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哦?你不知?很好,容锦,你如何看待容怜的说法。”容眠似乎对这事来了兴趣一般,勾了勾唇角。
“一派胡言,我从未让人去找过他!”
“可有人作证?”容眠问。
“我院中所有下人均可作证。”
“容怜,可有必要一一询问吗?”容眠再问。
“并无。”容怜道。
初夏清晨微凉,容怜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容眠像是这才注意到他赤裸的上身:“光天化日,有伤风化,来人,给他披件衣裳。”
“主君,这里只有您的衣裳。”小厮试探着回答。
“那就拿我的衣裳来。”
一身水袖青衫披在了容怜身上,有点大,但也能凑活,并不怎么不伦不类。
“容怜,你作夜趁着沈怡睡着,潜入她的闺房,将她带走行苟且之事,可有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
“容锦,你着人将打晕的容怜和睡着或者说被你迷昏的沈怡安置到了一张床上,可有此事。”
“回禀父亲,儿子冤枉啊,沈怡是我的妻子,她失了清白,伤的也是儿子的颜面啊。”
容眠静静地注视了容锦一会,像是今天才真正认识这个儿子一般。
“锦儿,你向来不喜爱沈怡和你五弟。”容眠丢出一个陈述句,容锦顿时慌了。
“父亲,儿子真的没有啊,父亲......”
“锦儿,我是太纵容你了吗,才让你觉得你父亲眼盲心瞎?”
“父亲......父亲何出此言啊?”容锦看着沈怡,又看看容怜,视线又突然回闪,盯住了沈怡擦眼泪的那块帕子,“那方手帕,不是容怜的吗?绣着绿竹是不是?原来你们早有奸情?”
容锦像是突然找到了关键证据,又或是觉得老天爷也在帮他,惊喜的看向了容眠。
这时,容怜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容锦,按你所说,我昨夜迷奸了沈怡是吗?”
“容怜,你安敢在此地放肆!你羞辱你大嫂,还用强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用什么迷奸她?”
“容怜,你个恬不知耻的东西,你我同是男人,你会不懂吗?你敢说你昨夜没碰她吗?”
“放屁,我不举。”容怜勾唇嘲讽。
容眠也忍不住笑着看他。
在场三个兄弟全都回头看他,就见他安然淡定地笑着:“说起来,父亲当然是最清楚的。”他眼神不无恶意的扫过了容眠浅笑的眼睛,又看向了容锦容钧,“至于我为什么不举,想必二位哥哥也很清楚吧,昔日的那些玩虐,对我造成的损伤,足够二位哥哥炫耀一辈子了吧。”
容锦脸色刷的白了,心虚的看了一眼容眠。
容眠眉头微皱,他以为容怜不举,是双性人天生的,没想到居然还另有隐情?
容锦可能是真疯了吧,他居然爬向他的父亲,抓着容眠的裤脚:“父亲,反正容怜也不是你亲生的,你也早就想寻个理由处置他了吧,正好......正好我也不喜爱沈怡,你讲他俩一并逐出府去吧,父亲......”
听闻这话,容怜眼皮一跳,心跳也漏了一拍,正好与幼时初见容眠时惊鸿一瞥心跳加速的那一下相抵了,原来当真不是他的生身父亲,想不到这真相来的如此轻易。
容眠一脚踹开了容锦:“放肆!”
“看来这一切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不错了。”容眠道,“容钧,你在发什么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钧猛地惊醒,他是被容怜那句调戏父亲的话惊呆了,再加上容锦的一句“反正他也不是你亲生的”,他猜测,容怜与父亲的关系,怕是不清不楚。
“父亲......”
“容锦谋划此事,你可有参与?”
“回禀父亲,儿子并不知情。”
“容镜,你呢?”
“回父亲,儿子也不知道。”
“很好......”
“等一下,父亲......容怜是否侮辱了我的妻子,不是他一句不举就可以蒙混过去的,我要求郎中查验。”
容眠点了点头,道:“很好,很严谨,那就请郎中来吧。”
郎中仔细地为容怜诊脉,确诊其确实不举。
“但这位公子并不是先天残缺,而是后天形成,可以治疗。”郎中回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请郎中先生费心,务必治好他的顽疾。”容眠客气道。
郎中先生再次仔细把脉,神情逐渐严肃起来,容锦赶忙凑近:“先生,可是方才有误诊?”
郎中摇了摇头,看向了容眠:“丞相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