在那里纷纷议论着。

发现屍的地方是朝宗桥,那是横跨府通河两岸的一座多拱古石桥,是市中心最重要的交通要道之一,凌秀容和冯亚娟来到桥上,顺着负责保护现场的派出所民警手指的方向向上游看,便看到了那具屍体。

屍体离大桥约有不足七、八十米的样子,是放在一个洗澡用的大木盆里的,大木盆已经被用一根横过河面的粗绳子拦住了,盆中除了那具蜷缩在其中的一丝不挂的女屍外,还另插着一面小白旗,上面用墨写着六个字,字很大,所以视力极佳的凌秀容能够看得非常清楚,是「女共匪方素娟」几个字。

发现屍体的是一位扫街的大爷,虽然城里实行宵禁,但通常在天刚刚放亮的时候就解除了,而上街的第一批市民就是清洁工。

老大爷在大桥上打扫的时候,无意之中向河的上游一看,便看见了那个木盆。

老人家眼神不好,而且当时那木盆离桥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所以并没有看见屍体,只是看见旗头竖着一面旗子,活像是一条船的样子,只是觉得有意思,也没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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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快扫到桥的另一端的时候,那木盆已经移近了很多,老人看见盆中白花花的彷佛一个人,这才叫住几个过桥的年轻人,让他们帮忙看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急忙派个腿快的去派出所报案。

等民警赶到的时候,桥头河边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已经聚集了四、五百。

(八十三)

「那些人是谁?」凌秀容看到下边河边拴着两条舢舨,岸上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影在晃动,便问道。

「我们派出所的,那个高高的是刘所长。」

「他们动过屍体了吗?」

「没有。」派出所的民警回答:「我们所长说,保护现场最重要,一切等你们市局的人来了再说。」

「非常好!」凌秀容对此回答非常满意。

她让冯亚娟拍了现场全景,两个人这才同现场法医来到河边,见到了刘所长。

「我们刚才划着船过去看了,但什麽都没动。」刘所长说:「那木盆後面有一根绳子,下面仿佛坠着什麽东西,所以木盆向下漂得很慢,不然早就不见影儿了。

你们没来,我也不敢动,怕破坏了现场,所以叫人找了根绳子把木盆给拦住了。」

「你们做得对!」秀容说:「那您陪我们过去吧。」

「好。」凌秀容、刘所长上了一条小舢舨,冯亚娟、法医上了另一条舢舨,每条船上各有一个派出所民警给划着船,一直向河心而来。

那木盆很大很深,是南方人最常使用的那种浴盆,府通河虽然水流很急,表面却并不起浪,所以盆里并没有什麽积水。

军分区的人没有几个不认识方素娟的,所以虽然方素娟的脸因窒息而呈黑紫色,并且扭曲得利害,凌秀容还是立刻就确定了屍体的身份。

方素娟的手还捆在背後,仰面躺在盆中,双腿搭在木盆的两侧,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着,雪白的屁股中间,还夹着已经乾燥的粪痂。

想到这位女军医曾经救活了那麽多战士的生命,现在她自己却这样残酷地被敌人杀死,凌秀容差一点儿当众流下泪来。

木盆的上游方向後面果然有一根粗粗的绳子拴着,绳子斜斜地延伸到河水中,绷得紧紧的。

凌秀容叫冯亚娟拍了照,又问法医的意见。

法医仔细观察了一下环境和屍体的表面情况,然後表示可以移动。

凌秀容伸手去解自己军服的扣子,刘所长看见,明白怎麽回事,急忙伸手拦住,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盖在方素娟那赤裸的屍身上。

凌秀容毕竟是女人,虽然里面穿着衬衫,毕竟同男人还有差别,所以也没有同刘所长客气,她请民警把木盆用舢舨上的船缆拴牢,这才拉起木盆後拖着的那根绳子。

绳子很沉,一方面是浸透了河水,另一方面是下面确实坠着什麽东西。

等绳子拖上来才看清,绳子的另一端拴着一个小铁锚。

於是,木盆被舢舨拖到了河边,凌秀容命令连盆一起抬进了汽车,才把刘所长的上衣给拿回来,让法医跟车走了。

屍体送走,方素娟留下来继续指挥手下向目击者了解情况。

她回头望望,见四周几百号人黑压压地挤在那里谈得兴高采烈,兀自不肯离开。

想到他们当中很多人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方素娟那赤裸的身子,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不过也正因为这种不舒服,忽然之间又启发了她。

「刘所长,这里到你们派出所有多远?」

「不到三里吧。」

「从那几个年轻人发现屍体到你们赶到这里大约有多长时间?」

「发现屍体是大案情,哪个派出所也不敢耽搁的,所以我一接到报案马上就派值班民警跟着报案人先出来了,然後我带其他人赶到这里,从听到报案到我到达布置警戒大约也就是十七、八分钟吧。」

「那个时候有这麽多围观的吗?」

「我到的时候除了那个老大爷和几个年轻人外,也就最多有十几个人,都是因为路过这里,知道出了事才留下来的。

但我们到了没几钟,就黑压压地来了很多人,好在我们早到了一步,把人拦在远处,我试过了,那里看不清屍体的。」刘所长以为凌秀容是不希望方素娟被更多的人看到裸屍才有此一问,所以这麽说也有安慰的意思。

「刘所长,帮我个忙,把你的人都派出去,赶快把这些围观的人拦住,一个一个地问清楚他们都是住在哪里的,是怎麽知道这里出了事的,但不要难为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有点儿下三烂的想法,倒不一定是坏人。」

「好,凌科长放心,我们一定把事儿办好。」民警们办事很利落,那些看热闹的只有两成走掉,其余人都被拦下了。

询问的结果证实了凌秀容的想法,这些来看热闹的人并不都是附近的,有些人离这里甚至比派出所还很远。

他们本来都在家里呆着,听到街上有人喊朝宗桥底下死了人,便跑了出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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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起他们是听谁先说的,却谁也说不出来。

凌秀容自然知道那有意制造事端的人是故意利用了人们的猎奇心里,自然会故意在喊叫时透露出死的是个光屁股女人,这同把屍体被放在木盆上,而木盆又拴上铁锚的理由一样,敌人是要拿方素娟的屍体来示众的,而且示众的目的,恐怕也不简简单单地就是为了羞辱一下政府和解放军,应该还有恫吓其他人的目的。

恫吓谁呢?回到局里的时候,凌秀容的这个问题也有了答案。

凌秀容一进来,佟云马上说:「於局长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说让您回来後,直接去她办公室汇报。」

「好。」凌秀容赶快来到於志超的办公室。

「秀容,坐!情况怎麽样?」

「确实是方军医,遗体已经让法医直接送去验屍了。」凌秀容又有些想哭。

「我听说了,而且我已经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这件事。」

「什麽?」

「早晨我接到市民革宋主席的电话,说是同方军医和他女儿宋慧敏的事,说要同我面谈,不要叫别人知道,我说这个案子你直接负责,所以他同意让你和我一起去。」

「那好吧。」宋敬尧算是国民党元老级的人物,不过早就同蒋介石一派划清了界限,属於宋庆龄领导的民革的成员,宋敬尧的前妻早丧,宋慧敏是他的小女儿。

考虑到宋敬尧本人和宋慧敏的安全,於志超和凌秀容换了便装,并且特地从市政府车队调了一辆车,这是市委办公厅给予公安局的特权。

所有民主党派云州市委的办公室都在市政协大楼里,这里过去是市参议院大楼。

於志超和凌秀容先到了宋敬尧同层的民盟主席张逢春那里,借口了解政协各党派的动向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等楼道里没有人的时候,才向张主席告辞出来,迅速溜进了宋敬尧的办公室。

同其他各党派主席办公室一样,宋敬尧的办公室也是一个套间,他本人坐在里面办公,秘书坐在外间接待客人,今天因为情况特殊,宋敬尧给秘书放了假,特地给於志超她们留着门。

「宋主席,您有什麽情况要告诉我们的?」等凌秀容把里外的门都锁好,於志超开门见山地问。

「这是今天早晨从我家大门底下发现的。」宋敬尧把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大牛皮纸口袋从办公桌上推了过来。

於志超和凌秀容并没有马上去拿,而是先仔细看了看外观,见那是一个博爱医院专用的病案袋,上面用毛笔写着:「宋敬尧先生亲启」,却没有任何落款。

於志超和凌秀容两个看过了,都戴上白手套,这才小心地把口袋拿起来,把里面的东西慢慢倒在桌子上。

里面装的是一封信,还有一大堆照片。

首先引起两个人注意的自然是那些照片。

其中只有一张是宋慧敏的,她靠墙坐在地上,双臂被五花大绑着,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另外的那些照片大约有二十几张,拍的都是女人的裸体照,因为有许多是正面的,所以一看就能认出是方素娟,画面拍得不堪入目,有些画面拍得毫发毕现,甚至还有阴户中插着阳具的镜头。

照片中约有一半是方素娟被杀害时拍的,有她吊在半空中痛苦挣扎,甚至失禁的镜头,也有她死後那扭曲的面部的特写。

於志超和凌秀容怒火满胸,但却没有在人前表现出来。

於志超强压住心头的火,拿起那封信看了一遍,又递给凌秀容。

这是一封恐吓信,写的是:「宋敬尧先生台鉴:先生本系我党元老,与蒋总统共同受命於国父,本该精诚团结,共同对敌,奈何背叛宿盟,甘心从匪?!今联合国军出兵北韩,第三次世界大战在即,大军所至,共产主义妖魔一鼓荡平!本人受总统委任,出任云州反共复国军总司令,号令十万大军,云州不日(淫色淫色4567Q.COM)可下。

先生明智之人,不可不认清形势。

今执令嫒,并无虐待,不过示以警告尔。

须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若先生悬崖勒马,洗心革面,回归党国怀抱,不为共匪张目,则一切过去之非,既往不咎,令嫒从匪之罪亦可免究;倘复以往日(淫色淫色4567Q.COM)之声望,广召同道,以为内应,破城之日(淫色淫色4567Q.COM),则高官厚禄,一如往昔。

今随函附照片若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系严惩女共匪方素娟之实录,以为从匪之榜样。

倘执迷不悟,自甘下贱,依然故我,同共匪沆瀣一气,则城破之日(淫色淫色4567Q.COM),玉石俱焚,自身故不能保,而令嫒及阖家女眷,皆不免方匪之横死,亦复当辱身弃市之羞。

何去何从,惟君自裁。

再,云州城中,党国义士甚众,先生一言一行,尽在掌握之中,万勿自误。」落款是:「云州反共复国军司令马洪儒」

(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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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主席,您是怎麽考虑的?」

「於局长,我宋某人跟随国父多年,就是为了实现国父的三民主义,为了这个,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大风大浪我见得多了,又岂会为土匪的雕虫小技所困?请於局长告诉贵党,我宋某人革命是真心的,决不会因家事而废公事!何况小女也是贵党的人,她也不会同意我与土匪合作的。

你看,这是我起草的一份公开声明,我要在报纸上揭露土匪的丑恶本质,我要告诉他们,我宋某人不是吓大的,有什麽招数,只管冲着我来。」

「宋主席,您别太激动。

您是我党的老朋友,我们是信得过您的,今天您能把土匪的这封信交给我们,就足以说明了您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

不过保护好朋友和他们家人的安全,也是我们党的责任。

因此,我请您不要发表这份声明,也不要作任何可能激怒土匪的事,以免对人质的安全带来不利影响,我们会想方设法救出人质,也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於局长,谢谢你们的信任,我一定配合你们,说吧,要我怎麽作?」

「我们希望您利用您的智慧尽量同土匪拖延,掌握既要让土匪感到希望,又不给他们实质性帮助的原则。

只要土匪不对人质下手,就给我们救人留下了更多的机会,您明白吗?」

「我明白了,我一定照办。」

「有什麽情况,多多联系。」

「好。」

「秀容啊,说说你的想法。」回到局里,志超回秀容。

「这件事证明我最初分析得没错,敌人用方军医的屍体示众,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有意恫吓城中居民,造成恐慌,二是要以宋慧敏她们为人质,利用她们家人的声望来影响周围的民主人士,不让他们同我们合作。」

「我也是这麽看的,所以,我才希望宋主席不要作出激怒土匪的事。

实际上,各民主党派都是真心实意的对我们,如果因为我们的原因让他们的家人受害,会给我们党的威信带来不利影响,因此,我觉得只要小敏她们的父母不真心帮土匪,就在实质上帮了我们。

本来,这件事应该召开局党委会研究一下,但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会儿我去向军分区领导汇报一下,不要再向其他人透露了。」

「我同意。」

「我们在土匪那边有内线,我已经告诉他们要设法保护好人质的安全,救人的事由我来考虑,你的主要目标是打击城里的敌特分子。」

「是!」

「你下一步有什麽打算?」

「我想循着方军医被害的线索,继续追查下去,一定要把杨秉仁一夥挖出来。」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凌秀容回到局里,立即召集案情分析会,集思广益。

各种线索和头绪很多,但都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我有个想法,不知有没有用。」这时,一直坐在一边想事儿的冯亚娟开了口。

「说出来听听。」

「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放方军医遗体的木盆上有只小锚。」

「对,那有什麽意义吗?」

「我是在水边长大的,对船有一定的了解。

我觉得敌人使用小锚是很有目的的。」

「说。」

「锚是用来固定船的,固定船的用具不仅仅是锚这一种,还有一种石砣。

它们的用途是不一样的。」

「怎麽个不一样法?」

「如果水底是石头,那麽锚是最有效的固定工具,但如果河底主要是泥沙,锚放下去钩不住东西,是没有什麽用的,这种时候,石砣会被河底的泥沙吸住,就比较有效,比如在黄河里面的船只,更多地使用石砣而不是铁锚。

但石砣在石头河底又会打滑。

换句话说,用锚管用的地方石砣就不管用,而用砣管用的地方,用锚就不管用。」

「这说明什麽问题?」

「府通河是个泥沙流量比较大的河流,但附近的地表土壤比较浅,河床基本上是石质的,不过因为河面时宽时窄,所以水流也时急时缓。

河面宽的地方,河底积了很多泥沙,河面窄的地方,河道变窄,水流加速,泥沙就存不住。

所以我注意到当地的船只大都同时准备了铁锚和石砣两种停船工具,以便适应在不同河段的需要。

朝宗桥上游有很长的一段是宽缓段,到了朝宗桥附近以喇叭口形收窄。

单独使用铁锚就会达到这样的效果:就是在上游放下木盆的时候,由於河底主要是泥沙,所以铁锚起不了多大作用,木盆会在河水的冲击下向下游飘移,等到了朝宗桥附近,河水流速虽然加快了,河底却变成了石头,铁锚开始起作用而把木盆锚住。

所以我认为特务使用铁锚是经过了仔细研究的,目的就是为了在他们需要的时机让木盆出现在需要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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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并且能够固定住好被人发现。

所以计划整件事的人是非常了解这里水文情况的人,很可能作过船工,或者同船工讨教过,而且,我们也可以把他们的弃屍地点限定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内。」大家都觉得亚娟提出的问题很重要。

「幸亏我们这儿有个出身在水乡的人。」秀容道:「你再说得清楚一点儿。」

「是这样的,法医可以通过验屍把方军医准确的死亡时间确定下来,我们也可以通过试验得到一个数据,知道带铁锚的木盆在上游泥沙河道中的飘移速度,这样就能确定可能的最远弃屍位置,我们假定特务们会选择尽可能远的地点弃屍,这样我们就可以从我们确定的最远点向回进行搜索,这样可以大大提高发现弃屍线索的可能。」

「好主意!我给你配两个人,这件事就由你负责。」

「是。」

「另外,佟副科长,你和府通河水上派出所的同志联系一下,对所船只进行一下调查,看看有没有少了铁锚的船,或者有没有人最近买过铁锚。」

「是。」

「你们两个去寻找早晨在各街道散布发现屍体消息的人的线索。」

「是。」

「你去调查最早发现屍体的那几个人的背景。」

「是。」

「其余同志按原来的布置继续进行全市普查。」

「是!」一张大网在城里张开,一条条线索向凌秀容这时汇集,不断有新的线索出现,又不断有线索被排除。

单说冯亚娟,带了两个助手,带上那个装方素娟屍体的木盆,开着车溯流而上,先观察了一下整个河道的情况,找到上游最近的一处急流处,然後在盆中放上一块与方素娟体重相当的大石头,放入河中开始进行试验。

试验的结果果如其所料,木盆被放下後,便开始向下游慢慢漂移,等到了朝宗桥附近,先是速度加快,然後又迅速减速,停在了河道中央,全程大约花掉了二十几小时的时间。

(八十五)

亚娟先派助手回到局里,向法医了解方素娟的准确死亡时间是在半夜十一点半到早晨一点半之间,换言之,即使方素娟被杀後立刻弃屍,木盆在河上也只漂流了四到六个小时的时间,按照亚娟她们第一次试验的平均漂流速度计算,抛屍地点最远在朝宗桥上游约五、六华里的地方,不过因为河流宽度变化很大,所以准确的距离并不能立刻确定。

「再试一次。」冯亚娟道。

她们把木盆重新载回河道上游可能的最远处放入河中,然後从岸上跟着木盆向下游走,一边记录着确定时间木盆的位置。

试完了一次,大致的时间很接近,她们又把木盆拉回来进行第三次试验,此时天已经擦黑了,为了看得清楚,她们在木盆里放上了一盏马灯。

「闺女,放灯啊?你也是从北边来的吧?」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河心的木盆看的亚娟被一个声音惊醒,低头看时,原来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在河边的石头上洗米。

「大娘,您是问我吗?您怎麽知道我是北边来的?」亚娟和气地问。

「十里不同俗。

我们这里放灯还得两三个月呢,只有你们北方人才这会儿放灯呢。」

「大娘,我们是作个试验,我们那里放灯的节气同这里是一样的。」

「是嘛?」

「大娘,还没问您,您怎麽知道我在放灯,又怎麽知道我是北方人呐?」

「大前天,天快黑了,我在这儿洗米作晚饭,看见那边木桥底下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往河里放一个同这个一样的木盆,木盆上点着一只长香。

那香火头红红的。

放下河去以後,那个男的在岸边跟着木盆往下走,那个女的就向上流头走,正好从我身边过,我觉得好好奇,就问她:『你们这是搞什麽?』那个女的说:『我们放灯,祭奠亡灵。

』我说:『放灯那还要好几个月哩。

』她说:『我那表哥是北方人,他们都是这个时间放灯的。

』」冯亚娟顺着老婆婆指的方向向下游看去,见百十米远处是一个木制的吊桥,上面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对面走过,吊桥在风中一晃一晃的。

亚娟感到自己一下子激动起来。

「大娘,那两个人多大年纪?长什麽模样?」

「我老喽,天又快黑了,那个男看不大真切,那个女的从我这里过,看得清些,十八、九岁,长得蛮俊俏的。」冯亚娟感到这个线索很重要,急忙把两个正在跟着木盆向下游走的两个助手喊了回来,吩咐其中一个继续试验,然後对老婆婆道:「大娘,我们是公安局的,现在正在办一件案子,你刚才说过的事情很重要,我们想请您回局里一趟。」

「公安局的?」因为冯亚娟她们穿的是便衣,所以老婆婆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一听她是公安局的,立刻就吓坏了:「我又没犯法,为啥子喊我去公安局?我不去。」

「大娘,您别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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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请您去,是想向您了解更多的情况。」

「我老喽,我啥子都不知道,我不去。」老人说着,端着米箩就走。

冯亚娟只好跟在老人身後,边走边向老人讲道理,但老人就是听不进去。

老人的家住在离河不远的一处独立的木楼里,冯亚娟只好低声吩咐助手回局里去取张小丹等四人的照片,自己则留在这里继续说服老人。

亚娟一边帮老人弄火做饭,一边继续作老人的工作,老人却一声不哼,只顾低着头作自己的事。

过了一时,老人的孙子放学回来了,听见说冯亚娟是公安,也跟着劝自己的祖母把知道都说出来。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助手小刘也回来了,带着四个卫校女学生的照片,三个人劝着,老人却只管低头吃饭,仍然是一声不哼,那四张照片只是瞟了一眼,却还是一言不发。

外面传来一声轻微的树枝折断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你们家还有其他人吗?」亚娟问。

「没有,姑姑生娃娃,今天一早,爹妈贺喜去了,路远得很,要四、五天才回得来。」老人的孙子道。

「这里就你一家,这会是谁呢?」冯亚娟心中升起一丝疑问,就在这时,一声不太高,但却熟悉的金属声让她明白了什麽。

「保护群众。」亚娟喊了一声,一下子把老人扑倒在地,几乎同时,门外传来一声枪响,子弹正打在柱子上,那正是老人刚刚坐着的地方。

小刘也明白了,一把把老人的孙子扑倒。

两个人同时拔出了手枪。

外面一串脚步声急速远去。

「你在这里保护他们的安全,我去追。」亚娟命令道,自己则纵身蹿出楼外,只见一个黑暗已经到了百米之外,正逃向不远处的小树林。

「站住,不站住开枪啦!」亚娟喊道,一边追了过去。

藉着月光,那个黑影一直在前面跑着,亚娟虽然不停地高喊,却没有真开枪,因为在这样的距离,手枪的射程是根本达不到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亚娟怎肯放弃,因此她紧追不舍。

追出足有三里多远,背後忽然传来了阵阵枪声,还有爆炸声,就在老婆婆的木楼附近:「不好,中了特务的调虎离山计,小刘他们有危险。」她猛地停住脚步,放弃了继续追赶的计划,转身就向回跑。

忽然,她感到脚下拌到了什麽,身体失去了重心,摔了个大马扒,她刚要往起趴,眼睛的余光里瞥见一张渔网向她飞落,急忙就地十八滚,只差了一点点没有被网罩住。

她知道,自己中了埋伏,想找自己被拌倒时脱手的枪,却不知飞到了哪里,只见两棵大树後闪出两条人影,拉着那张网向她扑了过来。

「不能被网住!」她等对方靠近了,这才将身一闪,飞起一脚正踢在其中一个黑影的肚子上,那家伙惨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另一个家伙被闪了一道,但马上就又转身扑了过来。

亚娟又转身,接连踢出两个飞腿,没想到两脚都踢空了,看来这个家伙不那麽好对付,她心里一沉,余光里看见刚才自己追赶的那个人影又跑了回来,心想:「我不能恋战,还是走为上策。」於是放弃了同那个家伙的对攻,转身向回飞跑,身後传来紧追不舍的脚步声。

此时木楼那边的枪声已经停了下来,也不知情况怎样。

跑着跑着,迎面跑过来三、四个人影,其中一个喊着:「共军援军到了,撤!」背後迎击的特务则喊着:「这个女共匪挺厉害,抓住她!」亚娟心里想:「死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於是向侧面跑去,想到从两边夹击她的夹缝中冲出去。

但特务们也不是吃素的,只慢了一步,亚娟的衣襟被一个特务拉住,她用尽全力一挣,终於挣了出来,上衣却「哧」地被撕掉了半边,只剩了一只袖子。

亚娟此时也顾不得半裸着上身,仍然想跑,但被刚才那一扯,速度已经放慢了,一时提不起速度,去路已经被堵住了。

此时亚娟也只有放手一搏。

她一拳冲向一个黑影的面门,脚下去踢向另一个黑影的裤裆,那一拳被架开,脚上却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一团软肉上,那黑影「嗷」地一声倒下去,另一条黑影又扑了上来。

亚娟知道援军马上就会赶过来,打起精神,放开拳脚,东冲西打,不让对方靠近。

其中一个一直站在边上看热闹的黑影不耐烦地道:「一个女人都拿不下,废物!手里的家伙是干什麽吃的?」有特务拔出了枪,立刻又挨了骂:「废物,那不给人报信儿吗?用刀!」亚娟没了枪,赤手空拳对付一群手执利刃的特务,却越战越勇。

那个刚才骂人的特务一见,又骂了一句废物,也加入了战团。

亚娟知道这一个是头儿,也应该比其他的特务厉害些,所以格外当心,果然,那家伙一插进来,亚娟便感到异常吃力,但她苦苦支撑着,一边高声喊叫,希望援军听到喊声找过来。

但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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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孤单了,更想不到身边还有另一个危险。

正当她全力注意着那个特务头目的时候,却一步步退到了被她踢到裤裆一直躺在地上的特务旁边,就在她的脚跟几乎碰到那个像死人一样躺着的家伙时,那家伙却突然伸出了手,死死抱住了她的一条腿。

「我抓住她了。」那家伙大喊一声,亚娟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其余的特务却扑上来,抓住了她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惯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木楼方向传来一阵喊声,亚娟听见其中便有那个老婆婆的孙子的声音。

「同志们,我在这儿!」亚娟刚刚喊了一声,嘴巴已经被破布塞住,两手也被扭到了背後,只剩一条袖子的上衣被扯下来,开始用绳子拴她的手,同时还有人用力扯去了她的贴身小背心儿。

「那边,快!」有人命令道,亚娟知道,同志们来了。

「莫捆了,来不及了,架起走!」小头目命令道。

两个特务把亚娟从地上拖起来,扭着她的胳膊向远处跑。

「我们从这边走,你们两个把共党引开。」小头目命令道,然後他们便把亚娟拖向了另一个方向。

她听见两个特务跑走的方向响了一枪,很快便有很多脚步声向那边追过去。

(八十六)

凌秀容站在解剖台边,失神地看着女法医把亚娟的肠子和子宫从阴部的破洞塞回去,再用最细的缝合线给她缝上创口。

在另一边的台子上,躺着小刘的屍体。

原来,在冯亚娟被引走後,另几个特务包围了上去,他们并不知道木楼里还有另一个公安,结果被机警的小刘一枪把刚冲到门前的特务放倒了。

於是,双方开始了激烈的枪战。

特务们见无法攻入木楼,便把几颗手榴弹扔了进来,小刘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老婆婆祖孙两个的身前,自己却被严重炸伤。

小刘尽力支撑着,一直到巡逻队听见枪声赶来,特务们才丢下同伴的屍体撤走,而小刘也因失血过多,死在同志们的怀里。

老婆婆的孙子主动领着巡逻队向亚娟追出去的方向搜索,却只找到了冯亚娟的屍体。

冯亚娟跪伏在地上,手指依然在抽搐,她的上身光着,裤子也落在膝下,暴露着浑圆的臀部,被割掉的双乳扔在一边的地上,一段小肠从阴户冒出来,一直流到两脚间的地上,肛门中还插着一把匕首。

原来,亚娟见追兵被引开,便打着千斤坠,更加用力地挣扎着,不肯轻易被特务们弄走,同时用脚用力啃踩着地上的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树枝,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

「再不老实,老子弄死你!」那个小头目恶狠狠地道。

亚娟知道,被特务抓到了,决没有好结果,这从刚才他们扒光了自己的上身就知道,所以根本不在乎对方的威胁,仍然拚命挣扎。

一个人拼了命,四、五个人也弄不住,所以几个特务想走,却根本走不了。

「咦,那边好像有声音。」

「你们继续追,你们跟我来。」远远的听到有人说。

「怎麽办?」

「妈的!没办法,宰了她!」小头目道。

「我来,这小娘们儿差点儿把老子废了!」一个特务道,举着匕首扑了过来。

亚娟决不放弃最後一点儿希望,抬腿蹬向那个特务,但却被抓住她胳膊的特务拖住了,踢出去的脚也被拿刀的特务接住。

她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扑」地刺进了自己的肚子。

「呜!」她痛极地哼了一声,身子蜷缩起来。

刀子拔出来,带着一股血箭。

「叫你踢老子的裆!」特务恶狠狠地说。

她知道他想怎样,她绝望地挣扎着想逃脱,但一条腿却被对方夹在腋下收不回来。

尖刀从下向上捅向了她的裆里,透过裤子,深深插进她的阴道,一次又一次..亚娟支持不住了,身子开始发软,特务又把她的裤子豁开,让裤子顺着双腿滑落下去,鲜血和肠子从两腿间被挤出来。

她用尽最後的力气挺直了身子,一双怒目瞪视着那个特务,又慢慢瘫下去,在失去知觉之前,她看到自己的一只乳房被特务抓住,尖刀切向了她的乳根..科里只有凌秀容和冯亚娟是女同志,看着亚娟牺牲得那麽惨烈,凌秀容心中感到深深的自责。

於志超又何尝不是如此,她亲自来到侦察科召开案情分析会。

秀容含着眼泪,请求组织上给她处分。

「秀容同志。

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应该因此而消沉。

要知道,这是一场战争,残酷的战争,我们的对手,不再是昔日(淫色淫色4567Q.COM)战场上那些被打得全无斗志的中央军,而是一群既狡猾又凶残的敌特分子。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亚娟同志和小刘同志的死是壮烈的,他们死得其所,是重於泰山的。

如果说要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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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当局长的才是第一个应该受处分的。

同志们,不要泄气,两位同志的牺牲,应该成为我们工作的动力。

同志们,好好总结一下前一段的工作,对我们的敌人要更加重视起来。

我还要告诉大家,敌人狗急跳墙,说明他们坐不住了,也说明我们的侦察方向走对了,你们要抓住这条线索,穷追不舍。

敌人越是猖狂,就离他们的灭亡越近,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些狗特务,为两位烈士报仇。」

「是,揪出暗藏的特务,为两位同志报仇!」大家义愤填膺,发誓一定要把特务们一网打尽。

会上,凌秀容向於志超介绍了因亚娟他们的调查而获取的新情况。

因两位烈士的英勇献身而保住了祖孙两条性命的老婆婆终於开了口。

她认出那个往河里放木盆的年轻女人,就是照片上的胡亚男,而被小刘开枪击毙的那个特务,她也在附近见过好几次,但其他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从这里了解的情况,大家确信,杀害方素娟的地方,应该就在木楼和冯亚娟牺牲的地方附近。

事实上,在亚娟牺牲的时候,部队就已经在那附近实行了戒严,按照特务们可能逃走的最远距离进行了区域封锁,许进不许出,并且开始了挨门挨户查户口。

与此同时,在方素娟被害的那处秘室里,杨秉仁正在对胡亚男发着脾气:「我叫你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你偏不听,这回好了吧?不光没灭了口,还死了一个兄弟。」

「谁愿意整天呆在这不见天日(淫色淫色4567Q.COM)的阴沟里闷着?再说,咱们死了一个,他们死了两个,不还是赚了吗?」

「那你被老太婆看见的事,为什麽不早点儿报告?」

「我怎麽知道共党会碰上那老眼昏花的老太婆?」

「哼!你说,由於你的错误,让组织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应该受何种处分?」杨秉仁的脸色铁青。

「应该按纪律执行。」一旁的特务添油加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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