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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那阁主朋友托人传了封口信,邀我今日去赏“后庭花”。早上有些事情耽搁了,正午过后,我才步行去了浮云阁。
刚到大门口,还未来得及擦擦汗,就有一个自称流华的侍从将我领进了流水楼东边的院子。跨进远门,就瞧见了十来个白花花的,扭动的人影半蹲在院子里。我的朋友——浮云阁阁主,正坐在一旁亭子里,悠闲的摇着一把白扇子。
他朝我招招手,我急忙走了过去。
“怎么来的这样晚,错过了早上的景。”
“家中有事耽搁了,让你多等了。”
他摇动扇子,毫不介意:“坐下看吧,我同你讲讲。”
“去端壶冷茶来。”他嘱咐完流华,有转头对我说道,“这后庭练法,有早中晚三步,你既错过了早上的,那我便先讲这中。”
他指着十来个小倌:“中只有一字的要求,你不妨先猜猜看。”
这要如何猜得,我在心里暗暗嘀咕,只能望向院中的十几个小倌。
他们上身单披了一件薄纱外衣,颜色材质同相雪那条纱巾类似,下身光裸。前头都齐刷刷地翘着,顶着红宝石尖儿,只是后头是个举着长鼻的石象。石象的鼻子由西至东依次增长变粗,不同的小倌也依次排开,越向东面那物什越白净,屁股越挺翘。他们个个卖力地在象鼻上摇着腚,摆着腰,嘴里还嚷着浪荡话。“爷真了不起!”“小奴好舒服……”“爷好棒!小奴还要,再快点!再快点!”直叫人听得浑身酥麻……雪白的,麦色的,深茶色的肥臀在青灰色的象鼻上快速摩擦着,石头的表面起了一层的水光。
我思索了好半天,也没有个结果。只得求教阁主。
“中是忍。你且继续看。”
大概半柱香后,摇腚的动作都渐渐慢了下来。有的已经撑不住了,双腿一软,屁股脱离象鼻,立刻被一旁看管的流华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小倌眼角挂泪,却只能颤颤巍巍地把象鼻重新插入洞里,慢慢动着。还有的失神坐在石象上,流华冲过去,猛地一拉,只听“啵”的一声,小倌后头涌出股股水来,把腿内侧都打湿了。流华拉着他到石象旁的木马边,把他往上头一放,木马背上的不亚于象鼻的假阴茎尽数没入美臀之中。开关一按,木马吱吱呀呀地摇动起来,呻吟声又起。
“我是明白这忍字了,只是他们要忍上多久?”
“起码得两个时辰。”他递了一杯凉茶与我,自己又倒了一盏,喝了一口。
“如此久?”
“好些个恩客不喜小倌泄身,看到他们凭着后庭就能魂仙欲死,心里才满足。”
“原来如此。”
“最后还得能一次容下至少三根方才能入流水楼。”
我惊讶至极:“那之后还怎能保证后头的紧实?”
“这就是晚上那步的意义了。”他喝完茶,起身,“走吧,我哪儿有些新式样的点心一道尝尝,顺便给你叙叙早这步的过程。”
我亦起身,等着吃糕点,听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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