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风下断并没有回答,也许是受到了水铃针的潜移默化,他也随手的将他面前木桌上的木杯拿在手中,看着木杯里面的液体平板电子书
水铃针看见他拿起木杯,心中激动得像喝了蜜糖。只祈祷着他赶快口渴,将水喝下,一滴不剩。
但是,她的表情,却是声色不动。她继续与风下断说着,借此想分散风下断的注意力。
夜越来越深,身上的麻布衫也开始抵挡不住深夜寒意的侵蚀,风下断放下手中的木杯,他已经听水铃针滔滔不绝的说了太多。说这么多,无非是中扬有多可怜,水姬云有好可恨之类的话。
看见这欲擒故纵的局已经无用。水铃针轻叹一声,看着风下断放下的木杯,半晌后才说道:“你要走了?”
风下断转过身,轻轻答道:“是的!”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那一只木杯一阵后,悄身消失在了木门后。
很明显,凭借他的极度灵敏嗅觉,早已觉察了木杯里面下了药。
失望,惆怅,孤独……,即便是得到了这偌大的一个水氏族,无上的权利。但是水铃针却并不欣悦。
“啪”
那只木杯被水铃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破碎木片牵动着点点水珠,洒落一地。
木屋外伺候的族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听说了没,昨天夜里新任族长将水丽珠押到木牢里面去了……”一个满脸有着邋遢胡须的男子对旁边的人低声的说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时还特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生怕说出了这句话,被人听了去,给他惹出麻烦来。
不料旁边的一个高瘦男子看见这邋遢胡须男子的畏首畏尾的模样,半开玩笑的说道:“看你胡须满脸,一身的男子气。怎么说话还这样轻声细语!”
胡须男子脸上微微一红,辩驳道:“这种事当然是要小心说了,难道还要大声嚷嚷?若被人听见,栽你个同党的罪名,让你也尝尝在木牢里面是啥滋味!”
也许这种事情的确不是闹着玩的,高瘦男子收敛了刚刚的轻佻神色。看着身旁萧索冷清的街道,说道:“今天阳光明媚,却看不见人。大概就是怕出来走动时,惹祸上身吧!”
胡须男子苦笑一声,想着今天还没吃到早饭,说道:“是呀!也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敢不怕死的走出来了!”
当他们两人正沐浴着清晨柔和的阳光,忽然见到前面木房原本紧闭的木门都一扇扇打开,随着木门打开,一个个手持针线的妇人,拎着短木凳。都坐在了外面,对着阳光,捻针穿线的缝衣服。
“她们干什么?”胡须男子看见原本该上山打柴的阿福也坐在门前缝衣服了,很吃惊的问。
阿福,是一个时常对人憨笑的中年男子,他十分勤劳。二十几年前,他跟族中的那些无业游民,如水大,以及现在这里的胡须男子,高瘦男子还是一个档次的,在族中是没有住所的,到了夜晚就头疼。但是,这个阿福,他却不一样,二十年如一日的上山打柴。凭借着这一份不懈的努力,终于在水氏族有了一块立足之地。他的事迹,在这水氏族也成了一个佳话,为族中的小男孩们立下了一个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