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牢里他崩溃也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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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加被投放到了监狱里。

那几个牢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当他们看见这个新犯人是怎样的被鲤军师抱进来。锦太守亲自在旁边跟他们交代:这个犯人必须严惩,所以在今夜,牢里所有的犯人,都必须捅他一遍!

罩在夜加身上的,是锦太守的披风。鲤的手在披风里,搂着夜加,一只手从他膝弯下穿过去,另一只护在他胸前,像抱一个孩子的抱法。夜加没有想到他这么苗条的身型,力气竟然这么大。不过这么亲近的姿势,让夜加更感受到他的肌肉。昨晚上锦压着他、他又压着鲤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过的了,锦的肌肉好像比石三还结实,而鲤似乎也不弱。

现在他自己被人当婴儿般的抱着,就更体现出这力量的悬殊。

夜加觉得丢脸。

丢脸又有什么用呢?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有练武、或者好好读书的机会了。

鲤抱着夜加坐下来,腾出手来作怪。

监狱的犯人眼直直的看着这披风里露出来的美人的脸色情地涨红,又低不可闻的忍着喘息。而鲤军师咬着他脖子呢!

他们都以为这个姿势是小美人在被鲤军师操屁眼儿,哪里知道是鲤把自己的阳具放出来,拉夜加的手在他的龟头上反复摩擦,又低下头,把自己的呻吟声埋在夜加的颈窝里。

夜加脸红红的,是气的。这些人全是变态。就为了折磨他,有没有必要!

鲤终于松开了披风。锦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对牢子点点头:“懂了?”

牢子连忙躬身,表示自己完全领会!

门外一阵急雨,敲打着瓦片窗棂,疏落如鲛人的泪。

夜加没来由的想,如果是鲛人捅他,大概也能算一个点吧?

锦与鲤走出牢门时,夜加眼前跳出了系统的报数:94,牢子。95,牢子……

牢子们真没有浪费时间。他们决定要先尝尝夜加,然后才交给犯人。

当牢子们尝鲜时,犯人们就在旁边视奸。

这个监牢里一共有6名牢子,117名犯人。

为了遵守大人的严嘱,让所有人都能捅一遍夜加,牢子们只好动作快一点。

犯人们知道他们只是刑具,这次事件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让他们爽的。这么多人,轮到他们的时候实在太少。而他们这样狂欢夜晚的机率也实在太小了。于是他们一点都不顾惜精力。在牢子们操夜加时,他们就把脸挤在牢笼的铁条当中,几乎恨不能将眼珠子伸出去贴到夜加屁股上似的。他们叫嚣着:

“好屁股!”

“好腿!”

“这腿我可以玩一年!”

“玩一辈子!”

“你的一辈子还是他的一辈子!哈哈!还好不是让你在牢外碰到他!不然你吃完以后把他屁股切碎了、内脏掏出来,我们还玩个屁吖!”

“你们别说!看到这小美人奶头多红艳了吧?我说是被男人吸出来的!他都有奶肉了!这好奶,得赶上老张他闺女大了吧?老张,你说你闺女让你这亲爹操死的时候,奶头有没有这么大?”

牢子们听得更精神振奋,几个巴掌在一起合作使劲,把夜加的胸挤捏出像少女般的隆起。他们很愿意在这里玩夜加一整夜,让砍脑壳的犯人们看着!在那些十恶不赦重囚们的目光下,他们的雄性格外昂扬,射精也射得更爽。

真的,他们曾有一次将个必死的女囚弄到男监玩了一宿,当然只有他们玩得上。把可怜的犯人们激得哟!嗓子都特么喊哑了。没戴重枷的那些,手将自己鸡巴都要撸秃噜皮了。

有一个犯人倒是不用自慰。

他是监里的老大,号子里另外关了个小犯人,是整个监牢里最瘦小、也最嫩的。老大看得火起,小犯人就帮他泄火。

今夜老大看着夜加那雪团花珠一般双乳、艳光光响咂咂的淫洞,实在觉得小犯人的屁股太不够看了,叫小犯人别撅屁股了,拿嘴吧!舌头嘴唇好生吸着,才勉强够应付的。

等到牢子们终于搞完,叫犯人出来,并且轮着监牢老大时。老大把小犯人往旁边一甩。旁边牢笼里还没轮到放出来操夜加的那些,七只手八只脚都立刻从笼缝里伸出来,将小犯人拉过去,压在铁栅上,屁股洞亮出来,几根鸡巴抢着要往里捅。

对他们来说,小犯人的屁股就已经够好的了。

“哥……”小犯人带着哭腔向犯人老大求救。

可是犯人老大的手已经掐上夜加的腰了。这肌肤的手感!花为肌肤雪作肚肠,不足为喻。是珠润蓝田日暖了玉生烟,桃花流水要一条鳜鱼肥。老大可惜听过的淫词艳曲不够多。他低下头来用粗大的手指将夜加的菊穴口子拉开,看着里面蠕动的艳肉,还含着一点点的白浊。他头皮发麻,竟然想趴下去啜一口。

“快点快点!”牢子催他。

良宵苦短。

连牢子们自己都还没吃够,哪里肯让他耽搁时间?

他们催着犯人一个个快上的时候,自己们轮流在夜加的嘴里发泄。先还论资排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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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索性打牌。抢十分。抢到了十分就换人插嘴!

犯人老大鸡巴一捅进穴,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手紧紧按着夜加的腰,死命朝自己龟头上按。

到底是才插了二三十下就被逼着让开了。

犯人老大不肯回自己的牢笼。他抓过小犯人。双龙从小犯人的屁眼子里拔出来。白花花精液溅在空中。

犯人老大将小犯人脸朝下摔在地上,那操开了一时合不拢的屁眼子对着低浊的天花板蠕动。犯人老大肏进去,用一种要捅穿他般的冲动。小犯人叫得很响:“哥哥你操死我了!”

犯人老大眼盯着夜加的肉体,胯部一下下跟打桩机要把小犯人钉死在地上似的:“我就是操死你个贱货!”

那拨快轮到的犯人在跟他们中的一个开玩笑:“老张!你要是没把你闺女操死,你现在还在家里热炕头揉着她快活哪!也不用在这里跟我们抢。”

那个老张就嘻笑,张着手跟他们比划,说自己闺女有多鲜嫩,漂亮得不像他养出来的,准是他婆娘偷人。难怪那婆娘心虚,打几下就跑了。剩下这个闺女,只好替娘服侍他。开苞时死紧,嚎得跟杀猪一样,都快把他夹断了。他只好拿内裤把闺女的嘴塞上。操了好几次才算真的操开。操开之后闺女怎么得趣了,还会翘着小屁股跟他邀宠了、还学会舔他含他了。那次怎么着就操出了血来,后来就死了,真是个短命的,却害他在牢里——

哟,轮着他了!

一直没有反抗的夜加,忽然蹬腿挣扎起来。挣扎了也没用。这样龌龊的鸡巴还是塞进了他的体内,直直地撞在他菊心上。痛。但痛中永远会爆发出快感。这是系统给他的,不管他要还是不要。

夜加第一次哭了。

之前一百个人,加上一只狐狸,都没有让他哭得这样惨。他嘶嚎着,被卸了下巴又含了鸡巴,根本不可以叫出囫囵话来。可系统在他的脑海里是听得分明的:

你满意了?现在你满意了?让他们一个个的操我。连这样的人都插进来了。你够了吧!你还能怎么侮辱我?我输了。我承认我不行。我不跟你斗了。你够了吧!!你诅咒他们吧!让他们都死了吧!连我也死了吧!

这次系统倒没有马上回答。直到老张出去,其他人又捅了再出去,犯人老大骑着小犯人过来,让小犯人也完成捅的份额。那小犯人鸡巴虽不大,操进夜加时的姿势却格外凶猛,就算捅不到底,也要故意往侧壁使劲,存心弄疼夜加。就好像夜加是他的仇人。

如果不是夜加来了,今晚他或许未必会受这么多罪。他的逻辑也不能完全算错。

“休息一下吧。”系统终于轻声道,“至于他们,这次轮到的是祝福。他们会将功折罪、受到表彰。”

沉沉夜色,锦在前面走得很急。鲤也跟得急。

进了屋,锦忽然停住脚步,鲤就差点撞在了他背上。他转身,把鲤拉进怀里,手伸进鲤的裤档,熟门熟路擦过阴囊探向那秘穴:“你个小骚货流那么多水。”

“小骚货还想被操啊,哥哥。”鲤向他送媚眼,“亲哥!”

他天旋地转地被翻过来,抱在锦怀里。像当初他抱夜加一样。锦操进他的淫道,走向窗台,每一步阳具都操得更深,压他在窗台上,掀起他的衣服,露出俏屁股,在屁股上啪啪的打着,眼睛看着夜色,道:“快天亮了。”

鲤的脸因为痛和爽而扭曲,脸也向着东边的方向,道:“嗯啊啊啊啊……快天亮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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