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被肏弄的因缺氧而头脑发晕,都没发现太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终于将最后一口精液咽下,江少安才把他拉起来重新抱入怀中,看着薛青溪愤愤的神情,餍足的男人赶忙使出哄人的技能。
简单来说就是将计就计做个局,鄞川是杜家的大本营,便让薛青溪选择鄞川附近的盐矿批盐引条,自己再找人放出杜家企图侵吞附近盐场的全部产出,这样自然会引发附近其他豪强和大盐商的不满,造成杜家与其他家族不合,权衡利弊下杜家就很有可能放弃盐引条,而江少安也会趁机把杜文川拉下马。
听上去确实是个不错的计划,薛青溪终于送了口气,而江少安也帮他把衣服整理好,除了一嘴的精液味看上去又恢复成风度翩翩的薛侍郎。让江少安看得有些心痒痒的,但时间已经不早,外臣不能留宿皇宫,他只能不舍的在薛青溪嘴角落下一个轻吻,派人将他送出了宫门。
薛青溪按照两人的计划,不动声色地将鄞川附近的盐引条分批次交给杜文川,杜文川是个不事生产的,对盐矿场的位置毫不了解,根本没有发现薛青溪做的手脚,而事情的发展也正如两人预料的那样,渐渐的鄞川附近的豪强和大盐商开始不满给杜家找起事来。
本以为事情会顺利发展下去,谁知这天大清早薛青溪才进官署便被一队禁卫军拿下了,慌乱之中他只能给身边小厮耳语让他回去找方棠,自己在书房第二层的暗格里给他留了东西让他用这些设法营救自己。
等进了大狱薛青溪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鄞川杜家发现了周边的其他世家豪强因为盐矿的问题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但他们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将手中的盐引条一次性出手想最后捞笔大的。可是盐矿的产量是固定有限的,矿上的负责人又不敢得罪杜家,便只能让手下的盐工没日没夜地干活,本来就已经弄得哀声一片,偏偏又遇上了暴雨。
以往下大雨的时候都是不下矿的,可是这次为了保证杜家的供应量,矿上的负责人便逼着大家下矿干活,果不其然盐矿发生了塌方,将几十个矿工埋在了地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下彻底激怒了当地的盐户们,直接引发了一场不小的暴乱,矿上的负责人被当场斩杀,县衙也被围困了,直到附近的军队赶去救援才平息了这场暴乱。
事情爆出后朝堂一片哗然,毕竟民愤处理不好很容易造成社会动乱,于是阁老牵头立刻组织专案小组前去调查,很快就弄清了事情原委,而当地的豪强们也打着趁机将杜家弄倒台瓜分资源的想法推波助澜,于是百年杜家就这样被连根拔起了,而顺藤摸瓜,薛青溪为他们提供盐引条的事也暴露了出来。
虽然薛青溪立刻表示自己是被杜文川威胁,而且经查验确实从未在这件事上获得任何的收益报酬,但因为之前混清流党派出风头的时候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被人落井下石依旧关在大理寺的监狱中。
这刑部监狱中关押的都是重刑犯,环境自然不好,虽然是单人狱房但房间里只有一床薄薄的被褥和些发霉的稻草,送来的饭菜都不甚新鲜,薛青溪只能每天啃点硬饼子喝点凉水充饥。薛青溪出身贫寒,在这种环境下倒也能坚持住,但更恐怖的是每日回荡在牢房中审问受刑的凄厉叫声。
这样过了小半个月,薛青溪的精神愈发萎靡,他迫切地希望方棠能尽快救自己出去,他让方棠去找的是自己之前在梳理各类账目时发现众人贪污的证据,当时并没有声张出去,而是默默地都记录了下来,想着有朝一日说不定能用上,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可是左等右盼始终都没有传来消息,在日日承受着精神折磨的情况下,薛青溪有些崩溃了。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怀疑方棠,想到杜家的银钱最后都流入了国丈府,而方棠跟国丈交往密切,会不会早就暗中背叛了自己;而且退一步说,自己给他的账册是个烫手山芋,里面都是些得罪人的东西,方棠是否会愿意为了自己而去做损害商业利益的事。
薛青溪越想越慌,身体也慢慢有些撑不住了,但好在这起案子主要针对的是杜家,他这种小虾米暂时无人问津。但这天才吃过午饭,便看到狱卒拖着一个血淋淋晕死过去的人从他面前走过,经过他面前时那人的头朝薛青溪轻轻转了一下,在看清楚面容后薛青溪顿时吓的如坠冰窟,那人正是才受过刑的杜文川。
一想到身为世家大族的吏部侍郎都会被如此严刑逼供,那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况,薛青溪瞬间觉得胃部顿时抽痛起来,冲到墙角吐了一通后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
而此时在薛宅,方棠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总管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叔,你当初跟着我父亲创业,又陪着我一步步把商业版图扩展到了京城,对你的人品能力我很放心。你带着那些掌柜的将现有的业务收缩收缩回到蜀中,相信保着方家的富贵是没有问题的。”
大总管满脸泪痕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少主人泣不成声:“阿棠,你为了这份家业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现在怎么能就为了一个薛青溪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方棠伸手将他扶了起来:“余叔,我对薛青溪放不了手,也没想到我这种成天算计的人居然也会有真心,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将他救出来,之前你不总念叨着让我找个人定下来嘛,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应该为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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