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龙凤花烛烧了整整一晚。
余诚使出浑身解数,将婉娘服侍得妥妥帖帖。
婉娘越看余诚越喜欢。
她X子急躁,有时候脾气上来,难免说几句难听话。
余诚就像没听到似的,过后还小心翼翼地跟她赔不是,弄得她十分过意不去。
贺老大就更不用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将祖传的手艺尽数教给余诚,见nV婿学得像模像样,跟街坊邻居打交道的时候也热情周到,渐渐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地侍弄自己的菜园子。
就这样又过了三四年。
余诚在团sU镇扎下根,变成蜡烛坊的半个掌柜,和那些香烛店的老板积累了不错的交情,也结交了不少朋友。
亲朋好友都夸贺老大有福气,得了这么个好nV婿,也算晚年有靠。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有一日,贺老大到亲戚家喝酒,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进G0u里,竟然就这么没了。
婉娘得知这个噩耗,险些哭Si过去。
余诚忙前忙后,为岳父C办丧事。
他买了一口TT面面的好棺材,亲自摔盆扶灵,将岳父风光大葬,赢得众人的交口称赞。
正所谓祸不单行。
贺老大头七这日,婉娘的姨丈使人捎信过来,说她姨母重病缠身,想见她最后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婉娘心急如焚,连孝衣都来不及遮,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余诚道:“婉娘,按理说,应该我陪你过去,可今天是父亲的头七,灵堂离不开人……”
婉娘感激地道:“我明白,你替我在灵前尽孝,我明天就回来。”
婉娘的姨母家住得偏僻,须得翻过两座山头。
婉娘刚走到半山腰,就撞上倾盆大雨。
她咬牙往前走了几十丈,眼看山路越来越泥泞,还有不少碎石滚落,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回头。
婉娘在路上想——
当年下那么一点儿小雨,余诚就巴巴地跑出来送伞,今日看到这么大的雨,不知道急成什么样。
他说不定已经追了出来。
自己可别跟他走岔。
婉娘在Sh冷的雨水和黏腻的烂泥里跋涉了七八里地,并没有看到余诚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回到蜡烛坊,推开虚掩着的院门,走到卧房门口,听到了男nV欢Ai的不堪声响。
门边全是散落的衣物,有她给余诚缝制的衣裳,还有nV子的肚兜和小衣。
她勉强稳住阵脚,推开一道门缝。
一个长相俗人赤身坐在余诚怀里,娇滴滴地道:“别人都说你婆娘是只河东狮,你背着她偷人,不怕她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余诚一改老实忠厚的模样,笑容里透着说不出的y邪:“你当我真的怕她?”
“她爹活着的时候,我让一让她也就罢了。”
“如今她爹已经Si了,她若识相,就该收起她的臭脾气,好好地敬着我,若是不识相,老子赏她一顿好打,让她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婉娘气得浑身发抖。
她一把推开房门,喝道:“余诚,你这个脏心烂肺、忘恩负义的畜生,把话说清楚,你要打谁?这个家是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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