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天早上还在打柴的他,今天早上却在低头缝衣服了,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委实的让胡须男子及高瘦男子不解。
“去问问他吧!”高瘦男子扭扭头,胡须男子会意。两个人就直接走了过去。
碰巧远处慢悠悠的走来一个异常可爱的男孩,他看见那阿福缝衣服,似乎觉得有趣,也停下脚步,看着他缝。
那高瘦男子一双眼贼溜溜的,看见这男孩细皮白肉,一双秀美的大眼此刻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阿福。这男孩如果不是一身男童装扮,那么,一定就会认为他就是一个秀美的女孩。
但是,在经过一番打量后,高瘦男子最终转过了头。这时,阿福就被三个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了。
“阿福,你手里拿这样大的一根铁钉,在缝什么衣服?”胡须男子跟阿福认识,他直接就问了。在此时,他看见阿福那一双粗糙满是印痕的手,指尖正捏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铁钉的钉帽系着一缕麻线。阿福就凭借这些,在缝衣服,一钉一个眼。
“嘘,你小声点,我这可不是在缝,只是表面做做。你们难道不知道新任的族长就是缝补出身的吗?”阿福一改往日的憨笑,转而严肃的说。
听见这句话,那个秀美男孩的表情,明显起了变化。他张开口,似乎想问,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继续看着阿福。
“这件事情,我们怎么不知道。当山神在夜空给出了指示,新族长是奉承天命,顺应人心。这才秉承了族长之位。”高瘦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是的是的!”胡须男子呼和道,“说起来,那到光还真是亮,我本来都已经睡着了,谁知那绚亮的光芒竟然就把我亮醒了,我都还以为天亮了呢!”说着揉揉眼,似乎又像是看见了那一道亮光。
“不止是你,我也看见了。当时夜黑风高,我就睡在树梢。那划破天际的白光一过,族里面就倍感喧嚣,我睡得不稳,头上就跌了一个青包。”那高瘦男子忽而笑嘻嘻的说道。
话音一落,他自认为说得有趣,转而开怀的大笑了起来。
“啊!原来你额头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嗯……,也算得上是为新族长挂彩预祝吧!哈哈……”胡须男子也笑了起来。
“嗯,是啊!当时想必你也听到了,四面八方都是喊叫声,那火光明晃晃的照着他们手里的钢刀。他们一队一队的向着族中的粮仓跑去。我还听说……”说着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男孩,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原来的水丽珠族长已被扣押,就关押在了后面那个昔日她曾经关押过族人的猪圈里……”
“是吗?不过我每次上山打柴的时候经过那里,发觉那里的猪圈已经整改了,改成了库房。”这说话的是阿福。
“什么时候整改的,我们都不知道!”胡须、高瘦男子两人齐声惊呼。
“还不是因为最近圣女山的事,那些原本安静的野猪,不知为何,都变得异常暴躁,野猪的獠牙本就厉害,只作围养之用的猪圈根本就用不上,几下栅栏就被拱坏。跑出去的猪也不知道有多少。因此,为了不必要的损失,那些没跑出去的猪都被宰杀了。猪圈从此就空了下来,又过了大概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吧,那后面的一排猪圈就被整改了……”阿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两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离他们不远的几个妇人也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乱问道:“族长被关押,她的那两个女儿怎么样了?你们知不知道?”
高瘦男子摇摇头,说道:“这个倒不知道,或许已经逃了吧!她的女儿那样厉害……”
一个约摸有着五十多岁的年老妇人,看起来有一种宁静的慈祥,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皱纹,昔日的韶华已是不在。此刻她喃喃细语:“天可怜见,希望孩子们能在这场政变后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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