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坦桑格听完微微怔住,又不自觉开始咬自己下唇。他这次下嘴真是狠极了,所以我顾不上别的,赶忙起来把拇指插进他嘴里。别咬,别咬,我说。他竟真没再咬,随即探究地、怯怯地顶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指甲,舔完指甲,又去舔指头的肉。

“很新鲜,这是怎么弄的?”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回答,舔过我手上被信物割伤的地方,“不是我咬的。”

“不是我咬的,”他神经质地重复道,“但你或许没注意,手指是你的性感带,莱底希·塔林;你在发抖。”

“我听你的老师说过,你有灵巧的双手,除了剑以外,你掌握许多兵器跟暗器。”因为要说话,坦桑格便没有继续舔,只是将嘴唇贴在我手边;手指让热气轻碰的感觉很奇怪。他接着说:“对战握着兵器的时候你是种什么感觉,用这么敏感的手?兵器交抵的时候呢?恐怕不只是盯着钢铁擦出的火花星子吧?你常让对方感受到威胁和战栗吗?他的战栗会透过兵器传到你手上吗?这时你觉得爽吗?那种想射精的爽?”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跟别人爽过几次了,初精想着谁弄出来的?这些我也都不知道。你第一次梦遗就该离开那狗屁训练城堡,摸进我的房间。我很好操的——你已经知道‘操’是什么意思,对吧?‘骚逼’呢?我是个很好操到的骚逼,只要你对我说几句,这几年你没忘记我,想要我,我就是你的了;如果有人要碰我,我们可以一起杀了他,就像那天一样。”

坦桑格对着我的手吹气,越说越兴奋,面颊翻涌动人的红晕,眼睛像一直在笑的。所以当那种恨意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脸上,割裂感使我明白,他的状态比那年更糟糕了。我那时还不习惯他的疯病,下意识地避开这双被怒火和烛火烧得通红的眼睛,这令坦桑格更加生气。他特别生气的时候,反而不大瞧得出来,更不哭闹,眼里那样怨恨,嘴角却勾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们直接来做些肮脏的事吧,”不等我回话,他宣布道,“总得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他的力气很大,比我想象的大。我之所以得知这点,是因为我被他摔在床铺上,伤到的左臂着床,穿骨的疼痛让我差点跳起来。坦桑格很得意。“我一早就瞧见你受伤了,”他说,“但我不做帮你止血那样的的蠢事,唯有疼痛……疼痛和肮脏的秘密,才让人记得住呢!”他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秃鹫一样紧盯我的伤处,仿佛把那里剥皮去骨才是他的宗教、他的信仰,他这几年为这一个目的活下去的。我短暂地对他产生了恐惧——不过也就那么一下,因为当我的血重新渗出来,坦桑格只是又怯怯地、仔细地舔了上来,那轻柔的架势,不同于他对待任何宝石皇冠的粗暴态度。我甚至想,他有什么错呢,弄伤我兴许只是也想替我舔舔。

弥凯拉。

但同时他的手……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的手开始隔着裤子摸我的阴茎,手法是很细腻的,但那时我的贴身衣物像训练服一样,也由见习城堡统一发放,布料可不怎么细腻。在这样细密的摩擦下,我多少感到了疼痛。至于坦桑格呢,他的手接触到的是更为粗糙的外裤。他很快不耐烦起来,解开我的裤子,用手直接覆上去。

“这里长得也不错了。”他满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当奇妙的触感,我想,手似乎比我从前握着的时候细腻,但茧的位置表明那曾是一只用惯了剑的手,并且显然也极习惯使用别人的阴茎。这反差令他格外地……性感。略显粗糙的皮肤,温热并非汗津津的,如要打个比方,我知道有一些人喜欢让伴侣的发梢或胡茬擦过自己的嘴唇和脸颊;清冽的、浅淡的刺痛。

至少在这个时代,至少对我来说,没有人比弥凯拉·坦桑格更性感了。但是我呢,我推开他,制止那只手,也不让他再给我舔伤口。“陛下……我没有经验。”我说。你瞧,我当时的确更晓得自己要什么,承担不了什么,同时直白得伤人,远没有现在油腔滑调。他转过来舔我的嘴唇,起先还笑:“你最好是没有,不然还想和谁?”但当他听到我今晚不想要,而是预备等白天和他谈谈,他整个人僵在那儿。我趁机抽身躲到门边,和我同时抵达的是坦桑格的枕头,软和的、充盈着羊毛,边缘缀着毒物般鲜妍的缎带。我拿手抓着,避免它落到地上,不过更多的枕头接二连三向我砸来。我既要躲开它,也要将它夹在腋下、顶在头上、撂在没渗血的那边肩上防止弄脏它,怀里抱着、手上抓着,最后放不下了,膝盖间也去抵住一个。我像一个打扮花哨、手忙脚乱的宫廷弄臣,脸被油彩完全填埋,却不好大声喘气。任何人此刻见了都会笑出声,但坦桑格丢干净枕头,伏在床上,将脸埋进被子里。于是他压根见不到这一幕,丝毫不为所动。我艰难地蹦过去,将枕头一个一个重又放回床上。“我先走了,陛下。”做完这些,我轻声说。坦桑格连“滚”也不和我说。我从门走出去,果然先前聚在别处的护卫这会儿严实地把守在门外,坦桑格显然全都安排好了。尽管如此,见我出来,人人神情都是一滞。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看向自己不整的衣衫、散开的腰带。不过卫兵的嘴像被无形的什么东西封住,最终不发一言。我请其中一个带路,将我带回我的老师和同伴身边。我们走出几步,我问那名年轻卫兵:“国王很令你们害怕吗?”

这时他受到约束的脸上才有了波动。我赶忙道:“随口一问,我不讲给别人。”他还是没敢作答,反过来问我:“你不怕吗?”我想了想:“我对他持有的感情很复杂,但不怎么怕他。”

“抱歉,”我停下脚步,“我们回去。”我没有理会惊讶的的护卫,调头就走。我建议门口的卫兵站远些,尽量不要听屋内的动静。然而只是一些建议,我那时无法左右国王卫队,也不知道坦桑格下的是何种命令。我回到屋内,掩住门,背靠它站好。坦桑格的脸仍埋在被子里,红发被阴影分割走大半,晦暗不明。我突然恐惧起来,不是对于他;人怎能做到一动不动,他的心脏还跳动着吗?

我说:“陛下?”见没有回应,考虑过后改口道:“弥凯拉?”他说:“不准用那个名字。”我松了口气:“弥……米拉?”他没有驳斥:“你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我说。

“不再继续做个好孩子?”他说,“现在走我也许会放你一马。”

我的手交叠在身后,紧抠着门板。然而我装出平静的样子,轻佻地截住了他的话:“我自愿这么做。”

我仅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随后那头冶艳的红发冲撞地落进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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