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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贯会吸人精气,房中术自然也十分擅长。
但谁也不会知道,这妖狐究竟有何手段,能骗得天庭的元清天尊躺在榻上任他把玩。
事实上,按照常理来说此时怎么说都是狐妖作为承受方更合情理,然而不管是叶夏云还是秋淮,对此都只字未提,也完全没有确认的过程,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常识。
秋淮就这样毫无异议地任由狐妖解开自己的发带,敞开自己的衣襟,打开自己的双腿,使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如果现如今要叶夏云讲述前男友吸引他的优点,他唯一承认的只有这家伙每次都很擅长按照自己的性癖长,好歹还占个金玉其外。
但凡当时苍梧长得歪瓜裂枣点,他估计也不能看上这家伙。
手指揉捏着仙长红肿的乳头,叶夏云忧伤地想:难道我就是那种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典型案例吗,可是哪有人不喜欢看脸看身材的,就连安哥找男朋友也找了个帅哥好吧?
说到底,秋淮也很难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顺从狐妖的举动。
他甚至跟绝大多数被情爱蒙住视野的人不同,他清楚而理性地知道,叶夏云虽然看着他,但那双眼睛只是在透过他看着过去的那个僧人。
但他无法拒绝,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不要沉迷其中。
赤裸的双腿向两侧张开着,秋淮感受着狐妖沾了香膏的手指探入了那处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带来阵阵陌生的胀感。
即使是在这种场合下,他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不过有些泛红,细看的话或许平放在身侧的手还有些极轻微的颤抖。
那并非出于恐惧或隐忍,而是出于某种微妙的激动。
秋淮看得出狐妖眼里看见的他与实际的他并不相同,也许更贴近于那个僧人或者狐妖想象中的仙人,譬如行交合之事——他对此并无感想,而狐妖格外轻缓的动作似乎是在试图避免让他感到被冒犯。
其实并不会,秋淮不认为鱼水之欢值得羞臊,最保守的姿势还是最放浪的姿势于他而言并无二致。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叶夏云产生如此多不合理的反应,比如此时此刻的激动与期待,以及那像是永远无法斩断的情丝。
甚至于,秋淮无师自通地抬起了手,慢慢地爱抚起狐妖的阳物。
仙神在这方面的悟性比叶夏云想象中高得多,配合程度也无可挑剔,如果不是耳边能听到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那只伺候自己阳物的手存在感也极高,他可能要怀疑自己是在摆弄一个不会动的人偶。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伸手拉起秋淮的双腿,给不染凡尘的仙长摆出了一个妓子都会觉得羞臊的,门户大开的姿态。
而秋淮的神态依然平静,完全不介意自己所有最私密的地方都在叶夏云面前一览无遗,似乎根本不知道尴尬为何物,心理素质堪称有史以来的最强。
叶夏云感兴趣地问:“仙长不会觉得害羞吗?”
秋淮回答的语气也毫无波澜:“交合本为常事,无可耻之处。”
这人,被亲了下嘴角会脸红慌神,衣衫不整地被看光了身下所有风景却不动如山。
明明被压在身下肆意把玩的是他,但是那双古井似的眼睛却依然像是高高在上地俯瞰着蜉蝣众生。
一副见惯了世人苦痛,而自身又从未被苦痛所困的模样。
于是叶夏云勾着笑容,倾身抵在那并未做好充分准备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吃痛的后穴紧紧地纠缠着狐妖的性器,试图把那撑开穴口的罪魁祸首推拒出去,但这显然毫无意义,紧致的穴口仍然被强行撑大,勉强地容纳着进入进来的阳具。
而秋淮也因为这突然的疼痛而吸了一口冷气,但并未说什么,也来不及说什么,因为狐妖在进入的同时,也低头亲吻了上来。
甜蜜热情的亲吻和无法忽视的胀痛同时袭来,这说不清的矛盾感使得秋淮一时间有些恍惚,像是感受到了柔软的爱意,但是同时也伴随着尖锐的恨意。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似乎都让他难以控制地感到着迷。
后穴渗出血丝的仙人调整了姿势,使得自己能够更好地接纳狐妖的性器,同时配合地与狐妖缠绵接吻。
甚至于,叶夏云诡异地发现,秋淮身前的阳物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反而还变得更加硬挺了。
“原来仙长有这般趣味?”
“你高兴便可。”
秋淮对于叶夏云的调笑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抬腿环住他的腰,让他能够方便地进入得更深。
这世上对秋淮有吸引力的事物很少,奇花异草算一种,面前的狐妖似乎又是一种,但二者是不同的,狐妖的存在太过特殊,特殊到他难以定义。
想不明白,于是秋淮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狐妖,直白地问道:“你可曾对我用过魅惑之术?”
“不曾。”一边回答,叶夏云一边慢慢地在柔软紧致的甬道中进出抽插,听着秋淮轻声闷哼,身后的大尾巴慢
', ' ')('悠悠地晃了晃,“我要是有这个能耐,当初还至于被甩嘛?”
其实就算他不回答秋淮也知道他没做过这种事,两人实力上的差距摆得明显,秋淮多此一问只是因为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的原因。
实在想不明白,秋淮决定暂且搁置,先处理眼下正在进行的事。
从未有过这类经验的仙人用长而有力的双腿缠住狐妖的腰身,已经开始习惯交合节奏的后穴有意地收缩起来,给予那坚硬的阳物恰到好处的按摩。
——还是毫无缘由地,他觉得狐妖会喜欢这样。
“再深一点。”秋淮嗓音沙哑地说完,稍微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必顾虑我。”
“如仙长所愿。”
于是狐妖的动作逐渐变得激烈,肉体碰撞的声音、水声、难耐的呻吟低喘声逐渐填满了静谧的房间。
秋淮不会故意夸张地呻吟出声,但也不会刻意压抑,甚至可谓是相当坦诚,会主动摆动腰身追寻那令他欲罢不能的一点,也会主动抬手按住叶夏云的头与自己接吻。
狐妖身上总带着浅浅的花香,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能够闻到,而那花香仿佛是混杂了致幻的毒药,在渗入秋淮的鼻间时,也让他听见了仿佛不属于自己、又异常响亮的躁动心跳声。
——在意他,喜欢他,爱他,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无忧无虑。
——想要他再一次无所畏惧。
被操弄到射出来的同时,秋淮双目微微失神地望着面前俊美的狐妖,鬼使神差地轻声道:“你的……心愿为何?”
似乎是没想到他在这么旖旎的场合下突然问出这么纯情的话,叶夏云愣了一下,然后不由得失笑:“哪有在床笫之间突然问这种话的?而且我又没什么特别的愿望。”
“我最大的心愿便是希望仙长永远这样高洁地立于天地间,为世人所崇敬。”
在说这些话时狐妖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在温柔缱绻地说出最后一个字时,也深深地进入了仙人的最深处,尽数泄在了里面。
秋淮觉得自己应当是喜欢这种被狐妖的东西填满腹腔的感觉的,但他也觉得自己应当是并不喜欢狐妖说出的那个心愿。
云雨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榻上,叶夏云懒洋洋地就这么趴在秋淮身上,把人当成软垫,而秋淮则只是纵容着他压着自己,不急不缓地开口道:“你对我,偏见颇深。”
或者说,大多数人都对他偏见颇深,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试图纠正这种误解。
嗓音微哑的仙人慢慢地用手指梳着狐狸尾巴上的毛,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哑后,稍微轻咳了一声,再开口时便又是如冰雪般通透悦耳的声线:“我保过人族免于灾祸,也引过大国相争流血千里。我之所为,非善非恶,更无执念。”
他做这些事,只是因为天庭的所有仙神中唯有他最合适做这些,以及如果凡间倾覆,会引出更多麻烦乱子而已。仅仅因为他的职务而予以他慈悲的名号并不严谨,他的目的只有维持天道秩序不乱,其他一切行径,均为手段。
然而叶夏云懒得听也不想听他纠正,于是抬起食指压在秋淮的唇上,眯着眼睛笑说:“再来一次,好不好?”
秋淮看着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没有拒绝,于是这个话题只得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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