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打错电话了。”林佳笙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不想却听电话那头的人报出了一串号码,“贺群的电话号是这个没错吧,他好像是在麒麟生物科技工作?”
林佳笙放在挂断键的手指停住了。他没想到不止是他的电话号,连贺群的个人信息都被对方查了出来。再想想对方连他在画画都知道,也就是说......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
看林佳笙起身贴着窗户往这边张望,朗昀冷笑一声,“别看了,你找不着。”这小区楼距较远是看不清对面的,况且他还拉着窗帘,要想找到他,除非林佳笙有千里眼或者和他一样有台高倍望远镜。
林佳笙看了两眼决定放弃挣扎,他重新在画架面前坐下拿起笔来,“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朗昀的预料。在朗昀的预想里,林佳笙就是只躲起来的耗子,现在被自己这只猫找到了,这会不说痛哭流涕怎么也该是怕得要死。本想着好好欣赏欣赏林佳笙惊慌失措连连讨饶蠢样,谁知林佳笙竟不按常理出牌。朗昀看着林佳笙拿笔在画布上刷刷点点一脸没事人的样,再想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电影院等了大半夜,直感觉自己好像才是那只被耍着玩的耗子。
“你他妈还有心思画画?!”他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林佳笙又往画布上添了两笔,“你说你的,我听着呢。”与其跟朗昀在这虚空对线,不如趁着灵感还在多画几笔,反正都已经被朗昀找到家了,躲都没处躲。
林佳笙选择摆烂。
朗昀被他给弄得有点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人怎么一点被要挟的自觉性都没有啊!
“既然这么喜欢画,就接着画吧。”朗昀咬牙切齿,“不过我不喜欢鱼,画朵花给我看吧。”
林佳笙要起身去拿新画布,就听朗昀又说,“把你睡袍解开,去坐桌子上对着窗户画,画奶子上。”
他就知道这家伙没憋好屁!
林佳笙无奈地拿着调色板和笔走到了贺群的办公桌旁边抬腿坐了上去,他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随后拉开了睡袍的腰带,“你要看什么花。”
高倍望远镜里,林佳笙被日光照拂的躯体宛若无暇美玉,让朗昀不由喉头发紧,“你看着画,画好看点就行。”
林佳笙垂头看着自己的胸脯想了想,决定还是画海棠好些,海棠花叶不大画在胸口也能避开自己太过敏感的乳头。然而他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柔软的狼毫笔尖在他左胸的乳肉上勾出一片绯红花瓣的同时鸡皮疙瘩也从身上窜了出来。他抿着唇尽量把自己的呼吸放平稳,手起笔落又极速勾了几笔,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便开在了胸前。
“可以了吧。”
朗昀看了看盛开在莹白皮肤上的那朵海棠花,又看了那个浅红色的奶头,一时间竟不知道眼睛到底该安置在哪处才好,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糊弄小孩呢?谁家一幅画就画一朵花的,接着画。”
林佳笙只得避开乳头咬牙又画了一朵出来。
朗昀被他这懒驴拉磨的样气够呛,“说不让你画一朵你就给我画两朵?!叶呢?!花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佳笙知道今天要不顺着他心意只怕不好过关,只得重新提笔开画,他避开了乳头红花绿叶地在又画了起来。轻柔的笔触将他的身体撩拨得微微有些抖,鬓角和颈肩徐徐渗出汗来,就连股间都有些泛起了潮。伴着林佳笙有些不稳的鼻息,那丛艳色的海棠从他的胸口一路绽到了肚脐上方。
“画点枝干出来,要让它们看着像从你腿中间长出来的一样。”
林佳笙依言换了只平头刷,沾上棕色颜料在自己的囊袋处刷起了颜色。猪鬃刷头有点硬,扎得他的囊袋和腿根敏感的软肉有些痒,他颤巍巍地将腿又分开些,从两腿间拖出一条曲折的线条。随着枝丫一根一根地长出来,他半勃的性器也在腿间直直地立了起来,后穴也渗出了汁液。
“这是什么花。”朗昀将手放在了自己胯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已然充血的性器。
镜头里的林佳笙反手撑着桌子斜斜地坐在那,睡袍松垮垮地挂在臂肘间露出通体的雪白和大片大片的艳丽的花朵,一张清清冷冷的脸满布红潮,红艳的下唇被贝齿咬得有些失了血色,显得极为隐忍克制,他神色专注地持笔在身上作画,两腿间浅色的性器高高翘着,随着笔触一颤一颤。曲折的枝丫从他的下体长了出来,在身前开出了繁茂的花,让他看上去就像个会施法的仙人正进行着极为优雅的自渎。
“怎么不说话。”朗昀放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手抚了上去。
说实话,在调查过林佳笙得知他已经三十岁的时候,贺群有一瞬是歇了心思的。年轻又听话的小男生他挥挥手就能站过来一排,什么样的没有,林佳笙比自己大好几岁不说,脾气还不好,动不动就跟他动手,他何必非要盯着这么个老男人不放,怪掉价的。可要他不找林佳笙,他又总觉得心里堵得慌。现在他明白自己这口气堵在哪了,不是气林佳笙骗了自己,也不是气林佳笙放自己鸽子,他就是气这么勾人的骚货他怎么就操不着。
他实在太诱人了。
“海棠...画完了可以了吧。”一丝微弱的喘息从林佳笙的嗓子里飘了出来,他夹了夹双腿,后穴溢出的粘滑液体已经流在了桌子上,洇得他的屁股湿乎乎的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