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在穴里不断抽插,每次都顶到宫颈,汁液顺着腿往下滑,滑过膝窝、小腿,全粘在西裤上。我被顶得连撑地的脚都高高踮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康科忽地轻笑,钳住我下巴,让我扭过头去,脸贴着玻璃壁。我分明看见一个喝得烂醉的陌生男人伸着头,贴近玻璃往里探看。似乎正好看到我的脸,狗一样伸出舌头,重重舔在玻璃上,留下一圈热气和唾液。
我惊慌挣扎,却在Enigma的怪力下毫无作用。
这时,好几个醉醺醺的男声从坡下传来,好像在说“是个新Omega”“屁股好圆”“屁眼也太嫩了”“让我也套套”“别他吗急,等我尿他生殖腔里”“你去用他嘴”,恩微的淫叫声就没间断过。
如果康科·皮森斯此刻不保护我,我一定会像恩微一样被轮奸的!
这次我真哭了出来,呜呜的,说:“老师,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我来接你。”格里德说完就挂了电话,听上去有些生气。
康科把我转了个身,又抱起那条腿,让我蹬在玻璃壁上,向电话亭外那人大大敞开阴茎、肉逼和屁眼。他原来真介意我的玩笑,又问我:“你发情时叫谁的名字?”
我看见那男的竟就这样脱了裤子,扶着电话亭,看着我的逼打飞机!
“你看,屁眼被撑大了”“我去生殖腔都能看见”“好脏,全是尿”“公共厕所嘛,你讲卫生,找你未婚妻去咯”“肚子都变大了,是怀了还是精液啊?”“哈哈,都一样。”他们还在玩恩微。
康科·皮森斯把带着淫水的几把插进后穴,把尿一样把我抱起。我的下体,包括女穴,都被抵在玻璃墙上,阴蒂被冰凉的墙面刺激,我不停痉挛,洞口噗噗喷出淫水,浇在玻璃上。陌生男人贴得离玻璃极近,低着头,撸得飞快,好像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崩溃慌叫:“老师我叫你,只叫你!别让他看我!”
康科的腰挺得飞快,几把猛操后穴,鼓鼓囊囊的精袋把臀肉拍得啪啪响,每顶一次,小批和阴蒂都被迫在冰凉的墙上摩擦,无法控制地、不停地潮喷,淫水接连沿着玻璃往下淌。
“修是谁的骚货?修的小批是谁的?”他问我。
“老、老师的骚货。”我偎在他怀里,颠簸得语无伦次:“是老师的,都是老师的。”
康科·皮森斯抵死我射进后穴。陌生男人也射了,浓稠精液打向玻璃,就像正喷在敞开的肉逼上。
我只会哭,可怜求他:“别让他们碰我。”
康科慢慢后退,放下我的腿,又揽紧了我的腰,勾头放在我肩上。用鼻尖拱遍我颈间耳后,说:“怕什么?有防窥膜。”
我脸上还挂泪,问他:“真的吗?”
“当然。”他讨好地亲吻我的手背和手指。
“这是Alpha和Omega意外发情时的避难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修,你只能有我一条狗。”
我气得扔了他一巴掌,叫他别侮辱狗了。
88.
康科·皮森斯背着我,顺道去看恩微。
格里德比我们先到,他只是从飞行器库抄近路去教室,路过看见了恩微而已。
恩微见是他,向他求救,他装没听见,加快脚步走了。
等那些人都走光。恩微已经被操得无力说话,还在低泣。他的脸上、墙边都是肮脏的痕迹,更不用想他背后是什么惨状。
恩微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我们。也说:“修。救救我。”
康科·皮森斯想背我走开,被我叫住。他好像不太高兴,提醒我:“让怀厄林‘邀请’你参加生日派对的时候,他该不是这种语气。”
我伏他耳边,悄声求他道:“帮帮他嘛。之后会发生什么,一定很好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康科没说话,一脚踢穿了狗洞。
我总觉得他是在用Enigma力发泄不满。
我坚持让康科·皮森斯把我送回格里德家。他把飞行器开得呜呜的,好像要带我一起在路上撞个车毁人亡。
格里德应是找遍了军校每个角落,回来时风尘仆仆,站在我房间门前,看我的眼神阴沉得快凝成冰。
我抱书瑟缩,躲在离门最远的床头,害怕地说:“我交了论文,皮森斯教官送我回来的。”
“格里德,求你了,别生气。”
“你的论文,皮森斯也表扬了。会拿高分的。”
格里德朝我走来,坐在床边,看我缩得更紧,眼神复杂。他最终只摸摸我的膝盖,叹气,温声问:“今天天凉,喝碗热汤再睡吧?”
装得我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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