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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他没有被乱七八糟的魔人猥亵,只是被宫衣一个人玩弄了而已。
他的肉体已经习惯了被操的感觉,但内心的抗拒远远超过了从爱抚和蹂躏中获得的快感。那些陌生的脸孔凑上来,用各式各样的手掐捏着他的身体时,陈零又愤怒又反胃。如果有反击的能力,他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揍到不能动为止。
宫衣看到陈零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心中有一丝微妙的满足感——小奴隶还算忠诚,只愿意被他一个人玩弄。
他挑起陈零的下巴,故意戏弄道:“怎么,发现只有我,失望了?”
陈零悄悄瞪了宫衣一眼,没敢说什么。
现在他彻底明白,宫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反抗无力,撒娇讨好也没用,不如假意顺服一阵,找机会再逃走。
不过这笔账他是记下了。陈零气愤地想:早晚有一天要报仇。
宫衣继续道:“只有我,也一样能喂饱你——”
他顿了顿,耳尖不自觉地一颤,手指一个用力,强硬地把陈零的下巴掂得更高了些。
说出这话时,宫衣脑中已经出现自己“喂饱”陈零的画面。
实际上,在找不到陈零的这段时间里,他经常不自觉地想到这种场景。只因为陈零走之前那番话太气人,宫衣实在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奴隶惩罚到哭嚎求饶,这股气越憋越凶狠,他无处释放,就只能在脑中幻想。
但他之前只是让陈零单纯地睡在床边,甚至连陈零的大腿都没见过,想象中陈零的身体也没有具体的样子,就只是一团模糊。他明知陈零并不是什么极品,十有八九就是个身材中等偏上的普通人族而已,但在饱含怒意的幻想不断累积之下,他仅仅想象一下,就已经兴奋起来。
明明品尝过无数人身体,现在却无法保持阅人无数的冷静。
这个又皮又爱说谎的小奴隶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他非常期待。如果青涩,那他就少罚些,如果风骚,那他一定要狠狠地操烂陈零。
宫衣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陈零,说出那句幻想过无数次的开始命令。
“小奴隶,脱下裤子。”
陈零这次没有拖拖拉拉,唰唰两下脱了裤子,毫不遮掩地坐在柜子上。
只当着宫衣一个人的面脱衣服,他的心理负担小了很多。更何况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宫衣的裸体了,自己展露下身体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内裤也脱了,露出阴茎。”
“……”
好吧,如果要坦诚相见到这一步,那还是挺羞耻的。
不过有了之前酒馆里那一遭做下限,现在做什么都显得可以接受。陈零依然没太犹豫,把内裤脱了扔在一边,蜷起了腿。随即想到宫衣那句“露出性器”,又有些尴尬地把腿敞开,心里想,这次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总不能再找茬折磨我了吧?
陈零的下体应该算同龄人类中的比较优秀的了,哪怕现在是萎着的状态,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坨,但因为之前二十几年都没怎么使用的缘故,颜色还很粉嫩。龟头被金重点把玩过,颜色更深些,但也不是过度使用的黑色,而是明艳的深粉。
看上去非常漂亮,且健康。
“你的阴茎挺嫩,不怎么用?”
宫衣伸手拨弄了下茎身。陈零难耐地哼了一声,脸颊染上淡淡的红。
“回答我,用过几次?”
“……那谁知道了,我又不会把每次手冲都记到日记里——嗷呜!”
宫衣对着陈零的龟头弹了下,说道:“我问你用这东西操人操过几次。”
这下用力不小,陈零下体都被弹得来回摇摆了下,他疼得发抖,不敢再贫:“一次一次,用过一次。”
就是和壬的那次。虽然最后他被壬操得更狠……但好歹,他也算是脱了处。
“哦?”
宫衣开始不满意了。
他喜欢开苞处男处女。
“和谁?”
这也要问,现任查情史吗?陈零很想吐槽,但命根子在人手上,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和一个精灵……”
“啧。”宫衣皱了皱眉,“精灵最讨厌了。你居然和精灵搞起来,不觉得他们那股青草味很恶心吗?”
“啊?”陈零呆了呆,他不喜欢男人的鸡巴,但是不得不说,精灵——主要是金——下体的味道真的很吸引人,让他还坚定认为自己是直男的时候就就迷恋上了。“青草味,不是挺清新吗?很好闻,甚至就算吃进去也不会难受,就像香草冰淇淋一样……”
他回忆起了当时的味道,舌头不经意探出,轻巧地舔了舔下唇。
宫衣脸色一沉。
以前他逼着陈零看自己做爱时,陈零还非常害羞,总是红着脸不愿意看,那种青涩的反应是他性爱的兴奋剂,有时甚至比做爱对象本身更能让他亢奋起来。哪想到陈零不过被精灵族抓去一段时间,就会毫无廉耻心地舔着嘴唇回忆男人的鸡巴
', ' ')('了。
“原来你这么浪荡。”宫衣冷冷地说道。
这就浪荡了?陈零想起宫衣奴隶们摆出的各种超越极限的姿势,心道:要说浪荡程度,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弟弟。
他眨眨眼,说道:“浪不浪荡的不知道,不过其实我是个浪子……嘶——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要捏我?”
宫衣手放在陈零下体上,威胁式地沿着刚刚掐出的红印子摩挲。小奴隶每次贫嘴,都能更加点燃他心中施加暴力的欲望。
“转过去,向我展示你后面的洞。”
陈零听到“洞”这个字,身子一缩,面露难色:“那这就有点……啊啊我给你看!不要捏我!轻点、轻点,我现在就给你看!”
他不敢再耽搁,一边不情不愿地转身,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看就看呗,也不会少块肉。反正那里……也不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看了。
宫衣眼看着他的小奴隶转身弯腰,跪趴在柜台上,露出圆润又白净的屁股。中间的小洞颜色艳丽得惊人,并不似陈零的下体那样青涩,反而像是被人反复揉弄操玩多次一样色情,洞口呈一字型,明显是被粗壮的物体狠狠插入过。
更为吸引人目光的,是微鼓的穴肉周围印着的那条纹路。如绽放的花瓣一般,以波浪状沿着穴周游走一圈,最后延展到幽深的穴里。如此指向,根本就是在引人往更深处一探究竟。
这种印到穴口的色情印记,宫衣只在专门供人观赏的性奴身上见过。
他还以为陈零很清纯。
哪想到是个被人当成性玩具玩的骚货。
宫衣突然愤怒起来,心中暴虐的情绪猛涨。他很想把面前这个不乖的小屁股惩罚到淫水流干。
陈零刚刚弯下腰,正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忽然想起来金在他后穴上印过花纹。他勉强保持平稳的心态立刻崩溃,身子迅速飚红,后穴情不自禁地缩着,想把花纹藏起来。
殊不知这一开一合收缩着的小洞根本就是极致的勾引和邀请。
宫衣伸手摸向陈零的后穴,指尖在洞口处微微一点,没怎么用力,只是试一下触感。
和他想的一样,又弹又软。抽肿之后一定会变得更可爱。
宫衣的手像黏在陈零身后一样,碰了就不想离开,围着那一圈穴肉似摸似撩地勾勾点点,不用力也不色情,就好像单纯想触碰一下而已。
“喂,别上手啊……”陈零被身后若有若无的触感激得寒毛直立——要摸不摸的,比用力蹂躏还要难受。他眉头一皱,左手向后伸去,想要遮住自己的屁股。
他见过宫衣的床伴们,深知自己和那些人比起来并没什么吸引力,于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宫衣不会操他,最多用鞭子抽他一顿,或者像酒馆里那样用幻象做围观群众搞他心态。看一看他的身体,大概就是宫衣对他兴趣的上限了。
所以当宫衣只是单纯地触摸时,他感到一丝超出自己预料的不安。
“被人摸过这么多次了,现在还敢不让我摸?”宫衣语气淡淡,手上却猛地用力,两指并在一起,狠狠抽到陈零的后穴上——
啪!
“你这个骚奴隶!”
陈零疼得身子一抽,下意识朝前爬去,但只往前挪动了一步,就被掐着腰拽回来。宫衣的手指威胁地怼在他的穴肉,冷冷地逼问道:“这里被谁肏过?”
“谁、谁都没有……”
“说谎。”
啪!
宫衣又在陈零的穴口狠狠抽了一记。那里可不经打,狠抽时还会碰到更脆弱的睾丸,两巴掌下来,连穴带蛋都红起一片。陈零疼得俯下身,小幅度地吸着气,火辣辣的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手刚要遮,就被抽了下手掌心。
“不许挡。”
陈零咬牙切齿地把手放回前方,像生气的猫一样挠着柜子。
“你的屁眼都被肏变形了,还说没被人肏过?”
宫衣揉了揉陈零红肿的穴周,看着他浑身痉挛一样抖起来,就知道这花纹不是寻常纹身,而是有法力附着,能增加敏感度的。
剐蹭时稍微用点力,陈零就开始不自觉地塌腰,对着花纹搔弄两下,他甚至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只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骚态,马上控制住身体,僵硬地趴着。
这几乎就是淫纹了,只不过淫纹是魔族特有的招数,效果更强一些,就算意志再强大的硬汉也会自甘情愿地堕落。
看到这花纹,宫衣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他想了那么久如何给小奴隶开苞,如何用各种玩法折磨小奴隶青涩的身体,结果陈零的第一次被拿走了不说,还明显被狠狠玩过,早已成为了淫荡的身体。
宫衣越看越不爽,脑中出现了无数能把陈零彻底玩崩溃的方法——他一定要让陈零经历比之前更可怕的事情,才能稍微舒缓胸中的怒意。
他握住面前的两瓣肉臀,朝两边掰开,让陈零最隐蔽的地方彻彻底底暴露在外。宫衣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更僵硬了,心里还算有一丝安慰。不错,小奴隶还有点羞耻心。
', ' ')('宫衣的拇指按到陈零的穴口上,也向两边拉扯,让那一条缝变回小圆洞。
“谁给你纹上去的?”
陈零抓着柜沿瑟瑟发抖,他明显感觉到宫衣下手比金狠多了,而且直击要害,两巴掌就抽得他小腹发紧,鼻子发酸,现在又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按压他最敏感的地方,真害怕宫衣再来一巴掌,他就会一边哭一边射出来。
他颤抖着,小声说道:“是……我觉得很那个、很时尚,我自己弄上去的……”
宫衣差点爆笑出来。很时尚?亏这傻子想得出来这种借口。
他凑上去闻了闻,嗤笑道:“一股精灵味。金给你纹的吧。也是他给你开的苞?”
陈零满脸羞红,他察觉到宫衣在闻他后面时差点一脚向后蹬去。幸好宫衣只闻了一下就离开了,不像金之前对着他的小穴闻又舔,有某种病态的依恋似的。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操过,但想到宫衣肯定又会呵斥他撒谎,再扇上几巴掌,只好羞耻地承认。
“……大概吧。”
“大概?你不知道自己被谁开的苞?”宫衣面色冷了些:“骚奴隶,你被很多人肏过吗。”
“不多啊,就三——两……一、一个。”
陈零嘴一瓢,差点说出自己被三个人干过。不过他转念一想,瞳没用真家伙所以不算,壬虽然上了他但是他也插入过壬,一来二去也抵消了,所以满打满算就金一个人。
“哪三个?”
宫衣步步紧逼的态度搞得陈零很不爽,总觉得好像他出轨了被对象抓奸一样。他脸涨得通红,提高了嗓门:“我都说了是一个——”
啪!
“哪三个?”
陈零又一次被狠抽了屁眼,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流着口水呜呜哽咽。
“我……呜……不是三个……”
啪!
“啊啊啊~~嗯……”
陈零腰彻底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花纹很敏感,但还不知道被重击时效果会是这么糟糕。宫衣毫不克制的抽打让他臀尖都在颤抖,腰部酥软无力,小穴又疼又爽,即使很努力地控制,眼泪也还是在眼眶里打转。之前几次他咬紧牙关没叫出声,这次终于还是没克制住,喊出一声又惨又淫荡的呻吟来。
他听到身后宫衣嗤笑的声音,感觉自己的淫态被嘲讽了,心中生起一股火来,忍不住扯着嗓子喊道:“都……都是精灵差不多嘛!你管是哪三个!”
宫衣深吸一口气,冷言道:“谁肏你,你都觉得差不多?陈零,你真是够淫荡。”
宫衣之前一直小奴隶小奴隶地喊着,听习惯了还有点亲昵感,这次忽然叫了他大名,陈零心里一紧,仿佛小时候做了错事被家长严肃地称呼全名时一样紧张——那时多半是要挨揍,现在大概是要挨干。
明知道再顶嘴下去肯定没什么好事,但陈零还是觉得不爽。宫衣上过那么多奴隶,没有三位数也有两位数了,他顶天了算也就三个人,宫衣凭什么说他淫荡?
陈零梗着脖子,小声道:“你上了那么多人,你觉得有区别吗?你说我淫荡,那你是什么,淫荡之王?”
说完,还被自己的傻逼笑话逗乐,不知死活地笑出了声。
“……”
宫衣打了个响指,周围景色渐渐加深,两秒之后,又变回了喧嚣的酒馆。
虽然清楚这些人都是宫衣捏造出来的幻象和分身,但当陈零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撅着屁股趴在柜台上时,全身上下都迅速红了起来。
他感觉到无数火辣的视线集中到他身后,还有杂七杂八的议论声。要不是他知道现在藏起来一定会被宫衣抓起来揍,他肯定要跳到柜台后面藏着。
“我肏奴隶,是奴隶的荣幸。”宫衣忽然开口。他声音明朗,酒馆里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而你,陈零,奴隶的第一课就是学会忠贞。”
一只手伸过来捏了捏陈零的后颈。酒保懒洋洋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淫荡的小奴隶是要挨罚的。之前大家请你的红酒,你还没喝呢。”
当啷——
魔人们把酒瓶磕得乱响,大声喊道:“给小奴隶灌酒!灌酒!”
“给他下面灌酒!”
“把这小骚货灌满,让他再也骚不起来!”
“……”
之前陈零尚还敢一酒瓶砸到魔人脑袋上,现在知道这些都是宫衣,他又怂了,有怒也不敢言,涨红着脸,悄悄往里爬了几步,然后再次被抱着腰拖了回来。
“跑什么跑?”宫衣在后面握着他的腰,酒保则在前面挑着他的下巴,浅笑道:“不想喝酒?”
陈零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摇没两下,就被酒保按着脑袋摸了摸,“那可不行。小奴隶,自己去叼一瓶喜欢的酒过来。”
叼过来?
陈零向一旁看去,那边齐刷刷排着十几瓶各式各样的酒,如果都灌到他肚子里去,不管是上面的嘴灌还是下面的嘴灌,都能给他撑死。
', ' ')('陈零脸色十分难看,现在不是什么羞耻尊严的事了,而是能不能活下去的事。
“快去。”宫衣拍了拍他的屁股,像使唤一只狗一般。“不想去是嫌不够多?那我再给你加两瓶——”
“我我我这就去!”
陈零赶紧爬到酒瓶边上,又扭头看看酒保和宫衣。宫衣抱着肩,酒保擦着酒杯,齐刷刷地望着他,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看戏神态。
他正要拿起一瓶酒,宫衣阴冷冷的声音传来:“知道什么叫‘叼’吗?”
“……”
他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狗奴play啊!!
陈零内心疯狂咆哮着,然而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耻辱地埋下头,叼起一瓶酒来。
好沉——陈零刚叼起就被沉得坠了一下,嘴巴没咬牢,酒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
宫衣的目光好像更冷了一些。
他不是故意的!虽然他真的很想把这些酒都扔到地上摔个稀巴烂,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眼见宫衣大步走来,陈零慌慌张张后退几步,一不小心又碰倒一瓶红酒,满地玻璃碎片和酒沫子。
宫衣扯着陈零的头发拉起来,眼神凶得个变态杀人魔:“又想被抽屁眼了?”
“疼……疼疼……”陈零被扯得头皮生疼,两手抓着宫衣的手腕,委屈地喊道:“我不是故意的,它太沉了!要不你自己试试?用嘴叼这玩意就是难为人嘛!”
宫衣哪管陈零是不是有意。本身就犯了错,现在还敢当着他面摔酒瓶,还是罚的太少了。他从柜台里拿出一把捆酒桶的绳子,一边握住陈零两只手。
陈零脸色大变,惊道:“你要勒死我?!救命,救命杀人啦——唔嗷嗷……”
后面的话被一块粗布塞到喉咙里去了。
“你向谁求救呢,小奴隶?”宫衣给陈零双手捆到一起打了个死结,神情甚是无语:“这地方谁能救你?”
……对哦,这里都是宫衣自己。刚才过于慌张,酒馆里的幻象们又扮演得太卖力,一下子忘了这一茬。
“蠢死了。”宫衣拍拍陈零的头,一脸嫌弃:“这么笨,怪不得会在外面被别人玩屁股。”
“唔唔唔!唔唔嗷唔唔……嗷啊呜唔唔……”你才蠢!你蠢得要死!又蠢又变态!
陈零被拍得头直颠,哼哼唧唧地发着牢骚,虽然说不出内容来,但看神态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酒保看了直想发笑,指着那边的酒瓶堆说道:“别撒娇了,自己选一瓶吧。”
陈零本还要继续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议,手被捆着,嘴也被堵着,要他怎么选?但酒保下一秒就从酒柜里抽出一把比手臂还长的马刀来,明明他表情还算和善,但拿着大马刀一步步走来时,陈零觉得自己都快要吓尿了。
这是什么意思?再不配合就把他砍了?
怎么在宫衣身边随时随地都有死亡威胁?!
陈零不敢再吵,乖乖低下头去,用鼻尖拱了下某瓶酒,示意自己选了这瓶。
“好,小奴隶选的第一瓶是香槟。”酒保笑呵呵地拿起酒瓶,说道:“真会选。”
陈零还不明白真会选是什么意思。只见酒保一手扣住酒瓶的碹底,把瓶口朝向陈零的方向,另一手横起马刀对准木塞,唰地一下横劈出去——
木塞飞了出去,香槟也如泉涌一般喷到陈零的脸上身上,顺着肌肤缓缓流下,凉冰冰的。
酒馆里的人哄然大笑起来。他们看陈零的眼神极其下流,好像他身上淋满的不是香槟,而是精液一样。
“……”
陈零甩甩头,甩掉快要流到眼睛里的酒液,朝酒保翻了个白眼。
玩这种低级的游戏,宫衣真幼稚。
到现在他差不多也有点习惯了。一旦接受了这些人其实都是假的这一事实之后,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羞耻。
反倒是一想到宫衣自己一个人分饰两角,还要操纵那些魔人幻象,维持酒馆幻境——他就觉得宫衣真是个闲得发慌的戏精。有这功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法,不如学习下金,没事多工作工作。
大概是感受到陈零眼里的鄙视,酒保微微挑了下眉,抬起手来,把整整一瓶香槟都浇到了陈零的身上。
哗啦——
要不是陈零被堵着嘴,他一定能骂出一声响亮的国骂。长这么大他都没被泼过酒,现在一整瓶淋下去,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透心凉,浑身都是气泡和酒液,又黏又冷,难受极了。
宫衣看着陈零瑟瑟发抖的样子,头发都湿成缕垂在脸颊边,仿佛一只落了水的可怜小狗一般。他心情大好,微笑道:“这酒,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你还知道这是浪费?陈零心里还没吐槽完,就听宫衣对着那群魔人问道:“谁想来喝掉小奴隶身上的香槟?”
……不要吧!
陈零大惊失色,躲都来不及躲,那群魔人就饿虎扑食一般,争先抢后地冲了过来。
“唔——”
', ' ')('陈零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好几个魔人扑到在柜台上。几只手同时抓住他的胳膊和腿,把他粗暴地翻了过来,摆成一个张着腿正面朝上的婴儿换尿布姿势。
他一脚蹬出去,却被握住了脚踝,舌头就这么卷到他的小腿上,顺着舔了上去。
“嗷呜呜呜!!”
陈零惊恐地叫了出来。还有什么比被一个陌生人舔小腿更可怕的事情吗?有!那就是被好多陌生人舔遍全身!
几条舌头同时舔上他的身体,从脖子到胸再到腰腹,乃至大腿、屁股,都有人一边揉捏一边痴汉一样舔舐。尖尖的指甲怼在他的皮肤上,戳出淡淡的刺痛,柔软的舌头卷过,又带来阵阵诡异的酥爽。
两个奶子被温暖的口腔含进去,舌头对着立起的乳尖挑逗似地卷来卷去,仿佛吸吮乳汁,每吸一口,陈零的胸部就会往前一顶。舔他的小腹时,他便会激烈地喘息,随着吸气呼气,腹肌也会时隐时现。
他努力并拢大腿,想护住最敏感的地方,然而还是被几双手无情地掰着大大敞开,有人捏了捏他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朝阴茎吹气,看他下体慢慢变红立起,嬉笑着含了上去。
“——咿!”
陈零猛地仰起头,连指尖都在颤抖。
大概是看他这反应太有趣,含他阴茎的人又掰开他的屁股,径直舔向他的穴口。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魔人,舌头像是有倒刺一样粗糙,磨砂质感的舌面粗暴的舔过陈零的洞口时,他本就半硬不硬的下体一下子立成九十度,马眼冒出几滴前列腺液来。
“呜…呜呜……呜嗯~嗯、呜……”
很快,陈零抵抗的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魔人们仿佛真只是为了喝掉淋在陈零身上的酒液,虽然他们又掐又舔,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贪婪,但舔干净之后又干脆利落放开,没一会儿魔人们就散成一圈,留下一个满身水痕的小奴隶在中间。
他们这样来势汹涌,离时也丝毫没有不舍,反倒更能看出只是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罢了。而他们舔上去的大概也不是舌头。陈零身上没有黏糊糊的涎液感,只是感觉身上水淋淋的,好像被清水浇过一样。
即使如此,陈零也仍旧觉得羞耻难堪。他浑身都是被掐揉舔咬的红痕,现在双腿大开,下体直立,后穴欲求不满地一张一缩,一副被舔到发情的骚样子。
宫衣取出塞在陈零口中的粗布,随手丢到一边,微笑起来:“把你舔爽了?”
“呜……咳咳、咳……”
喉咙被堵了好久,陈零咳了几声,才慢慢回神。刚才不知道谁故意磨他后穴的花纹时,他就干性高潮了。现在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努力了半天才重新聚焦。
他说不出话来,轻轻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宫衣。身上还有着强烈的被舔舐的触感,让他一阵阵发麻,每次感觉上来时都要闭上眼打个颤。
“还有更爽的。”宫衣抚上陈零的屁股,轻轻揉了一把:“翻过来,撅起屁股,准备喝酒。”
“……”
陈零已经开始竖中指了,不过两手被绑起来还要竖中指的样子有一丝滑稽,看上去没什么侮辱性,只是显得他更加无能狂怒而已。
“翻过去。”宫衣冷笑道:“不听话就多给你灌几瓶烈酒。”
陈零不敢违抗,生怕宫衣叫那群魔人再舔他一遍。那种又羞耻又绝望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遍。
他转过身跪趴下去,缓慢地撅起湿淋淋的小屁股,头抵在柜台上,捆起的双手缩到小腹下,继续徒劳的在宫衣看不到的地方竖中指,稍微挽救下他可怜的自尊心。
被抽得微微肿起的艳红小穴正对着宫衣的方向,因为紧张而不停翕张,好像在说,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噗呲——
酒保开了一瓶红酒,递给宫衣。
宫衣扒开陈零的穴眼,把那小洞拉成一个椭圆形,看陈零微微发抖的大腿,嗤笑一声:“紧张什么?都被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没习惯么。”
“……”
陈零咬住下唇,决心绝对不要叫出声。宫衣羞辱他,他无法抵抗,但他至少可以表现得像一个硬汉。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在宫衣反复折磨完他之后问他有没有屈服,而他宁折不弯,一口口水吐在宫衣脸上,说滚,老子永不屈服!!
脑补着这样的场景,陈零笑了起来。
舒服了。
然而现实是他还在被宫衣持续地折辱。宫衣见他不回答,还以为是默认了那句“被肏过那么多次”,心中越发不爽,把冰凉的瓶口抵住陈零的后穴,说道:“干你的精灵射进去过吧?我把你这脏洞好好洗一洗。”
说罢,狠狠扯开穴眼,把瓶口挤了进去!
“啊啊!!”
打定主意坚决不开口的硬汉陈零在第一秒叫出了声。
红酒咕咚咕咚灌了进去,发出的声音和人仰头大口喝酒时一样,倒好像陈零真的在用后面的小嘴喝红酒一般。
这一瓶
', ' ')('量很大,没一会就撑满了陈零的穴道,流到更深的地方去了。酒液微凉,但灌进敏感的甬道里时又有辛辣感,冷热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出现在同一处地方,让陈零有些混乱。他确实在第一声之后便咬紧牙关,再不吭声,但是因为涨感而微微扭动的腰肢早已暴露了他的淫乱——一般人都会感到不适,但他穴内有一条和前列腺一样敏感的花纹,被刺激的酒液流过时,他不禁兴奋得全身颤抖。
宫衣把酒瓶朝里推,整个瓶颈都塞了进去,瓶肩完全贴合到穴口,冰凉凉的瓶颈也顶着花纹一路推进,陈零终于难耐地哼出了声。
“嗯……嗯……”
比起之前操过他的大肉棒,瓶颈要细很多,但是酒瓶更硬更凉,也更有羞辱性。
他不是在被某个人操,而是在被一个红酒瓶子操,被红酒灌满了身体,却几乎要高潮。
陈零实在是撑不住,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骚。他已经感受到和高潮类似的感受,但是内心深处的抗拒让他就是无法达到顶点。
叮叮——
宫衣忽然敲了下瓶底,把堆在瓶口的最后一点酒液也敲了进去。瓶底的震动传到陈零的后穴里,震得他前列腺发麻,穴口发痒,灌满的肠道发涨。这一麻一痒一涨,直接在顶峰边推他一把,让他立刻高潮。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嗯、嗯嗯~~”
陈零的腰早就塌了下去,屁股撅得老高,宫衣这样一敲瓶底,那小屁股就发骚地晃起来,屁眼叼着的酒瓶也跟着摇晃,像条小尾巴。这幅样子简直比宫衣见过的男妓都要骚。他真要怀疑到底是陈零天赋异禀,还是已经被精灵玩成男妓了。
“小骚货,高潮得这么快。”
宫衣又爽又愤怒,只想更狠一点,罚得小奴隶骚不出来。
他抓住瓶腹,抽出一段,又狠狠捅了进去。只听啪啪的水声响起,宫衣快速抽插起来,竟是拿这酒瓶直接肏陈零的后穴。
“啊!呃呃!”
陈零被插得叫出声来,每一次顶过前列腺和花纹,他都要抖一抖身子,后穴在一次次与瓶肩的剧烈撞击中变得酥麻,他手指扣着柜沿,瘫软的两腿八字外开,俨然被干得发了情。
他真的被酒瓶肏了。
陈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身体上的快感又无法抵抗。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再加上红酒被肠道吸收了些,几十下抽插后,陈零开始两眼翻白,理智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什么自尊心面子都抛到一边,也不再控制自己带着哭腔的哀嚎。
“嗯啊!好……好涨、好涨啊啊!难受……呜呜……不要插了,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虽然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看上去可不是拒绝的样子。
酒保在前方解开了陈零手上的绳子。他获得自由后既不反抗也不遮挡,两手就这么乖乖地放在前面,好像捆着一条隐形的绳子一样。
“真乖。”
宫衣满意地笑出了声。
嘴上叫着难受,身体发着骚,却又乖乖地挨肏。小奴隶这个样子完全戳中了宫衣的兴奋点,他眼里好似闪着红光一般,牙齿更尖更长了些,从嘴角顶出来,头顶的角也冒出了个尖。
他俯下身去,在陈零的腰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疼!嘶……”
“再喊疼就把你这里咬个对穿。”宫衣的尖牙抵在陈零的皮肤上,手颠了颠下面那根立得笔直还冒水的阴茎。
纵使陈零神志不清,命根子被人拿捏的感觉还是很好地警示了他。他立刻不再喊疼,只委屈地哭起来。
“呜……呜呜……”
小屁股也扭着,被酒瓶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还敢扭得这么欢,看起来还是肏得轻了。
宫衣没忍住,又在陈零的屁股上咬了一口。这次比在腰上的那下还要狠,白嫩的肥屁股上两道带着血丝的深印子,有种凌虐的美感。
“扭什么屁股,还有很多瓶呢,够你喝的。”宫衣轻笑道。
“我、我后面吃不下了……呜……不行了……”
陈零摇摇头,他理解了宫衣的意思,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想办法拒绝,但他迟钝的大脑并没太反应过来再灌一瓶是多可怕的事情。
他只觉得肚子好涨,后面沉甸甸的,下体好酸,想尿尿,屁眼痒得巴不得什么更粗的东西蹭进来。最主要的是——他好热。
陈零彻底醉了,但他不知道。
他就只是凭着本能呜呜咽咽地叫着“不行了”,然后拧着身子蹭来蹭去。
一边是欲求不满,一边是热得想脱衣服,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身上根本没有衣服,两只手被绑了太久,甚至忘了可以乱动,就这样试图通过扭动的方式把自己不存在的衣服蹭掉。
“……小骚货。”
宫衣狠狠地骂了一声。
之前骂陈零骚奴隶更多是为了羞辱他,但这一声是真实的心理想法。他发自内心地觉得陈零欠肏,不只因为说话总是犯贱,更是因为现在这样哭着扭腰
', ' ')('的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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