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i(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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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在聂闻宪胸腔中盘旋,种种考量之下,他选择以父亲的态度和辛寻相处。两年,两年后辛寻离开这里去大学,一切都会结束。可辛寻呢?

辛寻为了一个——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随随便便的要放弃他给他的尊重。那么他以前的忍耐算什么?

“你真的想吗?”聂闻宪俯身靠近,眼里是化不开的冰冷,声音极低,每个字对辛寻来说都是千钧之重。

他脸色苍白,有些害怕的说:“我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

“疼……”

辛寻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多了些泪,润湿漆黑的眸子。他瘦弱无力的手轻轻拽着聂闻宪的袖子,控诉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太用力。

不知道?

聂闻宪一下班,就赶到医院去,现在回家还没来得及换掉衣服。他直起身,从辛寻躺在床上的角度看过去,明亮的灯光从聂闻宪背后散出,愈发衬得他神色阴沉。尤其是从高处俯视辛寻的眼神,藏了太多说不清的东西。辛寻大气也不敢出的躺在床上,只是透白的脸颊上捎带着一抹眼尾的桃红。

聂闻宪的手骨节分明,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从腰间抽出。将黑色银扣皮带对折,狠狠甩下。

辛寻闭上眼睛抱紧身体,却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响,没有感受到痛。他睁开眼去看,原来聂闻宪只是将皮带抽打在床单上。

下一秒,聂闻宪便跨坐在辛寻身上。

辛寻转身趴着,想跑,聂闻宪胳膊绕去前面卡住辛寻下巴,让他仰起脖子动弹不得,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辛寻耳边呢喃:“不怕,爸爸让你知道。”

他提及“爸爸”这两个字时辛寻浑身颤抖了一下——是被银扣冰到。

聂闻宪捉住他时手下动作没停,强迫辛寻右腿屈膝到胸前,此刻已将辛寻右手同右脚脚踝绑在一起——用皮带绕成的手铐。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辛寻又恢复到躺在床上的姿势,聂闻宪将他左手同左腿抓在一起,太用力辛寻很想喊痛,但又不敢。聂闻宪快速扯下领带,以另一种手法给辛寻系了个死结。

睡觉时辛寻打算等父亲离开再换睡裤,所以此时只穿了纯白色的三角裤,聂闻宪双手使力,这件最后蔽体的衣物也不复存在。

上衣一排扣子,聂闻宪没有耐心去解。用力扯开,扣子一颗颗飞崩到地板上,弹起复又落下的声音极为清脆,辛寻此刻袒胸露乳,已是一丝不挂。

胳膊和脚踝绑在一起绝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辛寻的细胳膊被扯的疼,声音里带了哭腔:“爸爸,爸爸……”

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辛寻却还是在向他控诉着什么。

聂闻宪扶着辛寻腿根,力度适中的给了他屁股几巴掌。辛寻虽然瘦,屁股上肉的触感却是又软又弹。

“安静。”

抽抽嗒嗒的小孩强忍住泪意,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上一次辛寻肚子痛时聂闻宪短暂的看过这小小的阴户,今天终于可以更详细的观察。

辛寻肌肤塞雪的白,性器也不例外,通体白嫩,只有龟头处是樱粉色。聂闻宪拿手掌量,握住那阴茎它的长度居然连虎口也到不了,估计硬起来以后冠状沟恰好能卡在虎口。

夜间气温太低,聂闻宪的手又热又有力,辛寻本能的靠近他,但这点热源实在无济于事,凉飕飕的空气还是侵袭着。

手指从根部用了点力抵着摸上去,停在茎头轻揉,两个小小的睾丸也被男人另一手握住揉捏。待主人小腹收紧不自主抬腰,耷拉的茎身也立起来,男人一手握住茎身轻轻重重的刺激,另手掌心包住头部揉摁。

非常舒服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直通胸腔,小孩张开嘴巴露出舌头,俨然已经微微沉溺其中。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直直的立着时不时抽动几下。聂闻宪却松开手,转而用粗励的掌心使力压着阴户下去。

辛寻的阴户处没有一丝毛发,又娇又嫩。他被迫大张开腿,原本每日贴在一起的外阴分开,露出里面肉粉色的小阴唇和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蒂。

掌心这一下压过去,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软肉全都照顾到,辛寻呜咽一声,大腿紧紧夹住却合不上阴户。

“爸爸——”辛寻好像除了这两个字失语了似的,他十分可怜的看向聂闻宪,前十六年的人生里从没有性这件事的存在,此刻却一下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辛寻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处置,只是本能的寻求着聂闻宪帮助他。

“我在。”

同样的对话,却沾染上情欲的意味。

聂闻宪以三指压住馒头似的逼弯曲手指摁压,细密酸软的快感缓缓堆积,软肉热起来,充血后一阵阵的跳动,粘腻湿滑的液体从裂开的小口处一点点溢出。食指和中指微微探入穴口,硬硬的指甲弄的阴道入口略痛,然而沾满淫液后双指抽出,分开将小阴唇夹在中间缓缓挤压。

阴蒂已经完全勃起,粗糙的指面探上去压着硬硬的小豆滑过,一阵辛寻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来,下体又酸又涨,尿意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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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有节奏的揉弄着阴蒂,辛寻本能的想夹住腿根却不能,肉粉的足尖因此绷紧,脚面蹦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聂闻宪松开湿淋淋的手指,辛寻因为累而松开并在一起的大腿,贴在一起的肉唇啪的一声分开,露出吐着淫液的小口,未经人事的软肉一张一合,灯光下发亮的液体缓缓流出。

本合身的西裤被聂闻宪勃起的阴茎绷紧,褶皱散开一圈,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硬的发痛。但聂闻宪只是神色沉沉的跪坐在床上,西装革履。

他看着辛寻的眼神也充斥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热度,被这样看过去,辛寻猛然发觉心跳的有力,好像有一圈火在周围炙烤。

皮带领带统统被撤掉,辛寻被男人圈在怀里得以合上大腿,他不好说那是痒还是什么感觉,只是肉缝里轻抚豆豆的手指挤压软肉带来的感觉让他仰起脖颈喘气,没有力气逃开。

“现在知道了吗?”聂闻宪比往常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知道什么?辛寻早已记不清。在父亲给予的快感浪潮中起伏不定,抓着聂闻宪的衣服就好像抓到大海中一块漂浮的木板,得以勉强生存。

潮湿粘腻的软肉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男人两指揪住阴蒂将它从馒头似的阴户中扯出来一点,另一指轻轻摩擦几下豆豆,接着用力压下去。辛寻两条腿绷的极紧,抖着身子腰肢缩紧要弓起,是想逃开这太过猛烈和陌生的快感,被聂闻宪用胳膊牢牢圈住。

前面无人照顾的阴茎抽搐两下,喷出两三股精液,顺着小腹流下去,有零星几点沾在聂闻宪的手腕上。

那双带给他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手离开后,下体还是酥麻温热的感觉,辛寻大腿不自主的夹紧,延长意犹未尽的快感。

平坦的胸前两处粉红的乳晕微微鼓起,奶尖被睡衣时不时擦过,爽到难受的感觉让他有种用手狠狠蹭过去的冲动。

快感尚存,臀肉很明显的被什么硌到,辛寻扭腰动屁股,聂闻宪抽身下床,看着辛寻倒在床上,身体还因为快感而颤抖。

床单张姨才晒过,上面本来充满了太阳温暖干燥的气息。辛寻趴在上面,呼吸间却都是聂闻宪身上的气味,他呆呆的,脑袋一时间还不能处理已经发生的事情。

但时间已经很晚,他又处在感冒当中,困意很快袭来,意识里还想着要吃药,身体很快的陷入睡眠。

将被子给辛寻盖上,聂闻宪冷静的在卫生间用冰水洗干净手。确认辛寻睡着后,离开卧室带上门,回到书房里。

聂闻宪一拳砸在墙壁上,疼痛迅速传来,好一阵才过去。同样挥之不去的是那温软的肉体和干净的眼神,又硬又粗的阴茎几乎要把西裤撑破。

聂闻宪几乎不愿去想刚才在愤怒的驱使下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步步走到书房,将玻璃窗连同纱窗一起拨到另一边,夜晚干冷的空气连同北风猛然涌进房间。

牙齿咬住香烟,一手护着打火机将其点燃。聂闻宪一手撑在窗台上,另一手夹住烟又深又快的抽了一口,将烟和深夜的空气一起吸入肺中。尽管此刻阴茎仍然没有软下去,聂闻宪却不打算管它。

对面的屋子灯都灭了,屋里人自然也睡下了。在他站着的这片地板下,是辛寻的房间。辛寻对面就是沈知决沈知玉,三个孩子,尽管只有辛寻和他有血缘关系,却都将他当作父亲。

究竟是辛寻的不知轻重让他生气,还是当他意识到对骨肉的欲望从来就没从心底离开过——甚至可以突破原则——更让他愤怒?

聂闻宪一支接一支的烟不停,临近天明烟灰在窗台上落了一层,却被清风吹散,落向地面的过程有些灰粒附在墙面上,但最终还是落入草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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