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春天(2 / 2)

“你们是怎么失去他的,”我问,“假如你没有说谎,他后来怎么成为的疯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玩腻了吧,”他随口道,“他总是挂着廉价讨好的笑,像个真正的妓女似的了。当然喽,我知道他是装的;他以为我们看不到,背过人时,那个冰窖里待过一样的眼神,每次被我瞧见这个,我就感慨他心里偷藏了一匹野马,想操他了。但大多时候,他跟别的妓女差不多了,最主要是身子长高变宽,不比从前可爱,穴也不再那么紧。有个绅士老爷看上他,用几头驴买走,后来又把他往上送给某个骑士老爷,换了座小磨坊。那几年他勾引人的本事显然长进不少,早知能换座磨坊……当年他还哭着求我们别把他送走,但我知道小浪蹄子在想什么。”

我于是问:“你认为他在想什么?”

“像他这样的,即使把我们称作‘丈夫’,也不会守贞。他流那样大颗的泪,因为绅士老爷有见不得人的癖好,以及大小眼的毛病;假如见到像您这样一表人才的人物,巴不得换两条最性感的长袜、转投您的怀抱才是。”

我说:“他的确会喜欢我。”这在他眼里变成了吹捧奏效的表现,进一步殷勤起来。我再次问:“那位老爷有什么癖好?很难想象那个残暴的坦桑格会给吓得哭出来。”“宠物,”他知无不言,“绅士老爷养很多宠物,冈昆的猎犬、矮种马、少女和少男。他让宠物们一块儿‘做游戏’。”

“噗,”我笑了出来,似是很解气和高兴,“他给狗跟马操过?那时候也会高潮吗?那后来用磨坊交换的老爷,会要狗玩剩下的?莱底希·塔林知道吗?”

“那是个外乡老爷,很容易瞒过去。”他解释着。他不知我为何用嘲笑的口吻提莱底希·塔林;在他看来,我们属于同一个阵营。他摸不清底,便圆滑道:“爵士大人么,厉害归厉害,就是太单纯遇着他;弥凯拉从小就很会骗人了。”

我笑笑:“也对,他用已故母亲的名字做姓氏,我还当他母亲对他有多好——真是挺会骗人。”

我将注意拉回到眼前。坦桑格犹自紧张。“假如我发现你在骗我、其实还是恨我?”他问。

我说:“首先因为我不恨你,你从哪里找都发现不了。”他脸色好了些,去吃完了东西,过来检查我身上被他揍出的伤。

“好啦,伤得很轻,”我说,“你打得有道理,我都不怪你,这会儿怎么不干不脆起来?”他理由倒是可爱:“你现在身边只有我了,多少要对你好点儿。”我盯着他放在我身上的手,:“想摸摸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脸一红,接着一副像在说“反正你都送上门了”的表情,避开敷药的淤青部分,顺着肌肉和骨头摸。他的手仍旧粗糙,长茧的部分刮着我的皮肤,痛是不痛,有逐渐被打磨蚕食的异样。我说:“你看上去很满意。”他这回倒坦率,羞赧地点点头。我叹着气:“你不觉得,你原来对着个小孩儿,说等他长大一点就和他上床,这个风险太大了吗?万一我长歪了、长得很矮,或者看上去好端端的其实阴茎很小、早泄?”他被我说得一愣,继而不耐烦道:“你这不是长得挺好,非要我夸奖你很会长?要是鸡巴小……我只好试着夹紧些?”

我想调戏他的,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接着鼻子一热。“擦一擦,你流鼻血了,”他更嫌弃了,摆出副成熟架子,居高临下地审视我,“你是个躁动的青少年吗?”

“……对不起。”我说。但他太好色了——我在心里补充。

摸完肌肉和骨节,他继续摸以前的伤,大部分只留有浅浅的印子。

坦桑格忽然想到什么,让我转过去背对着他。“威尔玛·塔林,狗东西,”他说,“这是鞭子造成的?你们是真打?”我说:“那么多将士盯着,骗骗你的探子还行,自己人骗不过去嘛。”我转头看他,他脸上半是难过、半是蔑笑:“我早就说,你不如来操我,就亲一口挨这么一顿。”“真操了你,我被打死也说不清了,”我连忙说,“况且这也是为了算计你,你该生气才对。”

“你叫我气太多次,已然没了力气。”他说。我忍住笑:“那你只好对我好一点儿了。”

“嗯……”他像听进去了,过来舔我背上的疤,舌尖又小又热。他嘴角和喉咙严重撕裂,舌根也肿得很,但不妨碍他稍稍探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勾引。我想这样下去,我非得想操他,但现在不行,我没有欺负伤员的兴趣。

坦桑格兴致正浓,应该不打算停。我翻身坐回来,用嘴替我的背部,接下他因为失去倚赖、陡然停住的舌头。他怔了怔神,然后开始舔我的嘴。

“…莱底希,”坦桑格叫我,“想做。”我回亲了他一口:“你也知道不行,忍着点。最起码……等马找到干净的溪水让我洗个澡先?”

坦桑格挑起眉毛。“在这个产妇会在羊圈产子、河里漂着尸体的时代,娼妓用干草擦擦下体就会接下一个嫖客,就是夫妻也会在劳作得一身臭汗后随性干上一发。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样的时代,如此干净的你才是不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那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最起码你吸完我的鸡巴,还有胃口吃饭。我最喜欢你了,可不要饿着你,被关了这么久最好吃饱了长些肉,操起来更舒服……另外我刚才就想问,明明肌肉减退不少,别的地方看起来都很消瘦,这对怎么还这样大?”我好奇地托住他胸前的奶颠了颠。

坦桑格一时失神:“我天生就大。”这次我心理有准备了,不至于头脑发热,令鼻血再冒出来。“呃…感谢?”我说,不死心又问了句:“那屁股也?”他冷静道:“你摸摸看?”

我说我一旦碰了,手就会黏住,继而是整个身体。他会像蛛网的主人一样吃掉我。我不怕被吃,我是怕他撑着,没愈合的小穴像暴食的肚子那样裂开。他说:“你简直还是个小鬼……”游移地打量我:“你变活泼了,不是我的错觉。”“因为我很高兴,米拉,”我说,“这下我完全地拥有你了。如果你愿意,你也拥有一整个我。”

“划算吗,这种交换?”坦桑格问。我反问他:“怎么不合算?”

“……我跟你不同,”他把手搭在我手上,不让我从他的胸上移开,口气变得有些软弱,“我是很受欢迎,但是都不想我做他的恋人或妻子,甚至更喜欢同别人分享我。我在眼前被别人玩得越惨,他们接手时干得才越狠越高兴,我每次都很痛、不想做了,可还是被说成是荡妇,要找更多人来塞满我。而你是特别的人,你也知道这点,他们把你藏在心上;如果真得到了你,那就更得好好把你藏起来。你想要我,本身就是容易的事情,就像我说的…你只要主动说一句话,我就是你的了。”

“我特不特别,我可不知道,只有你才这么说,”我说,“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对你,难道不是因为你特别漂亮,又对人不感兴趣?心知肚明你在身边待不久,变得既想要你又恨你。在你离开之前先把你往死里玩再主动丢掉;跟别人分享你,那样你看起来更像一个荡妇,不论用来强暴还是失去,心里都更过得去。”

我觉得我很恶劣,看着他这可怜的模样,内心居然更想操他。我其实有一点了解他们的想法;或许我说得不对,坦桑格就是带有那种魔性,越凄惨便越妖艳、越引得人想去摘。当然这话我也不会告诉他,就像很多事我不告诉他一样,比如口口声声说做过他“丈夫”的那个人,第二天被发现死在路上,肢体残缺不全,像是野狗吃的。当然他碰到的也可能是纯粹的人渣而已,不管对谁都这样。

为了避免最后真演变成凌虐伤患,我把手轻轻从他手底下抽开,放在他的膝盖上,这种不会让我联想到性和肉欲的、坚硬的地方。我对他说,我的不同是他赋予的,因为他喜欢我,我没道理恨他,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地迫害他;而无论是谁,被他这样坚定地喜欢过一回,都会贪婪得不想放手,所以我的最终目的是完全拥有他也情有可原,这有什么奇怪。

我问他还想要问什么。他摇摇头,轻声问我:“莱底希,真不想玩我的屁股?”

“想;现在不行,”我重复道,“啊,也先不能这么叫我了,帮我取个别的名字?‘米拉’倒是没事,弥凯拉一般会被缩减成米加或卡埃利之类的吧?不要因为你喜欢我的名字就继续那么叫,会暴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火气一下子又回来了。“那莱德希,拉德利……”他说。“省省吧,带口音说起来可不还是一样的?”我说。

“你不会想叫‘理查’吧?”他讥讽道。

“……别,”我说,“到南境还有时间,你慢慢想。”

“我不去南境,”他说,“你把我换出来,难道就是想骗我去你的大本营?那里人人都爱你,我一旦和你争吵,人人都会向着你,我可谓孤立无援。本来还有托比,可我提前让他回了乡下躲起来,风声过了才能找他;他还帮我收着你送我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总之我不去。”

“不,我们之后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甚至契汀和我提到的阿格曼和‘金色庭园’。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去南境把身体养好些,度过接下来的冬天,我换你出来又不是要你死在路上……去找约丹斯·雷纳也行,因为你的战败,他的父亲失去了头衔和大部分资产,但他是个正直的、德高望重的人,效忠的君王又已经死去且无子嗣,故威尔玛保留了其家族的土地。还是说要去找契汀家的人?他们的封地没有遭遇战火,现如今应该发展得不错。”

见他有所松动,我进一步游说:“你讨厌威尔玛,但你或许会喜欢黎丝卿。此外还有一点——我想让你亲眼看一下南境的春天。”

他迟疑着同意了。

我问过属下,如果没有那个人或者别人,疯王还会存在吗?

即使是当时,我也不敢打保票,他性格里确凿有不知先天还是后来形成的偏执的一面。我不能肯定这之后他会不会好点儿,能否当从前的自己已经死掉,重新成为一个自由且相对快活的人,但我知道我不会比此刻更盼望春神能早一点回到南境、更想见到坦桑格眼里久违的春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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