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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原还自己记得十三岁的时候被先生带回家,坐在车上的时候他一直非常害怕,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布娃娃。
小布娃娃从小就陪他睡觉,虽然不能说话,但一张憨笑的圆脸特别可爱。
泱姐姐是第一个对他最好的人,但泱姐姐总会夸先生,顾原不完全明白,因为他有点怕先生。
今天,泱姐姐又带他玩藏猫猫,他的眼前一片黑,似乎到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泱姐姐说数到一百才能找她。
他乖乖地数到一百,有点小困困的,从黑暗环境探身出来的时候,手脚一滑。
当时他连忙捂住脑袋,没想到掉进一个怀抱里。
“先、先生!”
顾原睁大眼眸干巴巴地喊道,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明明不是在玩藏猫猫吗?
周身的环境较为陌生,敞亮的湖夜景展现视野开阔,由无遮挡的三扇巨大弧形玻璃窗得到充分展示,灰色的艺术漆与墙柜,一些绿色植物的摆件和挂画,沉稳的色彩和简单的线条。
特制的熏香怡人清香,不禁让他吸吸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等意识到自己还在先生怀里的时候,小瞌睡虫早飞了,呆呆傻傻地露出一个苦苦的笑脸。
“先生,一起...玩吗?”
男人放开他并且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神情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常年面瘫。
“玩?在我床上?”
顾原没听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还知道这里是先生的房间,认为先生可能童心未泯,友善地提出的一个提议,于是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不少。
“可以的呀。”
嗓音糯糯软软的,声如其人,个子不太高,白净的小脸蛋儿粉里透红,弯弯的眉毛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翘。
在门口偷听到的靳泱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她坚持老哥对小童养媳有想法,所以这种床不床的对话也正常。
“先生,我们找泱姐姐吧,找到她就赢了!”
小童养媳说话时笑眯眯的,露出了两排碎玉似的洁白牙齿,穿着蜡笔小新的毛绒绒睡衣,有点小兴奋地挥挥手。
先生沉吟片刻,把他扔出了卧室。
小章鱼床单皱成一团,被揉平整后又惨遭蹂躏,反反复复遭了殃。
靳泱瞥见那苦恼的小表情,十六岁不应该啊,就算是养成的也可以下手了,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吗?
那就让她这个当妹妹的来点一把火!
“泱姐姐,好、好奇怪啊...”
小童养媳不安地扯扯衣摆,虽然有一件外套裹着,但依旧凉飕飕的,哪里总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嘘,听姐的,该怎么说怎么说,别紧张。”
美滋滋的靳泱咽咽口水,别说男人了,她一女的都羡慕这好身材!
顾原的双性人身份只有兄妹俩知道,大概因为避讳,所以一直是靳泱会告诉顾原一些保护自己的事情。
但好歹是个小男生,而且特单纯,她也含含糊糊,反正迟早有人赶着来教。
半夜,靳随刚打开门就看见一小团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几近透明的粉色蕾丝边是深V,挡不住里面白花花大肉球的诱惑,哪怕是微弱的灯光都能看见嫩粉色的蜜豆。
性感的一字口领勾勒着颈部线条,高弹的腰带衬得小白腰盈盈可握,再下面直接是开裆裤,单纯的小蜜桃臀变得妖娆性感。
“先、先生...我...我冷...”
不知怎么,脱了外套之后,他的脑袋就像短路似的,没有把泱姐姐再三叮嘱的话说出来,一下子胆小得想哭。
小东西确实冷,高高隆起的大白兔随着战栗而轻轻晃动,一颠一颠的,少得可怜的面料根本遮不住,露出白嫩的乳沟来。
小脸蛋儿红透透的。
“进来。”
男人始终是那副冷淡的样子,穿上大了好几号的睡衣后,顾原小心地偷看了一眼,闷闷地站在角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大骗子,以后他不想和泱姐姐玩游戏了,好想和小章鱼睡觉觉...
“上床。”
泱姐姐说先生今天心情不好是因为自己,让他把一个圆圆的东西给先生才行,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只好灰溜溜地藏在手心里。
“先生您、您睡地上?!”
他小小地惊呼一声,收到淡淡的目光后连忙捂住小嘴巴,老实巴交地躺床上去了。
可能因为泱姐姐给的睡衣不怎么舒服,闷得他喘不过气来,就像生病那样浑身热热的,迷迷糊糊地开始脱掉。
躺床垫的靳随还没睡,看着床上一小团拱起来,听着轻微的撕拉声,然后一声软软的闷哼声,没过一小会儿,带着哭意的小奶音弱弱响起。
“呜...热...好热...呜呜...”
被子一掀,一张染着红晕的漂亮小脸蛋儿,红润的小嘴吐出柔软舌头,蕾丝睡衣只撕开
', ' ')('一点,一只丰润翘挺、含羞带怯的酥胸露出来。
属于男人的睡衣完全敞开,白皙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撩人线沟是那么细腻,大快朵颐的粉嫩胴体让人口干舌燥。
嫩腿间翘起的肉棒已经流出黏糊的淫液,单薄的花唇水光泛滥,一缩一缩地从小肉缝里吐出蜜汁来,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没有真正使用过的嫩粉色。
小小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的,两团颤颤巍巍的雪乳晃得耀眼,纤瘦迷人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开大花瓣,床上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冲出来一股水汁,腿不自觉地收拢一些,似乎想留住手指。
“馋嘴。”
小细缝被撑开形成一个小肉孔,里头粉嫩的媚肉可怜巴巴地蠕动着,淌着蜜水,看起来可口极了。
手指来回滑动,戳着粉嫩的穴缝,让敏感的小花穴开始剧烈地瑟缩,吐露更多透明的花蜜来。
“呜...哼...”
床上的人此时面色含春,眉眼间染上一片情欲之色,半睁着的美目里盈满了亮晶晶的泪水,眼角艳红湿润。
如果说这都无动于衷,那么靳随就可能不是男人了,而且,有些东西,密谋已久。
把玩起那双形状优美的白嫩大奶子,一只手掌挤捏着绵软肥润的奶子,多余的奶肉从手指缝漏出来。
另一只,开始在里面抽送起来,被层层缠绵的穴肉包裹着,有强大的吸力,讨好地希望能再深一点。
“嗷...呜...哼哼...唔...”
一双大乳球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贴上嫣红的嘴唇,温热的舌恣意地搅动,勾住不老实的小舌头。
在那层膜的附近扩张了好一会儿,靳随定了定神,硬挺的龟头对准粉色的股缝,在大腿根部磨蹭起来。
一遍又一遍戳过外穴的嫩肉,但始终没有失控而插进去,那地方还太小了,承受不住。
靳泱有分寸,知道小童养媳的小身板敏感,只在牛奶里放了一丢丢春药。
不过眼下,小东西似乎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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