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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跪趴在酒馆柜台上,后穴塞着木塞,肚子里满是红酒,仿佛一个装饰的摆件。
宫衣逼他喝了半瓶酒,后面又灌了两大瓶,用四五个木塞子堵着穴口,把他肚子撑得像是初显身孕的孕妇。如果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多像一个性玩具,必定要又气又闹。不过现如今可怜的小奴隶完全顾不上自己被摆弄成什么样子,他被腹胀感压迫得连连哭喊,又醉得神志不清,没一会就昏睡过去。
宫衣也不是第一次把奴隶玩晕,倒是见怪不怪。不如说,他远远没有尽兴。按照他的性子,这种随随便便就昏过去的奴隶是要被抽醒的。他很少在乎奴隶的心情,自己爽够了才行。
只是当他捏过陈零泪涔涔的脸时,忽然改了主意。
这么脆弱的小奴隶,一次性玩坏就没意思了。他还想着多罚几次,多玩几种花样呢。
宫衣俯下身,亲上陈零的嘴唇。
他没准备深吻,就只是品尝下奴隶的小嘴而已,然而他在陈零的嘴里闻到了他最喜欢的红酒味道——就是他刚刚强迫陈零喝下去的。这股好闻的香气促使他又多亲了一会,亲来亲去,最后还是伸了舌头,在陈零的嘴里彻彻底底舔了个遍。
小奴隶的嘴还真好亲。尤其是喝完酒后,又热又甜。人类的舌头都软软小小的,和魔族又长又铺满倒刺的舌头不一样,看起来非常好欺负。宫衣的舌尖刮过陈零柔软的舌腹时,哪怕陈零处于昏睡状态下,仍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哭声。可想而知,如果在陈零清醒状态下这样玩,能得到多么美妙的反应。
宫衣还算满意,拍拍陈零的屁股,微笑道:“暂时放过你。”
……
陈零张开眼时,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中。
屋子太过昏暗,就好像某个拉上窗帘睡到太阳下山的下午。不过当他想伸手揉下眼睛时,却听到一阵叮呤咣啷的铁链碰撞声。
啪——
宫衣打了个响指,房间里亮了起来。陈零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事物后瞬间清醒,冷汗直流。
如果说那条街道是地狱图景,那这里大概就是……某个变态恶魔的宠物饲养室。
陈零躺在一张暗红的大床上,手脚都被锁链锁住,连到四根床柱。而他的正前方,是一只足有两层楼高的巨大怪物。
怪物有数十条布满吸盘的粗壮触手,头左右两侧各长着两只半个手臂长的羊角,头顶是密密麻麻的复眼,很像昆虫,但与昆虫规整的六角形结构不同的是,每只眼睛里都有一颗红色的眼仁。它好像章鱼、昆虫和羊的混合体,看一眼就能恶心得半天吃不下饭。
而这怪物正用他所有的红眼睛盯着陈零看。
陈零被那目光注视得心脏狂跳,一阵酸液从喉咙里反上来,他不由得捂住嘴,俯下身干呕。
“睡得好吗?小奴隶。”
宫衣微笑着走了过来。他的笑永远都是那么邪气,充满嘲讽与不怀好意。陈零抬头看到他的笑脸,感觉胸和屁股都开始疼了。
不对,屁股的疼不是错觉。陈零扭了扭腰,感到肠道里一阵酸涨。他肚子里没了酒水,身上也十分清爽,显然被宫衣做了清理,只不过屁股里还塞着什么东西,熟悉的形状和硬度让他立刻判断出来,那是酒瓶的木塞子。
……好变态啊!要清理就彻底清理,故意留个酒瓶塞子是几个意思?专门来羞辱他的吗?
陈零尴尬地捂着屁股,他想把塞子取出来,又不敢贸然行动。毕竟宫衣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不和善了。
他甚至看到了宫衣头顶两颗角的尖。宫衣只会在非常兴奋的时候才会把角露出来,可现在什么都没做,他兴奋什么?
难不成是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亢奋?
“把你屁眼里的塞子拿出来。”
果不其然,宫衣顶多就说一句人话,从第二句就开始用命令的口吻说些淫邪的话。
陈零的手慢腾腾挪到穴口。他不是不想拔出塞子,只是宫衣诡异的兴奋让他很难不想到,拔出塞子是为了往里插什么更过分的东西,比如面前的这个……
他悄悄瞥了眼怪物,又差点呕出来。
宫衣看到陈零害怕的表情,轻笑道:“小奴隶,动作这么慢是想让我给你取出来?”
“不、我我我自己取……”
陈零赶紧摇头,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被宫衣在酒馆里玩了那么一通,他现在发自内心地害怕这个魔鬼。
他左手扒开穴眼,右手探进去勾住木塞,双手稍微动一下,那铁链就铛啷啷地响起来,在空旷的室内发出巨大的回响,好像也把陈零这羞耻的动作扩大了数倍广播出来一般。
在这种回响的加持下,哪怕早已被看光,如今在宫衣注视下自己拔出后穴的塞子还是令陈零感到无比羞耻。
木塞从后穴缓缓抽出,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好不容易拿出第一个,体内的异样感仍没消失。陈零羞恼地瞪了宫衣一眼——这家伙竟然给他塞了好几个。
不瞪
', ' ')('还好,这一瞪,宫衣的两根角又冒出几分,裤子更是被顶出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大包来。
“……”
为什么啊!就是瞪你一眼你兴奋毛线?!
陈零不能理解变态魔族的脑回路。他低下头,不再与宫衣对视,乖乖地取出第二个木塞。
第三个。
……
第七个。
陈零看着床上横七竖八水淋淋的木塞,脸红得像蒸了桑拿一样。宫衣居然……在他后面塞了七个?是要干嘛,集齐七个召唤神龙吗?
后面几个塞得太深,他要努力撅着屁股往外排才能把塞子挤到自己能够到的位置。而不管他怎么试图遮挡自己的窘态,宫衣都不错眼珠地盯着他。陈零扭过身时,宫衣就会抱着肩膀踱步到他背后,用火热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那口粉红的小穴,看木塞像是被小嘴吐出来一样挤出掉到床上,兴奋得青色瞳仁都泛起光。
陈零不想表现得像个娇羞的少女,但他实在无法把手从自己脸上挪开。宫衣没脸没皮,可他还有羞耻心。
“我都拿出来了,你别看了……”
他还没说完,宫衣就走上来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拍出清脆的一声响。
“你干嘛!”
陈零向后一躲,露出压在身下的几个木塞。仿佛小母鸡被吓得跳起来露出自己藏的蛋一样。宫衣伸手一捞,把七个木塞一把抓了起来,像是扔弹珠一样朝怪物一个一个扔去。
唰——
怪物的一只触手飞一般袭来,伸到陈零面前,抓过木塞就缩回,丢到那张流着涎液的巨口里。
陈零被吓傻了。触手的速度太快,他只看到那东西黑影一样唰唰两下伸过来缩回去,没一会,就吃完了宫衣扔给它的七个木塞。
“沾了小奴隶的淫液,好吃么,小宝贝?”
宫衣抬起手,怪物乖顺地伸过来一只触手,伏到他手下任他抚摸,好像一条求撸的狗子。
陈零在一旁目瞪口呆。
他没听错吧,小宝贝?宫衣的小宝贝就长成这个德行?
这么反人类的生物,还有人叫它……小宝贝?!
感情宫衣真是把它当宠物来养的。
如此看来,养植物的精灵真是太天真可爱了,甚至养个人族都算是口味清新。毕竟和这种怪物比起来,养什么做宠物都被衬托得无比正常。
那怪物颠了颠触手,顺着宫衣的手腕蹭去,又用尖端指向陈零的方向。陈零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吸盘有他一只手大,表面还有自动分泌的粘液,看起来恶心极了。
“现在就想玩了么?”宫衣点点头,对怪物说道:“我帮你解开。”
说罢,拍了拍手,陈零身上的手脚铐应声而开。
明明获得了自由,陈零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解开是要干嘛?玩又是……玩什么?
怪物口中发出嘶嘶的声响,复眼们兴奋地颤动。两条粗壮触手如霸王蛇一样蠕动过来,将将触碰到陈零的胸口。
“呃!”
陈零惊恐地闷哼一声,他试图向后躲,但只后撤了一步,那触手就像被他激怒一样猛地缠了上来。一条勒着腰绕了两圈,另一条托着他的屁股,好像两只大手将他牢牢抱住,把他举到了两米多高。
比他脑袋还粗的触手缓缓加大力度时,宛如一条要把他绞死吞吃入腹的巨蛇。他明显地感觉到后腰和屁股被几颗粗糙的吸盘顶着,吸盘上又有无数细小的吸口,触手一动,那些吸口就羽毛一样搔动他裸露的皮肤。
“啊!宫、宫衣!”
陈零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他向宫衣投以求助的眼神——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绝对毫无用处。宫衣又不是金,不会对他有丝毫怜惜。
“宫衣!让它放下我,好痒……呜……”
两条触手又从左右两侧袭来,这两条比勒着他腰的细,顶端的吸盘比他的胸部大一点,正好完全罩住胸乳。
触手在陈零身前比了比,似乎觉得大小非常合适,于是就这么吸了上来。
“呃啊——啊啊!”
两个吸盘狠狠吸住陈零两边奶子,奶头卡在长满毛的小吸口里,陈零一叫,那吸口就唰唰抖动起来,细毛就在最敏感的乳尖轻轻扫过。
陈零叫得更惨了。
他开始乱蹬腿,手用力推着腰上的触手。这点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般,丝毫不影响怪物的下一步进攻。
三四条细触手顺着他的腿一路上爬,缠住他的大腿和屁股,勒出鼓鼓软软的臀肉。
触手把吸盘顶到他的龟头和卵蛋上,又前后晃动,好像一只又软又粗糙的手挑逗似地玩弄他的阴茎。另一边,一条手臂粗的触手伸到小穴上研磨。陈零刚吞过七个木塞的后穴非常好进,触手原本只是在外沿摩擦,却好几次不经意地顺着软烂的穴口探进去个头。
“不要进来——不要!!”
陈零不想被这种怪物肏。
他狠狠地锤打着触手,但这行为似乎让怪物更兴奋了
', ' ')('。它的身体抖了两下,整个身体——连带羊角和触手,都像泡发一样变大了一圈,吸盘上的软毛更是全硬起来,同时颤抖着。
“啊啊!啊啊啊!”
这下陈零就遭殃了。他的龟头、卵蛋、乳头和印了花纹的后穴全被软毛刺激着,那东西变硬变抖,直接让刺激从若有若无的撩拨变成要人命的激烈刺激。几处敏感点被同时如此折磨,他几乎瞬间便高潮了,马眼喷出一道浓稠的精液,大腿根部过电一样颤抖着。
“嗯~嗯嗯~~呃……嗯啊……”
他仰起头,瘫软在触手上,淫叫了两声,剧烈地喘息着。
“这么快。”宫衣嗤笑一声:“才第一次高潮,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呢。”
“别再来了……”
陈零不停地摇头,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快哭过。这巨大的怪物实在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碾压,他一边感到恐惧和恶心,一边又被玩得没几十秒就绝顶。
触手吸口上的毛似乎膨胀起来了,之前没被触及到的地方也被毛蹭到。陈零的龟头马眼处探进了几根又硬又长的毛,那地方甚至比他的后穴还敏感,刮得他刚射完就又硬了。奶尖也被毛蹭得又硬又大,仿佛两个大红樱桃一般,陈零恍惚间觉得自己被吸盘揉了奶子,被吸口拉长了奶头,又被怪物的体毛侵犯了奶孔。
更可怕的是,后面的触手也开始往后穴里顶,随便一送就怼进去十几厘米,轻而易举地碰到了陈零的结肠口。触手碰到尽头时戳弄着柔软的肠壁,让陈零产生一种要被肏穿的错觉。
“呃啊……啊!啊啊!”
陈零随着触手的抽插尖叫起来。他浑身热汗,又被触手滑腻的粘液糊了一身,全身上下都湿哒哒的,整个人都被玩透了。
可他刚被怪物抓起来不到三分钟。
怪物插得没什么技巧,陈零只是纯粹因为自身的敏感和触手的粗暴而高潮。他又被玩射了两次,第三次开始,射出来的东西又稀又淡,睾丸也可怜地瘪下去。之前金还会怕他射太多而堵住他的尿道口,但怪物没这心思也没这能力,就任由陈零被玩弄到无法勃起。
“呜……呜啊……”
陈零觉得全身都好痛。怪物粗粝的触手磨得他皮肤疼,射不出来东西的睾丸也隐隐作痛,屁股更是被插到麻木。他感到自己后面被干得洞口大开,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何等惨状。宫衣的位置则能很清晰地看到小奴隶悲惨的屁股——陈零被插得肛门外翻,骚屁眼肿成一朵可怜兮兮的小红花,臀肉被拍得通红,好像被人狠狠打了屁股一样。
宫衣坐到红色的大床上,惬意地欣赏面前美景。他双腿岔开,毫不掩饰中间顶起的鼓包,也不着急疏解欲望。
好戏还在后面呢。
不知道多少次干性高潮后,陈零被触手翻了过来,呈现面朝宫衣的俯趴姿势。他泪眼模糊地趴在触手上,一抬眼就看到宫衣跨间鼓囊囊一大坨。
陈零瞥一眼都觉得心惊,那么大……可能和他体内的触手差不多粗……甚至更粗。这东西,想都不用想,之后肯定也是要插到他体内的。
他之前也见过宫衣的下体,但是那里大小不稳定,导致陈零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印象。宫衣心态平和时,就只比普通人类大一点,模样也没什么特别,陈零第一次见时还暗暗嘲讽了一下,魔族的鸡儿也就不过如此。
可宫衣一旦兴奋起来,下体就会逐渐膨胀为一个可怕的怪物,不仅大小惊人,形状也有些奇怪。
陈零见过最奇怪的一次,是在插入之后根部开始膨胀,当时宫衣身下的人叫得又爽又惨,陈零听着都冒出一身冷汗来。他没能看清那里到底是什么模样,只记得那个奴隶肚子被顶得凸起,后穴撑得很开,奴隶难耐地向前爬,却根本无法前进,好像被卡在宫衣的下体上一样,嘴里也一直喊着“主人,卡住了,贱奴受不了。”
这让陈零想起犬科动物,会在交配时成结,便于雌性受孕。
当时他想,呵呵,宫衣和狗的共同点又多了一个。
可没想到这狗东西……还会有即将用到他身上的一天。
宫衣发现陈零一脸惊慌地看他的下体,好像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回想了下在小奴隶面前进行过的性行为,好像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如果那都能让陈零感到害怕,之后的事情大概能让陈零直接崩溃吧。
想象一下小奴隶绝望地高潮的神情,宫衣不由得笑了出来。两颗尖牙从嘴角探出,压到猩红的下嘴唇上。
“想要?”
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虽然仪态优雅,但总还是有一丝猥亵的味道。
陈零本就红彤彤的脸更涨红几分,他摇摇头,用沙哑的声音哭道:“不想要……”
宫衣抬抬手,触手就自觉地把陈零送到他面前。他捏住那张满是泪水的脸蛋,笑道:“不想要你看什么?”
陈零闭上眼睛,表示自己没在看。
宫衣笑出声来。小奴隶哭唧唧地闭眼还挺可爱的,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小嘴像是
', ' ')('在讨吻。
不过吻是奖励,他不会轻易施舍给奴隶。
他粗暴地抓起陈零的头发,猛地一揪:“再说一遍,想不想要。”
“额啊!都说了不想……呜。”
陈零疼得睁开眼,反抗的话没说完,就被理智逼着咽回肚子里,转成了哀求:“我……我后面都麻了,全身都好难受,真的不能再被肏了,宫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肏我……”
“呵。”宫衣冷笑一声:“你的烂屁眼被那么多人肏过了,我才懒得插。”
之前陈零还不愿意承认被三个人干过,现在却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嗯对……我被好多人肏过了。”
宫衣眉心一跳,“小荡货,终于肯承认了?”
屁股都被日开了花,哪还管什么脸面。只要能不被宫衣干,让陈零说什么他都愿意。他甚至重重地点了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是啊!我就是被玩烂了,肯定不合你的喜好,你还是找你那些干净的乖奴隶去吧。”
“……”
被玩烂了。
这小兔子真敢说,是怕自己一会儿被肏得不够惨么。
宫衣眯起眼睛,勾了勾陈零的下巴:“你知道我什么喜好?”
陈零一愣,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你不是喜欢处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在乎他被人干过。
“猜错了。”宫衣冷冷一笑,那双瘆人的青瞳紧盯着陈零:“我喜欢折磨你这种不听话的骚奴隶。”
“……”陈零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小声道:“别这样,宫衣,我、我知道错了。”
他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才能拯救自己的屁股,不过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宫衣果然受用,没着急折磨陈零,而是先饶有兴趣地问:“哦,错哪了?”
错在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从那个瓶子里放出来!
“错在……”陈零回想了一下过往,深深觉得自己没任何错,唯一做的不恰当的地方就是逃跑之前骂了宫衣一顿。宫衣可真是心眼小,骂了两句能记这么久。
“错在骂了你。”
他一脸诚恳,好像真的认为自己只是因为几句辱骂才会遭到现在的惩罚。
宫衣手里的奴隶都是又漂亮又聪明的上等货,这么笨的小奴隶,宫衣好久没见了。
不过他不觉得不耐烦,反倒觉得……蠢得挺可爱。
他捏了捏陈零流满眼泪的脸颊,嗤笑道:“小傻子,讨好主人都不会,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这种愚蠢的奴隶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陈零瞪大了眼,不明白自己哪里愚蠢了。他不是一直讨好吗,又道歉又恳求的,还要他怎样,跪下来磕头吗?
身体上折磨,人格上侮辱也就算了,怎么连智商都要鄙视一下?宫衣这人真是有毛病!
看着小奴隶被操成这样还敢露出不服气的神情,宫衣不由得笑了出来,是那种主人看到宠物犯蠢做错事时被逗乐的笑声。
“你错在不听话,擅自逃跑。”他点了点陈零的额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还错在这么淫荡,被主人以外的人开苞。”
“可我是被强奸的!”陈零急得高声争辩:“你以为我想被精灵干?你知道金的东西有多大吗,捅得我疼死了,我也不愿意天天挨操啊!”
“……”宫衣的神情扭曲了一瞬。
陈零果然是被金操了。还是每一天都被操。
宫衣和精灵族的金本来就合不来,认定属于自己的小奴隶还在他面前谈论金的下体大小,他简直气得想杀人,哪管陈零到底是被强奸还是主动勾引。
在他心中,陈零主动逃跑就说明这小奴隶不听话,不守规矩,在外勾引几个精灵也是很可能的。
他勾着陈零的下巴往上抬,阴恻恻地笑了笑:“有多大?”
“……啊?”陈零一愣。宫衣为什么会金的大小感兴趣?难不成他们两人之间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情事纠葛?
如果这样,宫衣这么生气就有原因了,其实他是爱而不得,嫉妒自己可以和金做爱!
“就是……那么……大。”陈零用手随便比了一下,不敢描述得太详细,怕被宫衣嫉妒地捏断脖子。
宫衣抓住他在空中乱挥的手,按到自己的下体上。陈零一碰到那又热又大的鼓包,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和我的比呢?”宫衣微笑着问道。
“这怎么比啊,你又没露出来……呃。”陈零惊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说到一半赶紧闭上了嘴。
不过已经晚了,宫衣握着他的手,像教小孩子穿脱衣服一样,带他手把手解开了自己的拉链。
陈零后面还插着触手,手上却在解开一个魔族的裤子。虽说是被宫衣带着解开的,但还是有一种自己很淫乱的错觉。
……又或许不是错觉。在他碰着手里的巨物时,后穴居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毕竟触手冰冷又粗暴,和一根真正的阴茎完全没法比。
如果这东西插到他后面……
', ' ')('他在想什么呢!陈零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现在又没人给他治疗,触手已经把他肠道操麻了,再被操他的屁股就要报废了!
拉链拉到底,宫衣的阴茎就从内裤里翘了出来,直挺挺地冲着陈零的脸,精神抖擞,青筋虬结,比身后的触手还要粗上许多,他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
陈零看得发愣,下意识用手握着量了量,讪讪道:“怎么这么大。”
说完感觉不太对,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前最兴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
后面的内容在宫衣揶揄的目光下消音了。
宫衣以前最兴奋的时候都没这么大——那陈零岂不是比宫衣所有操过的奴隶都更惨。
“原来你之前都认真看了。”宫衣轻笑道:“连我什么状态都清楚。”
陈零心道,废话,你的奴隶都叫那么大声,谁还能忍住不看一眼啊!
他咬咬下唇,准备把手收回来,却被宫衣一把抓住,继续按在那根粗壮的下体上。
“和金的比,我的怎么样?”宫衣执着地问道。
陈零忍不住又看了两眼,竟然真的比较起来。心想,这怎么知道啊,又不是特别明显的大小区别,一个个都长得和怪物似的,怪物和怪物还有什么区分了?如果非要说的话,感觉金的长一点,宫衣的粗一点……
“就……差不多,你要想知道自己和他比去呗……”
“差不多?”宫衣一挑眉,下体好像又变粗了几分。
他摸了摸陈零的后脑,忽然朝自己下体按去。陈零一时没防备,嘴就这么碰到那颗浑圆的龟头上,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好像给了一个响亮的吻一样。
“呃!”
陈零努力仰头,但宫衣手上一用力,他就又贴到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了。
“你干嘛!……呃啊……嗯……”
他被逼着用脸蹭来蹭去,嘴唇不时碰到茎身上,红色的毛发蹭过他的下巴,又痒又羞耻。他闻到一股浓重的气味,好像麝香混着酒味,带着动物的腥味,又带着醉人的酒香,一时说不出来好不好闻,只是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很强的性能力。
陈零给金口交过那么多次都没觉得很羞耻,毕竟有股青草的香气,非常清新美好。但如今只是被按在宫衣的下体上,都有种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宫衣的气味好像烈酒一样,第一次靠近感觉很不好,不过很快就有种醉醺醺上头的晕眩感。陈零被按着贴了一会,整个脸都燃烧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抗拒的呜呜声。
宫衣当然不会满足于此,哪怕陈零现在被逼着贴贴蹭蹭的样子很可爱,但这种可爱也只会让他更想施虐而已。
他握住自己的下体,抽到陈零的左脸上。
啪的一声,没什么疼痛可言,可是羞耻度爆表。
“啊!你、你……”
陈零惊叫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被人操和给人口交是性行为,被鸡巴抽脸是侮辱行为,他习惯了前者,但是现在还无法接受后者。
他平时眯起眼睛还挺帅气,但瞪圆时就好像可怜又茫然的小狗,再加上脸上那道浅浅的红印子,就好像被主人用鸡巴教训的小骚狗一样。
宫衣又对着陈零的右脸抽了一下。小奴隶这下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开骂。
“你他妈——啊!”
一句没骂完,又挨了第三下。
啪!
这下力度就大了,陈零被抽得扭过去脸,脸上火辣辣地疼,好像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他捂着脸,羞愤地瞪着宫衣。也不知宫衣是什么钢铁鸡巴,这么狠地抽完一下神情不变,完全没感觉的样子。
“还想骂我?”宫衣掰开陈零的手,把鸡巴抽到那张微张开准备骂人的小嘴上。
“唔!!”
嘴唇比脸颊敏感许多,没几下就肿了起来,被抽到的触感久久不能散去。
啪啪啪……
对着嘴左右抽了十几下后,陈零再也不敢骂人了,甚至连张嘴都不敢。他脸颊通红,也不知是被抽的还是羞的。
宫衣捏着陈零的后颈,用鸡巴敲了敲他的鼻尖:“现在还感觉差不多吗?”
“……”
陈零垂着眼一言不发。他整个身子都变热了,吞了触手的后穴不住地翕动着,好像被鸡巴抽了脸之后,就开始不满足于触手。
大概魔族天生自带魅惑技能吧。陈零明明心里很愤怒,但还是被抽得发了情。那股浓厚的气味、粗壮的大小……他甚至忍不住想,可能之前被宫衣操的奴隶们不是装的叫床,而是真的很爽……
想到这,他紧咬下唇,一眼都不敢看宫衣。
宫衣第一次看到小奴隶脸这么红的样子。陈零被触手操时又哭又嚎了那么久也都没有这样羞红,现在闻了闻他的下体,被鸡巴抽了脸,就好像第一次见男人的小姑娘一样羞涩。这模样极大地刺激了宫衣的性欲,他现在迫切地想给陈零开苞。
他想看陈零第一次被肏的样子。
虽然后穴的第一次被精灵拿走了
', ' ')(',但是……还可以有别的第一次,不是么。
“小奴隶。”宫衣抚摸着陈零的头发,笑道:“我要给你重新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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