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7.
克里尔的惨叫声把修都吓软了。
康科可怜地搓动他的几把。
“凯森会把我的克里尔玩坏的。”修漂亮眼睛里满是责备,鼻子嘴上一圈鲜血。
康科报复性踢了那竖起的茶几一脚。
茶几后传来凯森的骂声和笑声。他扔过来一个小圆球。
“堵上疯嘴,把我狼崽都吓蔫儿了。”
随后是黏腻得发慌,让人听了想割耳朵的低语,好像是在安慰克里尔。
18.
橘红色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亚麻沙发上疯甩。
修比真正的狐狸还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穿着黑袜、挂着白内裤的双腿攀紧了康科的腰,被操得来回摇动。飞行器暖黄的灯具在修眼前猛跳,变成让人迷幻的光点。
康科插进去时,他屁眼里那根假几把就隔着肉壁,也挤磨康科的几把。操得越重,吃得越紧。
此刻,修整个人都好像一个性爱玩具。且专属于自己。康科爽利地想。
胯骨急得把修屁股都拍红了,清透的、浑白的液体融合着被几把带出,水点溅得到处都是,打湿了尾巴毛。几把像不断上膛、松开保险又发射的枪,枪管又烫,抽得又快。啪啪啪持续不断的,快得恐怖的响声根本超脱了人类体能。
修只觉得内脏都要被捣成碎渣、浑身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握在他腰上的手却那么不讲道理,不停把他往巨硕的几把上套。康科一直不肯射,抓着不停高潮痉挛的身子狂顶。
子宫和前列腺同时被疯狂刺激,最开始修还能求饶说“轻点、慢点”,后来整个人都像被操坏了,只会发出高亢但破碎、混乱的“老师、老公、爸爸”。
啪啪声持续太久,修嗓子叫哑了,连哭声都是哑的。
凯森听不下去了,大声叫骂:“我草,康科!你他妈轻点草他!自己是不是人心里没数吗?”他也怕堂弟被操死在飞行器上,色情派对变成凶案现场。
“赛、维逊……赛维逊……”修轻轻地叫他的中间名,“射给我。”
康科用力吻他,恨不能把他整个人都吞下似的,把那尖翘鼻子都压歪了。他射精时,还是会抖,额头上青筋都凸起。
几把从女穴里抽出,浓精也跟着溢出来,挂在穴口,红红白白淫靡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真像小动物一般,抱着康科的大手舔吻。把他伤口的血都吮干净了,只留下一条绽开的伤口。底下隐隐能看见金属材质的机械体,连经络似乎都是电线和真正的血管、韧带的糅合。
Enigma康科真死了。现在草他的是机械人康科。
修突然好后悔。
他不懂什么是爱,所以第一次被爱时一直试探、索取、推拒,甚至用想他人用死亡来证明这份爱。以至于现在他自己都不清楚,康科到底算活着,还是死了。但他不知怎么倾吐这种愧疚,只得晶莹着眼睛,把他的手放在脸边,问他:“老师,你痛不痛?”
康科没有回答,心脏快被涨爆炸了。他有着人类肉体时,都没有如此激烈的情绪。他满心都是:我真爱他。哪怕他是一根尾巴、一个杯子、一根草,或者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把我踩到泥土里,把我砸得稀巴烂,我也爱他。
19.
“哈哈,草了,你竟然问他痛不痛。”凯森那边啪啪的,他喘息粗重,话还不停:“相信我,你让他痛,他只会爽到。”
修和康科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康科垂手,把漏出修小穴的精液一点点戳回还没合拢的洞里。修还认为他在帮自己清理,温温柔柔地,用大腿蹭抚他的手臂。谁知道他的下一步,就是把人双踝一并,攥进手里,倒提起来。他站在沙发上,修被他像提一张被子一样,吊在沙发外。
修被倒吊起来时,整个人都懵了。
趴在窗台的克里尔,以及趴在他身上的凯森,同时仰头,也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康科把人拎着,上下抖了两下。
修没懂,克里尔没懂,凯森看懂了。
他大骂:“你他妈有毛病啊?有这么受孕的吗?”
20.
从皇城到加斯加卡,飞行器需行驶半个星球。
他们在第二天清晨抵达。
下飞行器时,一阵潮湿酷热的海风席卷。
热得西装革履的一行人都恨不能离对方远点。
康科除外,他非要和修贴着站。
21.
这座孤岛东面,是生机勃勃、土地丰饶的热带雨林。西面,则是寸草不生的荒漠地,发射火箭以及做武器实验的绝佳选址。二者被中间一道巨型山脉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皇家机场在东。按照修制定的行程,他们将在这里停留一天。
罗斯1号坠毁,消息已传到了皇城。
动植物保护基地里。
修通过光脑——一个金色臂环,向父亲汇报情况。
越先进的光脑,成像越清晰。此刻父亲就像站在他身边,陪着他散步。
“我的任务完成了,爸爸。”修头戴花环,橘、白与蓝色花朵秾丽喧闹,墨绿的花枝打底。其中一朵蓝色虞美人开繁了,懒懒垂在他额边。“凯森心都碎了。”说时黑眼睛沉沉撇着,有些忧郁。
父亲今天披着发,衣着也宽松,一条飘垂的丝巾,挡去许多杀伐和风霜。
他突然讲起自己和四皇子儿时赛马的旧事。
修有些心不在焉。这是他第一次光着脚,踩在真实的泥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