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薛青溪因惊惧而引起的高烧来势汹汹,身体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一烧就是好几天,直到送饭的狱卒发现他陷入半昏迷状态才给他送了点药并上报给主管。因为杜家案件牵扯太多,不断有人来施压而心烦意乱的刑部主管,在听到是跟案件没什么关系的小官并不想搭理,但身边的人提醒:“好歹是个侍郎,要真是不明不白地死在狱中,被有心人抓到也麻烦。”
姓邵的刑部主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往薛青溪的牢房走来,一腔的不耐烦在看到半昏迷在草垫上,那张因高烧而带着几分嫣色的白皙精致的脸颊瞬间烟消云散。在这昏暗充满腐烂气息的牢房内,薛青溪就像是一株空谷幽兰带着夺人心魄的美丽,邵主管的眸色变的晦深,翻涌着滔天的情欲。
找来狱医给开了药,还给房间里换上干净的被褥,邵主管甚至屈尊降贵地亲进到牢房内给薛青溪喂药,苦涩的药汤让半昏迷的薛青溪皱起眉头,粉嫩的舌尖不满地向外推拒着药碗。邵主管看的眼热钳住他的下巴将碗里的药直接灌了进去,然后将手指探进口腔,夹住那根柔滑的软舌来回玩弄。
“呜....你是谁?”薛青溪颤抖着醒过来,眼睛勉强适应着昏暗的环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中还被这样的侵犯。邵主管不慌不忙地把手指从他温暖的口腔中抽了出来,揪住薛青溪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我是负责杜家案件的刑部主管姓邵,实话告诉你,有人看你不爽想让你死在这里,能不能出去都看我那奏折怎么写。”
说着便粗暴地咬上了薛青溪的嘴唇,炽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荡着口腔中的一切,缠着薛青溪的舌头用力吮吸。惊慌失措的薛青溪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着,但是高烧未褪的他哪里是身强马壮的邵主管的对手,情急之下他对着邵主管的舌头咬了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牢房中,“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拖到刑讯室里!”薛青溪被这一巴掌扇得耳鸣嗡嗡,口中的嫩肉被牙齿划破从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刑讯室里灯火通明,墙上挂满了各式骇人听闻、血腥黏腻的刑具,让人看上一眼就腿交发软。
狱卒们不由分说地用铁链绕住薛青溪的双手的手腕,向上一抛越过横梁然后用力一拉,就将薛青溪吊了起来。脚尖离地,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被绑住的手腕上,薛青溪在半空中挣扎着,可在这姿势下每动一下都会加重腕骨的负担引起剧痛。
而邵主管从墙上拿下一根皮鞭,对着薛青溪单薄的后背就狠狠抽下去,长鞭甩在皮肉上立刻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就这一鞭子就险些抽的薛青溪闭过气去。“刚才不是还挺硬气的嘛,怎么样,鞭子的滋味好受吗?”邵主管不怀好意地用力拍打着薛青溪的脸颊。
“我是朝廷命官、户部侍郎!你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刑不怕被举报吗!”薛青溪朝他吐了口血水。
“举报?哈哈,进了这刑部大牢你以为有几个能出去的?别说是侍郎,就连尚书我也处理过好几个。对了,那个吏部侍郎杜文川你认识吧,告诉你他昨天晚上已经因为伤口感染已经死在狱中了,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是有人不想他开口攀扯下去。”邵主管不坏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薛青溪的身段,薛青溪的腿很长,肌肉线条极其优美,就算时无意识的低垂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炙热的大手在薛青溪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在腰间和臀部反复流连,然后手指摩挲到前方,握住小肉柱不断揉搓惹得薛青溪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