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握住他的手,笑道:“我知道了,你真是越老越啰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承安垂下眼皮,无奈地叹了口气。
阿岳目送谢承安回房,羡慕地道:“姐姐和叔叔的感情真好。”
扶桑笑了笑,趴在栏杆上,往楼下看去。
半夜三更,客栈却并不安静。
许多半大的“nV孩子”正在分娩,口中发出的惨叫又细又尖,蹂躏得耳膜生疼。
“男孩子”包围着她们,不是出于同情或关心,而是等着享用热气腾腾的胎盘。
几个垂Si的老人彻底丧失理智,提着刀斧砍掉军士的脑袋,把腿脚不便的脚夫b到大堂。
脚夫走投无路,哭喊道:“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领头的老人狞笑道:“说不定你就是那个下咒的巫师,把你们全杀完,我就能出去了!”
跟着他的老人们杀红了眼,附和道:“杀!杀!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扶桑竭力无视这些混乱又可怖的场面,大脑飞快思考。
戏迷看戏,总会挑选视野最好的位置。
也就是说,那个人一开始就住在三楼。
怀疑的范围缩小,剩下的只有木匠、乐师、束云和阿岳一家。
“姐姐,你在看什么呀?”阿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扶桑身后,饶有兴趣地g着脑袋,和她一起往下看。
扶桑神sE自然地道:“没什么,随便看看。”
她转过身,面对面和阿岳聊天:“阿岳,你娘的尸首还在屋里吗?你爹今晚睡哪儿?”
阿岳道:“还在屋里,我爹怕她被那些小怪物吃掉,在床边守着,我一会儿回去替他。”
扶桑问:“‘阿岳’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是我娘。”阿岳提到母亲,又有点儿想哭,低头r0ur0u眼睛,“我娘希望我像山岳一样健康长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扶桑幽幽地道:“是吗?你确定是‘山岳’的‘岳’吗?我们一般不给孩子起这么高不可攀的名字,害怕折了福气,孩子长不大。”
阿岳衣袖下移,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那双眼睛睁得极大,好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就这么直gg地看着扶桑。
他天真地问:“真的吗?那可能是我理解错了,毕竟我娘和我都不识字,说不定是‘月亮’的‘月’,‘心悦’的‘悦’……”
扶桑也直gg地盯着阿岳。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问:“既然不识字,你怎么知道这几个词提到的不是同一个‘岳’呢?”
阿岳慢慢放下衣袖,收起所有表情。
扶桑道:“一直藏在后面看戏的人,就是你吧?”
阿岳道:“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顿了顿,道:“我那么信任姐姐,昨天早上还给你通风报信,你怎么能怀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因为你觉得我和稷生很有趣,打算让我们活得久一点。”
扶桑微扬下巴,虽然b阿岳低了一个头,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你根本不是阿岳,阿岳早在住进客栈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你害Si了,对吧?”
“你爹娘醒来的时候,发现彼此老了十岁,想当然地把十一二岁的你当成阿岳,小心照顾。”
阿岳皱眉道:“姐姐越说越荒唐了,你有证据吗?”
“婴儿的尸骨,算不算证据?”扶桑冷笑一声,“你把他藏在你们房间那一大盆菖蒲底下,可教我好找。”
方才,扶桑一直伏在栏杆上,x1引阿岳的注意力。
她悄悄放出一根细细的枝条,从门缝钻进阿岳的房间,循着谢承安的提示,绕过打盹的老男人,果然从花盆里找到一具轻微腐烂的婴儿尸T。
难怪那盆菖蒲长势那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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