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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妈妈坐在身边,当程大雕妈妈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是从来不敢乱动的。
程大雕的妈妈是个很能干的女人,父亲死得早,全靠会木工的妈妈养活的他。
母亲很少说话,留着短发,黑黑的,很强壮,小时候的母亲是很美的,很爱笑,只是後来一点点变成了这个样子。
「欢迎来的全国最慢的火车,现在我给大家推荐一种最新的亚麻袜子,它耐磨、防臭、还耐用,下面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一个列车销售员熟练的讲解这一双神奇的袜子,袜子挂在行李架子上可以挂住一个人,打火机烧不着,可以用铁刷子刷。
程大雕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厉害的袜子,但是价钱也贵的要命,十五两双,十五元差不多够他高中时候在食堂吃四天了。
可是妈妈还是给他买了两双,因为他脚上的那双实在太旧了,虽然没有破,但是也是爸爸留下来的,显得很土。
「上大学了,好好上学,别丧良心。」妈妈说道,别丧良心,这是妈妈最经常说的话。
程大雕点点头,把袜子放进自己的军挎里,不知道为什麽军挎这两年非常流行,但是对於程大雕来说,没什麽,他一直背着,这只是他唯一一个没有的补丁的军挎。
渖阳大学的接站车,是一个新款的黄海旅游大巴,程大雕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高档旅游大巴,带空调,寻了座位便坐了下来,感受着上边吹下来的凉风说不出舒服。
「程大雕?」一个淡淡的声音说道。
「马清凌?」程大雕惊诧的说道。
身边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学,马清凌有点胖,稍微有点高原红,圆脸,但是因为眼睛比较大,又是双眼皮,看上去还是很顺眼,马尾辫修的很整齐。
「没想到你也到这个学校了,我以为就我自己了。」马清凌笑了一下说道。
「嗯。」程大雕只是轻轻的嗯了一下子。
这次高考自己没考好,特别是代数,自己的强项居然出现了低分,整个夏天他都感觉自己心里压了一块巨大的时候,母亲没有骂自己,只是知道考分的时候给他了一个嘴巴。
所以程大雕每每提到渖阳大学都会本能的回避,他的梦想是东北大学,虽然都在渖阳,但是却天差地别。
马清凌看看程大雕又看看程大雕的母亲,显然是发现了什麽,对两人礼貌的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耳机,听起了音乐。
程大雕不知道这个学习一直很好的女孩子为什麽也考到了这个学校,不过他好像想起来,马清凌快高考时候好像是病了。
高校的生活就如此开始了,入校,学长带学生进寝室,然後军训开始,唯一起了波澜的便是同学互相介绍的时候程大雕的名字引起了一阵哄笑。
程大雕的名字是爸爸给起的,本来是叫程大鹏的,可惜村里上户口本的那个操(淫色淫色4567q.c0M)作员实在是天降奇才,不知道怎麽居然写成了程大雕。
不过还好都是鸟类,人家说要改回去需要买一条烟,家里最後还是没有把名字改回来,程大雕便带着这个名字到了大学。
……
「老六,你这名字太屌了,就因为这名字,还是你先来讲吧,讲讲你的初恋。」程大雕上铺的老三说道。
程大雕因为上学早,所以一直是班里年龄最小的,寝室因为军训没事情做,所以大家开始议论自己的初恋和高中时候的风花雪月。
程大雕高中时候只是学习了,只有初中时候死去活来恋上过一个女生,而和那个女生唯一的接触便是和那个女生借书的时候无意中摸了人家的小手一下。
「我就别讲了,高中时候我们学校主要以学习为主,所以我和我的初恋只是牵了牵手,再说我们那里也没你们这里开放。」程大雕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他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签过,但是听寝室的同学的语气,六个人至少有四个人和女人上过床,老四更是床上老手,按他的意思,至少上过三个处女,而程大雕也上过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表姐。
「哈哈,你果然就知道学习了,怪不得高中时候就是党员了,我可是听说班主任准备让你当班长了,因为新生中好像就你是党员。」老三继续说道。
……大家都没说话,因为大家都知道,老四也在研究班里的班长问题,只是老四不是党员,但是老四这几天帮着班主任跑前跑後,和班里的同学特别是女生的关系又好,又是渖阳当地人,所以当班长的呼声也很高。
程大雕也很想当班长,因为在他来认为,大学了,应该锻炼一下自己,能成为班长也是好事,所以他也经常往老师办公室里跑,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觉得他不错,只是班主任开始时候还好,後来找老四办事的时候比较多起来。
老五是个贵州人,说话大家都很难听懂,那边的把女朋友叫做表妹,可是老五没有表妹,加上老五长得实在是其貌不扬,大家对他的表妹也没有任何幻想,所以很快也略过去了。
', ' ')('到了老四,老四先是清了清嗓子:「这样从我初中还是讲起,我初中在铁西四中,学校很乱……」
老四讲的很生动,几乎把所有人的故事都给盖了过去,即便是老大也是一样,虽然老大很社会,老四先从初中的小清新,讲到高三的泼辣学姐,又从青涩的初吻,到销魂的口交!
程大雕觉得比高中时候偷偷去黄色录影厅看黄色录影过瘾多了,老四讲的绘声绘色,讲完一次後,当老三、老二、老大讲完之後又开始应大家要求讲起他的传奇故事。
并且告诉大家怎麽泡女人,怎麽骗各色的女人上床,上床後又怎麽讨好女人等等,甚至把女生的每个部位,吻过和抱过的反应讲出来,简直就是一个豪华的大学性教育套餐。
程大雕认真的听着,他身前好像过去无数各色各型的裸体美女,又好像看不清面容,反正是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程大雕把蚊帐拉好,已经十二点了,老四虽然是口若悬河,但是还是讲的累了,於是大家开始睡觉,程大雕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今天老四的故事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很像撸一管,但是大家都刚来,最後他还是忍住了。
「老二你妈逼要撸去厕所,床要塌了。」老大叫道,老大的上铺是老二,大家一阵哄笑,最後还是实在太困,都睡了,最後的最後也不知道老二撸成了没有,还是真的去了厕所撸,反正不久老大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二、梦中的十四岁
程大雕做了一个梦,其实这个不是梦,只是无数次的在梦里出现,程大雕十四岁的时候,村里的人多数都在附近的铁矿上班。
父亲就是因为铁矿事故才死的,只是那个小矿的矿厂当时就跑了,根本找不到人,最後村里给了几千元的补助,事情也不了了之。
那是一个暑假,程大雕的表弟约他去蠍子沟的铁矿陪姐姐,因为姐姐是矿上的出纳,本来是老会计住在矿上,可是因为老会计家有事,表姐临时顶两天。
表姐长得很好看,烫着头发,并且染成了黄色,大家都说表姐和矿长还有矿长的儿子搞破鞋,但是程大雕不管这个,只知道只要去表姐那里会有大白兔吃。
程大雕学习一直很好,所以暑假作业不到一周就做完了,妈妈因为这周县城里有个活,所以也懒得管他,於是他和表弟一起玩了整整一天。
表姐一直在打电话,程大雕和表弟渴了就喝冰箱里的汽水,饿了吃龙丰方便面,热了就吃雪糕,馋了就吃大白兔,反正程大雕吃的很销魂。
晚上时候二姨家让表弟回去一下,因为表弟前些天去邻居家偷杏子被狗咬了,要打什麽狂犬疫苗,扔下程大雕一个人,不过还好表姐这还有录影机,程大雕看起录影来,表姐则是在一边闷闷不乐,显然这一天的电话打得很不痛快。
表姐穿的当然是村里最拉风时髦的一个,红色短裙,黑色丝袜,这时候正躺在床上看着天棚发呆。
因为天热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个乳房每个都露出了一半,又圆又大,上边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程大雕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快被那深深的乳沟吸了进去。
程大雕感觉自己的下边一下子就硬了,身上也好像定住了一样,他赶紧伸手把那宝贝按下去,然後眼光下移,可是正好看到那短裙下边是两条修长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销魂,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裙下风景。
「花裤衩!」心里默念了一下,赶紧猫着腰去了厕所,这是他第一次撸管子,表姐比自己大五岁,早就不上学了,自然不会把这个小屁孩放在眼里。
程大雕以前也见过表姐换衣服,或者是见过表姐穿暴露的衣服,只是从来没有这次这种反应。
晚上表姐泡的方便面,又起了一盒午餐肉,嘴里不停的骂着什麽,只吃了不点,最後继续到床上仰面躺着发呆。
程大雕则是风卷残云,把所有东西都吃了,吃完继续看录影,黄飞鸿是程大雕最喜欢看的电影了,可惜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因为表姐吃饭的时候已经把丝袜脱了,仰面躺在屋里的另外一张木床上,露出了雪白的腹部,深深的肚脐,平滑的小腹,柔细的腰肢,脱去丝袜雪白的长腿,莲藕一样的小脚,每样都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更何况未经人事的程大雕。
程大雕就这麽痴痴的看着,其实从小他就喜欢表姐,不过只是那种朦胧的喜欢,就和小朋友喜欢漂亮阿姨没什麽区别,可是现在不同了,程大雕感觉自己除了喜欢还有了别的奢求。
表姐睡着了,程大雕继续放着录影机,但是眼睛则是不停的偷看着表姐,程大雕感觉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时不时的会低头看看表姐的花裤衩。
程大雕最後还是睡了,虽然很难入睡,屋子不大,两长木床,中间有个办公桌,办公桌下边是保险柜,就这个简单。
程大雕甚至能听见表姐那细微的呼吸声,可是他什麽也不敢干,甚至翻身都怕惊动了表姐。
第二天也在矿上呆着,表弟今天居然没来,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陪表姐,程大雕也知
', ' ')('道了表姐在等人,可惜那个人今天也没来,表姐中午的时候哭了一次。
程大雕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刚说一句,表姐便回了一句:「小屁孩,看你的录影。」
矿上的晚上实在是难熬,表姐去隔壁冲了个澡,门没有关严,中途还让程大雕递了个毛巾进去,程大雕从门缝里里看的一个清楚,白里带粉,凹凸有致,巅峰幽林美不胜收,於是他又去厕所撸了一次。
工人那边的还在开工,不时传来各种叫骂声,门口的两条狼狗无精打采的伸着舌头,几只萤火虫飞来飞去。
这真是一个燥热的夏天,程大雕心里更是燥热,表姐值班的地方是个独门小院,只有矿长矿长儿子还有财务的人在这个院子里边住。
这两天一直没人,程大雕乾脆在门口脱去裤衩拿院子里的水管子冲个凉水澡,屋里是屋顶的淋浴袋晒得热水,只有在屋内才能洗,而且财务这边就一个淋浴头。
程大雕本来想等着表姐洗完自己再洗,用那个可能在表姐身上游走於任何地方的香皂打打身子,可是他等不及了,太热!
程大雕藉着冲澡的机会又撸了一次,最後进了屋子,表姐已经洗完了,穿着一个很长的球衫坐在那里看电视。
程大雕知道,表姐里边没穿那个叫乳房罩的东西,那球衫只到屁股,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的白色的内裤,他感觉自己下边又硬了!
「花裤衩洗了!」
程大雕心里又喊道,他和表姐说想出去凉快一下,准备再撸一次,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弟都快撸掉皮了。
只是他刚到门口便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是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四十出头,长发,手上纹着爱恨情仇四个字。
说是纹其实就是用针扎上去的,程大雕也会,把针烧红了蘸着钢笔水扎就可以,只是他一直不敢,很多同伴男生倒是敢。
「杨老四!你来干什麽,这里是矿上财务,你赶紧出去,要不我喊了!」表姐先反映了过来,马上喊道,便要伸手去够床边的电话。
可是那个杨老四反应显然比表姐快了一步,一下子把电话扔到了地上,电话线拉断了,然後手中多出了一杆猎枪。
我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这猎枪我可是见过,矿长外甥就有一把,比老洋炮厉害多了,放进子弹,一下子能放到一只羊!
枪口顶在了表姐的脑袋上,然後慢慢下移,然後到表姐的脖子那,乳沟,然後压着球衫顶在她的乳房上,球衫的背带被挑了下来,露出了表姐右边的乳房,好大、好圆,上边是一颗红色的小葡萄!
表姐也是吓得面色发白,没有反抗,和杨老四进来的还有一个矮个子的男子,也就十七八,用一把杀猪刀一直拍着程大雕的脸,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嘴的黄牙,程大雕一下瘫坐在地上。
「宗会计,保险柜开开吧,别让兄弟我为难。」
杨老四说道,并用枪使劲一推,表姐的乳房一下子就变了形,表姐眉头一皱,显然是疼了:「杨老四,你刚从里边出来就想进去吗?你赶紧走,放心,我啥也不会说。」
「草尼玛的,别给脸不要脸,谁不知道你是宗破鞋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捅了。」
我边上的男子抓起我这边床上的遥控器扔了过去,正好打在了表姐脑袋上,遥控器打的碎了,表姐脑袋开始流血,表姐开始哭了,然後在床下边摸出把钥匙,去打开墙角的保险。
「真是贱,听说你喜欢大个的鸡巴,再不快点,我就把我这个夥计捅进去,让你舒服死。」
杨老四嘿嘿的笑着,揭起表姐的球衣,把枪管子往表姐的下边顶,顶着那白色的裤衩上,深深的陷了进去,表姐扭动着了两下最後还是打开了保险柜。
里边好多钱,杨老四让表姐数了一边,然後放进了一个袋子里边,一共十一万多一点,这是程大雕这辈子见多的最多的钱了。
「好了,宗会计,脱衣服吧。」
杨老四踢了一脚表姐说道,表姐没有反抗,静静的趴到自己的那张床上,脱去了球衫,然後脱掉了内裤,杨老四把猎枪给了我身边的光头,自己脱去衣服,杨大雕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他连黄色录影带都没有见过。
床上的两人翻云覆雨,表姐的乳房被捏的变了形,杨老四黑黑的东西插进表姐的下身,很深,表姐的下身原来也是很多毛,白色身躯显得毛很黑,毛的下边是红褐色,像是一张奇怪的小嘴,把杨老四的大鸡巴紧紧的吞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越来越快,最後杨老四大叫一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然後是小个子,小个子居然把鸡巴插进了表姐的嘴里,最後才捅进了表姐的下身,最最後身体哆嗦了一下,也拔了出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杨老四发现程大雕的下边已经硬了。
「哈哈,哈哈,毛头小子的鸡巴可不小!」杨老四直接脱去了程大雕的裤衩,露出了长长的大鸡吧,比两个成年人居然还长了一些。
矮个子嘿嘿的笑了笑,示意程大雕过去,程大雕没动,杨老四上去就是一脚:「
', ' ')('你妈逼,赶紧过去给我交配,不然老子把你那个玩意切下来。」
程大雕来到表姐的床前,表姐双腿叉开,尿尿的地方居然有白的的东西流了出来,表姐看着他:「插吧,大雕,没事,我不告诉四姨就是了。」
程大雕把大鸡吧对准表姐那个奇怪的嘴,学着前边两人的样子把鸡巴插了进去:「呲!」发出了一声轻响。
程大雕感觉自己的鸡巴一凉,好像被什麽东西吞了进去,然後他慢慢的拔出来,然後慢慢的插进去,很深,他不知道自己那麽长的鸡巴都插到了哪里,好像插进了表姐的肚子里。
那柔滑的奇怪小嘴,里边原来是这麽滑嫩,程大雕越抽越快,越抽越爽,他感觉自己好像要飞了起来,又好像自己要爆炸了一样,浑身发热,比白天还要燥热无数倍!
他发出老牛一样的低吼声,杨老四和那个矮子在边上看着,笑着,可是程大雕不在意,表姐也开始大声呻吟,程大雕抱住了表姐,表姐好像是一团棉花,软软的,又像是一团羊脂,滑滑的,又像是一朵花,香香的。
他抱住了表姐的腰,摸着表姐丰满的屁股,手好像全部陷了进去,他抓住了表姐的乳房,好像要把乳房抓下来,允吸着红色的葡萄,感觉吸出了乳汁,只是他根本什麽没吸出来,乳头上只有口水。
最後程大雕感觉自己尿了,尿进了表姐下边的小嘴了,然後他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汗,最後瘫软在了地上。
矮个子出去把院子里的一个用来洗衣服的大号铝盆拿了进来,放到了表姐的床边,杨四把程大雕的双手在身後绑上,矮个子把表姐的双手在身後绑上,并分别用两人的内裤堵住两人的嘴。
「差不多了吧?几点了杨哥?」矮个子问道。
「快十二点了,弄吧,车快来了,小子,便宜你了,让你临死前破了处,要不是老辈里的规矩不能杀处男处女,你还真没这便宜死,不过瞎了你的大鸡巴了。」
矮个子来到杨大雕身边说道,把手中的那把杀猪刀给了杨老四:「杨哥,还是你先来,我还是,还是不行,这小的我来吧,我还是要看一边。」
「没用的东西,笆篱子里边白教你了,老子当年,哎,算了,你看着,就和杀鸡一样,脖子上一抹就完事了。」
说着杨老四把抓表姐的头发,向後一拉,然後双腿夹住表姐的身体,就像骑着一头小母羊。
表姐显然和程大雕一样,没有想到两人完事後会杀人,开始拚命反抗,但是杨老四实在力气太大,表姐就想被按住的小鸡一样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的。
杨老四把刀刃在表姐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表姐哭了,最後不动了,闭上了眼睛,显然是认命了,可是她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
「嘶~~」杨老四狠狠用刀子在表姐的脖子上一抹,真的像杀鸡一样,表姐的脖子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表姐哦了一声,有点像母鸡的叫声,双眼一下子瞪的老大,面色也变色煞白!
程大雕可以清楚的看到表姐脖子里的气管,食道,还有黄色的油腻腻的东西,分开肉皮,还有血!
血喷了程大雕一脸一身,很腥,杨老四把表姐的脖子压低一些,让血直接喷进大铝盆子里边,发出嗡嗡的喷水声!
然後又抹了一刀,表姐的脑袋和身子已经成了直角,根本不像是长在她身上的脑袋,表姐发出啊啊呃呃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显然很痛苦。
第三刀,程大雕见到了骨头,然後杨老四沿着表姐的脖子切了一圈,就和道边羊肉馆杀羊切羊脑袋一样,表姐的脑袋被转了一圈,然後嘎崩一下下来了!
表姐舌头伸了老长,嘴里和鼻子里不停的流血,脑袋被扔进了已经半盆的血水里,表姐的身体不停的蹬着双腿,膝盖已经磨破,手像爪子一样抓来抓去,翻滚了几下不动了。
程大雕一直没闭眼睛,他吓得不会闭了,他尿了,但是还是被矮个子按着跪在了铝盆边上,地上全是血,铝盆里边更是,像过年杀猪的血一样!
只是现在铝盆了是表姐的脑袋,表姐面容扭曲,满脸是血,舌头外伸,眼睛圆瞪,长长的头发被血水弄成了一缕一缕的。
程大雕身边时表姐的屍身,脖子还不停的,一股一股的冒着血,小腹居然还偶尔会起伏一下,腿偶尔会抽搐一下,像实验课中的青蛙,矮个子舔了下刀子上的血,摆个姿势,程大雕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不用杀,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彭!」就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矿工冲了进来!
「谁说有我电话的?啊,你们是谁?……杀!杀人了!」
「彭!」关门声,然後是矿工的喊话!
「杀人啦!杀人啦!」
「你娘!」
矮子骂了一声便要抹了程大雕的脖子,却被杨老四推开:「被人发现了还杀个鸡巴,这小子领着,算是个人质了。」
说着拎着程大雕就往外走,小个子拎着钱袋子和枪,紧紧跟在後边。
外边已经很多人,干活的工人都跑了过来,手里
', ' ')('拿着撬棍,镐头。
「杨哥全是人。」矮个子显然是怕了,想往屋里退。
「赶紧走,我们有枪,公安来了就晚了。」杨老四向着屋後走去。
就在这时候有人喊了:「不许动。」
有人从几个人从三辆北京吉普上跳了下来,是警察。
这次不用矮个子说,杨老四转身就往屋里边跑。
「彭!彭!彭!彭……」程大雕感觉一阵阵鞭炮响,杨老四和矮个子都倒下了。
「挨千刀的,我们被姜万才那孙子阴了。」这是杨老四说的最後一句话,也是程大雕听到的最後一句话,姜万才程大雕自然知道,就是矿长,大家都说表姐和他还有他儿子不清不白。
「啊!」程大雕惊醒过来,发现还是那个梦,身上都湿透了,拿出电子表,才凌晨四点,他却睡不着了,去上了下厕所。
那件事情之後姜万才拿了两万多块给你表姐家里,给我他家五千多,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程大雕只知道是村里在矿上给人家做饭的葛大婶给表姐穿的衣服,公安里的人帮着表姐把脑袋缝回去的,表姐因为是横死,又是女的,所以只是在村西边的一个破土堆那草草的埋了。
现在破土堆都快没了,只有二姨每年去烧掉黄纸,程大雕很想也去烧点,但是从来没敢,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件事情之後他什麽也没和警察说,也没别人说,没有理由。
「老六你还没睡啊?陪我去上厕所好吗?」老五用含糊的普通话说到,也起来去上厕所。
「上厕所还用陪着,你又不是女人。」程大雕嘀咕道。
「你知道什麽,我们这楼原来是女寝,厕所边上的那个像破仓库的屋子原来吊死过人,所以我们这才换成了男寝室,壮壮阳,你没看我们的厕所没有小便池啊。」老五认真的说道。
程大雕笑了笑,他们高中时候也有个寝室楼里据说有一个屋子吊死过人,原来每个学校都有一个吊死过人的屋子,老五蹲了大坑,程大雕陪到出来,当然没有什麽红衣女鬼,程大雕回来居然又感觉困得不行,最後也睡了。
三、班长与红牛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各班级算是正式开学,上了一周的课,班级开始竞选班干部,程
大雕感觉自己越来越没希望成为班长了,但是他还是在竞选演讲上说自己要竞选班长。
结果可想而知,程大雕只得了两票,一票是自己的,另外一票应该是老五的,因为老五和他关系还不错。
竞选完毕,程大雕觉得很没面子,直接走了出来,没想到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司:「你做学委吧,这个我可以任命。」
导员很年轻,也很漂亮,比班上的那些女生都好看多了,也就比自己大个四五岁,大学刚刚毕业,不能上课,只能先做导员。
「算了吧,导员,我没选上就没选上,没事的,不过,我真的不想做学委了。」
其实他不善言辞,学委他从小学一直做到高中,实在是做够了,导员在竞选之前其实已经示意他竞选学委了,只是他实在是不想去竞选这个,他也觉得这个是别人可怜自己。
最後他还是离开了导员办公室,导员最後说如果他愿意可以介绍他到系里的学生会,不过最後也被程大雕拒绝了。
晚上的时候老四请班里的同学吃饭,饭後又单独请寝室人去唱歌。
「老六,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哥真想做这个班长,再说,你是不知道其他班那帮混蛋,你做了班长还真的罩不住,放心,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就报我的名字。」
老四已经醉了,抱着程大雕说道。
程大雕从来没怪过老四,嘿嘿一笑,和老四乾了一杯。
大家唱到了十二点多,学校早就关门了,老四说他根本就没想回去,直接叫来一群小姐,让哥几个挑,老三和老二毫不客气的找了两个最好看的。
老四显然是熟人,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老大说啥不干,说怕对像知道,老五最後也找了一个个子最小的一个,最後在大家的催促下程大雕和老大也找了各自觉得顺眼的。
这里的服务很到位,包夜八百,这可够程大雕两个月的生活费了,程大雕越来越觉得自己去竞选班长是一件多麽傻逼的事情。
看样子自己一辈子都是当学委的命了,各自去房间的时候老四给他们每人又叫了一瓶红牛,说和这个时间长。
程大雕自然不在乎什麽时间长的问题,只知道这饮料超级贵,他找的女孩很好看,单眼皮,但是却不丑,最主要身材和皮肤比较好,女孩服务很到位,帮着程大雕做了口活,甚至舔了屁眼。
程大雕在做口活时候就射了,射到了女孩的嘴里,女孩还不在意,漱漱口,继续做,很快程大雕又立了起来。
「你的鸡巴好大。」
「我叫程大屌。」
「这名字好霸气,来吧,猛男,你是学生吧。」
「是啊,你怎麽知道?」
', ' ')('「呵呵,猜的,如果我还上学,我也是学生,啊~~用力,~~用力~~」
年轻妓女拚命的叫着,程大雕用力的插着,程大雕做了三次,快凌晨时候抱着那个小姐睡了,等他醒了的时候都第二天八点多了。
大学的生活对比高中生活简直无比轻松,特别对於程大雕这种学霸来说,到了渖阳这个花花世界,於是他开始学着别的同学逃课,通宵、打CS、流星蝴蝶剑、然後砍千年,最後程大雕迷上了一种叫做传奇的游戏,几乎不能自拔。
不过还好,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程大雕还是考了第三,第一是马清凌,班里的学委,回阜新的火车上程大雕和马清凌坐在一起。
马清凌还是听着学习机放的音乐,看着读者,程大雕则是喝着红牛,每次包夜老四都会买红牛给大家分,寝室也放着一箱,所以程大雕走了时候拿了三瓶,给马清凌,马清凌没要,他只好自己喝。
寒假过得很没趣,初三的时候老四来了,带着老二老三,程大雕带着他们去吃血豆腐,和阜新酸汤子。
但是最後还是老四付的钱,晚上老二请大家包的夜。
第二天大家去洗浴中心睡的觉,程大雕掏的钱,晚上老四请大家唱歌,然後找小姐,老四一个劲夸阜新的小姐便宜,於是大家连着找了两天小姐,最後老四说要去找老大玩,程大雕没去,他怕老娘骂。
於是寒假就此结束了,程大雕和马清凌又一次坐着车回到了学校。
四、熊晓月
2936次火车还是那麽慢,马清凌这次听得是DV,程大雕知道这个很贵,老四有一个,程大雕喝了一口红牛,这是暑假前拿回来那三瓶中的一瓶,另外一瓶过年给老娘喝,老娘说像刷锅水,就没再喝。
「听说你们上学期毕业时候把那个留校的学长给打了,那人还住院了。」马清凌给DV换了电池时候问道,程大雕正想着老四说回去後给自己的战士弄对龙之戒指的事情呢。
「啊?啊,你怎麽知道,没,没有。」程大雕笑了笑,尴尬说道,低着头看着读者。
那个学哥是工商管理的毕业生,因为有点关系,又是上届的学生会主席,所以留校了,负责後勤。
老五那天因为某些事情难受,就和老大要了根烟在寝室抽,寝室抽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能让寝室老师看到,即便是看到了,烟扔了也没事。
但是那天从来不抽烟的老五被那个叫丁东昇的留校生看到了,於是报到了系里,因为这个,马上要发给的老五的特困生补助居然没了。
老五哭了,用我们听不懂的贵州话骂了一晚上,於是寝室的人觉得干那小子一顿,於是老四开始踩点。
因为丁东昇开始的学校时候给的工资也不高,那小子经常去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做临时工,快寒假的一天晚上就被他们用麻袋蒙了一顿暴打。
因为那条小巷子也没监控什麽的,丁东昇又得罪人确实太多,最後报警,警察也没查不来什麽。
不过这件事,寝室里谁都没有说,怎麽可能有人知道?
程大雕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马上想到,老大的对象和马清凌一个寝室,这个老大对他说:「死说活的要保密。」
最後还是他给漏了。
马清凌摇摇头:「没事,我就是说说,我们寝室的人都很赞同你们,没人会说出去的。」
程大雕哦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看马清凌,马清凌从高中到大学和他说的话不会超过三十句,每句话不会超过十五个字,但是他却是马清凌在学校里说话最多的一个。
当然,在寝室的时候就不知道了,程大雕一直以为马清凌是有自闭症的人,今天一下子能说这个多内容,简直就是惊天奇闻。
「……」程大雕刚想说些什麽,发现马清凌又把耳机放到了耳朵上,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最後乾脆啥也不说,闭目养神,只是眼睛刚闭上,火车上卖袜子的先生又来了,这次他自然没有买。
很快到了学校,刚进寝室,他就看见老二、老三在那呼呼大睡,他们提前一周来的学校,就为能多上点网,现在老二老三就是老四的跟班,他们在这出现了,那麽老四一定在。
「老二,你们什麽时候来的,你短信上说老四给我弄了对龙戒,真的吗?是不是在你号上了。」
「啊?你来了啊?嗯,我睡会。」老二含糊的说道。
「睡你妈个逼,老二,快点,上号,把戒子给我,再带我升会级。」程大雕直接把老二拉了起来,老二迷迷糊糊的洗了把脸,还真的和程大雕去了网吧。
老二玩的是法师,老三玩的是道士,老四和程大雕都是战士,但是程大雕的战士一直是用老四淘汰的装备。
不过就是如此,他在他们区也是很牛逼的战士了,放假前就三十二级,差一对龙之戒指正好沃玛套,攻击25井中月,只是这把加三点攻击的井中月就值RMB一千元,不过老四有个要求,就是他给的装备不可以卖钱,缺钱可是说。
「你
', ' ')('妈逼,你都祖玛套了!」程大雕喊道。
「我操(淫色淫色4567q.c0M),力量,绿色,29井中月!我操(淫色淫色4567q.c0M),骑士,你妈逼老四现在什麽装备。」
程大雕看到老二给自己的装备忍不住喊道,边上的人自然过来围观,不过那些看过老四装备的人,看一样就不看了,知道这几个学生有钱,装备好。
「37裁决,圣战套了,全区第一把37裁决,他找了两个代练,现在快40级了,我们这周可能功沙。」老二面色木然的说道。
「……」下面程大雕自然就是在蜈蚣洞各种装逼了!
见到不管什麽号就是一个字「打」,然後让老二带他升级,蜈蚣洞很少有大号,再说整个区,能穿祖玛套练级的就那麽几个,老四的那套圣战可是东拼西凑,在好几个人那买来的。
「操(淫色淫色4567q.c0M)你吗的,那个疯子武士真你妈逼是个贱逼,和那个神木天鹰的法师就是一对贱货,不玩了,气死了,回寝室。」
这时候网吧二楼下来一个人说道,他身边是另外三个人,老二听了直接回头:「你骂谁呢?」
说来还真巧,居然遇到了和自己玩一个区,被自己打跑的四个人,上学期在老四的带领下,他们也算是学校里比较好使的几个人了,自然不会让别人白骂,再说老二也是渖阳人,自然不怕事。
「操(淫色淫色4567q.c0M)你吗,你找死啊,原来你在这玩,不就是买来的装备吗,听说你们是和黄金武士一起混的几条狗。」黄金武士是老四的号,很多人都认识,毕竟装备一直很牛。
「我去你妈个比。」说着老二拿起了电话,就要给老四打电话,寝室里就老二、老四有电话,还都是摩托罗拉。
另外四人直接走了过来便要打架,但是显然这四个人很少打架,没有直接冲上来,而是继续指着老二鼻子骂,推老二,程大雕手中握着椅子,准备看好机会就轮椅子。。
毕竟四个人,他最少要直接放到两个,他虽然是农村来的,但是打起架来连老四都不行,只是程大雕一般很少惹事,打架时候也不会说话,老四说他很会下黑手。
就在这时候:「啪!」
一个从外边冲了进来,拿着一个黄色的东西一下子拍在了站在最前边的男的脑袋上,一声惨叫,那个男的直接被拍倒了。。
然後就是程大雕一下子抡起一个椅子,正好砸在了倒下的男子身後男学生脑袋上,而在後边两人居然怪叫一声,直接跑到了楼上。。
三个人也没追,把地上的两个人一顿乱踢,便出了网吧,在学校周边这种打架多了去了,三个人自然不用担心什麽。
「我操(淫色淫色4567q.c0M),渴死我了,这个网吧看样子这两天不能来了,老四,你不是说有事情吗,下午和晚上不回学校了吗?」老二说着,把手机放在兜里,拿过了老四手中的红牛,打开咕咚咕咚的喝了个乾净。
「咦,你这红牛上怎麽有血。」
「你妈逼,你傻逼啊,刚才我用这个敲的那个傻逼的脑袋,你都喝了还喊个鸡巴,得性病可不管我的事。」
「我操(淫色淫色4567q.c0M),妈个比,我说怎麽有股大姨妈味。」说着老二吐了两口口水,把空瓶子扔了。
程大雕和老四一阵笑,同时笑的还有一个银铃般的女孩子的笑声。
这个女孩子一身白色长裙,短发,皮肤白如羊脂,鼻子挺拔,秀眉,大眼睛,小嘴唇,下巴真的如同瓜子一样尖尖的,程大雕开始没注意,因为老四身边的女孩总换,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好看的女孩子。
「音乐学院的熊晓月,我女朋友,这是我们寝室的老二和老六。」
老四说着把那个女孩搂在怀里,女孩子脸一红,想要反抗,还是没反抗,就这麽小鸟依人的靠在老四身上。
四个人继续向前走着,正好天也晚了,老四说请大家去三好街吃烧烤,自然没人反对,只是老二和程大雕一直偷偷的看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果然长得有点祸国殃民,一下子把自己学校的女生都给盖了,无论身材,脸蛋,还是气质。
当天晚上老四自然不会回寝室,老二和程大雕一起回去的,回了寝室自然便是谈论这个叫熊晓月的女孩子了。
然後晚上程大雕就幻想着熊晓月和老四上床的情形,也盼望着老四赶紧回来,好给他们讲讲和熊晓月上床的事情,这是老四的爱好,也是寝室哥们的爱好。
老四果然回来了,第二天晚上也详细的讲了熊晓月的床事,什麽下边粉嫩啊,小蛮腰拗的好啊,最爱时候还会不好意思,喜欢背後插啊,口活不怎麽好,有待培养啊,什麽的。
害的程大雕又去厕所一顿撸,自从十四岁那年的事情後,程大雕就学会了撸,便再也没有停过,开始时候很害怕,後来知道很多男的也撸,就没有在乎了。
「你妈逼,老二,你就不能上厕所撸,这鸡巴床真要塌了。」老大又开始嚎叫了
', ' ')(',於是大家睡前一笑,便开始睡觉了。
老四和熊晓月越来越火热,两个人几乎两天就会见一次,周六周日(淫色淫色4567Q.COM)肯定在一起,每天最少做两次,老四甚至开始给他们讲野战的事情。
熊晓月经常来他们学校,虽然很少和他们说话,不过见面还会甜甜的打声招呼,学校里很多男的也很眼红,但是都知道老四家有钱,也没人敢抢。
渖阳大学的体育场还算是很大,在体育场西边有一个水泥看台,看台前边是去年运动会的宣传喷绘,现在有些破旧,但是後边正好有一片不大的空地,空地上有几个长椅,长椅上很乾净。
这是老四经常来的野战场,用大屁股磨得,他们有时候也在教室里,只是教室里总会被人打扰,而且总换地方会另有感觉。
天气慢慢变热,老四在外边做的次数多了起来,今天是阴历的五月十五,阳历快七月了,天很热,程大雕拿着一个军用望远镜慢慢的摸进体育场,然後找了个有利地形蹲了下来。
望远镜是老二的,有夜视功能,是老二用来偷窥各种夜里野鸳鸯行房的利器,今天被程大雕用一根传奇金条换来用的,老二正在疯狂冲38级,所以没来。
「果然在。」程大雕低声说道。
他赶紧拿望远镜看过去,其实他离老四和熊晓月干事的地方也不远,不过有个望远镜自然看得超级清楚,这时候的老四已经脱了个精光,熊晓月也只穿了个短裙,上衣和胸衣早都放到了一边,丰满的胸脯还一抖一抖的。
老四坐在长椅上,熊晓月跪在地上,张开了小嘴,然後用那小嘴把老四夸张的鸡巴吞了进去,老四则是抓住熊晓月的小脑袋,显然是很刺激,程大雕下边马上硬了。
口交完事,熊晓月直接脱去了裙子和内裤,两人面对面,熊晓月坐在老四胯部,两腿伸到老四身後,正好可以把小穴放到老四的小弟弟上边,然後便是交欢了。
这是野战必备式,很多人都这麽玩,金色的月光让熊晓月的身体变成了淡金色,简直就是堕落凡间的天使,细长的美腿缠住老四的腰,身子八爪鱼一样抱住老四,老四则是拚命的插着。
程大雕则是拚命的撸着,他和老二也去偷窥过别人野战,自然也偷窥过老四和别的女生野战,但是没有人能和熊晓月比,程大雕相信,如果拿摄影机录下来,那麽这段一定是黄片里的经典。
程大雕射了,老四射了,熊晓月发出那迷人的淫叫声也结束了,程大雕提了裤子便回了寝室,回去换内裤,因为他忘带手纸了。
程大雕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女朋友了,於是他和工商系的一个女孩子好上了,只是无论怎麽相处,这个女孩子也不和他上床,说除了毕业结婚,不然别想。
程大雕这个郁闷,你妈逼不和我上床我和你处个鸡巴,这女孩子是辽阳人,长得也就中等人,身材还可以,胸不大,最早是让程大雕给老四递情书的。
老四也帮程大雕出了很多招,最接近的一次是两人都进了一个房间,程大雕把女孩子的衣服都脱了,就剩下个内裤,可是最後还是被女孩子的夸张的哭闹声让事情偃旗息鼓。
可是不久後的一个包夜的早上,程大雕却发现那个女生和老四从网吧边上的小旅店出来,程大雕过去把老四打了,老四确实打不过程大雕,那个女生只会一个劲喊不要打,後来老二和老三出来拉开了两人。
「她也是系里学生会的,最近组织活动,昨天晚上我们喝多了,她便一直抱着我哭,送上门的,难道老子放了?你妈逼的,我告诉你老六,就是我不上,还是有人上,但是不是你在上。」回到寝室老四骂道,他的脸肿了,衣服也破了。
程大雕只是衣服破了,正坐在床边,一口把桌子上的半灌红牛喝了,然後扔到地上:「去你妈逼,你上了那麽多女生,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她,但是你也不应该上她啊。」
「去你妈逼,你就是个傻逼,那女的就是为了认识老子才搭上你的,都俩月了,也就这逼样了,这事情我不对,但是我劝你换一个吧。」老四说着直接躺床上了,把被一蒙,也不搭理程大雕了。
程大雕很气,他最近是想和那女的分手了,但是老四居然直接给上了,他不知道是因为确实有点喜欢那个女的,还是因为老四可以用一晚上搞定他半学期没有搞定的事情而感觉到惭愧。
反正他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他还是去厕所撸了一下,幻想着那个女生和熊晓月一样给老四吹喇叭,给自己吹喇叭,不大的奶子被自己捏的变形,然後自己插进工商女孩的那个自己没有见过小穴……
一个多月了,程大雕再没和老四说话,老四也没再找那个女生,继续和自己的熊晓月开房野战!
那个女生来找过几次老四,也找过程大雕,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理她,程大雕最近经常给人家做些家教什麽的,虽然挣得不多,总算有点收入。
五、二马路刚子
程大雕昨天晚上去包夜了,在新区玩了个号,玩了一晚上杀鸡杀羊的才弄到了9级,和老四他们
', ' ')('玩的六区三峡的号他基本不上了,因为装备都是老四的,他实在不好意思玩。
老四回来了,显然是喝多了,没说话,坐在床边抽烟,老二和老三则是问他怎麽了,老二老三虽然和老四好,但是却没针对过程大雕。
毕竟程大雕一根筋还有点神经质,言语不和真容易打他俩,老四也没找人打程大雕,他们也没多事。
再一个程大雕做人也比较低调,所以寝室关系虽然有时候有点尴尬,但是还过得去。
「你脸怎麽了?和人打架了,说一声,哥们去干他们。」老三说道。
「拿家伙,去干那对狗男女。」老四把烟扔到地上,然後拿起电话打电话,打了七八个,大概意思多找人,体育学院门口堵人。
老四从来没这麽认真的找过人,找这麽多人,甚至有社会人,因为在学校每次打架,老四学校找人就解决了。
就在这时候,有七八个男的一下子冲进了寝室,手里都拿着钢管。
这些人个子都很高,至少一米八以上,其中最前边的男子头发不长,都是烫的,上去一脚把老四踹在了床上。
老大正在睡觉,起来了没敢动,老二老三想动却被铁棍顶着脑袋,剩下就程大雕了,有个男的也用铁棍指着他:「别动啊,不管你们的事。」
但是程大雕一把拉住铁棍,对着那个男的小肚子就是一下子,然後一铁棍轮了过去,那男的叫了一声便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另外几人见程大雕反抗,一下子冲了上来,程大雕又放倒一个,但是马上被人家轮的趴下了。
程大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脑袋上全是绷带,老四就在他边行,老二老三老大老五都来了。
原来那天那些人是体院的,带头的叫薛鹏飞,体院两千级学生的老大,哥哥是二马路刚子,渖阳道上很好使的一号人。
老四左腿被和右手被打骨折了,家里人都来了,他爸是一个小包工头子,最後找社会人问了下,也没敢找人家,只好自己养伤。
当然也帮着程大雕拿了医药费,老四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他也是单亲家庭,只有爸爸,老爸只知道给钱,从来没管过他,也许根本不知道怎麽管。
这不,给老四留了些钱,又走了,因为工地忙,真的很忙。
程大雕想安慰什麽,最後还是没说出话来,他倒是觉得脑袋很痛,和老大说声要个香蕉,边上全是水果,老大给把拔了个香蕉。
程大雕几口吃了,又吃了个火龙果,他身体素质向来很好,这次也只是轻微脑震荡,小拇指有点骨折,医生说没事。
几个人开始商议午饭吃什麽,这时候进来一个男的,个头一米七八左右,很瘦,感觉腰总是伸不直。
带个墨镜,平头,後边是一个很胖的光头胖子,再後边是一个一米八多的男的,程大雕认识,这个就是进寝室打老四的人。
带墨镜男子走到老四床前:「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小伙,敢和我弟弟抢马子,哥哥还没听说过了,你是不是屁眼紧了,找操(淫色淫色4567q.c0M),嗯,嗯,嗯。」
墨镜男子一边说一边扇老四嘴巴子,一直扇了十多下,直到老四流眼泪了才停下,但是老四还是没出声。
「哭你妈了个逼,操(淫色淫色4567q.c0M)你妈的,要不你老爹找人和我说情,我今天就回回锅,废了你。」说着又给了老四七八个嘴巴子,然後转过身看看程大雕。
「听说你挺能打啊,那麽多人还放倒两个体院学生,能打是不,打啊,打啊,打啊!!」
程大雕又被打了十多个嘴巴子,墨镜男子看看老大老二老三老五,最後笑了笑,骂了句:「都是一群小逼崽子。」
便走了。
老四哭了,但是还是没说话,程大雕也掉眼泪了。
因为这顿嘴巴子打的太狠了,真疼,他感觉自己的脸都木了,很快两个人出院了,可是老四却不久就退学了,听他说要出国了。
大家都知道,他觉得没面子,因为学校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过老四真的是要出国了,签证都办好了,要去英国。
那天大家都喝多了,只有寝室几个人,老四一个劲抱着程大雕说对不起,寝室的人哭的也是一塌糊涂,老五破天荒的也喝酒了,只是喝了三瓶时候便倒了,扒在桌子上一直睡到最後。
「我会替你报仇的。」这是程大雕那天晚上说的话,老四只是笑了笑,自然觉得程大雕说的醉话,然後告诉他们好好上学,他会回来看他们的。
期末之前,老四便走了,没用大家送,程大雕接任了班长,一学期的磨练让他成熟了些。
当个班长自然是容易的多,以前被他们欺负过的其他班或者系的学生也想找他们班点事,最後还是被他带着老二老三给打回去了。
老四的传奇战士号给了程大雕,程大雕直接卖了,一共卖了将近三万元,他和老二老三分了,然後请寝室的人吃了顿饭,然後唱歌,然後找了小姐。
暑假的时
', ' ')('候程大雕没有回家,而是去太原街的一个酒吧找个服务生的兼职,开始他的复仇计划,他没有计划,只是想了解刚子这个人。
刚子家在二马路,从小在二马路混到大,手上有三个游戏厅,是带赌博机的那种,他也是靠着这个起的家,手下有十几个小混混帮着他看着游戏厅,他偶尔会去追追债什麽的。
在和平区和铁西区算是很好使的一个人了,其中一个最大的游戏厅就在程大雕工作的酒吧的对面。
有几次程大雕还看到了熊晓月和刚子的弟弟来游戏厅,并且就在游戏厅上边住,那个游戏厅程大雕去过,一楼是正常的游戏厅,二楼是赌博机,里边有老虎机,百家乐机,奔驰宝马,还有老式的唱歌赌博机等等。
上分和退分有专门的人管着,三楼是游戏厅里人住的地方。
程大雕经常拿老二的望远镜从这边的楼上看刚子弟弟和熊晓月办事,熊晓月口活显然进步了很多,也越来越会做爱了,程大雕每次都会撸上一次。
最近刚子在三台子附近开了个新的游戏厅,要找些新的马仔,程大雕找人去应聘,在这之前程大雕也和刚子手下的几个马仔混的比较好,刚子和薛腾飞也知道这事,所以才敢去应聘。
他剃了个卡尺头,穿了身运动装,意料之中,管事的是刚子的弟弟,还有那天去医院和刚子一起的光头胖子,大家都叫他三哥,背後大家都叫他三瘸子。
「是你,你还真鸡巴有胆子,居然来我这干活。」薛鹏飞说道。
「朋友说您这给的多,在说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寝室老四有眼不识泰山,飞哥就别计较了,我也就是暑假来挣点钱,我可以管卫生加上分的,还可以做饭,要的只是普通上分员的钱还。」程大雕说的。
「行了,飞子,就让他在这了,一个月一千,上分多了月底给你提点,卫生你管,我就不找保洁了,三顿饭你做,大家都在厅里吃,我会再找两个小孩过来和你一起住。」三瘸子说道。
今天熊晓月穿着一条粉色的凉裤,白色耐克T恤,和薛鹏飞的是情侣装,小鸟依人的靠在薛鹏飞身上,就和当时靠着老四一样。
薛鹏飞还是有点不愿意,不过最还还是点点头:「行,好好干,只要是好好干,放心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熊晓月嘿嘿一笑,笑的很甜,勾着薛鹏飞的脖子说咱们回家吧,薛鹏飞自然说好,只是两人走到门口时候,熊晓月说程大雕的名字太有意思了,说就当养条能干的狗做做善事吧。
现在穷学生很多,程大雕自然听到,只是他毫不在意。
六、那一刀的温柔
程大雕就这麽在这个游戏厅呆了下来,因为他很会做饭,最後连薛鹏飞也有时候过来混饭吃,刚子在附近的一个叫沈野田园的别墅小区弄了套别墅,也成了薛鹏飞和熊晓月的泡点。
程大雕经常给他们送饭,游戏厅生意很好,一个月下来程大雕拿了三千多,因为今年学校要建个新寝室,又要翻修体育场和几个教学楼,所以暑假是三个月。
程大雕自然继续干,因为他很爱请别人吃饭,无论是游戏厅里的,还是周边的人,甚至连沈野田院的每个保安他都认识了。
刚子喜欢溜冰,薛鹏飞却不碰,不过最近听说熊晓月也喜欢上了那个。
程大雕在熊晓月眼里不过是个穷学生罢了,她很瞧不起这种活的和狗一样的人,於是对程大雕从来都是简单的呼来唤去。
当然他对游戏厅里别的新来的小马仔也是一样,在她眼里,她是薛鹏飞的人,薛鹏飞的狗自然是她的狗。
刚子除了溜冰,还喜欢SM,居然一次溜大了把熊晓月玩了,但是这事只是传说,没证据。
不过刚子喜欢SM是真的,他身边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却喜欢小清新型,特别是带眼睛的学生,於是经常通过熊晓月找些音乐学院里的女生出来搞。
程大雕也去过刚子常玩的房间,里边全是皮鞭什麽口球,铁床,皮衣什麽的,一次他还见到一个带眼镜的女孩子在哭,後背上有明显的鞭子痕迹。
看到程大雕进来,骂了他一句傻逼,便把一沓钱装进包子走了,程大雕笑了笑,简单的收拾下屋子就走了。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雨下了一天,八点多的时候雨更大了,还带着冰雹,游戏厅里没人,三瘸子来电话说可以关门了。
程大雕带着两个不大的上分员回了寝室,然後弄了些啤酒和两个喝了起来,很快三人喝的大醉,便各自回了房间,只是十二点多程大雕起来,换了身衣服,从寝室的窗户跳了出去,他的寝室在一楼。
雨很大,渖阳的排水系统不好,马路上的水深的地方都到了腰部,他慢慢的摸到了沈野田院。
从一个墙下的护栏的缺口趴了进去,一直趴着趴到了一个别墅的下边,轻松的挑开一个後窗,然後进去,上了二楼,一个房间里正发出女子的淫叫,还有男子的呼吸声。
这是薛鹏飞的房间,女子自然是熊晓月,程大雕把一个细管子从门缝送了进去,然後手中多出一个可
', ' ')('乐瓶大小的东西,打开了开关,不久里边便没了声音。
他又上了三楼,三楼的房间没声音,但他知道有人,便用同样的方法放了迷雾进去。
这种迷雾是他花大价钱买的,无色无味,即便是对方马上死了屍检,也发现不了什麽,顶多确认为吸毒过量。
程大雕打开房门,打开灯,发现刚子抱着一个女孩子睡的正香,女孩子身材很好。
程大雕没见过,一个大框近视镜放在她的身边,短发,很丰满,皮肤很好,後背和臀部,还有大腿有明显的鞭痕。
程大雕用准备好的胶带绑好两人,然後下二楼,再把薛鹏飞和熊晓月弄了上来,这两人还保持着做爱的姿势呢!
只是薛鹏飞下边已经软了,从熊晓月的小穴里边抽了出来,程大雕把两人同样绑好,封住嘴,他从刚子枕头下边拿出一把军匕,这把匕很好,据说是瑞士定做的,刚子从来是刀不离身的。
他把熊晓月面向上绑到了铁床上,这铁床是特制了,正好可以让人四肢分开大字型的绑到上边,然後他在两个女孩脸上喷了点什麽,很快两人醒了,自然无比慌张,程大雕没说什麽,给眼镜妹把眼镜带上了。
「你俩不用怕,不要叫,我今天就是来找这哥俩算账的,和你们没关系,但你俩也要好好服务我一下,一会我要和你俩做爱,一定要配合哦,要不然。」
然後程大雕把军匕插到了床头,撕开了熊晓月口中的胶带。
「别杀我,我怕,程哥,别杀我好吗?」熊晓月哭着说道,好像一个委屈的女学生,被老师冤枉了一样。
程大雕没说话,只是把已经立起来的大鸡巴伸进了她的嘴里,熊晓月的舌头好滑,嘴里好湿!
她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程大雕的鸡巴,然後用滑滑的带着湿湿的口水的舌头慢慢的缠住程大雕的大屌,慢慢上下摩擦着,程大雕一下子感觉自己上了天。
舌头像一条可爱的小小游鱼,游走在程大雕巨大大屌每个部分,不得不说熊晓月的口活比老四说的好了很多!
程大雕低吼一声把大屌猛地深深的插了进去,进入口腔,进入口腔後端,然後捅过小舌头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
「喔!」熊晓月想吐,可是最後还是忍了回去。
这种情况下她可是不想死,程大雕的鸡巴果然是大,来回抽动着,他抓着熊晓月的头发,学着老四的样子抽动着,只是这此时真的插着熊晓月的嘴,真的是那麽爽。
插了几十下以後,程大雕还是把大屌插进了熊晓月的阴道,熊晓月的阴唇还是那麽红嫩,不仅让程大雕想起了自己的表姐。
熊晓月现在双腿分开,自然无法反抗,被程大雕直接插了进去!
程大雕拚命的插着但是最後他还是拔了出来,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熊晓月的喉咙深处,然後他又射了一次,这次是射进了眼镜妹的喉咙深处,眼镜妹吐了,但是程大雕没在意,他把两人的嘴再次封上,拿起了屋里最长最粗的一个皮鞭。
「啪~~~」一声脆响,皮鞭抽在了熊晓月的肚皮上!
熊晓月感觉肚子像被撕开了一样,她含糊的吼了一声,然後又是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打在了她挺拔的乳房上,出现一道红红的血印,然後又是一鞭子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几根阴毛被打掉。
熊晓月扭动着娇躯,程大雕就像打自己家的小绵羊一样抽着熊晓月。
熊晓月父母家里算是很有钱了,母亲是教师,父亲是一个事业单位的中层领导,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苦,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上次被刚子咳多了药给上了,也只是稍稍打了她几下,哪里像如此这样,如同畜生一样被抽打。
熊晓月晕了过去,然後被凉水破醒,她身上很多地方已经皮鞭子撕开了皮肉,左边乳房的乳头甚至被抽的从粉红色变成了紫色,而且肿了起来!
程大雕直接拔出匕首切去了那个肿的发紫的乳头,熊晓月晕了过去,因为程大雕觉得这样的乳头难看。
眼镜妹叫李凡,是一个三线城市来的学生,她早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紧接着鞭子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後背,前边,大腿根部,乳房,甚至脸上,根本无法躲避。
程大雕忽然感觉非常愉快,非常兴奋,於是他带着套又上了一次李凡,李凡委屈的哭了。
她是被骗到这里的,先是被那个叫刚哥的打,然後强暴,然後遇到了这个神经病,然後便是禽兽般的毒打,然後强暴,她甚至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甚至会死在这里,所以她很怕,她哭了。
这时候熊晓月醒了,程大雕看看两个人,向李凡鞠个躬。
「我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也不想知道,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学生,今天你们两个都要死,只是你死的比较冤,对不起了,我要营造他们两个嗑药过多的癫狂的现场,只能用皮鞭打你了,然後杀了你,不过我会给你个痛快。」
程大雕又吻了女孩子的额头。
他把李凡按着趴在地上,骑到了李凡身上,李凡感觉自己
', ' ')('快喘不过气来,她好像知道了要发生什麽。
但是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些,直到刀子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拚命的反抗,她觉得自己的乳房都压扁了,她还想说点什麽,哪怕就一句。
她听到那个男人说了句:「很快的,别怕。」
感觉脖子一凉,忽然变得呼吸困难起来,鼻子开始发痒。
这是流鼻血的感觉,然後是嘴里很咸,有很多液体进入嘴里,是鲜血!
她看到很多红色的鲜血从自己的脖子里边喷了出去,喷到床上的那个女人身上,她非常恨她,她笑了,因为她一定比自己死的更惨。
刀子又深深的切了下去,李凡彷佛见到了母亲,正在家里杀鸡等着自己,锅里的鸡肉正发出诱人的香气。
又是一刀,李凡感觉对方已经切到了自己骨头,然後刀子慢慢切开自己的颈部四周的皮肉,这种感觉很奇妙,很清晰,也很痛苦。
她的头被转了三百六度,脖子四周的肉皮和肌肉都被切开!
最後她身子一轻,看到了一个秀美的身体在地上抽动,满地是血,那是自己的身体,自己就要死了,被一个男人像杀鸡一样切下了脑袋,这让她无法接受,但是她还是接受了。
程大雕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熊晓月,他像当年杨老四杀表姐那样杀了这个眼镜妹,自己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把眼镜妹的人头扔到地上,因为是脸先着的地,眼镜妹的眼镜碎了,划破了她的脸,但是她已经不知道疼了。
程大雕把眼镜妹身体翻过身来,让她仰面躺在地上,然後用军刺匕,扎进眼镜妹的阴道!
眼镜妹的阴道很窄,插起来很舒服,但是却挡不住锐利的瑞士军匕,刀子切开阴唇,然後切到阴毛那,程大雕用力挑来了李凡的耻骨,慢慢的切开腹部,内脏一下子涌了出来!
程大雕一直切到李凡的心口,把整个腹腔都打开了才结束!
他如此快的给眼镜妹开膛,是让法医屍检的时候不好判断这个女子是先被开膛的还是先被斩首,还是先被切去四肢?
因为顺序的颠倒,直接影响着女孩子死亡时的惨烈程度,程大雕找到了斧子,肢解了李凡!
这个可怜的女孩就如此稀里糊涂的变成了一堆肉,不过对比熊晓月显然她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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