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真相大白之后,扶桑和谢承安又在梧州府停留了两日,等待朱能的下场。
此地的知府大人果然杀伐决断,当日便动用酷刑,将朱能打成个血人,b他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吐了个g净。
第二日,官兵将朱能装进囚车,一边游街示众,一边大声宣读他的罪行。
昔日交口称赞他是善心人的邻里街坊面面相觑。
不知是谁先动手,往他脸上砸了一枚臭J蛋,其余的人立刻激愤起来,这个扔菜叶,那个扔石块,怒目而视,骂声不绝。
扶桑躲在人群里,头戴兜帽,肩披黑sE披风,把浑身上下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的眼睛已经与常人无异,黑白分明,眼球清透得像两颗琉璃珠子,身子也不像原来那么畏光,只要不直接暴露在太yAn底下,就没有大碍。
扶桑又从篮子里拿出一枚臭J蛋,朝着朱能的面门狠狠砸过去,追着囚车往前跑。
谢承安紧跟在她身侧,时不时张开手臂挡住拥挤的人cHa0,无声地保护着她。
半个时辰后,囚车驶进刑场。
知府大人亲自监斩,疾言厉sE地喝斥朱能,将他这些年残害孤儿、偷盗杀人的种种不法手段数说了一遍,只隐去了他将活生生的孩子变成黑犬的事,最后问道:“朱能,本官说的可有半句虚言?你可认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朱能脸上挂满J蛋Ye和烂菜叶,身上全是刑讯时留下的烙伤和血口子,气若游丝道:“草民认……认罪……”
“好。”知府大人从签筒中cH0U出一支令签,递给刽子手,喝道,“将这刁民凌迟处Si!即时行刑,不得有误!”
朱能听见这话,腿间哆哆嗦嗦地流出一大滩腥臊的尿Ye,两眼一翻,昏Si过去。
直到这时,谢承安才俯身在扶桑耳边低声劝道:“扶桑,凌迟之刑过于血腥,别看了,我们走吧?”
扶桑执拗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看,你先走,我知道回客栈的路。”
谢承安迟疑片刻,没有离开,而是接过她手里的空篮子。
扶桑转头看了谢承安一眼,问:“知府大人为什么没有提起天狗?是担心那件事太过骇人,引起百姓的不安,还是担心心术不正之人效仿朱能的做法?”
“我觉得是担心有人效仿。”谢承安看向端坐于高台之上的知府大人,面露欣赏,“再说,守卫毕竟没有抓到天狗。”
“对知府大人来说,向上峰奏报的时候,漏抓一条狗无伤大雅,漏抓一个从犯,却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老成些的官吏都知道该怎么处理。”
扶桑倒没想到这一层,微微愣了愣,专心看刽子手行刑。
凌迟之刑确实血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刽子手用渔网勒紧朱能的皮r0U,使r0U从网眼中鼓出,以极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切割下来,从午时割到酉时,朱能仍未断气。
许多百姓不忍再看,四散归家,扶桑却强迫自己坚持到最后。
她执意亲眼目睹朱能的结局,不止是为了一解心头之恨,更是为了替天狗、阿萝和那些惨Si在朱能手里的孩子们讨个公道,好教他们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直到夜幕降临,朱能才在无尽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扶桑如释重负,跺了跺发麻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