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卧房的时候,容眠衣服上的湿润已经干涸了。容怜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根通体纯白的玉势,上面有着可疑的液体。容眠掀开容怜的腿,盯着后穴的湿润看了几秒,而后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肉刃挺了进去,容怜是被容眠干醒的,他瞧着容眠染了情欲的眼尾,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说了句骚话,容眠身下反应更大,狠狠给了他几下,把他干老实了,嘴里出了叫床声,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完事后,容怜的后穴怎么也合不拢,像是被操坏了一样。
晨曦微光,细小的云片在浅色的天边泛起了小小的波浪,容眠没有去早朝,口头原因是朝霞不出门,实际原因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容怜一整个上午也没能下床,一直在清醒与昏睡之中起起伏伏,嗓子早已喊哑了,在他身上驰骋的人却怎么也不愿意停下,活活有着将他干死在床上的意味。
容怜浑身汗津津的被容眠抱了起来,以婴儿把尿的姿势被容眠贯穿,后穴的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容怜克制不住地想叫,但嗓子又实在难受。
“让我......啊......让我喝口水......干死我了......好歹......让我喝口水......再继续来......”
容眠充耳未闻,继续大开大合地干着,容怜全身都无力了,唯有后穴处仍在不知疲倦地跟随容眠的节奏收缩。
最后也没能等到水,快要出精时,容眠把肉棒抽出后穴,抵在了容怜嘴边,容怜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肉刃捅进他的喉咙,一边捅的他想干呕,一边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容怜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而后凑过去跟他接了个吻。
容怜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看到容眠在尿壶旁解手,他眼睛狠狠闭了闭,还好容眠没有在床上让他喝尿的恶癖好。不过就算让他喝,他也一定会在喝完后,去跟容眠接吻。
窗帘被拉开,窗户大开,正午的光凉和雨声像是曙光,照进了屋里,容怜狠狠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葳蕤淡定地走进来为容眠更衣,容眠出去后,她再将容怜扶起来,让他跨进浴盆清洗身体,然后再去更换寝具。主君屋里的寝具几乎一天一换,她早就习惯了。
容怜也早就习惯了被葳蕤照顾,光着身子也能毫不害臊,在他眼里葳蕤不是女子,是一道曙光。
容笙早起去了寺庙烧香祈福,心里思念哥哥,于是多跪了一会,却不想雨突然倾盆而下,将她困在了寺庙廊下。
踌躇不前时,一个俊俏公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了她的对面。
“四妹妹,我的伞很大,能否载你一程?”他说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他面貌柔美,似是病容之态,身披绮绣白衣,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
“原来是陆小公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容笙走近他,贴到他身边,似有若无的干爽气息丝丝缕缕地透入陆濂的鼻中,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脸上染了一丝薄红。
这雨越下越大,两人最终还是没能有勇气这般走到山下寺庙外的马车处,反而躲在了一颗大树下,油纸伞撑在两人中间,两人各淋湿了一半肩膀。看着对面不远处的山间客栈在雨雾里多了许多神秘感。
“遇到这种情况真是不知道,下次要不要考虑步行上山祈福了。”陆濂以拳抵唇咳了咳,含着笑意道。
容笙也笑:“我兄长死的太突然,我一时无法接受,时不时就往寺庙走一趟,每次也都是徒步上山,以表诚意,不知小公爷缘何啊?”
“我母亲一病不起,缠绵病榻一年多了,我也想时常为她奔走,可我的身体终是不允许啊。”
“小公爷有这份孝心已实属难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笙想起院子里的母鹿和小鹿,又想起自己说过的话“要公鹿作甚”,她看着陆濂,此人相貌堂堂,风姿卓越,气质过人,还颇有心计,懂得生存之道,野心藏于表内,是个不错的“公鹿”。
“我见这雨越下越大,不如到那处客栈歇歇脚吧。”容笙笑着道。
陆濂一怔,觉得不妥,但由于是姑娘提出来的,他也没有拒绝。
小二看到两人进来,热情洋溢地问:“老爷夫人,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
就没有非亲缘关系男女出入客栈的道理,陆濂和容笙深谙此,但还是来了,容笙有所图谋,而陆濂只是不愿驳了心上人的颜面。
“两万热奶茶,再加一份乳酪糕和一份桂花糖糕。”陆濂说着,给了小二一锭银子。
两人坐在偏僻处,热奶茶和吃食很快上来,小二递来找零,陆濂将找零放进荷包,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容笙一眼,容笙看着他脸颊上的一抹薄红,喝了一口热茶。
热奶茶、乳酪糕和桂花糖糕都是容笙最爱吃的小吃,从前少年时,他们在一起读书,容锦最爱给容笙备着些小吃食,陆濂和容锦关系不错,可能是从容锦那里知道的自己的喜好。
想起容锦,容笙的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绵延的伤痛,怎么也消散不去,她已经不会再为此事痛哭流涕了,唯有太多的回忆,时不时割扯着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