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扶桑仰起头,发现头顶悬挂着更多红灯笼,粗略一数,竟有二三十盏。
那些灯笼发出红光,将整个客栈照得喜气洋洋。
二楼和三楼的走廊呈“回”字形,包围着红灯笼。
走廊的另一侧分布着许多厢房,有的房门紧锁,有的门窗洞开,还有几个住客百无聊赖地靠着栏杆往下看。
客栈的住客很多。
撇开那些在厢房中休息的客人不谈,单是在大堂坐着的,就有十来个。
其中有镖师、商人、跛了一只脚的军士、脚夫……
还有一个身穿孝衣的年轻寡妇,身后站着三个孔武有力的护院。
他们将桌椅占满,大声攀谈,热闹非凡。
谢承安在柜台付过房钱,从账房先生手中接过钥匙,扯了扯扶桑的衣袖:“桑桑,这里太吵了,咱们先上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扶桑也有此意,连忙点头。
她们的房间在二楼,里面打扫得很g净,陈设也雅致。
窗户对着一条小巷,巷子另一头坐落着几幢民居,称得上闹中取静。
扶桑对房间很满意。
谢承安使小二将饭菜送上楼,又要了一大桶热水。
两个人填饱肚子,面对面坐在浴桶里,洗去一身的尘土和疲惫。
扶桑帮谢承安纾解了一回,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她仰起脑袋,着迷地看着他,Sh漉漉的手指反复描摹着清俊的容颜。
极致的幸福滋生出强烈的不安。
扶桑轻声问:“稷生,你说我们能修成正果,白头偕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承安嗅着她手心残留的腥味儿,牙齿轻轻啃噬的手指,语气分外笃定:“当然可以。”
夜sE变深,住客们纷纷回房休息,门外渐渐安静下来。
除了时不时响起一声婴儿的啼哭,称得上万籁俱寂。
谢承安用g净的布巾将睡熟的扶桑包好,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
他把扶桑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擦g,吹灭烛火,在她唇边亲了又亲,方才拥着香软的身子睡了过去。
子时的更声敲响。
婴儿的啼哭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扶桑睁开双眼,直gg地看着谢承安的脸,惊叫声卡在嗓子眼。
她怀疑自己压根没有睡醒。
不然的话,谢承安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成熟了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熟悉的五官变得深邃,那GU令她心动的少年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威严。
扶桑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边叫痛,一边掐谢承安的手臂。
谢承安捉住扶桑的手,睁开眼睛,同样愣住。
躺在他身边的少nV变成风姿绰约的美人,脸颊清减,下巴尖俏,x脯鼓胀,腰肢纤细,身上多了一GU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稷生,这是怎么回事?”扶桑从谢承安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脸,惊慌地坐起身,爬过他跳下床,从行囊中找出铜镜。
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伸手递给谢承安,道出事实:“不好了,这家客栈果然不对劲,咱们俩都长大了好几岁。”
是七八岁,还是十一二岁?
这时,走廊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看来,住进客栈的房客们,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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