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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阁,京城最大的倌馆。据说,这名字是阁主就着“鸭子凫水”这么个意儿,随意取了个字。当然,组成“浮云”也有些来此阁楼便入身在浮云之上,享神仙快活的意思。近几年来,浮云阁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夜之间“名扬四海”,京城不管男男女女闲来无事都爱来这阁中兜一圈,愣是出了好几档子夫妻二人个抱一小倌,在阁里碰见的笑话。为了维护住这些恩客的脸面,阁主又将浮云阁拆成了流水与凝云二楼,各迎男女恩客。一座朝南,一座向北。自此,浮云阁的生意愈发兴盛起来。尤其是这流水楼,夜夜是红烛摇曳,觥筹交错的。去过的人无人不夸这楼中小倌是尤物。可见阁主调教手段的厉害。
说来也巧,这阁主与我有几分旧识。几日前,去拜访他,一时没忍住好奇,问了他的调教手段。当下心中后悔不已,这等的机密阁主怎会轻易向他人透露。出我意料,他只是笑笑,抿了一口茶,便给我细细地说了起来。
这样不同寻常的法子,让我惊叹连连,忍不住记下三两件。
“若说这调教这些伺候男客的小倌需得三个步骤,将他们身上的三处快活地儿:口舌,乳首,后庭开挖出来。附带着呢,将身形,相貌,姿态调整一二。不得三四年,尤物可出不来。”他又吞了口茶,补充到,“在这调教之前,还先得叫他们把情欲熟悉起来。这步可难着。”
“如何办得?”
“自然是拿器物操着。”他神秘一笑,叫人撤了茶。“走吧,领你去瞧瞧。”
我跟着他,绕了七八个长廊,方才到了一出大院子里。庭院中立着两排石柱约莫二十多个。院中唯有一个大厢房,房门正开着,二十几个小倌两两呆在一出,不着片缕。
“这是刚签了卖身契的小倌呆的的院子,他们得在此处待上一年半载。”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走近看看。”
原是在相互作画儿。两人中一个卧趴着,翘着臀,另一个则拿着毛笔,沾墨作画。彼此赤裸相对,不少人下身高高翘着。
“这是,只能忍着?”
“自然。”
“若忍不住了,互相……”
“你仔细瞧瞧。”
我定睛一看,方才发现,那些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白净小棒上都顶着红宝石。宝石下段连着一条银链,链子中间有小小一节卡在子孙袋中间,然后沿着臀缝,伸到后庭里头。
“红宝石头的是个细簪子,插在泄尿处,占得满满的。谁若想泄,拔了那红包石,便触了机关,前头那个继续往里伸,后头那里连着玉势压住凸起磨,得熬到晚上解开银链的时候才能消停。”
“看来调教需要的金子数目不小啊。”二十几个红宝石,二十几个玉势,这可是下了血本了。
“之前用具不及现在,这都是四个月前退婚的那位小世子送来的。”
半年前,这位小世子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为了流水楼里的一个双儿,竟把王尚书家二小姐的婚事退了。靖王起先不肯,世子以死相逼,方才如愿抱得俏倌归。
“说是双儿得了孕,要来谢谢流水楼,便送了这些东西来。”阁主笑得得意。“白天前后塞着,晚上取出,后头则抹些脂膏。”
“不如留到日落,我叫来几个给你一赏。”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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