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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个，进来。”
云雨之声尽收后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江眠才听见秦九唤他的声音。
他垂着眼睛走进去，规规矩矩地让视线始终落在地上。秦九见状失笑道：“你还当真了？吓唬吓唬你罢了，你的眼珠子又不好吃。”
江眠这才抬起了脑袋。
眼前的景象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秦九虽披着一件不同的外袍趴卧在宽大石床上，但周身干爽洁净，并无精斑污秽。若不是他眼角泛红，空气里也残留着浓重的腥臊，方才激烈背德的人兽交欢竟像是从未发生过。
“别愣着，”秦九从纳戒里取出一只金丝木浴桶置于空地处，又甩手丢给江眠一只配套的小水桶，“去外面打水来。”
“是。”
江眠是已经淬炼过肉身的筑基修士，哪怕不好动用灵力，这样的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很快浴桶里的水就差不多满了。
秦九懒洋洋地爬起来，走到浴桶边把手放到了边沿上。
这只浴桶的外壁与内侧均绘有赤红符文，若是在道修地界，只需注入清水，它便会自动吸取灵气加热其中的水。但在这断魂渊里，别说攥取灵气，就连浴桶自身的符文都显得黯淡发灰，像是快要废了。不过在秦九徐徐注入大量灵力后，赤红符文再度鲜艳起来，桶中也逐渐冒出了热气。
江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在断魂渊里，只要使用灵力，消耗就是翻倍的，而秦九看起来却并不在意这种额外损耗，用了净尘诀后竟还浪费灵力热这么一桶洗澡水，这般奢侈的行为八成是有所仰仗……江眠余光瞥见那只黑麒麟，心念一转，想到了双修功法。
道修和魔修两侧各自都有双修法门，但只有万象魔域里的极乐天才有能够肆意转换灵力魔煞的特殊双修功法。思至此，江眠又看了秦九一眼，后者恰好刚热完水，也不顾忌有人在场，褪下外袍就翻身坐进了浴桶。
金丝木浴桶边热气氤氲，灵气逸散。江眠曾在八荒楼翻阅了不少玉简，他知道即便是极乐天的那门功法，也只能转换获取到的能量，而无法将自身的魔煞全部改换为灵力。所以……秦九确实是道修。
令江眠满腹疑问的秦九侧首看向这年轻人，见他心不在焉，似是神游天外，遂屈指弹出一道热水，正好打在了江眠额头上。
“想什么呢？”他有些好笑地问，心想这孩子年纪不大，性子倒还算沉稳，落入这绝境却不惊惶失态，见着了人兽交媾也没愕然作呕……又或许他只是本就木讷？
江眠被洒了一脸水，下意识要抬手去擦，却又迅速压下了动作，“回秦前辈，晚辈在想如何才能离开这断魂渊。”
秦九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然后细细擦拭了脸颊与鬓角。他没有接江眠的话，而是问：“你辟谷了没有？”
“尚未。”
“可惜，”秦九转过来盯着他森森道：“辟谷后的修士肉比较嫩。”
“……”
江眠哑然，秦九看了他片刻也瞧不出惊恐之色，只得轻啧道：“你这小鬼真没意思。”
一直安安静静蹲在石床边的黑麒麟在这时忽然站起身，踱了过来。秦九瞥它一眼，语气冷淡道：“你还没完了？”
黑麒麟闷闷呜咽了一声，庞大身躯瞬间化作一团黑烟。秦九冷眼看着它一点点向内缩拢，最后收缩至人头大小才停下，接着，这团几乎像是实质的黑雾就沉进了浴桶里。
秦九抿着嘴，脸上的不悦在下体被轻柔舔舐时散去了。他改了一下坐姿，双腿屈起，身体向下又沉一点，让刚恢复好的后穴暴露在了黑兽的舌头前。那条舌头立刻舔了上来。粗粝舌面刮过穴眼与会阴，舌尖往上一弹又啪嗒一下向臀缝中扫回去，挑弄得秦九囊袋发颤，被热气蒸红的双唇微微张开来，漏出了一声满意的哼叫。
江眠十分识相道：“晚辈告退。”
“慢着。”秦九却低喘着唤住了他。
江眠默然看着他抬起手臂，拢起泼墨似的长发，以灵力做梳草草梳落了发间湿意。而后他挽发取簪，将一头乌发高高束起，露出了整片细腻光滑的肩颈。
“过来，”秦九拖长了声音道：“给我捏肩。”
他故作轻慢的语调里分明压着笑意，显然是记着方才逗乐不成，打定了主意要找回场子。
江眠无法，只得上前去把双手放到了秦九肩上。他掌下的皮肤色若酥酪，触感温润，热意绵绵地冒出来舔舐他掌心，江眠一个晃神，手指几乎顺着那温热触感向秦九的胸口滑下去。幸好他及时咬住了舌尖，借痛楚定神后才十分不熟练地开始轻捏秦九的肩膀。
秦九自然察觉了江眠短暂的失态，他唇角微翘，似是得意，但这神态很快便隐没入了红潮里。
化作一团浓雾的黑兽在沉入水中后就伸出了舌头，方才它只是在细细舔舐秦九的性器与臀眼，现在则绷紧肌肉戳进了穴口。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左右扭动着钻开嫩肉，来回抽动着越舔越深。秦九本能地缩紧了后穴，却不料那舌头的根部立刻模拟出
', ' ')('了一张类人的嘴。那张嘴一口吮在他臀间，将整个肛口都给裹进去，像是孩童吞吃蛋羹糖酪似的热情吮吻了起来。
秦九惊喘一声，竭力咽下淫叫，浑身都忍不住绷紧了。捏着他肩膀的江眠立刻放松了手指，可掌下却还是传来了秦九吞咽时的肌肉震动，那片皮肤也愈加烫得像是要烧穿他的手心。
他不知道的是秦九也并不好受，被唇舌侍奉的快感本该温柔绵长，可黑兽的舔法却像是要把他的屁股给吃了一样贪婪。那根灵活有力的舌头不止甩来甩去地转着圈抽打肠壁，还弯起了舌尖抵入滚烫黏膜中，鱼钩似的一下一下往外勾扯。本已经恢复成内陷模样的后穴被黑兽这般舔弄吮吻了一阵，再不情愿也化在了那张嘴里，放松下来的肛口被粗糙舌面来回蹭出了一圈淫媚的深红。
“唔啊！”
一排类人的齿粒忽然贴上来在臀瓣中间剐蹭了一下，秦九猝不及防，差点从浴桶里跳起来，连带着江眠也被吓了一跳，“前辈，我……”
秦九横他一眼，斥道：“闭嘴！”却不知他自个正满面春色，眼中也含着粼粼水光，哪里还有半点摄人之威。
江眠满心无奈，他有意回避，可偏偏被秦九喝止了话头，只能在心里叹息若是早知如此，先前他就装出惊惶的样子让秦九看个乐子了。
水中，黑兽挤入秦九臀间，用模拟出的两排齐整齿粒不断做着咬合的动作。哪怕明知道它咬不着臀眼，秦九还是紧张地合拢了双腿。同时收缩的肠壁紧紧裹住了柔韧的长舌，又被它绷起的舌尖胡乱戳刺得软下去，任由它将一圈圈潮湿的黏膜舔了个遍。最为敏感之处虽然没有被这头蠢钝的怪物针对，但偶尔扫到几次，也足以令秦九渐渐起了一点兴致。
也罢，他半眯着眼睛想，总归是要借它之力的，若是能早些让这蠢货听明白整句的人话，那也是好事。
于是他道：“停下。”
舌头与江眠的手指一齐停下了。
秦九抬起沾满水珠的手臂，捏着一只圆肚瓷瓶的瓶口，伸到浴桶外晃了晃，“拿去吃吧。”他说：“虽然不是辟谷丹，可一天一粒也应当足够了。”
江眠绕到秦九侧边接过药瓶，躬身道谢。
“吃完了告诉我，”秦九摆了摆手，“可别闷不做声地饿死了。出去吧。”
等到石室里只剩他和黑兽，秦九也懒得从水里出来了，他以灵力将水再次烧热，而后便直接运起了功法。
最初就是被他以这套功法引诱的黑兽对这种灵力流动极为敏感，它收回舌头，直接在水里改变了形态。
水中黑影瞬间扩大，秦九一愣，皱眉低头看去，在一片涟漪中看见了层叠的瑰丽鳞片，同时腿根也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桶中水温正烫，可蹭进他双腿间的东西，却凉得他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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