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轻,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划了一条直线而已,顾乐飞却觉一股电流循着她的指尖从上蹿到下
泄一紧,他几乎是在她的手指到达肚脐的瞬间便起了反应
他下意识弯腰弓背,却因此离司马妧离得近顾乐飞紧紧盯着她的眼,嗓子哑起来:“妧妧,你想干什么”
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腹部的数块薄也随之起伏,司马妧感受到指尖触摸的肌肤逐渐攀升的热度她无意识地低头一瞧,因他下头只着一条薄裤,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看见了小小白的形状
司马妧没有惊讶,反而是奇异地茫然了一下,然后食指上移,在他的胸前用力按了按,如同以前那样捏他时的动作一般
可惜手感完全不同
好硬
“妧妧,”顾乐飞的嗓音低哑得异常性/感,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反而勾了勾唇,好似在引诱她,“你莫不是故意的?”
司马妧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疑惑:“为何以前我怎么捏你抱你,你都没有这种反应?”说着,她还示意着朝下看了看,然后她发现仿佛自己的目光犹如实体的触摸一般,在她的注视下小小白竟然越发精神昂扬
顿时司马妧的手轻轻一抖,敲按在他的红樱上
顾乐飞低低“唔”了一声,忽的俯身向前,一口咬在她修长的脖颈之上,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哑声道:“你怎知道我没有过?”
午夜时分,在她睡得香甜之际,不敢动弹,默默等待反应过去,甚至独自睁眼到天明的,从来只有他一人而已
“妧妧,你不能太狠心”顾乐飞啃咬着她的脖子,语气又是愤恨又是委屈
司马妧微微红了耳朵,推他一把:“你还要上药吗?”
顾乐飞的回答是咬她一口
*
蔚蓝的天空下,阳光明媚,镐京城头的守卫们眼睁睁看着地平线上出现排列整齐的一排又一排军队,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不断朝自己的方向进发
十五万军队,密密麻麻如压压的潮水般向镐京城袭来
这无尽的人潮看得守卫们一阵眩晕,他们之中的许多人从未经历过战争,不知道如何才能战胜由他们最善战的大长公主殿下所指挥的军队
安定百年未受战乱的大靖国都,终于在今天遭受了一次彻底的围城而将利剑指向这座帝王之城的,不是夷狄,而是他们自己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定国大长公主
镐京可战之兵为南北三万禁军,以十五万对三万,相当于一个禁军起码要杀五个人才算回本若是野地战,几乎是必输无疑
好在现在是守城战,里外足足三层的厚实城墙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攻破,只要他们能等到各道府兵率军支援,便却不会处于劣势
可是,为何他们只是围城?却并无任何要攻城的姿态?
此刻在外廓城墙上守着的有南衙十六卫的兵,也有北门四军的兵他们带着微微茫然的神色,看着压压的大军如退潮般分开一条路,一个纤细的人影从这条分开的路中缓缓走上前来
眼神特别好的士兵们发现,数月不见,这个女人的气势还是那么足,眼神依旧锐不可当可是,比起周围五大三粗的男人,她确实过于纤细了些,甚至脸色也很苍白,令人不由得想到那篇在镐京满天飞的檄文中,她在阵前遇刺的事情
难道……皇帝真的不等到她打胜仗,便派人刺杀了她?
守城的禁军们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放箭,快放箭啊”猛然反应过来的守将匆忙催促下属:“下面站的可是逆贼首领,还不趁此机会诛杀之”
“可是,她是大长公主啊……”有人在队伍中小声嘀咕
司马妧在离箭楼正常射程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她仰头朝数丈高的镐京城墙望了望,然后挥了一下右手
身后立即有士兵为她递上弓箭,羽箭尾端赫然绑着一卷白色的布帛司马妧搭箭、弯弓、瞄准,对着朱雀门上“镐京”两个铁画银钩的大字牌匾,嗖地一箭射去
正中匾额
“好”
军队中爆发出一阵欢呼,这射程已经出寻常士兵的能力范围之外,大长公主能隔得这么远射中那块匾额,自然应该叫好
见叛军士气如此高涨,守城的禁军右将军有些着急道:“快叫两个神射手来,射逆贼首领”
可惜他话音刚落,便见那股色的潮水复又从中间合拢,他所谓的叛军首领已经往回离开,即便是神射手也找不到她的位置了
守将懊恼地捶了一下墙砖,却没发现周围不少士兵竟然悄悄松了口气,好似很庆幸逆贼首领安全了一般
“将军,将军”
此时两名校尉举着那支绑布帛的羽箭匆匆朝右将军跑来,守城的禁军们好不容易将那支箭从匾额上取下来,一看内容,不由得结结巴巴:“禀将军,这、这是一封劝降书”
“劝什么降”右将军气急败坏:“大靖士兵坚决不向逆贼投降”
“不,不是,大长公主是要……”校尉一时错口,被右将军狠瞪一眼,只好讪讪改口:“她是要得位不正、谋杀太子、暗害皇妹的五皇子……呃,不对,是当今天子,出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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