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自己是能被爱着的东西吗?
萨菲罗斯睁着眼睛接吻,把蓝绿色的竖瞳睁得圆圆的,像是被擦得很亮的宝石,在昏暗的灯影下被亲的脸红。空荡的躯壳中被倾倒进一些陌生感情和情绪,多巴胺的分泌让他变得有些高兴。如果他学着别人的样子把安吉尔的照片也随身携带,把壁纸换成他们的合照,安吉尔会高兴吗?安吉尔……会‘爱’得久一些吗?萨菲罗斯不理解爱,但模仿爱的行为对他来说很容易。
他眨了下眼睛,顺从得张开腿,勾住安吉尔的腰拉向自己。
那么,我会履行……妻子的义务。
今晚的萨菲罗斯异常主动。
他把安吉尔从自己红肿的唇面上扯下,强硬得按着他,令结实的脊骨贴紧老旧的木质地板,昏暗的灯光穿过树影印在安吉尔被扯乱的黑发上,像一片波光粼粼的黑海。
萨菲罗斯骑在一颗金属扣子上,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喘息。身上是不常穿的制式内衬,新上任的男朋友不允许他赤裸着淋雨感染伤口,从军需补给中征用了这件保守的老派制服。他缓慢地拉起不甚柔软的布料,冷白的皮肉在上方寸寸展示,优越的胸肌随着上抬的双臂挤出惊人的弧度和乳沟,萨菲罗斯抿着笑坐在隆起的鼓包上,丝毫不担心把男朋友的作案工具坐坏了。
那颗扣子设计的位置正好,萨菲罗斯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舒舒服服地抚慰到腿间的凹陷处,女穴隔着衣物发烫,被主人轻轻磨蹭着。他感觉很好,喉间溢出轻轻的呻吟。
如果一切顺利,在安吉尔的预想中,他们会一起窝在床上,安吉尔可以讲讲他的童年,少年,青年,未来,谈谈他爱看的书,喜欢的星星。两人分享着一杯热巧克力,听听萨菲罗斯想说什么,任务结束之后去哪约会。
总之绝不是躺着cospy一具尸体,安吉尔试探性地抬起手想握住眼馋许久的腰线,被无情打下了,深色的手背甚至被打出一小片红。压在胯上漂亮的青年低头敷衍性地拍拍他鼓起的肌肉,让他耐心些,摸了感觉手感很好,甚至捏了捏。
好凶的老婆……安吉尔默默在心中流泪,可是阴茎不听话地一跳,硬得越来越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安吉尔……”萨菲罗斯眯着眼,抓起男朋友的手指,猫一样舔舐着,将指节深深含进喉咙,安吉尔的手指礼貌性得僵直着,任由别人来回吞吐使用,将指腹挂上薄薄的一层水光。萨菲罗斯将手指深深插进喉咙,想象自己将安吉尔的一部分永远吞入腹中,哆嗦着夹紧腿,用把安吉尔压到盆骨骨折的力度坐着他。
他指引安吉尔抚摸弹性极好的胸乳,胸膛的中心有一片暧昧的晒痕,被人忿恨得搓磨几下。他们经过一颗色素浅淡的小痣,在乳晕上轻轻点了两下敲敲门,划着圈将唾液蹭在凹陷的乳头上。萨菲罗斯喘息着,另一只空闲的手被安吉尔抓走放在唇边亲吻,滚烫的鼻息被拢进掌心,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一路吻下,萨菲罗斯的眼睛在暗处闪烁着,黑发男人蛊惑性得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冷白的手腕,用牙关感受腕管中鼓动的脉搏。安吉尔一边讨好男朋友,另一只手则趁机用粗糙的指腹搓揉玫瑰色的乳晕,将凹陷处按进弹性极好的胸肌里划着圈推动,用指甲轻轻刮弄几下,最后捏住整个乳晕向上提。他发现萨菲罗斯很喜欢这种微痛的感觉,于是多使了几分力气,萨菲罗斯耳廓潮红,顺着力道挺胸,乳头已经被捏出来了,敏感地翘在指缝。
萨菲罗斯被伺候舒服了,就不再追究男朋友的自作主张,甚至顺从地褪下裤子。但当安吉尔兴冲冲扯开所有该死的扣子,坐起来凑上去时还是被重新按倒了。
“萨菲罗斯——”他发出抱怨的呻吟声。
萨菲罗斯不为所动,连着囊袋一起将半硬的阴茎托起来固定在小腹,跪行几步用湿润的女穴蹭弄安吉尔的阴茎,成功让它惊吓性的一跳。安吉尔几乎是在惨叫了,他把后脑勺用力磕在脆弱的地板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他们没有润滑,但是女穴中有充足的水,甚至不小心打湿了安吉尔的腿面。萨菲罗斯喜欢一定程度的疼痛,所以装作忘记扩张,掰开女穴直接坐了下去,与主人的淡定神色不相符的是,腔道紧箍着青筋盘踞的粗大阴茎,每进去一段都能听见绢布撕扯的声音,越到深处越紧,萨菲罗斯的双腿颤抖着,一口气把安吉尔吃下大半。
“哈……好舒服。”萨菲罗斯骑在胯上,骨折未愈的腿叫他有些撑不住了,他晃了晃窄细的腰,勾住安吉尔胸前的战术绑带笑着说自己好像在骑马,让健壮的公马好歹动一动。安吉尔一跃而起,姿势的变化让他的阴茎在腔道中胡乱顶弄。合格的男朋友会时刻关注爱侣的喜好,他跪坐在地板上,扶着萨菲罗斯的腰让他继续居高临下地骑在自己身上,臂弯中受伤的长腿则随着节奏小幅度晃动。
酥麻的快感和酸胀一阵一阵拍打神经,让萨菲罗斯的小腹肌肉颤动,他神色迷茫地丈量着腰腹,发现安吉尔已经进到非常深的地方了。萨菲罗斯攀着汗湿的臂膀,不停地小声叫着,让安吉尔再深一点,全都插进来。安吉尔向下摸了一把交合处,接了一捧水,女穴已经有点肿了,柔软地外翻着,还有小半截阴茎没能塞进去。他迟疑着不想捅坏女穴,萨菲罗斯却一直像发情的母猫在他怀里闹,如果不快点满足恐怕又要把自己按在地上不让动了。
安吉尔故技重施,轻轻啄吻着萨菲罗斯的额头,眼睛,鼻尖,唇肉,萨菲罗斯不满意他的分心,抗议性地锤他。安吉尔岔了半口气,咳嗽一声,连忙摸进后穴推挤前列腺,摆动腰部把女穴插出响亮的水声,身前形状漂亮的阴茎抵在安吉尔的腹肌上滑动,溢出腺液。狭窄的腔道被填满了,女穴深处的宫口也被用力撞击,后穴被塞进三根手指弯曲着盯着前列腺抠挖,过度的快感涌上,令萨菲罗斯的下身不停潮吹。女穴被重新草开了,柔顺地吮吸着入侵者,安吉尔的阴茎越进越深,握着萨菲罗斯的腰臀用力压在自己胯下,草进女穴深处的宫腔。
“啊——”
失重感——萨菲罗斯觉得自己被无理由得抛起,某一瞬间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开始是轻盈的,过了很久意识才重新回到被情欲裹挟的沉重躯壳,他喘息的太急促,让嗓子隐隐作痛,过呼吸让他的大脑缺氧,脉搏鼓动,手指发着抖。漂亮的竖瞳涣散着上翻,露出一点珍珠般的底色,他被架在火上烤,感觉一切都在融化着。
“这是……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勉强从高潮中醒来,透明的泪水从泛红的眼睑滚落,萨菲罗斯忍着哽咽问。他的舌头在口腔内僵直,问话都显得含糊。唾液从唇角拉出一条银线,小腹像被人粗暴塞进了一大块石头,阴茎不知何时开始抽动着流精。比女穴的腔道更柔嫩的地方被顶弄着,刺痛着,酸胀得难以言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吉尔目光深沉,对面色潮红,紧蹙着眉的萨菲罗斯温柔地介绍,“这里是你的子宫。”萨菲罗斯的一只手被拉去抚摸小腹被顶出的痕迹,男人的阴茎隔着皮肉草干他的掌心。
“我的……子宫……?”
“是的,看起来,萨菲罗斯有可以做妈妈的潜能呢。”
窄小的宫腔在盆腔内被东倒西歪地拖拽,萨菲罗斯几乎哭喘出声音了,“安吉尔,慢一点,小心一点。别把它弄坏了。”
“萨菲罗斯,”安吉尔叹息着抱住他,身下的阴茎仍在残忍地撞击着过分敏感的宫腔,汁液飞溅,“萨菲罗斯不是有很厉害的恢复力吗?”他的手指暗示性地划过萨菲罗斯身上的绷带,目光扫过颤抖着摇晃的右腿。
“1st的特种兵,可不像是害怕受伤的模样。”
“唔……呜呜……”萨菲罗斯趴在安吉尔的怀里挣动,攥紧他的衣服,在宽厚的肩背上拉出血口,“不害怕……但是……”他仰头拉出优美的颈线,讨好地将滚动的喉结送进男人的手里磨蹭。
“可以掐这里,不要草坏我的子宫,好不好?”
安吉尔脸上已经挂不住笑了,接下来的时间里萨菲罗斯只被允许发出哽咽和喘息,在高潮中被草昏过去。宫腔比它的主人想象中耐操很多,安吉尔内射之后甚至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自己从女穴中拔出来。即使昏睡着,萨菲罗斯的腿根依旧在不停颤抖,女穴被草的含不住精水,外翻着被磨到红肿淫靡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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