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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不算太远,易连恺单手开车,一路风驰电掣。倒是徐敦生一会儿看看胳膊有没有再出血,一会儿看看前面的路况,忙了一头的汗。
虽然伤势不算太严重,医生还是建议易连恺住院休养,易连恺本想说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一扭头看见徐敦生关切的目光就改了主意,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让徐敦生搀他去病房。徐敦生信以为真,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易连恺要了间单人病房,躺在床上直哼哼,还用余光瞟小妈有没有发现。徐敦生倒了杯温水,又坐在床边削苹果,专注地看苹果皮一圈圈掉进垃圾桶。
夜晚来临的时候,徐敦生要了张毯子,准备在沙发上凑活一下。易连恺在床上喊他,“小妈,你过来睡床吧,沙发那么小不舒服的。”
“你要养伤,更不能睡沙发。”
“那我们一起睡床吧,这么大,睡得下的。”见徐敦生犹豫,易连恺又催促道,“我都受伤了,还能做什么呀。你晚上缩着睡觉,对宝宝不好。”
一搬出宝宝,徐敦生就没辙了,只好裹了毯子躺到床上去。
易连恺得意地笑笑,健康的那只手一挥,连人带毯一起裹到怀里。徐敦生一挣扎就吸着气说碰到他伤口了,吓得徐敦生只能乖乖的躺在他怀里。
两人沉默了半响,徐敦生忽然感觉到后颈凉凉的,好像是什么液体,转过身就看见易连恺脸上挂着眼泪,被他看见了还往被子里藏。“我,我这是痛的!”
徐敦生哭笑不得,每次他被易连恺气得不行的时候,易连恺就把全身的孩子气都露给他看。“这么痛啊,那要不要小妈给你呼呼。”
“不用,亲亲就行。”说着,易连恺还把嘴撅起来。
徐敦生只想亲一下下,可易连恺逮住他就不松口了,舌头长驱直入地侵犯他的口腔,勾着主人的舌头跳舞般旋转,幼稚地要在每一颗贝齿上做个标记,而后将两瓣嘴唇吮地红艳艳地,几乎要肿起来。
“小妈,小妈,我好想你啊。我真的错了,不该那么想你,你别不要我。”
带着哭腔的道歉狠狠地动摇着徐敦生,他是真的想分手,易连恺年轻不懂事,爱吃醋爱发脾气,又冲动又不爱惜自己,在床上又狠又久到不射三次绝不放过他。
想到这,徐敦生脸刷地就红了。
易连恺凑近了看他,“小妈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你别乱动,一会儿压着伤口了。”
“可是我好想小妈,一个亲亲不够。”
“你还想怎么样?”
易连恺挺了挺下身,“这里也想要亲亲。”
“自己弄。”
“好吧。”易连恺说着就拿受了伤的手去够裤子。
“哎!”徐敦生认输了,“你赢了行吧。”
徐敦生扶着肚子坐起来,爬到下边去解易连恺的裤子,易连恺却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背对着自己。徐敦生虽然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乖乖照着做了。
褪下内裤的瞬间,精神奕奕的肉棒就弹出来打在徐敦生脸上,“啪”得一下,在午夜里十分清晰。徐敦生对这根东西熟悉极了,只想快点结束,简单舔了一圈就吞进嘴里,肉棒本身就粗,如今一兴奋更是吞吐得困难,把小嘴撑得满满当当,才进了一半就要碰到咽喉了,徐敦生的手也不闲着,侍弄着两个囊袋,易连恺憋了快一个月,里面鼓鼓囊囊地争先恐后要射进徐敦生的每一个小洞里。
正当徐敦生专心致志地吸着肉棒,下体突然一凉,一个柔软的物体贴在后穴上,穴口吓得一缩,就要逃开。易连恺固定住两片臀瓣,隔着内裤舔舐着中间的小穴。徐敦生从没体验过这个,一下子就软了腰,也顾不上侍弄了,只知道跪趴在易连恺的腿间喘气。“别弄了……呜呜……连恺。”
“小妈不喜欢吗?”易连恺其实也没试过,但看画本上,那些坤泽都被弄得服服帖帖的,他也想试一试。穴口的布料已经透明,沾着两人的口水和淫液。易连恺还想深入,舌头带着布料一起捅进穴里,那里的嫩肉没经历过粗糙的布料,摩擦一下就有更多淫液流出来。
“呜……太过了,你停下啊……”易连恺已经把内裤拉到一边,灵活的舌头直接戳进了穴里,四处翻弄着柔软的甬道。感觉到下身被冷落,易连恺挺了挺身,想把肉棒塞回小妈嘴里,“别偷懒啊小妈。”
徐敦生用手肘撑着身体,又开始舔弄那根性器,从龟头到柱身,连两个囊袋也仔仔细细涂上亮晶晶地口水。期间无数次地被易连恺的突然袭击爽得塌下腰,又硬撑着挺起来。终于没忍住,无人照顾的性器射了易连恺一身,高潮的眩晕让他瘫倒在易连恺身上,又吸了几口性器顶端的小眼,刚想说你怎么还不射啊,就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脸,险些呛到气管里。
“对不起啊小妈,没事吧。”
徐敦生挥挥手,以为总算结束了,拿纸巾擦干净就准备躺下。
谁知易连恺又黏上来,健康的那只手还只往他衣服里钻,“小妈我渴,”大手熟门熟路地解开裹胸,两
', ' ')('只大奶弹出来,“想喝奶了。”
深夜的单间病房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只剩隐秘的吸吮声。
床上的两个男子,一个跨坐在另一个腰间,仰着头,另一个埋首在他胸前,把半个奶子都吃进嘴里,津津有味地从乳尖的小孔中吸出奶来。
“轻点……疼。”徐敦生有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却又欲罢不能。易连恺砸吧着嘴松开,他就上赶着,把另外一只也塞进他嘴里。
易连恺手也没闲着,伸到小妈身下,沾着淫水往穴里顶弄。等两只都吸得差不多了,就擒着徐敦生的嘴唇和他交换嘴里的奶水。徐敦生一时不查,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身下的开拓也差不多了,已经能伸进四根手指,虽然坤泽的身体为做爱而生,不在发情期时的进入还是没有那么顺畅。徐敦生咬着嘴唇,一点点扶着易连恺的性器坐下去,穴口箍得紧紧地,甬道能清晰地感知到性器上的每一根脉络。
“你别动……呜”徐敦生抵着男人的大腿,支撑着自己上下吞吐。易连恺憋了一个月,他又何尝不是,发情那几天虽然有临时标记,还是让他动不动就湿了裤子,只能在洗澡的时候匆匆忙忙撸动,而后低喃着易连恺的名字射在墙壁上。如今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整个人被狠狠地操开,硕大的肉棒满满当当地挤进来,在内壁上留下易连恺的痕迹。
他每次坐下去,易连恺就心领神会地顶上去,似乎要戳弄到更深的地方去。徐敦生胆小,怕顶到生殖器伤了孩子,便只敢轻轻地起落。易连恺摸着他的肚子,自己也感觉很神奇,一个小生命在这里孕育,是他和徐敦生的小生命,想着想着就开心地合不拢嘴。
“我现在跟他说话,他听得见吗。”
“不知道哎,才六个月多点。”
“宝宝,在吗,我是爸爸。”
“你确定要现在跟他说话?”徐敦生看看两人连接处的性器,“不害臊啊。”
易连恺抬起头,徐敦生的眼睛里亮闪闪的,他突然心里一阵愧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呀。
“小妈,”易连恺抓住徐敦生的手,“我再道一次歉,我发誓再也不会犯了。”浓眉下的眼睛里全是哀求,“原谅我好吗。”
“好。”
得到了原谅,易连恺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整天献殷勤的小子叫什么名字,小妈真是招蜂引蝶,我回去就把你关在房间里挨操,还要废了他的两只手。”
“连恺!”
“开玩笑的。”易连恺抓着徐敦生的胯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两条腿也要打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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