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有些欣慰,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终于是懂事啦。
他挺着肚子,把两个儿子送到碧云宫外。
江烛年看着他凸起来的显眼孕肚,担忧地说:“父皇你别送了,看您大着肚子走路也不便,等会儿摔跤了萧相一定会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有那么不经摔,又不是没摔过。以前怀你的时候就摔过,你不也好好的没落胎。”
江瑜这会儿其实是有点不舒服的,下面一直在流水,因为大肚子见儿子的事更加觉得羞耻,是以下面水更多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个儿子,江瑜回到房间,拿出自己的安抚玉势。
这根玉势的粗细和萧执策的肉棒比起来细了不少。
萧执策有几年在外做将领时他便是用这根棒子度过发骚期。
越是临近产期,他欲望越是强烈。
现在已经演到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晚上再和萧执策来一次的地步。
他站在床边,熟练地弓起身子,然后用玉势插入自己的逼口。
冰凉的器物闯入身体,肚子里忽的一凉,但温热的小穴紧紧裹住坚硬的棒子。
玉势不太长,江瑜是按照萧执策的长度定制了这根玉势,平时插入时还只插一半,稍稍抚慰满足一下自己便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插到一半,肉壁紧紧吞住玉势时,江瑜只听江烛年的声音在说:“父皇,我给你带的补品忘给你了,这就拿进来。”
江瑜一晃神,自己已经站了起来,急急忙忙将裤带子往上一提。
但却是忘了先取出玉势。
凉凉的棒头一下插入深处,顶开宫口。
江瑜越是紧张,小穴收缩得越厉害,尽是直接把棒子全给吞进了阴道。
“年年,你怎么回来了。”江瑜站在床边,夹着腿,看向自己那杀了个回马枪的儿子,心中不禁哀怨,怎么这个时候闯进来。
“父皇,这是我派人做的保胎点心。很好吃的,你尝尝。”
江瑜硬着头皮吃了一块,夸赞他:“年年有心了,你没什么事快些回宫去复习功课吧,父皇还想你早些来继承皇位,父皇也就能早些去游山玩水。”
“那怎么行,我才13岁,还不想做什么皇帝。要不让弟弟当太子算了,太子要背书,好累。”江烛年和弟弟非常亲密,他是真心巴不得让弟弟来做皇帝。反正弟弟比他懂事多了,还爱读书。
他就做那不操心的闲王,去夜夜笙歌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立刻板起脸,严肃道:“那怎么行,太子之位就是你的,该背的书一页都不能少,赶紧回去念书。等父皇生完后,回宫定要考察你。若是不中,你知道父皇会怎么惩罚你。”
江烛年忙瘪嘴道:“知道了,父皇,我回去念书便是。”
萧执策晚上回到碧云宫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挺着大肚子的孕夫正以一个艰难的姿势抠着自己的逼口,中指在里使劲抠挖,累得满头大汗。
“阿瑜,你这是在干嘛?”
江瑜回头看了一眼,无奈道:“过来帮我把玉势取出来。”
萧执策抬起江瑜的屁股,观看那口吞了异物的花穴。
红色糜烂的穴口处关合得紧紧的,用手指轻轻拨开一点江瑜便浑身发抖,男根挺立。
孕肚也跟着发抖。
玉势被他的小逼吞得很深,已经没入子宫一小段,萧执策也不敢轻举妄动。
末了,两人想了个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江瑜高潮个十几次,用潮吹把那玉势冲出来。
萧执策用手指捻住江瑜阴唇间的红豆豆,那是江瑜的敏感点。
一小颗豆子大小的红粒在萧执策手中被揉来揉去,手掌心时不时覆盖住阴唇以及里面的红色软瓣。
揉捏了几十下后,江瑜果不其然便射了出来,下体也如河蚌一般打开。
“还不够,哈啊……水不够多,冲不出来的。”
江瑜只觉得冲击力不够大,那玉势在里面吃的更紧了。
萧执策只好更加卖力地一只手揉他的红珠,一只手揉他的男根。
连嘴也没歇着,含住那挺立的乳尖打圈按摩。
江瑜受不了这双重刺激,没几下又射了,下身春水狂涌不断冲刷这肚子里的玉势。
但高潮来得太多,宫缩也就频繁了,肚子紧得和块石头一样,江瑜都怕自己会早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势卡得过紧,饶是江瑜不停地高潮汨出淫水,那玉势却被他的阴道越挤越进去。
最后直接没入到怀着孩子的宫胞里。
“罢了,下个月就该生了,到时候一起生出来吧。”
江瑜怕自己会因为射精过频而衰竭,止住了萧执策想继续帮他的做法。
两个人进行了一次激烈的夫妻生活,萧执策顶得江瑜肚子里的玉势叮当直滚,好几次在肚皮上映出棒子的形状。
江瑜的产期到了,孩子会在这几天就诞生。
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但江瑜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
头一次生江烛年时他便疼得发誓再也不生了,还扬言要把萧执策的鸡巴割掉。
但生完后很快便忘了初次生产的痛楚。
老臣们逼着他多纳后宫,多繁衍皇子时,他主动和萧执策提出要再生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生老二时他清醒了,以后真的再也不生了。
但意外到来的老三让他的计划破灭。
怀上了就会被胎儿绑架,不想打胎,江瑜显然也陷入了和普通孕妇一样的困扰。
即使生产再疼,也舍不得打掉孩子。
江烛年算着时间,又来看望江瑜了。
“父皇,怎么还没生?我记得您该这个月生产吧。”江烛年看着面前大腹便便,孕态尽显的父亲,心里有些奇怪的想法。
江瑜叹气说:“快了,就这几天了。”
他感觉到胎儿已经入盆了,导致他最近走路都有点下体不适,产穴总是处于半开状态,走几步就流水。
上一次生产已经是八九年前了,八九年后再怀孕,产穴已经恢复如初,和初产妇一模一样,并不会因为是第三胎而有所松弛。
那会儿他15岁和19岁时的生产,应该比28岁的要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性人上了26岁生育力就开始滑坡,生孩子会比之前疼不少。
想到这里,江瑜还有那么点担心。
但这一刻总会来的。
只是他没想到会是现在。
江烛年要离开时,一不小心把衣袖挂在了桌沿上,桌子哗啦一声被掀翻。
连带着坐在桌边,正挺着腰给自己按摩后腰的江瑜也被刮倒。
其实这一倒不要紧,但江瑜肚子里还有一根没能取出来的玉势,那玉势恰巧就捅在他的羊膜上。
江瑜原本以为没什么大碍,被江烛年扶起来后,下身忽然一阵热流涌出。
“父皇,你下面流水了……好多……”
江瑜额头一紧,一手扶着江烛年的手臂,一手抱着孕肚说:“父皇破水,怕是马上就要生了,你快去东厢房把产婆找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里慌死了,但在儿子面前不能示弱,江瑜从来没有先破水过,以前都是先见红,见了红就不慌不忙地洗个澡,然后躺床上等宫缩。
他也是没想到会被玉势捅破水,江烛年去东厢房那会儿,江瑜就感觉宫缩铺天盖地地袭来。
顿时就进入了很疼的生产阶段。
他躺在床上解开自己的上衣,让冒汗的身体凉下来。
产婆来了后命人去烧热水,江烛年愧疚死了,也跟着进来了。
“父皇你没事吧,对不起父皇,都怪我不小心。”
江烛年说完后又看着床上那个咬着牙,额头冒汗的父亲。
孕夫的小腹鼓起,大喇喇地挂在他的男根上方。
雪白无痕的肚皮上坠着一颗有些凸起的肚脐,那是被胎儿挤开的。
江瑜平时的肚脐是收进去,小小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怀孕后便因为变大的肚皮,把肚脐也撑得不怎么好看了。
他肚脐下方连着一条淡淡的褐色妊娠线,这会儿肚子里的胎儿正在随着宫缩下沉。
“年年你出去,别看,太血腥。”江瑜说完后便被一阵宫缩抽得面目扭曲,俊俏的面孔顿时咬牙切齿的。
他手里抓着床单,斜躺在床上,双腿蜷起,脚底踩着床。
粉桃般的乳房因为临产而变得充盈起来,江烛年一时看傻了。
更让他看傻的是,父亲的小腹处渐渐冒出一个棒状的凸痕,江瑜不想让儿子看见自己生出来的是一根玉势。
可惜来不及了。
第一波剧烈的宫缩犹如汹涌的潮水,沿着脊椎席卷而来。
江瑜如遭雷劈,黑着脸用手在床边乱薅一阵,还抓伤了江烛年的脸。
腹中胎儿也在孕夫激动的情绪下受到刺激,顶着孕夫的膀胱一阵乱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的敏感点又疼又电,他俊俏的五官都有点扭曲的征兆,微微张嘴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吼:“呃啊……疼……”
男根再也憋不住那道冲击,猝不及防在儿子面前射了出来。
他没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有根玉势。
玉势比胎儿小得多,所以娩出孩子前,先出来的肯定是玉势。
可是……可是……
不想让儿子看到。
江瑜又想开口说话,肚子却被下一次宫缩覆盖,他呼吸间一个放松就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穿过了宫颈正沿着道路向下走。
开指过程极其痛苦,尽是顾不得那直直戳向宫口外的棒子,江瑜一手抓着被褥,一手攀着江烛年的手臂。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骨被产夫自己握得变了形。
也没注意自己把儿子手臂都捏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产婆说:“才刚开指,陛下忍住啊。”
突然肚子里的胎儿又是猛地一脚,江瑜被踢得用力蜷起身体,一个起坐,胸部撞到了自己的肚皮。
他泄力一哈,耻骨上方的皮肤顶出一个狭长棒形,形状因宫缩慢慢下滑。
终究是没能夹住。
江烛年眼看着那根覆满了羊水的玉势从父亲的产道里缓缓钻了出来……
“年年!别看了!出去!哈啊……”
腹中硕大的生命顽强抵抗产夫剧烈收缩的软肉,宫缩骤然袭来,江瑜一仰头,乳房飙出一小股奶水。
奶液沿着挺起的孕肚弧线流向大腿根,造就了一个落难美人的淫靡画面。
“我去叫萧相过来!”
江烛年忙冲了出去,逃离这个可怖的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自己骑了快马回皇宫找萧执策。
萧执策这会儿刚上朝完毕,正在和太傅聊两个皇子的功课。
“萧相,父皇他!”
江烛年捂住自己的嘴,把萧执策拉到一边讲明情况,还傻乎乎地问:“父皇怎么会生出一根玉势呢?”
江瑜这边已经开了四指,他习惯了阵痛后,便下了床。
在产婆的搀扶下走了几圈,促进宫缩和胎儿下沉。
但越到后面,他越是疼得站不住,每一次宫缩都好似一只大手,要撕裂他的肚子。
腹中好似被人拳打脚踢又用火棍狠狠捅了。
“啊啊……好疼……朕受不了了……”产夫痛苦地嘶吼,强烈的宫缩感并没有因为他的发泄而有所减轻。
相反随着产程的加速而更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指了,快了,先不要用力,以防宫颈出血。”
产婆扶着几乎站不住的江瑜又躺回床上,江瑜感觉自己的肚子又被万人踩踏了一遍,他盯着自己的肚皮,圆鼓鼓的。
里面装了他和萧执策的第三个孩子。
可是太疼了,他嘴里咬着一团布,防止自己因太疼咬坏舌头。
屁股下白色的衣物已经被羊水浸湿,两半雪白的臀瓣感觉凉飕飕的。
萧执策赶来时,江瑜已经开了八指,但还是不敢用力。
“阿瑜,忍住,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萧执策把人揽在怀里,江瑜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想生。
但胎到逼口,已经不能不生,他的小腹下端终于鼓了起来,开了十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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