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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的发情期总是不太稳定,徐敦生今天早上起来只觉得腺体隐隐地发疼,手摸到床头的抑制剂又缩回来,大夫说吃多了对宝宝不好,对于正常的欲望还是应该多疏导。
索性打了电话请假不去上班了,在被窝里自己疏导也是疏导嘛。
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晚上,才被一阵阵的燥热闹醒了,裤子黏答答地贴在身上,索性脱下来踢到了一边。徐敦生熟门熟路地绕过性器摸到后穴,自从这具身体被易连恺开发了以后就越来越难靠前面高潮来缓解发情的状况了。
后穴不出意料地已经兴奋起来,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徐敦生修正的手指挑起几滴,把他们又捅回穴里,两根手指进了穴就被紧紧吸住,易连恺前几天总是忙,忙得没空来找他,他虽然乐得不用腰酸背痛,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他,和那根又大又热的东西,饿了几天的小嘴挤压着手指,勾着他往深处走,忍不住塞进三根手指,弯曲着捣弄那里的嫩肉,可手指怎么比得上肉棒带来的体验,怎么戳弄也不得趣,愤愤然用了点力气拔出来,只留下“啵”的一声。
徐敦生拿了纸帕擦干净手,又在被窝里滚了几圈,把自己裹成一个茧,作为一个发情期的坤泽,他本能地感觉到体内对标记乾元的渴望,好在易连恺每次只给他一个临时标记,这种渴求才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估摸着易连恺应该回来了,徐敦生还是决定去找他给自己解决,哼,这本来就该是他分内之事。
趁着夜色,徐敦生裹了件披风偷偷跑到易连恺书房门口,里面果然亮着灯,易连恺正在桌前皱着眉头处理文件,抬头看见是他,眼睛亮了亮,走上来迎他,走近了才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小妈怎么来了?”
徐敦生见他明知故问,讨好地抬头亲他的嘴角,“连恺……”两只手也撒娇似抱住易连恺的腰,“我又到发情期了……”
易连恺挑挑一边的眉,“是不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来找我,嗯?”
“不是……”徐敦生自知理亏,讨好地伸舌头去勾易连恺和他接吻,易连恺乐得他主动,懒洋洋地拦着那条小舌不让他跑,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徐敦生只觉得淫水都要顺着腿根流下来了,“呜呜”着让易连恺放开他。
徐敦生把易连恺推倒在红木的扶手椅上,而后自己坐上去,情热烧的脑子也一团浆糊般黏糊糊的,不知道从哪开始,只知道压着易连恺裤裆的部分蹭来蹭去。
易连恺被他蹭得呼吸不稳,可还是不舍得就这么放过投怀送抱的小妈,他掐着徐敦生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小妈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徐敦生的眼珠转了几转,“有……每天都很想你。”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肉棒?”
“想你……呜……想你……你都不来找我。”徐敦生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
这下换易连恺慌了,连忙用大拇指擦去脸上的泪珠。
“是我错了嘛,饿着小妈了。”话音刚落就挨了徐敦生一拳。
“可是我这两天真的很忙,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小妈先自己玩一会吧。”
“啊?”徐敦生瞪着红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玩给我看嘛~我想看~”
徐敦生含羞带怒地瞪他一眼,从他身上站起身。
在整个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不情不愿地拿了易连恺最常用的那把扇子,脱了披风坐在一旁的红木椅上,两条赤裸的长腿架在扶手上,红艳艳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易连恺的视线中,很明显刚刚自己已经玩过了。
扇子易连恺总是贴身带着,也携带着易连恺浓郁的信息素,徐敦生着迷般地深深吸了口气,余光满意地看见易连恺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模仿抚摸性器的动作上下撸动,而后专心致志地舔舐扇柄,让价值不菲的竹木上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液。最后,徐敦生咬着嘴唇,用两根手指把小穴撑开一个口,一点一点把扇子吞了进去,穴口的软肉被撑开,紧紧地箍住入侵的硬物,只能拔出来一点再捅进去,直到那块习惯了才能顺畅地抽动。
徐敦生留了一只手缓慢地抽插扇子,另一只手慢动作回放般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纽扣,露出两颗分量不小的奶子。奶头上白花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过奶来,已经干在了上面。配着红褐色的乳头,说不出的诱人。徐敦生用手去抓,就有一小簇奶水飚出来,从乳峰上一路滑落,滑进衣服的褶皱里没了踪影。
易连恺正一边做事,一边看他的小妈发骚,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意识到易老爷马上就要进来,两个人都愣了。徐敦生含着扇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不知道该躲到哪儿好。最后还是易连恺把他推进桌底,又把他的披风扔进柜子里。
易老爷推门进来,就看见三少爷额头上滴着汗杵在桌前,“连恺,傻站着做什么?”
“爹你怎么来了,”易连恺替老爷把桌对面的椅子拉开。
老爷一撩衣服坐下,“没什么事,我们很久没聊聊了,”伸手一指椅子,“站着干什么,坐啊。”
', ' ')('易连恺瞟了一眼桌下,面色如常地坐下了,徐敦生跪坐在地上,吓得捂着嘴,生怕发出一点动静,被薄薄的隔板那边发现。
易老爷果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东拉西扯的跟易连恺谈了些家里和部队上的事。
徐敦生却坐不住了,腺体止不住地往外散发信息素,好在老爷对气味已经不太敏感,只是皱着鼻子问易连恺哪来的一股香味,后者推说是窗外的花这两天开了,就扯开了话题。
徐敦生待久了,倒也没那么紧张了,放松下来后,注意力就转到了瘙痒的后穴,渴望的味道的来源就在眼前,徐敦生忍不住地凑上前,拉下裤子的拉链。把性器从内裤边解放出来。易连恺在勾引的信息素的影响下,早就一柱擎天,摸起来烫得吓人。
徐敦生撸了两下,就吞进嘴里,任凭腥膻的乾元味道充满整个口腔。易连恺一边应付着老爷的问题,一边用余光看向桌底,徐敦生半张脸隐藏在桌板的阴影中,只能看见自己巨大的性器在那张殷红的小嘴进进出出。男人适应了状况,一边如鱼得水得给易连恺做口活,一边把扇子抵在地上,分开两片臀瓣,扭着屁股往下坐,等扇柄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又拔出来,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你觉得呢?”
“什么?”易连恺根本不知道上一句他爹说了什么。
“找个少奶奶啊,爹也不是第一次跟你说了,你之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
易连恺长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平时,他先答应就是了,可如今说什么小妈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又是个爱哭的,恐怕不好收场。果然下身传来又痛又爽的感觉,徐敦生呲着牙划过他脆弱的性器,然后舔一下,再划一下。
易连恺只感觉牙疼,捂着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敷衍过去,“可是爹,我觉得我还年轻。”
“你是还年轻,人家要等不及了。”
“谁?”
“你甭管是谁,总之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不同意。”易连恺的脾气也上来了。
“这可由不得你。”
易老爷一甩袖子走了,“砰”地甩上门。
易连恺连忙把徐敦生从里面拉起来。小妈果然哭了,一张小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易连恺看得心疼,让男人坐在他腿上给他擦眼泪。
徐敦生拍开他的手,“你都要有三少奶奶了,恭喜你啊。”
“别闹,你没听我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啊。”
“你要实在想知道我帮你问问不就得了。”
“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现在是没,我看你们马上连孩子都要有了。”
“那你还不有我爹?”话一出口易连恺就想扇自己一嘴巴。
徐敦生委屈极了,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还不是你招惹我的?”
易连恺连忙道歉,发情期的坤泽正是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他只好用行动解决问题。
易连恺的性器还露在外面,此时正顶在男人的大腿根,易连恺抓着性器在穴口试探了几下,见那里的软肉已经准备充分,就一口气顶弄进去,扇子虽然长,到底是个死物,哪比的上昂扬的肉棒在体内的感觉,之前折腾了那么久,易连恺没捣弄几下,徐敦生眼前划过一道白光,修长的性器就忍不住抽搐着射了。易连恺见男人被高潮的快感爽得几乎失神,抓了男人的两条腿架在扶手上,让起伏全靠他的掌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与肉棒连接的那一点,吓得徐敦生抱紧了易连恺的脖子,高度恰好让整个胸脯贴在易连恺的脸上,他熟门熟路地叼住一颗乳头放在嘴里小心地磨,疼得徐敦生低吟一声,刚泄过的性器生龙活虎地又站起来。
“还敢不敢咬你老公了?胆子大了嘛。”
“你敢找媳妇我下次还敢,哼。”
“不让我找媳妇,那你就得做我媳妇了。”易连恺把小半个乳球吞进嘴里又吸又咬,含糊不清地说。
“我做……我做……别咬……呜”
“做我媳妇很麻烦的,你要挨我操,给我生孩子,我开心的时候你要分享我的开心,不开心的时候你要哄我,你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易连恺的捣弄又狠又准,往敏感点那不住地顶弄,就要戳烂了。徐敦生只能断断续续听懂易连恺在说什么,“好……呜”
“真的吗?”易连恺抓着徐敦生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虽然男人的眼睛湿漉漉雾蒙蒙的,可他知道他听懂了,心里甜滋滋的,下身的顶弄就更卖力了。易连恺把着男人的膝弯就着性器埋进身体的姿势站起身来,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徐敦生看他傻里傻气的模样,哪还有平日里穿着军装挥斥方遒的模样。
“别走啊……会摔的呜”
易连恺见他不信任,又往上颠了两下,徐敦生的奶子也跟着晃了两下,羞得他拉了下敞开的衣服企图遮住乳肉。易连恺索性把他压在书架上,隔着睡衣在他脖颈,锁骨和乳沟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书架被压得摇晃,背后的书也摇摇欲坠,低下
', ' ')('头好像能看见性器顶起的肚皮,易连恺还努力顶弄着,仿佛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来,徐敦生害怕起来,用手去推搡,“不要了…连恺…吃不下了。”
“小妈太谦虚了,我看这张小嘴能装得很。”每次易连恺拔出来一点就有透明淫液裹着白色的精液往外流,又被易连恺堵回去,每次吞吐都发出“噗嗤”的水声。
“可我腰好酸,连恺放我下去嘛。”
“叫老公。”
“老公呜呜……放我下去。”
易连恺满意地把他放到地上,手还没松那人就靠着书架往下滑,易连恺连忙扶住他,抬起一条腿不管不顾地又操进去。
“你怎么还不射啊……”
“谁让你老公厉害呢”
徐敦生着实有些后悔,其实靠自己玩捱一捱发情期也能过去,大不了用抑制剂,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道要被操成什么样,刚成年的男人体力实在好得惊人。他只好任凭易连恺掐着他的腰以要撞碎身后的书架的力度一下一下钉在他身体里几千余下。
徐敦生最后是可怜兮兮地扶着墙走回去的,一路还夹着屁股生怕精液流到地上,一路上都在骂易连恺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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