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笑。
这是场馆里最后一个机甲，看上去更像金属皮肤、高大的人类，只是脸被狭长目镜和纳米炮代替。
“现在星际战场上，用的都是无人机甲。”康科放在腰上的手，又揽到我臂边，“在五皇子和总参谋的改革下，出征外星的军队，早已经不用真人驾驶。”
“你知道以前出征的人，如果被外族俘虏，会是什么下场吗？”他忽地神神秘秘问我。
我摇头。
“那要看了。外星种族繁多。”康科勾头，暧昧说：“被虫俘虏，他们会把生殖腔塞进你的每个洞里产卵。因为人体里孵化的虫卵存活率最高。被鱼俘虏，交配过程中他们的精子会改造你，让你成为他们的一员，不停怀孕、生蛋，制造他们的同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一种，我们叫它变形虫，其实是单细胞生物。会模拟其他物种外形。他们自我繁殖，方式是分裂，但只有交配行为才能激活细胞中的变异素，实现分裂。换言之，他们得不停交配。分裂同时也能使他们进化……甚至拥有智慧。和一只变形虫睡一夜，第二天睁眼，要睡你的变形虫就是一百只。”
我听不下去了：“就没有其他听起来好点的下场？比如死？”
康科耸肩：“他们会麻痹你神经。你不会想死。只会欲仙欲死。”
我一脸死相，看他，问：“你不会是在故意跟我讲什么黄笑话？”
他移开目光，清嗓子，一本正经：“所以我们送上去的人越多，他们的军队就越多。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联邦科技最发达，星际战争却持续到今天。”
“不过很快就会结束了。现在，只等被俘虏的Beta都死光……”
“行了。你不说话，我舒服些。”我打断他。
康科弓腰吻来。
175.
“我没打扰你们吧？”
莫林背手而立。就在我们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从康科怀里退开，向她问好。
康科·皮森斯撇嘴：“其实有点。”
176.
莫林领我们搭上电梯，按空白楼层。
她关切问我：“光脑用得还习惯吗？”
“不太。”我答得快。
她对我和康科都无话可说。
177.
康科·皮森斯的日记里写：
我一直不喜欢凯森。
从第一次见他开始，就不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起来好像斯斯文文，戴着银丝眼镜。
其实是个疯子。永远把个人爱好凌驾于所有事之上。也没什么原则。
我躺在他的手术台上，当着修的面，只能装作不认识他。
凯森一边慢条斯理做手术准备，一边问我：“双性Beta上起来感觉怎么样？”
我凝视他。
“真空绝音玻璃，他听不见。”他转身看了一眼手术舱外的莫林和修，比‘一切正常’的手势，又回头弯着他的变态眼睛：“快告诉我。”
我没说话，只看他。
“哈！幸好手术舱不能带枪。”他戴上手套，还咧透明口罩后的嘴，说：“我的脑子很值钱。被你轰了，整个联邦都会哭的。阿瑞克也会很难过。”
我闭上眼睛。
机械臂移动的声音响起。凯森还在说话：“你不执行任务，就因为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瑞克死前都还在生气。”
“哦。那双性Beta干起来一定很爽。”
“其实Alpha和Beta结合，生的大多都是双性Beta。你也不是非他不可。”
“哇。闭着眼睛也这么可怕。”
“所以我不能试试他了？”
“皮森斯。你生气但没枪的样子，快把我逗笑了。”
他给我注射麻醉，机械臂将我身体翻转，冰凉刀刃碰上颈椎。终于开始手术了。
我说：“凯森。就算睡着，我也能用手术刀杀你。”
四眼仔该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低声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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