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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加竟然清闲了好几天。
他不记得上次自己菊道能连着几天闭门谢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想来总是上辈子的事。
真惊讶。竟然连沈高易都没来找他,肯放他闲置?不是设定了他的身体如此甜美,看见他就会想吃他、吃了就还想再吃、停也停不下来的吗?
莫非沈高易也被他的体质给诅咒到了,目前正在挺尸,回头就该发白布条让大家替沈大人服丧了?
夜加想着,就嗤嗤的笑起来,一边拧动着身体,在椅子角上碾着自己的屁股,口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小衣一会儿就湿了。
没有人给他下药。系统就是他的春药。他现在有阵子没跟人性交,菊穴就会发痒,很骚很痒,恨不能飞奔出去找人插。把他插烂了才好呢!
系统给出的官方解释:给你努力完成任务的动力。
“可是这种任务有什么意义?到底?”夜加不是没有质问过它。
“月亮东升西落、农夫荷锄、大地板块伸了个懒腰掀翻了整条铁路线,三叶螺沉进沙页岩中化为灰石。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系统回答,“0101000101,又有什么意义?”
“……”夜加不善言辞。夜加只想找把改锥。他想给系统来个开颅手术。
可是他现在只能把自己的身体按在椅子角上扭动,希望能稍微镇服自己这淫荡的身体,让自己不至于飞奔出去祸害别人。
他已经……不想再祸害任何人了。
窗门被撞开。
鲤“泼溂”一声飞扑进来,看到夜加正在自慰,可能是怔了怔的,但却没有影响动作,仍然扑上夜加,一把抱住。隔了衣裳,身体却滚烫。眼神是要吃了夜加一般,动作却是把自己喂给夜加。
他朝夜加身上颠耸着,双手紧紧抱住夜加,脸贴在夜加颈窝上,宣布:“你真好!真好!不像人家。你看人家脸板得跟冰块一样,其实心里那些俗欲都浓得跟烟一样,薰人!不像你,你‘自是人间留不住’,是希望和光明!”
“……”我还是风是暖是燕子在梁间呢喃,是光是电是唯一的神话绣口一吐就七月长安……
都哪跟哪啊?
这人间要是留不住倒好了。
夜加问鲤:“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倒是没问他手在往哪摸。
反正问了也白问。
鲤拿身体当菜瓜布给他按摩,淫口摩擦着他的蛋蛋,一路将自己那湿答答的小菊口顺着他阳具亲上去,直至亲到龟头那里:“啊,按摩到我小哥哥的蘑菇头了!小哥哥的蘑菇头也真俊啊!”
夜加太阳穴青筋暴起,阳具越来越硬,人是气的:“你这个疯子!”
夜加是系统所迫没办法。鲤也有系统吗?为什么要如此自甘下贱!
看他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耸着腰颠着:“下贱弟弟把哥哥的小蘑菇头含进来了!啊,边缘也要按摩呢!啊,这条筋也要亲亲呢!?
把夜加的阳具好好服侍了一番,又探身伸长了脖子亲夜加的脸颊,菊口在夜加龟头边上时碰时离,欲啜不啜,故意的抛闪。夜加吐出一口气,按着他的腰,插进了他的淫穴。“噗嗤”,进去了,又热又湿,很舒服。汁液在摩擦中打成了沫,抽插的快感滚烫,叫人只想要更多,不想停下来。
别人插自己,也是这种感觉吗?夜加茫然的想。突然肩部一痛,是鲤尖尖的虎牙咬了他一下。夜加下意识地反手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阳具便冲进了更深的地方。鲤舒爽的尖叫着,扭着自己的腰,夜加却扶住了他,阳具硬是从他的体内,一点一点退出来,看着他的眼睛,问:“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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