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婚礼(2 / 2)

他睁开眼,有几根睫毛被汗液黏住,没能一并张开,使他原本微微上挑的眼角有了垂下的弧度,配上此时失神的眼睛,十分惹人怜爱。“第几轮了?”坦桑格问。“没有数,”我说,“不过看上去我要找些水来。”

我从他身上起来,不成想手脚都是麻的,狼狈栽了回去。他接住我,顺势将我抱住,连嘲弄的劲儿都没了,只顾抱着我。“又渴不死,”他说,“你要是渴了,就继续喝我的奶,然后把精液喂给我,射到我嘴里。这样我也渴不了了。”我反正暂时动不了,依言去舔他的奶,汗津津的,咸的。因为那里肿高了,再咬和吸大概会疼,便只用了舌头。“我又有感觉了,莱底希,”坦桑格茫然道,“以为那里被啃坏了,什么也不剩……喔,好舒服……噢!这是什么呀!”

其实他不光喜欢粗暴的,也喜欢暴烈性交过后,被小心翼翼对待。但他确实不应该再做了。我的手脚缓过来了,在他乳头上留下结束的亲吻,告诉他虽然我没喝过精液,但很可能会像汗液一样,越喝越渴,所以还是要给他水,不是精液。他像出生不久的雏鸟,都站不直,硬要粘着我。“我跟你一起去。”他说,又缓了一会儿,撑起身体把衣服往回拉好,那些掉落的饰品随手塞到袖子里。我收好他没被扯断的袜圈——刚好和以前凑成不同色的一双,把他搀起来,去后面帮他整理,衣服上全是跟地面磨蹭出的褶子,好在有布料垫着他的背没有磨伤。我刚才是做得太过火了。

坦桑格去桶里舀了两勺水饮下,就着剩下的洗了把脸,等水被吹干。

“还是擦一擦,”我说,“天变冷了。”我让他用我的袖子擦脸和头发。他半眯着眼,由着我摆弄。“莱底希。”他忽然叫我,然后吻了上来,头发半干不干,满是香甜的水汽,蹭着我的鼻尖和脸。我停下手上动作,握着湿乎乎的袖子抱住了他。在接吻时越过坦桑格的肩膀,我看了眼他背后的圣堂,不像来时那么明亮,灯熄灭将近一半,就也没了回去的兴致,问他接下来还去哪里。他想在王城随意地逛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下身,以及里面地上的痕迹?”我问。他臊了臊:“管它呢。”

我去衣帽间取了祭士们备用的黑斗篷给坦桑格罩上,没有牵马。我们先沿着主街道走,远远看见了巡逻的卫兵,于是绕进小路,算得上驾轻就熟。在一个巷口我们甚至看到了约丹斯·雷纳。他像是有所警觉,往这里望了一眼,不过在他转过头来前,我们已藏好了,影子也收进建筑的阴影里。坦桑格轻轻哼了声,好像很得意。我用更轻的声音嘘他。

我们往灰街和城区交接的部分走。倒不是故意循着刺激去,只是此时主城是宵禁时间,只有那里较为热闹。果不其然,街角搭起小小的木制戏台,没见过的剧团正在演出。我和坦桑格裹着斗篷,将脸藏在尖帽子下面,在人群里挤得一席之地。我看了看,演的都是贵族闹出的笑话,有些确实发生过,也有以讹传讹来的,不过看那些民众的反应,也就图个热闹,无论公爵男爵,让他们找到乐子就好。我问坦桑格要继续看吗,他点点头,抓住我的胳膊,显然好奇得很。我们见到的第一幕——过去已演完一半,是理查·拜因怕老婆又要在外撑颜面闹出的种种事迹,只有八分之一是真。第二幕里,两名我认识的骑士为一个贵族小姐大打出手,一个说同她睡过,另一个也说同她睡过,闹到后来,发现睡是睡过了,对方其实是小姐的同胞哥哥扮的,且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是要借两人的性器比较一番,好去给狐朋狗友说笑用。

我这才发现,今晚的演出不仅包括世俗剧常见的荤段子,演员更是时不时直观地用身体娱乐大众。“小姐”掀起色彩缤纷的裙摆,露出未着寸缕的男性生殖器,夸张妖冶地嘲笑我的两名同行,仿佛同时嘲笑着观众。我移开视线,往坦桑格这边看,发现他也在看我。“自觉些好,爵士。”他语气轻快。

大致明白这是怎样的节目之后,我准备和坦桑格离开。出了人群他拉住我,复又望向台上。我顺着他看,见台上走来一名演员,戴长长的红色假发套,面庞在男人里算是清秀。我知道他在扮演坦桑格,但因为差距尚远,还是很难将他们联想到一起。

但对不熟悉坦桑格的观众们足够了。他们吹起了口哨。演员妩媚地环顾一周,一手抚上他那也可算是十分有料的胸膛:“见惯了刀剑插进敌人的肉里,寡人的肉体却还完璧如新;瞧见多了殷红的血,便觉黄白的浓精更是稀罕。我征战数年又治理国家,身体早已熬得丰满熟艳,却还守着空房,不曾尝过男女之欢?可是,男女之欢?那如何可能?我的胸脯足以哺育这个国家,桃臀更是万里挑一,致使女人见我只会把我当作女人中的女人,暗羡我不动声色的风骚,哪会允许我使用她的肉体,来满足我畸形的性欲?男人……噢……男人,我走过哪里,男人纷纷对我升旗,把我当作他们可以合法操弄的母亲,在父兄不在时解带宽衣。我的胸脯要流出奶和蜜,用奶和蜜喂养这群肮脏下流的东西。不能够、我厌弃他们,可臀部像熟透的蜜桃,过了期便会炸开。汁水弄脏底裤,叫我如何端坐王位?”

“走,”我说,“白天我会找人调查他们,接着…有必要的话。”他说:“你怕我直接上去杀人?你看,是他们不放过我。”“我很抱歉。”我说。他回过头:“怎么是你要道歉呢?”

坦桑格说他想继续看,我们于是攀上对面屋顶,远远地看了下去。

演员仍在自说自话。“那天我的淫液泛滥如洪,把王座浸得黏答答的。群臣在下面品味我多情的模样,心里指不定要把我干成什么样呢?啊,我厌恶他们;啊,我想给他们操。”

“我才不想。”坦桑格说。我说:“嗯,我知道。”他欲言又止,想说的话硬憋了回去,小声嘀咕:“你知道就好。”

“所以我决定给自己寻觅一个丈夫,”演员假扮的坦桑格说,“要年轻得像一只白鸽,漂亮得像一个春天,轻捷得像光和影子,英勇得像涨潮的海,还要对我忠贞。他必不使我生厌,必不把我当意淫的母亲侵犯,而是将我作为妻子疼爱。可,哎,说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我真正想要一根年轻的鸡巴,来堵我痛痒不止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坦桑格凉凉道:“他们果真爱你如初,净是些好词。”我无奈道:“应该没这么简单。不过我其实也要问你,你更喜欢我还是我的鸡巴?”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用手背试我额头的冷热。“我怎会嫁给一个拿自己和鸡巴比的人,”他说,“实在愚蠢。”

我是故意要分散他的注意,当然顺着他说:“只说年轻那些的,确实也没提到聪明?总之我想知道嘛。”他拗不过我:“鸡巴不也长在你身上?你要切了鸡巴……哼,确实也稍逊一些。”我哈哈笑着,听演员又在说他的台词,嘴上还在笑,心里马上变得冷冰冰的。

我的预感果真没错。演员继续道:“南国美丽的公爵遵循乱伦的传统;姐姐和弟弟,侄女和叔叔。他与他的祖先如出一辙,和自己亲弟弟睡在一起。公爵是头狡黠的雄鹿、受欢迎的母狮,女人、男人都唾手可得。他却也被年轻的鸡巴征服,矜持地只对橘树摆动腰肢。假如我得到那个弟弟,塔林的莱底希。如果我得到他,是否能填补这漫漫长夜?我的乳房将流出南国的蜜,屁眼即为甘冽清泉,我会被爱情和白浊滋润,变得人人都想啖上一口;令他们发疯吧,我厌恶他们,我只用雌伏在一个人底下,便能得到被千万人操的快乐。”

所以轮到我否认了。“假的。”我简短地说。“我知道。”坦桑格说。但他马上觉得不能轻放、得再让我哄一哄:“……我又怎么知道你们做过什么?”

我直接亲了他,堵住他的嘴。我觉得我那个亲哥也很倒霉,不过他不在场,不需要安慰;假如他在场,大约会置之一笑,敲对方毁谤费。威尔玛凡事向钱对齐,虽然有损他那张洁净典雅的脸,但我希望坦桑格也学会这样;这个东西可以不是钱,但总之他一定得看着什么,才无暇考虑其他。

“我如果不表现得这样可怜,你就不会理我。”坦桑格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我将手伸进他的腿缝里,他立马夹紧了,喜不自禁地用腿根磨蹭。“陛下,我也需要学习嘛,你可以教我怎样让你高兴。”我说。我承认他是暴君,但也真心认为他可怜,不过这话我不会说的。我会问他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跟我做爱,是像个成年人那样爱着我,还是幼鸟那样依赖我,他犹豫我是真的想要他,还是单单只同情他。答案分明摆在那里,我们却无法全盘相信。

当坦桑格被我摸得达到一个小高潮时,台上的演员也在挨操;不是说剧中被操,是他真的在被赏钱多的观众操。其实那些煽情的台词、和无论剧情进行到哪里、都要往自己的奶和臀部靠的用意,中途便很分明了;他是在兜售自己,好叫观众按捺不住,对他产生性欲,借此谋生而已。

“我以为他们真准备找人扮出个你来,”坦桑格说,耐不住高潮地发着抖,蜜色的眼睛却幽深地注视台上,“然后狠狠干‘我’,结果没有;看来即使在不上台面的卖春剧里,也没有人替代得了你。”他这话,语气酸酸像在妒忌,可我知道那是告白,说得我心绪一乱。“你拥有当世无双的我。”我说。他浅淡地笑了笑:“不用别开视线,今晚我特别允许你看,看他们怎么操‘我’。”

“不如我直接操你,”我打断他,“你还可以吗?”

尽管只有月光,他的耳朵还是明显红了一红。“你简直是……怪物。”他说。“多谢啊,”我说,“话是这么说,白天我不一定爬得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将他头发卷在手上把玩。“他们做得很过分,”我说,“但他们不是你、成不了你,今天扮你,明天可能扮爱神、后天是拉路斯,前朝的性感尤物,总之哪个有噱头、够引人瞩目就扮哪个。他讲那些台词、引多人操他,你还不是只会被我上?但我会找人警告和管束他们,做些必要的惩罚。这样你觉得可以吗?”

坦桑格站起身,转头要走。我以为他生气了,没想到他回头看我:“走?去接着操我呀?”

我赶忙跟上。他越走越快,到最后简直在跑,似乎要往城堡依偎的山丘的方向去。我却看这个身影入了迷,脚步不由得慢下去。他转身看我跟到了哪里,褪下兜帽,露出嘲讽的神情:“刚不是很行的吗,莱底希。”我笑笑:“抱歉。”快步朝他走去。这次他脚步放慢了,但仍很轻捷,边走边说道:“今晚我心情好,本就没打算同他们计较。”

我犹豫片刻,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一直这样想,我们可以永远像今天这么快活……不!我答应你,会让你比今晚更加快活。”有一瞬他是心动的。他低头拨一拨不听话的头发,缄口不语,再抬起头时,阴翳的感觉却又回来了。“不,”他说,“只要我坐在那个位置一天、被那么多双眼盯住一天,我宁可他们畏惧我、不要爱我。我感到……恶心。”他把嘴抿得薄薄的,看上去全无温度。他终于重新注视我,打算迎接我的目光,跟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莱底希,你哭什么?”

嗯?我起先不明白他说什么,直到嘴上感觉有一点儿咸,抹了把脸。我对自己感到恶心。离开南境时没哭,看弥阿丽夫人的戏没哭,伊莎·契汀坠亡时没哭,还有许许多多的时候我都没哭,却在坦桑格面前哭过两回,两次都是结婚,不应该是多悲伤的时刻,明明前一刻是高兴着的。我试图弄懂我为什么在哭,却被更大的悲伤所掩埋。但我不能哭更多了,坦桑格会担心。和上次不同,我很快调整好了。

“米拉,我想问:你是自己想坐上这个位置?如今依旧想?”我说。“当然不,只是我那一半的血对他们有用,”坦桑格回忆道,“不过——虽说我的意见不重要,倒也的确被问过一回,我当时是同意的,又不会比之前更糟糕。”

他神色忽而狠厉起来:“可是莱底希,你告诉我,假如我不再是君主,拿什么叫他们怕我?如果从那位置下了去,你要离开我的时候,我连捆不是都无法捆住你?”

我想,捆住我的不是权力,是我自己的心;他该信我的,他也被他的心所捆缚,可怜的弥凯拉。这时我想清楚了,刚才为什么在哭,因为我了解到一件事情:无论我们现在看起来有多快活,这样下去我都无法真正拯救他。而无论我多想让他更快活些,他的眼睛里都流露出那种纯粹的悲伤。我想起那日和伊莎·契汀的对话。

得想个办法,但不是今晚。今晚我只是走过去抱住他。然后,那之后我有事外出,顺路回了趟南境。我问威尔玛,是否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我的哥哥好整以暇,宛如猜到我要说什么。“来谋逆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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