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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男人抬眸,“我试过。”
“如何?”凤泠好奇道。
“统共试了三次,三次都失败了。”他淡淡道。
凤泠蹙眉,“失败了会如何?”
她记得,书上说后果严重,要么走火入魔,要么当场暴毙。
“我控制得及时,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三个女子,死了两个,疯了一个。”祁晋语气平淡,似乎这并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
竟这样可怕。
凤泠咽了口唾沫,为自己方才莽撞开口感到丝丝后悔。
果不其然,祁晋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扬眉看着她,笑道:“莫不是小阿泠心疼我,想同我试一试?”
“那倒不是,不过是偶然想起,偶然想起。”她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过身去。
心里不禁纳闷,祁晋是如何知晓这交融术的?莫非其他秘籍上也记录有此等诡异邪门的武功?还是说,他曾经看到过《诡道》。可不对啊,《诡道》乃魔教秘传禁书,只有历任教主有权阅览。
正想着,倏然被人从后边一把扑倒在地。
凤泠疼得眼冒金星,她抬腿就想朝身上的男人踹去,不料被这厮事先压住了双腿。
她有些冒火,“祁晋,你找揍是不是?”
男人却是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我说,我们试试野战怎么样?”
凤泠:?
这厮怕不是被这蛊毒整疯了吧。
她正欲抬手将人推开,却不料嘴里倏然被塞进了一个苦涩的药丸,来不及回味就被一口呛了下去。
“你给我喂了什么?”凤泠眉头紧蹙,眼神警惕,声线也冷了几分。
祁晋见她脸色骤变,不由失笑,“放心,不是毒药,不过是我派秘制的天息丸,待会儿也不至于让你走火入魔。”
天息丸?那个传说中价值千金,三月方可炼成一颗,凝神静气的天息丸?
凤泠愣住,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方才吞了一千两黄金下肚吗?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吗?
见她呆住,祁晋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既然如此,不如待会儿叫大声些权当抵了药钱。”
非要撩拨她是吧?那就别怪她奉陪到底!
没了后顾之忧,凤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腰带遮住他的双眼,俯身紧贴他的双唇,暧昧道:“祁公子,那便看看待会儿是谁叫的更大声吧?”
说罢,便粗暴地扯开男人的衣襟,白皙的胸膛骤然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
纤纤玉指有意无意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指尖划过胸前浅粉色的红晕,勾起两个凸起。
男人喉头微动,胸膛因这撩拨剧烈起伏着。
凤泠勾唇,一手握住他的侧颈,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微凸的喉结,色情地打着转。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祁晋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手欲要搂住少女,却被凤泠抬腿紧紧压在身下。
彼时,凤泠跨坐在他腰腹处,双腿将他的双手压制在身下,令他动弹不得。
瞧见男人蠢蠢欲动的模样,凤泠微微俯身,抬手捏住他的下颚,声线妩媚:“谁准你摸我的?”
说着,一面伸手顺着下颚朝下探去,一面玩弄着他胸前迷你的凸起。
“嗯……”胸前的瘙痒让男人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见状,凤泠兴致大涨,扒下他的亵裤,伸手套弄起来。
借着月光,她清晰地见证了男人的阳物是如何在掌心欲变愈大,愈发硬挺的。
看着这狰狞的凶器,凤泠吞了口唾沫,隐隐有些担忧自己明日的状况。
这东西,竟然比白一珂的还要硕大,形状也不同寻常,竟是往上翘的。
隔着薄薄的布料,祁晋看着少女面上略微迟疑的眼神,嘴角上扬,语气有些豪横,“怎么,被吓到了?怕自己吃不下?”
竟然敢挑衅自己。
姑奶奶在魔教这么些年,什么样的没见过,还怕征服不了你?
凤泠微微眯眼,解开自己的衣裙,往下挪了挪身子,扶着男人壮硕的阳物,对准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然而,紧致的穴口暂且只能艰难地吞入一个龟头。
下身满满的填充感和撕裂感让她隐隐不适,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见状,祁晋抽出手,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垫在她脑后,轻轻松松将二人调换了位置。
而性器则依然交合在一起。
他俯身吻住少女的唇,一手探入衣襟,揉捏着起朝思暮想多日的酥胸来。
唇齿缠绵,相濡以沫。
凤泠动了情,甬道不断分泌出爱液,滋润着小穴。
就着湿滑,男人这才托起她的臀部,挺身将整根缓慢插入。
“唔嗯……”下身被一点点填满,凤泠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双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
祁晋被她夹得腰椎发麻,不得不强忍住泄意,暂停了动作,
', ' ')('把玩起她的酥胸,咬牙道:“小妖精,莫不是想夹死我不成?”
闻言,凤泠暂且回神,睁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真可惜,想不到祁公子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以为,祁公子能——”
“插、死、我呢。”她仰头凑上男人的耳畔,吐气如丝。
祁晋简直要疯了,抓过少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一手掐着她的脖颈,狠狠抽插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花穴因这姿势被迫撕扯开,为阴茎的抽插平添了丝丝痛楚,最后连同脖颈处的窒息感转化为刺激,折磨着凤泠。
正是深夜,林中很是寂静,唯有抽插声混杂着呻吟声夹杂在这夜里,显得尤为空荡。
月光朦胧,像是一层纱,轻轻笼罩在二人身上。
少女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那绯红的衣襟一衬,颇有风情。
二人即将到达高潮之际,祁晋低头在她迷离的双眼前落下一个吻,“小阿泠,待会儿可别分心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将她在这场欢愉中拉回些许神智。
终于,男人抵住她的花芯,悉数释放。
凤泠被烫得身子一软,甬道剧烈收缩起来,小穴不停地绞紧,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男人将她拉起来,飒爽的夜风吹得她打了个哆嗦,意识清醒不少。
二人对视一眼,趁着下体交合,按照书上所述之法屏气运功。
内力逐渐在体内凝聚,汇聚于心,最后蜿蜒向四肢各处经脉。
运作一整套功法,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若非有天息丸帮她吊着,凭凤泠此刻的修为,别说一炷香,只怕是一盏茶的功夫都撑不住。
运功完毕,凤泠筋疲力尽地靠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喘着气。
祁晋只觉周身通畅无比,一时间清爽不少,心口处的疼痛荡然无存。
竟然成功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昏昏欲睡的少女,眸光闪烁,写满复杂。
凤泠若是知道他是谁,还会这样心甘情愿为他止痛,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吗?
祁晋不得而知,只烦躁地抿了抿唇。
-
翌日,凤泠醒时,正在和祁晋回到天息派的路上。
她躺在马车里铺垫的软卧上,撑着脑袋慵懒地看向坐在一旁手捧秘籍聚精会神钻研的男子,“祁公子,你确定要带我回你天息派?莫不是想抓我回去做媳妇吧?”
祁晋伸手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指了指桌上的食盒,道:“醒了不找东西吃,说这么多话,不饿么?”
闻言,凤泠连忙坐起来,打开食盒,狼吞虎咽起来。
竟然不光有她最爱的卤牛肉,还有她最爱的蝴蝶酥!
吃了一半,她倏然想起来,这天息派坐落在平州城外的天息山,若是快马加鞭至少也要半个月,如今换乘了马车,岂不是要一个月才能到?
说起来,武林大会还没比完,祁晋竟能自己先行回去,不愧是天息派的“小太子”。
回想起昨夜他说的那番话来,凤泠好奇问道:“你身上这缥缈蛊,到底是谁下的?”
祁晋看向她,神色淡漠,“我爹娘。”
“你是说天息派掌门和掌门夫人?可日后不是要你继承天息派么,怎么会在你身上下这样狠毒的蛊毒?”凤泠愈发纳闷。
她可知道,天息派掌门膝下只有一子,便是祁晋。若是祁晋死了,那这掌门之位不就只能拱手于人?
天息派那老头儿没理由这么做吧。
谁知,祁晋勾唇,眉眼间尽是嘲讽,“他们,可不是我真正的爹娘。”
凤泠正欲追问,却见马车倏然停了下来,外边传来低沉的男声:“少主,昨夜袭击您的人已经查到了,是大凉的人。”
祁晋似乎并不意外,出声问道:“继续问问,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少主,那几人被抓后便服毒自尽了。”
“大凉的人能在大雍的地盘上如此堂而皇之地为非作歹,必然有人撑腰。行云,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继续查下去。”祁晋难得沉稳,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
那人走后,马车继续启程前行。
凤泠蹙眉,抬手下意识朝胸前摸去,却没有摸到意料中的硬物,只有酥胸的柔软。
糟了,莫不是这几日她把那令牌弄丢了?
她立即慌了神,正欲翻找包袱,却被人开口打断:“小阿泠,是不是在找这个?”
循声望去,竟是那令牌。
凤泠稍稍松了一口气,接过重新放进胸口藏起,小声嘀咕着:“还好没丢。”
祁晋想起昨夜抱起她正要离开时,忽然瞥见地上一块闪光的令牌,估摸着可能是她贴身之物,便帮好心帮她收了起来。
只是,有一事他很是好奇——
“小阿泠,你这令牌是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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