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微被绑在椅子上，崩溃大哭。他求格里德救他。格里德装作没有听见。
两个Alpha都兴致缺缺，他们才吵过架。就因格里德放走了格拉特尼的“餐具”。
艾若用美工刀划开恩微的嘴角。
他说：“我的东西，你都喜欢。那我把怀厄林送给你吧。但是你要和他相配。他那么可怜，你不同情吗？”
康科的监控室里。
我窝在康科·皮森斯怀里，吃一颗苹果。
康科问我：“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点头，又有些不满足地舔嘴角：“没有血味。”
康科从背后抱紧了我，呼吸忽地变得滚烫。空气中血河流动。
他想亲我，被我躲开。委屈地叫我的名字。
“我现在不想要。”我说，“等我看完他们演的电影。”边说，边拿起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枪，曲起手臂，枪口朝他。
“你动，我就开枪。”
康科吮那支枪，状作不小心舔到我的手指。
咔哒。我松开保险。
他用嘴裹住消音器，脑袋一上一下，模仿口交。
“我都要感动了。”我笑出声。
84.
格里德没在影院里待太久，看上去有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斯洛瑟也追他出去。
艾若似乎很讨厌恩微，用美工刀在他脸上刻了“公厕”两字。
恩微一直在哭，满脸是血。
突然，一直旁观的格拉特尼出声了：“艾若，你记不记得你们学校，教师公寓的围墙上有一个洞？”
恩微慌了，他崩溃求饶，说再也不敢和艾若抢Alpha。
艾若朝格拉特尼笑。
康科的监控室里。
我迷惑问康科·皮森斯：“有洞，怎么了？”
他摸我嘴唇，一直看着，好像想亲。他说：“修。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如果你不是Beta，一定会被他们玩烂。”
我在他嘴上飞快啄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快说，有洞怎么了？”
康科捧我后脑，逼我靠近他，说：“奖励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张嘴，伸出舌头。他舔了两下。我以为他满足，正又想问，不料他又含了上来，用唇裹住，嗦得滋滋响，等我满脸通红了才肯放开。
“走吧，”康科乐意看我害臊，拍拍我屁股，让我起身：“我带你去看。”
85.
通向教师公寓的路程有一段高高斜坡。坡崖下就是艾若和格拉特尼所说的围墙。
墙洞左侧正对一栋教师公寓，挨得很近。公寓一楼住户家中还亮着灯，暖橘色的灯光从洞里漏出，照亮墙另一边，一段浓密的绿化林。穿过树林，就是夜市，醉鬼聚集地。
我们到时，正值午夜。夜市最热闹的时候。
康科·皮森斯把我带到坡上，一个废旧的封闭式电话亭，这里恰好能俯瞰围墙两侧。
等了不过一会儿，格拉特尼就扛着恩微来了。艾若跟在他们后面。
“我们不叫这个地方墙洞。”康科·皮森斯斜倚在电话亭玻璃墙上，臭屁地叉着双臂，眼还是沉沉的。他说：“我们叫它公厕。”
我看见格拉特尼把恩微双手反绞，把他身子塞了半截进洞里，脸朝着教师公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臂卡在洞中，恩微进退不得，他大声哭叫，求饶说：“格拉特尼放过我，我当你的餐具。求你了。”
艾若在墙洞另一侧，蹲身看他，用自己惯用的，温温柔柔的嗓音说：“你叫得越大声，就越多人知道你在这里。”他笑得开心：“但你猜，有老师来帮你吗？”
“又或者，每个老师都会来操你的洞？”
他一颗颗解开恩微校服衬衫的纽扣，把衣服推到墙根，又拿出美工刀，划破恩微后颈的腺体。
绿茶、茉莉的味道浓得呛人，直被风带到我们面前。
我捂鼻干呕。康科把我塞进电话亭，自己也挤进来，关上了门。封闭式电话亭里很快被他身上浅淡的血腥味充斥。我只敢背对他，心猿意马，浑身发烫，视线里也蒙着水雾。
流水总比一直打喷嚏干呕好。我乐观地想。
格拉特尼扯下恩微的裤子。Omega浑圆白皙的屁股就这样毫不设防地向他打开，浓郁过头的信息素像春药一样刺激他的神经。
他应是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恩微不求饶了，软得无骨地瘫挂在洞里。
“艾若。我必须得告诉你。”格拉特尼得意过头，像小便前一样，只拉开了裤裆拉链，掏出几把，龟头蹭在Omega水盈盈的肉穴口。“恩微的水，真比你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若脸色变了。
恩微前一秒还在笑他，后一秒就被操进屁眼深处的几把顶得大叫。
片刻后，又神志不清，满嘴淫言浪语：“啊啊啊操到了，格里德主人把骚货的生殖腔草开了……求求主人射进来……”
我惊讶看向康科·皮森斯。他还是倚在墙上，垂着眼睫，正巧与我对视，一直等我看他似的。我朝他笑得狡猾，说：“恩微好可怜。发情时叫格里德的名字，艾若和格拉特尼都要生气了。”
果然，顷刻，恩微的惨叫声刺耳。
康科低笑，忽然揪我的脸，用力之大，让我眼泪都冒出来了。
他问我：“你发情会叫谁的名字？”
康科·皮森斯几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刚张嘴，我停住了，双唇一合，硬生生把“康”便成“格”。
“格里德。”我朝他笑得挑衅，“他最好看。最有钱。也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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