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短暂的震惊之後,回过神的我连忙拿纸巾给谢衍擦脸。
谢衍面瘫着一张俊脸,虽然没有说话,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很想要打我。我连忙找话题分散谢衍的注意力:“既然你是天机宗谢家的人,你当年怎麽会想拜入太虚宗?”
“因为我对掌门之位不感兴趣。”
“但你还是在太虚宗当了掌门。”我感慨道,“谢衍,你这是当掌门的命啊。”
谢衍用了清净诀,把身上的脏污去除乾净,脑海中飘过昨天对酒醉时的江离说过的话,思谋了下,还是把话咽回腹中。
当初太虚子将掌门印监传与谢衍时,谢衍本想拒绝,但被太虚子劝服,他当了掌门才能保护江离,於是便顺理成章地成为太虚宗掌门,将他唯一的师弟护在他的羽翼下。
江离对谢衍来说是青梅竹马,是师弟,是家人,还是只让人操碎心的鸡宝宝。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漆釉盒子递给江离:“本打算今天送去给你的。”
我接过这盒子,盒子的外观很雅致,打开盖子一看,里面被切割成九个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了一颗丹药:“这是?”
“灼焕尊托我转交给你的。”谢衍声线悠缓,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那日他与交手,发现你灵核受损,於是便送来了这盒仙丹,似是有益於修复灵核。”
无功不受禄,这麽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我连忙阖上要盖子,要把盒子推回去给谢衍,但谢衍像是早有预料,又道:“这是灼焕尊的歉礼,你若是不收下,我这边很难对他交待。”
好叭。我把盒子放进我的如意袋里:“谢衍,再麻烦你替我跟灼焕尊道声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我的屋子後,我看见阿瑜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床上,正在猥亵我的棉被。
我走过去:“你做什麽呢,阿瑜?”
阿瑜双腿夹着我的棉被蹭动,脸上染着一层绯色,眼神被慾望朦上了一层水雾:“师尊,阿瑜的骚屄好痒,师尊帮帮阿瑜。”
我坐在床边,伸手去碰阿瑜的骚穴。阿瑜肥美的花瓣浸泡了甜蜜的汁液,汁水淋漓,我捻住那颗挺立的阴蒂揉弄了下,阿瑜顿时狠狠一颤,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师尊嗯啊、好棒......”
阿瑜在我回来之前就把自己玩潮吹了,我的床上洇湿了一大片。我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阿瑜的女穴里,那软嫩的淫肉立刻裹缠住我的手指,亲密吮吸,彷佛在亲吻着我。阿瑜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媚叫着,一只手正抓着那雪白的胸乳肆意揉捏:“师尊,师尊......嗯啊啊啊......”
我的手指继续往里面探入,到了某一处时,指尖触摸到一个硬硬的、正在颤动的东西,摸起来凹凸有致,像颗球球。我好奇地戳了戳,阿瑜从鼻子里泄出一声轻哼。我摸索了一番,终於找到系在那物什上的绳索,一股作气把它拉了出来。
阿瑜的身体骤然弹起,激烈且快的摩擦让他难耐地哭叫出声,竟是在同时潮吹了,潮液喷得我满手都是。
我後知後觉地意识到我这样好像有点缺德,把边哭边发抖的阿瑜搂进怀里安慰,指着手里这颗沾满淫液的镂空球球问:“阿瑜,这是什麽?”
“......您不知道?”从高潮余韵中回神的阿瑜兴致勃勃地解开我的腰带,拆礼物似地把我的衣袍给脱了,“这是缅铃。”
缅铃我是听说过的,跟现代的跳蛋差不多,只不过跳蛋是电动,缅铃是遇热震动:“你怎麽会想用这小玩意?”
“还不是您。”阿瑜幽怨地瞥我一眼,嗔道,“我想要,但是您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