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8花穴(接吻深喉/雌穴改造/失禁/雌性高潮/舔b)
陈零不能理解什么叫重新开苞。他又不是女人,也没有膜可修复,至于后面那个穴,被干第一次还是第一百次都没什么差别。
不过他从宫衣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宫衣即将对他做一件很恐怖的事。
“别……”
陈零因未知的恐惧而颤抖着。他推着宫衣的腰,脸向旁边别去,努力让自己离宫衣的下体远一点。
这一举动没起到任何实质效果,只是把宫衣逗笑了。他朝怪物打了个响指,说几句陈零听不懂的鸟语。怪物立刻懂得了他的意思,触手一提,将陈零托了起来。
怪物高大雄壮,随便举高一截,对陈零来说都像是玩了一把云霄飞车。他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要摔我!”
怪物只是抬下触手而已,它角度微调,又轻轻放下,让陈零面对面地坐在宫衣大腿上。
陈零吓得不轻,一落地便下意识抱住宫衣的脖子,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要杀死我?”
陈零唯一能想到的重新开苞方法就是重开法。把他弄死再复活——如果魔族能做到的话——不就可以让他的身体重新变成处了么。
他死死抱住宫衣,哪怕自己离那双令人胆颤青色眼瞳只有几厘米远,也依然不肯挪开一丝一毫,生怕再被触手卷到半空中。
宫衣笑了声,气息喷吐到陈零的肩膀上,惹得陈零阵阵发痒。
这个姿势实在是过分亲密了。能感受到彼此呼吸不说,陈零的大腿内侧明显被那根又硬又热的大东西顶着。更可怕的是,在抱住宫衣之后,陈零眼睁睁地看着宫衣头顶那两颗尖尖角向外生长,逐渐变成了小羊角的形状。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对角这么长的样子。这是不是说明宫衣现在异常兴奋?
那岂不是也说明,他现在异常危险?……
宫衣一手摸上陈零光裸的后背,另一只手按住他陷下去的腰窝,又顺着慢慢下移,抓住一瓣肉乎乎的屁股,指尖探向股缝中,抵住会阴。
“啊!”
陈零短促地叫了声,会阴被狠狠压住时刺激到了前列腺,引得他腰部微抖起来,手也揪住宫衣的衣领。
宫衣顶了顶手指,说道:“我暂时没有杀你的打算,只是准备在这里给你加点东西。”
“加什么?”
陈零瞪大眼睛。他真的想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可以加的。
“可以惩罚你的东西。”
宫衣张开十指,完完全全握住陈零的屁股,朝两边掰开,让他的后穴、会阴和卵蛋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零没敢反抗。他还在想“可以惩罚你的东西”是什么,脑子里过了一遍十大酷刑,越发不敢动了,就这样伏在宫衣肩上,被自己的脑补吓得直发抖。
“过来。”宫衣朝怪物扬了扬下巴。怪物伸过来两根触手,细的那根从下面贴上陈零的睾丸,粗的那根把吸盘对准陈零的阴部,吸住肛门。
陈零背对着触手,什么也看不到,但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蠕动着的吸盘正在一边吮吸一边释放粘液,把他的胯下弄得又黏又痒。
“嗯……嗯……”他呻吟了两声,刚射过几次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和宫衣粗壮的下体贴到一起。
他本觉得羞耻,不过睾丸忽然传来一股强烈的痛感,让他连羞都不顾上,惨叫起来。
“啊!!疼啊!它在、它在吸我的……我的蛋!”
他哀嚎着向宫衣控诉:“你让它放手,真的好疼,好疼——”
吸盘极其用力地吸他的睾丸,那里本来就敏感,完全扛不住如此大力的紧缩,两颗蛋像是被细密的线勒住压扁,疼得陈零后背一阵阵冒冷汗,一声叫得比一声惨。
“好疼!——为什么、要干这种……啊!”
“给你的新器官腾一点空间。”宫衣悠然地看着他:“很快就好。”
新器官……
陈零头脑混乱,没法思考这句奇怪的话。他疼得在宫衣的背上挠出一道道抓痕,宫衣也没阻止他,就看着小奴隶在自己怀里又哭嚎又乱抓,脸上现出一点淡淡的笑意。
疼痛当然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只是纯粹的疼痛没什么意思,只需要稍微震慑下陈零就好。
他等了会儿,见陈零眼神失焦,真有些疼得撑不住的迹象,便在触手上拍了拍。
触手立刻分泌出麻醉的液体。陈零张着嘴哑叫了几声,脑子还沉浸在令人崩溃的疼痛中,身后痛感却忽然散得一干二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放空几秒,才呆呆地望向宫衣。
宫衣说道:“接下来会更疼。不过我给你个机会,讨好我,我可以让你暂时失去痛觉。”
睾丸的触觉还在,陈零还能感受到自己整个胯下都被用力挤压吸吮,像是不过血的麻木感,但是不痛。显然,触手的残忍行径还在继续,只是宫衣暂时赦免他,让他一时免于疼痛。
一旦再次开启,又是一场难以忍受的酷刑。
“
', ' ')('我……我……”陈零抽泣着,委屈又难过地搂紧宫衣的脖子。
无法承受的疼痛面前,别说面子,陈零就连脑子都丢下了。他心里想着得赶紧讨好宫衣才行,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对,就只是像个小孩一样地抱着人流泪,腰部僵硬地扭了扭。这种刻意为之还不如平时自然表现,像是初次接客的风尘女子。
他已经在努力讨好了。不过宫衣当然不会满足于如此简单的做作扭腰,他拍拍陈零的屁股:“认真点,机会只有一次。”
“要怎么……”
宫衣打断他:“自己想。”
“……”
陈零想不出来。
他唯一讨好男性的经验,就是只要对金主动一些,金就会欣喜若狂。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招大概率对宫衣没用,但是……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陈零扶着宫衣的肩膀,颤颤巍巍、无比屈辱地,把被自己咬肿的嘴唇送了上去。
宫衣眉尖一挑,看着陈零流着泪主动献吻,用拙劣的接吻技术贴着唇蹭来蹭去,不像是接吻,像取暖的小动物。
他不信陈零不会接吻。被精灵肏过那么多次,怎么会亲嘴时连伸舌头都不知道。十有八九就是不情愿——哪怕已经在献媚讨好了,都不愿意做到底。
宫衣的嘴刚张开一条缝,陈零就吓得往后仰头。一是害怕宫衣宫衣把舌头伸进来,二是,那两颗探出来的尖牙长得可怕。
“这可不是讨好我。”
宫衣淡淡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刚刚哭得太剧烈的缘故,陈零气血上涌,不仅脸颊涨红一片,嘴唇颜色也比平时更艳丽几分。宫衣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扳住陈零的后颈,一口咬住那两片红嫩的唇,尖利的牙齿径直刺穿陈零的下嘴唇,直接咬穿两个洞来。
呲——
刚被刺穿的瞬间,陈零并没什么感觉。他只觉得下唇一凉,什么尖硬的东西贴着嘴唇拔出来,再之后,铁锈味慢慢涌向喉咙。
他呛了一下,又被拽着头发抬起脸。宫衣粗暴地含住他的下唇,舔向流血的伤口,舌尖对着圆孔轻轻一勾,血味就渡进口中。
“呜……”
陈零小小地哼了一声,他渐渐感受到一阵刺痛,并不剧烈,好像只是被大头针钉了一下。当宫衣从嘴唇下端舔他的洞时,那里又痒又热,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不是被咬了个伤口,而是直接咬穿了两个孔。
他想拉开宫衣,两手乱抓一通,一把握住宫衣的角。不握倒还好,这一握,真把陈零吓得胆颤:不知何时,原本的小羊角变成了成人手臂粗细、向后弯曲的恶魔山羊角,粗糙的纹路如暴起的青筋一般,狰狞可怖。
宫衣的青瞳中间亮出一条红色竖形瞳孔,这般非人的眼瞳看过来时,就好像被异形盯上。
陈零连眼睫都颤抖起来。他清楚地意识到,面前这位确确实实不是人——长着能把他咬穿撕碎的锋利牙齿、羊角和红色竖瞳,性格如野兽一样暴力凶残,随心所欲。陈零想起那些奇形怪状的魔人,不由得想到,会不会宫衣不是亢奋而变异,而只是恢复了他原本的样子。
宫衣舔够了陈零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他的舌头也和人类不同,如猫科动物一样布满倒刺,随便舔一下上颚,就惹得陈零浑身发麻。
陈零没想到魔族的舌头可以伸到这么长,居然直接探到他的喉咙里,用粗糙的舌腹舔他软腭深处的小舌头。
“呃啊!!呃——呃呃——”
敏感的喉花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平时碰都不碰的地方现在却被剐蹭调戏,又痒又难受。他的喉咙被粗长的舌头塞满,强烈的反胃感冲上来,舌头无法自制地拼命顶起,像是想要把口腔侵入者赶出去,口水极快地分泌,从嘴角流下来,滴到自己的胸口。
不管陈零的舌头反抗得多么激烈,在宫衣看来,也只是嬉戏玩闹甚至勾引罢了。他不仅不停手,还朝更深处舔去,竟一路舔到陈零的食道。
那里并不宽敞,宫衣的舌头完全是挤进去的。
陈零这时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喉咙里偶尔流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带着被巨物挤压腔体的嘶哑感。眼泪和口水流下来混在一起,把他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然而这只是惩罚的开端。
在他被塞到食管里的舌头抽插时,身后吸着后穴的触手也开始动作。那触手的吸盘缓缓上移,从后穴来到会阴。先是对着某个点试探地触碰了下,随即确认了位置,噗呲一声,穿透皮肤,插了进去。
陈零整个下体都已经麻痹。他不痛,只是听到了刺穿的声音,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触手从没有洞的地方穿了进去。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东西哗啦啦流出,吸盘全部吸入,又吐出更多的粘液麻痹他,把他的屁股弄得湿淋淋黏糊糊。
那东西钻进去后,在他体内慢悠悠地探索起来。陈零能感觉到有个条形物挤在他直肠和膀胱之间,稍微动一动就让他想尿尿又想射精。
宫衣见他身体开始乱抖,便把舌头抽了出来。果不
', ' ')('其然,一拿出就听到陈零惊恐的尖叫声。
“啊!”
上次一个能动的东西进入他体内,是金的肉叶柱。那东西毕竟是植物,而且进的是直肠,好歹……也算个常规的洞。
可这东西,是个怪物的触手不说,还穿破他的皮肤,在体内器官间挤来挤去!
触手甚至直接挤压他的前列腺。陈零当即射出精液,翻着白眼开始浪叫。过于强烈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呆滞了好久,直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宫衣捏着脖子亲。这次宫衣没有咬他了,就只是贴着嘴唇,轻轻地吻着,亲出啧啧的水声。
像是惩罚后的安抚。
陈零确实也在一瞬间感到了安心与依赖,不过也只有一瞬间罢了。哪怕被堵着嘴,他也听到自己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这声音根本不由他控制,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难受地哼了出来。
体内的触手还在动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会撞一下他的膀胱,一会再蹭一下前列腺。触手好像正在徐徐往外退,创口处有肉被拉着往外拔的拖拽感。这感觉极其恐怖,陈零可以想象如果有痛觉,他会疼成什么不人不鬼的样子。
可是触手虽然退着,膀胱和直肠间的挤压感仍旧没有消失。他感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夹到两个器官之间,挤占了它们原有的空间。
触手忽然抖了抖,连带着什么东西也跟着一颤,啪地打到膀胱上。强烈的尿意直冲陈零大脑,他疲软的下体终于控制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淋到宫衣的衣服上,最后几滴顺着他自己的下体滑下去,流到腿上。
宫衣哼笑一声,停止了接吻,手指勾了勾陈零的下巴,说道:“小奴隶,看看你做了什么。”
陈零已经完全失神,他恍恍惚惚地看过来,先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然后才低头看到两人之间那摊尿液。
他失禁了,当着宫衣的面,还尿到人家衣服上。过程中还完全无意识,只知道像个小孩一样哼哼。
他被金肏尿过,但那是尿在地上,而且是金干得他失禁了。现在,宫衣甚至没有插入过他,只是一直叫触手玩弄他。
陈零崩溃地捂住脸。他想骂宫衣,但羞得话都说不出口,又害怕一骂再遭来更可怕的对待。
“向我认错。”宫衣说道。
陈零把头埋到宫衣的胸膛上,连腰窝都在颤抖。他小声说道:“对……不起……”
“连怎么认错都需要我教你?”宫衣威胁式地用下体顶了顶陈零的大腿:“抬头看着我,把你犯的错完整说出来,然后请求我的原谅。”
除了照做,陈零没有其他选择。
“对不起,我没……没控制住,尿、尿到……”
“你的自称?”
“……”
陈零清楚,宫衣这是非得羞辱他到底了。他是没脸没皮,但自尊很高,哪怕金训了他这么久也没把自己当宠物。现在好不容易逃出那个魔窟,不当宠物了,又要给人当奴隶——大概率还是性奴。
他内心充满愤怒、羞耻以及强烈的委屈。
“对不起,……奴、奴隶……尿……呜……”
陈零说不下去了,他努力把这种自称当成对他人状况的描述,但那摊尿液就摆在他面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只小奴隶,不知羞地尿在主人身上,现在正在恳求主人的原谅。
陈零努力了许久,还是没能说出口。他搭着宫衣的肩,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宫衣,我错了……你,你肏我吧,你可以打我……打我屁股,不要让触手玩我了,也别让我说这种……这种……”
宫衣恶劣地笑了笑。
陈零是他的奴隶中最没规矩的一个。一般奴隶连哭都不敢哭,有脾气的也不会一脸可怜样地讨好,顶多会无言抗议而已。陈零这样一边主动抱抱一边又委委屈屈地不愿意听话的倒是第一个,好像把自己摆在小情人的位置上。
不过,他倒是挺愿意看陈零这样子的。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得陈零立刻乖乖听话,但一只听话的狗大概并没有这样撒娇耍赖的小奴隶有意思。
“既然你自己要求了,那我就满足你吧。”宫衣捏了捏陈零的臀部:“一会我就抽你的……屁股。”
眼神意味深长,似乎并不是抽一顿屁股那么简单。
他又对怪物说了几句话,怪物继续向外抽出触手,无数小触手从吸盘上长出,吸上裂开的创口,触感像是抚摸又像是吸吮,极其怪异。陈零只觉得体内好像多出什么东西来,被触手撑得难受,被贯穿的地方又痒痒的,触手缓慢移动时痒得厉害,让他双腿一阵阵发软。
好奇怪。触手到底在他身体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刺穿他,然后在里面动来动去?
“痒……”
他小声嘀咕着,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怪物正伸出触手,这一扭腰,恰好把最后一节拔了出来。
啵——
陈零听到四溅的水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怪物的粘
', ' ')('液。触手拔出时,创口处的瘙痒忽然变得极其剧烈,腹部深处某个奇怪位置也传来残余的涨感,说不出来是酸还是痛,就是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怎么、怎么回事……嗯……”
他想摸一摸那个发痒的位置,被宫衣一把抓住手。
“你这里,我要第一个碰。”宫衣一脸认真,好像碰个伤口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一样。
哪里?被触手贯穿的伤口吗?这有什么第一第二的。陈零想不明白。他下面实在太痒,现在只想赶紧挠一下,反正不是敏感部位,他挠还是宫衣挠都一样,于是说道:“那你帮我挠挠,好痒。”
刚说完,就看见宫衣的角又长了几寸。
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宫衣了,到底是在因为什么而兴奋?
宫衣没有立刻触碰那里。他托着陈零的屁股抱起来,把人放到大床上,掰开双腿,摆成一个大开的M型。
然后俯下身,像是做研究一样,仔细打量着陈零胯间。
陈零羞愤地想: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又不是没有!
他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瘙痒之下,他小腹情不自禁地用了点力,之前创口的位置也跟着收缩。几下之后,不知道什么液体流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滴下。
这个奇怪的位置从来都没有用力的体验。陈零忍不住又使力收缩,脚背跟着绷紧,像是女子高潮的模样。
“我是在流血吗?”他用脚勾了下宫衣的背:“帮我,帮帮我……”
宫衣喉结滚动,声音比之前低哑了些:“……帮什么?”
“帮我止血,然后那个……你挠一挠行吗,实在不行摸一下也好啊。我真的好痒,痒得受不了……”
陈零两腿架到宫衣肩上,拱起腰,屁股扭来扭去,粉嫩的下体也跟着甩起来。
他也不想做这个猥亵的动作,但也就只有扭屁股时能让瘙痒处相互摩擦,以解痒意。他扭了两下,下体甩回时垂了下去,拍到了会阴处。
“啊!”
那个奇怪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穿过一样,轻轻一拍都酸胀不已。陈零惊得一抖腰,没忍住用力勾起腿,把宫衣的身子朝下带去,竟是直接把自己的下体朝人家脸上送。
“别动。”宫衣及时停住,才避免直接把脸埋进陈零的逼。他按住陈零的小腹,另一只手伸向胯下:“我帮你摸。”
说着,一把抓住那两瓣肥厚的阴唇。
“——啊!啊!”
陈零两眼圆睁,小腿乱蹬,仰着头止不住地呻吟惊叫,他用力推着宫衣,面色潮红地哀求道:“不要碰了,不要碰,好奇怪!”
“我在帮你解痒,还不谢谢我?”
宫衣笑着,手指慢慢用力缩紧,中指对着蜜缝中间,从上往下轻轻刮去——
“嗯~~”
陈零咬紧下唇,还是发出一声淫贱的浪叫。他感到自己下面某个地方喷出了水,大腿酥软得抬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挂在宫衣肩膀上。
宫衣到底在他那里加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你……啊~~”
宫衣看得有趣,来回剐蹭陈零的花穴口。这新生的性器极其敏感,他甚至都没探进去手指,只是在外面磨磨蹭蹭,就引得陈零流了好多。
“水真多。介意给我喝一口么?”
“不行!”陈零惊恐不已,不管那是什么,碰一下都让他控制不住地高潮,如果含住了,他岂不是直接昏过去了?
宫衣就喜欢看陈零这样惶恐又羞愤的样子。
他从不会给奴隶口交。但是戏弄陈零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很乐意舔舔小奴隶这口新鲜的嫩逼,看看能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他拨开陈零的阴茎,先捏了捏两颗小了一圈的蛋,随后在陈零激烈的蹬腿反抗中埋下头,一口含住肥腻粉嫩的花穴。只含住还不算,他沿着缝一路舔到最上端,舌尖一翘顶开阴唇,狠狠压住被包皮遮藏的阴蒂。
“——”
这次陈零连呻吟声都没了。他张开嘴吐出舌头,细腰高高拱起,手指抓紧宫衣的衣领,一下一下地吸着气。他两腿原本挂在宫衣肩上自然垂下,现在刺激得踢直,从屁股到脚尖绷成一条线,完全是剧烈高潮的状态。
宫衣就这么含着陈零的小逼笑了起来。他基本不玩改造人体的花样,只是看别人玩过,但是那么多天赋异禀的性奴,没有一个一开始就像陈零反应这样激烈的——可能因为他们多少都习惯了,而陈零仍然发自内心地不接受。
过了好几分钟,陈零才从第一次剧烈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过程中宫衣并没做什么,甚至松开嘴也不抚摸,就看着陈零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持续地拱着腰,呻吟,高潮,一下下地哆嗦。
小奴隶的身体真够敏感的。
陈零缓了许久才恢复神智,迷离的眼神盯着空中某处,喃喃地问:“我怎么了……”
宫衣弹了下那口水淋淋的花穴,说道:“你用女人的方式高
', ' ')('潮了。”
……女人?
陈零呆滞了两秒,忽然明白了什么。
宫衣这是……给他装了个女性器官?而他刚刚感受到的高潮、喷出来的水,都来自于此。
那并不是什么伤口,而是阴道。
……
陈零仍然呆滞着。哪怕他的理智已经告诉了他正确答案,但情感无法接受,于是就这么放空,好像什么都不想就能逃避自己多了个花穴的现实。
宫衣见他像傻了一样,俯下身再度含了上去。刚一贴上去,陈零就激烈地抖了下腰,小声说道:“别……”
宫衣毅然决然地舔上阴蒂。他用粗糙的舌腹反复剐蹭那里,陈零很快就经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他发出细碎的哭声,每一声都跟着一下喘,断断续续带着迷离的娇意。花穴和后穴都疯狂地翕张,像是引诱人进入。
宫衣没想到给人口交还有这种享受——两瓣又厚又嫩的小花贴着他的嘴唇动来动去,软腻的触感仿佛含住一口黄油。这器官毕竟刚造出来,皮肤宛如新生儿一样滑嫩,宫衣本只想戏弄一下陈零,但现在舔上去之后就不想松开嘴了,舔上舔下反复几次,再整个含住外阴吸吮,把陈零流出的水全舔进去,一股可爱的骚甜味。
宫衣像与人接吻一样,对着花唇亲了两下,啵啵两声,宫衣听着倒是可爱,可在陈零耳中简直如同五雷轰顶。
“嗯啊~求求……嗯……不要再……”
他胡乱挥手间抓住了宫衣粗壮的角,宫衣身子僵了下,暂时松了嘴,声音低哑:“不许碰我的角。”
陈零大脑一片混乱。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至少宫衣饱含性欲的声音很明白地告诉他,角应该是敏感点,碰了会出事。
但他一碰这角,宫衣也就松开了嘴。
恍惚之下,陈零直接紧紧攥住那两颗角,向后拉去。
宫衣微微蹙眉,对着那口收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抽上一巴掌。
啪!
“啊啊!!”
陈零两腿猛然并紧,夹着宫衣的脑袋,把自己的小花完全顶到宫衣脸上。阴茎立直紧贴小腹,马眼吐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花穴水流不止,全喷到宫衣的脸上。
只被抽了一下小逼,前后两个洞就都出了水。
他的手还不知死活地握着宫衣的角,腰部则一拱一拱,主动用宫衣的鼻子自慰。等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浑身一僵,随即羞得浑身上下红了个遍。
他立刻大张双腿放开宫衣,手死死地按在脸上,因过度的羞耻,身下两口小穴都拼命地翕张着,一边开合还一边吐着淫水,把床单染了一片水色。
陈零不敢相信。他把自己的逼骑到宫衣的脸上,还耸着腰自慰。他刚刚明显地感觉到那高挺的鼻梁蹭到自己的阴蒂上,喷水时宫衣似乎还伸了舌头来接。
“小奴隶,骚得都骑到我头上了?”宫衣轻轻刮了刮陈零花穴的小缝,笑道:“再怎么发骚也不能以下犯上,你就不怕我把你这骚逼抽烂吗?”
宫衣在说什么?骚逼……这词……是用在他身上的么?
陈零干流着眼泪,下唇抖着,说不出话来。他被宫衣强行掰开挡脸的手,立刻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沉默着。
这应该是个梦吧?他怎么可能长出女人的器官,又主动用这器官自慰?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小腹一阵阵发热,怎么可能现在下面还在瘙痒,痒得想挺腰,想让宫衣再摸摸,想那让宫衣的嘴再含上来,用鼻子顶一顶他的……
这绝不可能!这不是他!
“看着我。”宫衣捏了捏陈零的逼肉,“还是你更想让这里挨打?”
“呃嗯……”陈零吓得赶紧睁开眼,眼神躲躲闪闪,声音断断续续:“不是……刚刚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你还是谁?”宫衣眯起眼睛,笑得淫邪:“不是你被抽了一下就喷水了吗?不是你把逼贴到我脸上蹭来蹭去地发骚?”
他指指自己脸上挂着的透明液体,说道:“给我舔干净,不然……给你这不听话的小骚逼也咬个洞好了。穿两个银环,应该会很漂亮。”
陈零汗毛直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本来浑身无力,被这句话一吓,立刻爬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就手忙脚乱地抱着宫衣的脖子开始舔。他像只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时还会上下晃头,两腿因花穴的瘙痒而岔开,上面舔着宫衣,下面还流着水,又滴到宫衣的衣服上。
他尝到自己的水甜甜的,还有隐隐的骚味。这骚味羞得他快要崩溃,一边舔还一边流泪,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伏在宫衣肩上,哭哭啼啼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你让我怎样都行,能不能让我变回去……”
“等我玩够了吧。”宫衣在他腰臀处摸来摸去,低笑道:“等我把你这骚逼玩烂了,没兴趣了,也可以考虑一下。”
陈零绝望了。
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声音来:
', ' ')('“那你今天……你现在,把我玩烂吧。”
他忽然松开了手臂,没等宫衣呵斥他不听命令,先转过身去,背对着宫衣俯下身,撅起屁股。
饱满的臀肉之间,两口小穴正对着宫衣,一张一合,水流不止。上面的还肿着,是被过度使用过的一字型,颜色深红,下面的则新得很,花瓣又厚又嫩,微张开的口还是粉红色。
着实勾人。
陈零沉了沉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他把脸埋到被褥里,闷闷地小声说道:“你肏我吧,等你肏腻了,快点把我变回去,好不好……”
', ' ')