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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渊底,灵气稀薄,魔煞浓厚,野兽和植物都因此而生了一副古怪扭曲的模样,连一根草的根部都生着极细的赤黑须根,若是有碎肉洒落便会被它们卷走吞噬。
江眠站在洞窟口,试着用了一道最基础的净尘诀,随着周身尘埃被涤净,他的脸色却反而凝重了起来。
在这断魂渊里使用术法,消耗竟是平时的一倍,且此处灵气杂质过多难以吸收,若是以术法对敌,那么以他不过筑基的境界,转眼便后继无力只能任人宰割。而就算是魔修,大抵也不敢将沾染了灵气的魔煞引入体内。如此看来,要在断魂渊里存活甚至逃离,要么境界高深不在乎翻倍的消耗,要么……
江眠背后不远处的洞窟里,细碎的喘息和呜咽声陡然扬高,秦九迷乱的尖叫和黑麒麟的吼声毫无征兆地冲入江眠耳中,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去注意那边动静的江眠只得苦笑着又躲远了点。幸好这一带大概是那只黑麒麟的领地,哪怕有着一汪清澈的水潭也没有任何魔兽敢靠近。
洞窟内,堪堪捱过一阵滚烫高潮的秦九喘息着放下双腿,让湿淋淋的屁股从黑兽的鸡巴上滑了下来。
今天这只怪物的阳具似是一条条粗糙的肌肉束聚拢而成,根部粗壮得秦九根本握不过来,肌肉束收拢处的龟头虽然不大,但却翘着一个险恶的弧度。怒张的龟冠下面还生了一层硬鳞,每每抽离都刮得肠中黏膜一阵阵地抽搐喷水。
待到阳物完全撤出,秦九才长长出了口气,瘫在石床上半捂着饱胀如怀胎三月的小腹运转起了功法,将浓精里浑浊的灵气煞气尽数吸收。他臀间的穴眼张着一个小口,源源不断地喷出已无作用的兽精,令他的腿根处染上了一层腥臭的白浆。
黑兽用砂纸似的舌头舔了舔秦九慢慢恢复平坦的小腹,焦急地低吼起来。
秦九睁开眼睛,低低斥道:“……蠢货。”
这怪物并非寻常魔兽,它生于断魂渊底,原形是一团几乎什么都能吞噬的黑雾。虽然也能化作实体,但在一个月以前它都没有固定的形态,每次的模样不是模仿别的魔兽就是把好几种魔兽的特征粗暴地糅合在了一起,他的鸡巴也因此总是长得不一样。
秦九以双修功法的特性引诱了这只怪物,又借双修过程一点点清除它灵台内混乱的杂质,这才让它逐渐学会了听人说话和稳固形态。
只是它学的太多太快,不知何时从何处看了来其他魔兽之间的交媾与孕育,见秦九的肚子迟迟大不起来,便天天换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鸡巴操他,一门心思只想操到他怀孕,不论秦九如何斥骂都没用。
“要不是得留着你……”秦九按住黑兽的脑袋,喃喃自语,冷不防被黑兽用那条宽大粗糙的舌头裹住整副敏感的男根舔弄,口中未尽之言便化成了一声潮热的喘息。
“……来。”他懒懒地翻了个身,跪趴在石床上,抬起被拍打得从大片精斑下透出艳红的屁股,迎向了黑兽的阳物。这根鸡巴射过一次依然没软下去,肌肉束之间的凹壑上挂满了精浆肠液,黝黑的茎身被浊白液块蒙着,越发显得淫亮狰狞。
秦九握着两片糯团似的臀肉掰开,已经被摩擦成深红色的肉环软软张开一个小口,残余的精液如挂壁的酒水般黏着在肠肉上摇摇欲坠,又被兽茎碾成了黏腻的白沫。
“慢一点,”秦九抓住身下黏湿的皮毛,被悍然挤入的粗壮根部撑得眼眶洇红,“乖,慢一点……嗯啊!”
黑兽才捅进来就开始死命地往里捣弄,翘起的龟头顶着肠肉一路磨进去又飞快地倒刮出来,软嫩肠肉被这般来来回回地榨出肠液,弄得红肿肛穴竟似是在接连潮吹般地喷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秦九将额头抵在厚实的皮毛上挨了一阵奸插,终于受不住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性器。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被一对儿有两个拳头那么大的囊袋不断拍打,茎身钝痛酸胀得蔫蔫垂着,囊袋也瑟瑟缩紧,无力射出,稀薄精水只能跟漏尿似的滴落。
这一捂,淅淅沥沥的白液便淌了秦九满手,通红柔嫩的龟头在他带有薄茧的掌心被撞得来回滑动,蹭出一阵令他腰眼酥麻的快慰。
过了一会儿,察觉自己的男根又渐渐硬起,不再漏精,秦九便索性就这捂住性器的动作,用带茧的指尖揉搓起了自己的下体。
“啊……”只是以指尖抵住轻磨,细小湿润的马眼就倏地一缩,继而便喷出了一股精液。秦九浑身酥软,后穴剧烈收缩,整个下身都在突如其来的高潮里化成了一滩甜热的春水。
黑兽被他这么一夹,越发兴奋地低吼起来,胯下巨物粗暴地捣开咬紧的嫩肉,次次贯穿到最深处,比男人拳头还大上一圈的根部彻底没入,将通红穴眼撑成了一张合不拢的小嘴。
秦九被它肏得连指尖足趾都是热的,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呵出的热气黏湿得令他脸颊旁边的兽皮皮毛都萎顿下去了一块。
可即便爽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他却犹不知足似的,又开始抚摸自己的阳具。红涨的龟头中间,刚刚才射精的小眼还在颤动,整个顶端都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他却将整枚龟头握在掌心摩
', ' ')('擦,没一会儿就囊袋紧缩,又出了精。
“啊,啊……”秦九双腿酥麻,再也支撑不住地趴在了石床上。被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压上石床,固然隔着几层兽皮也还是挤着了他屁股里的鸡巴。黑兽咆哮一声,把滑出些许的肉棒重重捅回去,力道大得几乎用胯下鸡巴将秦九的下身都要顶起来了。
秦九的屁股下面被暴肏着,男根落在了兽皮上,被一片野兽毛发簇拥着,甚至有一缕黏湿的毛发恰恰戳进了他微张的马眼里,令他瘙痒难耐不说,还让身后的黑兽给肏得用男根将那缕毛发又吞进去了一些。丝丝痒意钻进了他尿道里,抠挖不得,他只能拨开那缕细毛,而后徒劳地用指尖去搔刮马眼。
可他已经射过太多次,稀薄的精水最后一次几乎是从红肿的铃口里流出来的,非但没能止痒,反倒令那条娇嫩尿道越发淫痒。
又一次高潮,秦九哆哆嗦嗦地夹紧双腿,这次却是从后穴里喷出了一股肠液。将他屁股翻搅成一滩狼藉的兽茎此时突然涨大了一圈,动作也猛然加快。过去数次交媾的经验让秦九知道这怪物是要射了。他勉力夹紧屁股摇晃,一边继续自虐似的玩弄男根,一边咬着嘴唇追逐被那沉沉撞击给捣出来的尿意。
黑兽垂下巨大的脑袋,伸出一点舌头,粗喘着舔舐秦九赤裸的脊背与散乱的长发。那粗糙舌面每舔一下,秦九都要战栗一阵,他浑身都因为过度的高潮而禁不起更多摩擦,但他也无力阻止黑兽的舔弄,只能低低哭叫着承受那条宽大的舌头。
不知又被肏干了多久,那黑兽终于吼叫着再一次将大量白浊痛痛快快地泄进了秦九的后穴里。秦九被满腹热液烫得扬起了脖颈,却叫不出声,只是急促地呜咽着。身下被他双手捂着的性器从手掌中露出半个龟头,清澈的尿水冲刷过瘙痒的尿道喷洒在兽皮上,秦九松开手指,在尿水打湿兽皮与地面的水声里松快至极地半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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