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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攻城的军队就来了。
可是西芹城民最先被惊动的,是因那城中大牢打破的喧哗。
为色所醉的犯人们,陷入疯狂,群起杀了牢子,手里拆了各种刑具、铁栅条什么的当家伙,就打破重重门和墙,冲出来了。
锦和鲤在阳台上看着。鲤还在锦的怀里。锦的那物还顶在鲤的屁股里。
犯人们身上沾着血与淫液,当中劫持了一个宝贝:夜加脖子软软的垂下去,竟然是披着衣服的,只领口松着,颠簸间看得见一颗红艳的乳头时隐时现。
连乳头上都有牙印。
“我说要救他的吧?”鲤道。
“我操,”锦点点头道,“你救。”
鲤足尖一点,轻俏的飞起,屁股从锦的阳具上“叭”的拔出,淫液溢出来,口中轻糜的呻吟,大氅子在空中旋起一个乌黑的弧,覆下来,屁眼同时夹紧了。
他飞至犯人们头顶上空,如一记乌黑的死亡。
也是过了几招的。外行人看不懂,内行人惊心动魄,似乎鲤与犯人的老大是势均力敌,但不知怎么一来,也许是鲤的运气真的好,犯人老大脚下一滑,鲤捞起了夜加。黑色大氅一开,像乌云里放出艳光。那艳肉的光。
而后乌云被合上了。夜加被裹进去。
犯人老大向鲤的足部捉去。
鲤的运气好像真就那么好,正巧要蹬足飞起,就蹬老大的脸上了。
老大被蹬得鼻子一酸,英雄泪滚滚而下,手本能的弯回来要捂鼻子。而鲤就逃开了。
不知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的,竟他逃向城外。
而赶来追捕的城丁们是从衙门总部、也即城中心那个方向来的。
逃犯们理所当然追着鲤向城外去。
接近城墙时,他们失去了鲤的方向,却见天边有乌黑的云席卷而来。不,那是来攻城的反贼。
鲤抱着夜加落足于冬青树后,轻轻的拍拍他的脸:“你还活着?”
夜加这一夜被操晕过去、又操醒回来,不知多少次。神智已经濒于崩溃,听到鲤唤他,也没有认出来。鲤抚着他的阳具轻柔道:“还能硬起来不能了?”
“……好。”夜加虽没听清他说什么,只依着惯性以为是要操自己,竟迷迷糊糊地表示同意。
虽然已经放弃抵抗,却凄怆无比,才说了一个字,就剧烈地呛咳起来。
鲤默默地将夜加那疲倦冰凉的阳物含进自己温暖的口腔。
怎么会操你呢?还想借用你的诅咒与祝福呢!看,那些被逼出去的囚犯们,不是跟反贼对阵了?
以西芹城的兵力,本来是挡不住那拨反贼的。锦与鲤都能打,但要对付那两千多人的铁骑,怕也要累死。
幸亏有了逃犯们在前面抗了一波,既作为肉盾,同时也有不错的输出。
靠着他们帮忙,锦与鲤再指挥着城丁去拣个漏,就大胜了。
逃犯几乎全死了,但锦与鲤慷慨的帮他们都报了将功赎罪的烈士名额。也算是死有哀荣。
经此一役,夜加的诅咒体质看起来更明白了。锦对他道:“我有个杀人重犯,要派你去捉。”
夜加并不会打斗,怎么派夜加去捉呢?
可是夜加并没有抗议,只是道:“好啊。”
一动不动倚在墙边,头侧着,好像哪里也不看,嗓音沙哑,却哑得让锦头皮一紧,上前抓住夜加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又塞到了夜加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进进退退地操了起来。手摸着夜加的阳具。那根东西软软的,累极了,再难以站起来。系统是要他被人捅,也不是要他捅人,就没给他壮阳的加持。锦的手指碾过他的铃口,将自己肉棒从他口里拔出来,与他的娇软的阳具并在一起捋,喷出的阳精浇在了夜加阳具铃口上,夜加阳具跳了几下,锦在他耳边道:“去把那杀人色魔诅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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