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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一直挺心不在焉的,早上已经借照顾小圆子婉拒了好几杯酒,此刻晚上免不了被灌,再加上薄荣也来了。
豪爽大气地灌了几瓶红酒白酒,最后醉醺醺地放下啤酒,涨得脚下飘浮不定跑去上厕所。
咚——
他好像撞上厕所门了,揉揉发疼地脑袋,开始解裤子,但有什么没眼色的玩意儿。
“你谁、谁啊?让...”
男人的目光落在露出来的洁白腰身线条上,眼前的醉鬼嘟嚷着要脱裤子。
软绵的腰肢就像糯米团,跐溜一声,两个刚出炉的小馒头有着圆润的弧度,引诱着男人去看狭窄幽深的沟壑之中。
一阵哗哗水声之后,夹着沟壑的两瓣肉团儿轻颤了两下,又弹又软。
醉鬼隐约感觉到身旁有个人,露出痴痴的笑容,上去就是勾肩搭背。
“兄弟...嗝...我看、看你方案...嗝...”
“洗手。”
“啊?哦...”
乖乖的醉鬼一晃一晃地洗完手,身子一歪就朝地板扑去。
“嘿嘿...眼力劲儿...不错...投、投你了!”
男人的指尖隔着裤子在穴口逗弄似的来回摩擦,伸进里面摸到了一张一缩的小穴,每一次男人的手指轻轻滑过时,都不自主地微张小口。
“唔...”
半醉半醒的霍显只感觉那灼热的触觉从腰腹滑到他的前胸,有什么东西舔过他的乳晕,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下意识地小声嘀咕。
“...老公...想要...”
男人用了力道捻起平坦的粉尖,面色微冷。
“操...老子...给你脸、脸了...狗封寻...干老子...”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醉鬼不满地哼了几声,之后陷入昏迷状态。
五官精致好看,依旧是少年的纤细感和骨相,皮肤白皙透亮,两瓣红红的嘴唇微张。
白得像雪,甜得像糖,要人把他很想吃进嘴里吞下去。
被穴肉嘬着的那根手指深入了些,缠绵地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修长的指节,紧致的内壁裹住。
醉睡的人整个身子微微向上扬起,两颊逐渐潮红,嘴唇轻张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头。
“啊...唔...”
大口大口地想要攫取雨露,主动地把自己朝男人身上送去。
他衣衫有些凌乱,嫩白的双腿敞开一丝不挂,笔挺的肉柱被一只大手握住,来回撸动。
大片白嫩滑腻的肌肤露出来,修长的脖颈晃得显眼,挺翘的臀尖一扭一扭的。
“啊呃...”
大手似乎钻进了身体的深处,在幽深紧致的地方密集地抠挖研磨,男人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抬高他一条腿进得深而重,低头来咬两颗粉尖。
趴在大理石台面上的青年汗珠滚落,腰身极有柔韧性地向下凹陷着,将整个上半身呈现出一片诱人的弧度。
光滑的背脊上蒙着细汗,情欲的眼眸里薄薄泛着水光,看上去湿润又淫靡。
粗壮的东西很快就变成湿亮的一根,在粉白的股丘间进进出出,把股缝磨成了淡粉色,黏糊糊的喷出汁液来。
醉鬼委屈地哭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嘴里小声说话。
“慢啊啊啊……”
男人抱起他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手指摸到湿滑臀缝,在外面蹭穴口肉褶,胯间横冲直撞地插。
这具身子很久没有经历情事,男人丝毫没有温柔和怜爱,再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了高强度。
顶得很深很重,吃不消的霍显胡乱搂住男人的颈,屁股撅得老高想躲开,粗长的大东西却极快地凑上来被吃得更深。
他受不住地呜咽起来,腰身被掐住往下按,狠狠一声“啪”,不听话的臀部挨了一巴掌。
醉醉地栽在男人怀里抬起哭红的脸,委屈巴巴地掉眼泪,夹着阴茎的穴肉也颤抖起来。
“呜,呜坏人...”
男人有点心软地托起他的臀部,深进浅出的东西又粗又烫,每次都顶在穴心,暴起的青筋剐蹭湿嫩内壁,磨前列腺,磨得他浑身酸麻。
趴在男人的肩膀被干得啊啊嗯嗯乱叫,屁股夹得紧紧的,糯声糯气呜呜地哭,特意来勾魂儿的!
湿亮的一条粗东西开始猛干,只剩一截在外进出。
“啊,啊……”
猛撞一下,他轻轻叫一下,双腿湿淋淋地黏住男人腰胯,白皙的肩膀一耸耸地哭。
透过镜子,男人紧盯着那两瓣不断颤动的肉臀,狠狠抓在手里揉了一把。
丰润的臀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颤颤巍巍地又恢复了弹翘的形状,肥嫩的软肉可怜地溢在指缝间,香软又滑腻。
“啊——”
灼热的粗东西不断地撞着内壁里微硬的凸起,他当场失守,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浊液来,射到了男
', ' ')('人的腹肌上。
男人低低一笑,黑眸冷冷的。
“这么快,怎么满足女人。”
霍显脑子里一片混沌,他睡得极不舒服,醒来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撅着屁股睡在床上!
奇怪,那他是怎么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莫非照顾小圆子太辛苦了?
窗帘闭得严严实实,他揉揉眼,刚一起身就碰到个滚烫的玩意儿。
光溜溜挂满液体和精水的臀部戳到了粗东西,一股力量让他一屁股坐下去。
“你!你他妈谁?!”
男人不语,压上来就开始耸动腰身,毫无心理准备地一插到底,让他颤得厉害,痛得眼眶泛泪。
“够、够了!滚!滚!”
他惶恐地尖叫起来,两团肉臀夹着阴茎,穴口却已经湿淋淋一片,不知是什么液体顺着缝隙从身体里溢了出来。
“别碰!别碰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擦过他昂起来的龟头,贴着肿胀湿滑的冠状沟绕了一圈,圈住了细长挺直的柱体,声音沙哑地凑到他耳边。
“不爽么?”
低哑陌生的男声,身上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死傻逼老子爽你妈,牙签一根还好意思盯上老子?割了喂狗狗都不理,真你妈恶心!”
封寻听得清清楚楚,拉后他的腰。
“塌腰。”
滑腻软热的背脊被大手按住,充满力量,绵绵的腰肉从指缝鼓出。
湿热的吻落在他颈侧,烫得他心尖儿麻麻的,腰身一软被男人勾住,这才颤颤出声。
“走,你、你别弄我,你走...我不报警!酒店有监控,你遮脸快走,反正...反正我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男人不语,龟头顶着湿黏穴口,一下两下,小穴后就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圈圈皱褶被顶成个湿黏黏小口,温温顺顺,热热切切,把粗东西吃了一口。
“嗯!”
他一激灵地媚叫一声,舒坦得脚趾都想蜷缩起来。
“里面暖暖的,水好多。”
光听着声音,一个英俊的男人形象跃然纸上,嗓音哑得不像话,透着浓浓的蛊惑。
霍显觉得这人也不像那种缺床伴的,东西大,声音不错,怎么好端端地干这种事呢?
“别,别碰我,你走,你快走!”
炽热的胸膛精壮,贴上来的时候让他浑身一抖,然后一只腿被抬起来。
已经干过好几轮回的穴肉松软泥泞,性器轻轻一推便直取最深处。
湿透的小穴被顶得泌出一层又一层透明的水液,泛滥的汁液愈发方便了性器的钉入与拔出,使两人严密无缝衔接在一起。
大手死死摁住细腻的臀肉,一下下挺动着腰奋力肏穴,丝毫不拖泥带水迅猛崛起。
“啊,不...”
霍显被男人压在身下,软绵绵地反抗没有效果,眼泪啪嗒啪嗒掉。
腰身下榻,臀部被高高抬起,他一边哭一边喘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轻撅屁股,不自主地迎合拱着阴茎。
一滩无形的水,男人想把他摆成什么姿势,干成什么样,任由欺负。
“哭什么,难道不爽么?”
猛地抽出一截,温热的液体随之被带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被撑成鸡蛋大小的圆形。
男人牵过他的手滑到了后穴处,小洞饥渴地吮住龟头一收一缩地吐着淫液,彷佛是乞求对方往深处捣弄。
“关你屁事!叫你滚就滚!”
霍显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分手之后多少个日夜他都难以入眠,无论是胸部传来的涨奶,还是下面的空虚。
他也知道玩具可以解决需求,但不愿意,一个劲儿躲在被窝里哭,哭得累了就睡着了。
后来一毕业就搬到苏城,他不想让爸妈担心,不想每天吃那么多药,不想回忆以前的事情。
电影《爱在日落黄昏时》中那句经典的台词:回忆本来是非常美好的,只要你能让过去的都过去。
男人轻笑一声,铃铃铛铛的清脆悦耳。
“干女人爽?还是被男人操爽?可以告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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