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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阁主二人对饮作乐,直到日落西边。
“时候差不多了,走一同去西厢转转。”
西厢紧邻着早上那个院子,此时正热闹着。当然不同于南面的流水楼那样的热闹。这群新收的小倌们在互相调笑。
“我今儿个可瞧见了,霖子对着相雪鸡吧翘的贼高,忍不住,拽了银链……”
“你放屁!”
“哎,别拿水泼我呀,我跟你们说,他一下午可都在哪儿忍着,脸红得哟,跟个熟螃蟹似的!”
“你别跑!”
“要是我,对着相雪,也忍不住……”
“是啊是啊……”
“流风,把相雪给我找来。”阁主没管这群小倌,招来一旁看管的,“你坐下等着,我让人去叫了。”我坐下来,才发现这屋子里有好几排架子,最外面的一个架子上摆满了小铁罐。
不一会儿,一个娇俏的小倌便敲门进来了。
“相雪见过阁主。”他浑身赤裸,出了腰间系一红纱,遮住了下身,见了阁主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施了一礼。
“这是本阁主的友人,姓严。”
“见过严爷。”他冲我一笑,乖顺地低头行礼。
“今日的抹脂做了吗?”
“谢阁主关心,相雪洗漱花了些时辰,还未抹脂。”
“那便由本阁主和严爷替你抹一回如何?”阁主看看我,我冲他点点头,着实想看看方才众倌议论的相雪除了身姿,后庭如何。
“多谢阁主,多谢严爷。”
相雪走到架子边,从上头取下一个小铁罐,摆在我们面前的石桌上,然后解开了腰间的红纱。玉茎垂在腿间,前段亮晶晶地挂着水珠,两瓣浑圆像是凝着的羊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他双腿分至与肩膀同宽,手撑在石桌上,腰向下压,翘起肥臀。
“请阁主,严爷替相雪抹脂。”
阁主打开铁盒,用食指挖了一大块脂膏,要给我做个示范。他两手捏住臀瓣,掰向两边,食指伸进圆圆的小洞,一边左右转动着一边把指头往里塞,直到整根食指没入洞中。
“要抹匀了才行。”
他又转了转食指,才抽出来。
再看相雪,面染绯色,玉茎高翘,已然情动了。
“该你了,用长的那根指头,抹的深些。”阁主将食指在帕子上擦了擦。
我学着他,扣了许多脂膏,将中指慢慢插入圆洞里。
温温软软的肠肉立刻将我的手指包裹起来,轻轻吮吸着。兴许是刚才抹过一遍了,肠肉滑溜溜的,摸到一个凸起,我不自觉地扣挖着。轻轻一按,中指被吸得更紧了。直到身下的相雪泄处几声甜腻的呻吟,我才反应过来,按到他的前列腺了。
转了几圈,我连忙抽出手指。中指在烛火下泛着水光,带着药草香味。
“多谢阁主,严爷抹脂。”
“你去休息吧。”
相雪系上红纱,放回铁管,任由前头翘着就走了。
“如何?”
“确实不错,来日一定又是个头牌。”
“承严兄吉言。”
阁主送走了我,临别时候还说下次定要叫我观摩观摩后庭练法。
我擦去了中指上的粘液,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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